第6章 6

晚上美人受自然又和單于同塌而眠。單于中午打了他,此時還有些生氣,覺得他的阏氏一點都不聽話,竟然當着他的面想要逃跑。凡是被擄過來的漢人,只要敢逃跑,匈奴人都會砍斷他們的雙腿。單于看到阏氏纖細白嫩的腳踝,摸了摸,到底不忍心,恐吓道:

“你要是再敢跑,我就用鐵鏈子把你栓到馬棚裏!”

美人受抖了抖,想到若真是被栓到馬棚裏,自己估計會被所有匈奴人恥笑與糟蹋,美人受想到那樣的畫面就覺得恐懼,比死亡還要可怕的恐懼。他曾經聽過匈奴人的殘暴,他們會把美麗的漢人抓起來,白天栓在馬棚裏,晚上那些醜陋的騎兵一個挨一個去糟蹋。淪為軍妓的恐怖場景徹底吓怕了美人受,想到自己身在地獄,被玩弄死了他的哥哥也不會知情,就恐懼地抱緊單于,哀求:

“嗚嗚……不要……不要……”

美人受又吓得大哭,單于憐愛他,将他抱到懷裏,揉摸他的屁股。當晚美人受坐在單于腿上,被男人插屁股,粗莽的陰莖塞進抹了香膏的後穴裏,美人受又疼又苦。單于摸着他嬌嫩的菊穴,菊穴裏面也這麽軟,還有很多水,生氣道:

“為什麽後面也這麽濕?!”

美人受哪裏敢告訴他自己全身都被哥哥蹂躏了遍,他還會給哥哥舔,跪在哥哥腳下,聽話地舔哥哥的龍根。他們愛得癡纏,在森嚴的漢宮裏,在太後眼皮子底下,每夜抱在一起取暖。太後是個很威嚴的女人,把持了很多朝政,哥哥在他身邊并不好過。美人受哼哼唧唧撒謊,又是那句話——雙性人都這樣。

單于第一次寵愛罕見的雙兒,又被他糊弄過去,拍着他屁股說:

“淫蕩的阏氏。”

美人受羞得小臉緋紅,屁股卻乖乖翹起來,承受單于的肏弄。男人的陽物太大,動作又很猛,常常頂得他幹嘔,腸子都感覺要頂穿,後穴本來就要更嬌小一些,單于的動作太粗暴,美人受并不舒服。美人受被頂得發疼,小逼卻微微收縮,渴望單于的大陰莖,美人受輕輕扭動屁股,哀求單于:

“大王……大王輕一點……”

單于看他小臉發白,額上都冒了冷汗,知道他疼,終于消了氣。男人将陰莖抽出來,将他抱在自己大腿上,深深重重吻他。美人受被他抱着腰,屁股坐在他的毛腿上,小鳥依人般靠着他。男人吻技高超,美人受很快被吻得呻吟不止,将奶子貼在單于胸上,緩緩摩擦。粗硬的胸毛剮蹭着他的騷奶頭,泛起詭異的快感,單于擡起他一條腿,摸了摸他腫脹的濕逼,直接将陰莖狠狠插了進去。

一插入美人受幾乎立刻就高潮了,小濕逼被吊了一晚上,一進入就狠狠捅到他的子宮口,酥麻得他頭皮發麻。美人受仰着脖子高潮,單于将他推到床上,騎在他身上惡狠狠肏起來。

火光明亮,美人受彎着腿,看到單于粗黑的身體坐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惡狠狠挺動。兒臂粗的雞巴次次全根沒入,美人受被單于按着手,淫蕩地尖叫:

“啊……啊……”

叫聲高亢,帳篷外都聽得到,火光将單于肏弄他的影子模糊投射到敞篷上,不少人看到一場活春宮。鞑子本就粗魯,美人受也注意到今夜自己的影子投射到帳篷上,羞恥不堪。單于就是要讓別人看,讓那些混進來的漢人細作好好看看,他們送來的阏氏正在被他怎樣的糟蹋。遠處高地的小坡上,一個少年抱着一壺酒,紅着臉坐在草地上看了一晚。少年閉上眼睛,想到早上摟抱阏氏的時候,他的身體怎樣的柔軟,他的眼淚怎樣的動人,他的嘴唇怎樣的嬌美,他還想親阏氏,哪怕他是父王的妻。

美人受盯着火光下單于粗黑的身體,激烈地高潮,瑩白的奶子被頂得發抖,紅嫩的奶尖被人吸含過一般,随時随地都泛着濕亮的水光。單于将他的雙手按在貂毛皮毯上,俯身凝視他嬌美的阏氏,阏氏不由自主将腿蜷在他身後,舌頭伸出來,淫蕩地流出口水。單于埋下頭吸吻他的嘴唇,身下傳來“唔唔”的輕哼聲。阏氏饑渴地抱住他,修長白嫩的手指在他後背亂摸,張着嘴唇激烈地與他舌吻。美人受已經被肏昏了頭,醜鞑子趴在他身上也不嫌棄了,雙腿緊緊夾着他,哭哼:

“大王……嗯……大王……”

男人的胡須紮着他的臉,美人受偏頭享受地讓男人親吻他的脖子、胸口,身體扭動,主動擡腰挺胯,迎合那根主宰他快感的陰莖。美人受當晚又被幹得失禁,單于抱着他,在他穴內射入大股大股的精液,美人受陰莖被肏得射不出東西,抖着屁股淅淅瀝瀝尿了出來。單于的身體被他的騷水打濕,氣惱地拍他屁股,罵道:

“淫蕩的小東西。”

美人受已經沒有神智,長發淩亂地纏在自己和單于身上,還在饑渴地張開嘴唇索吻,男人一直親他,也一直插他,抱着他的屁股走到帳篷後面,當着仆人的面邊肏他邊給他清洗。他的阏氏愛幹淨,要是身上沾着尿液入睡,又要哭。

入睡時又換了一張貂毛皮,單于緊緊抱着他,終于熄了明亮的火光,帳篷上的影子終于消失。美人受此刻清醒了些,感覺單于的毛手臂緊緊攥着他腰,很不舒服。美人受悄悄翻身,男人卻從他身後撲過來,摸了摸他屁股,竟然又把陰莖插入他逼裏。

“啊……”

美人受低啞地吟叫一聲,被幹腫了的小逼又被插入雞巴,又疼又舒服地絞緊。單于輕喘着頂了他兩下,就摟抱着他入睡了。可憐的美人受,被欲望折磨了一晚上,夢裏面都夢到醜鞑子在幹他,他的身體被醜鞑子舔遍,等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那個醜鞑子是三王子伊而丹。

美人受驚恐地睜開眼睛,才驚覺是做夢。日光透過帳篷頂傾斜下來,他的身上還是蓋着狐貍毛,只不過身後空蕩蕩的,單于已經出去了。美人受渾身赤裸,嬌軟無力,屁股很酸痛,全身都很酸痛。經過昨夜,美人受又覺得很想要,時時刻刻都想要,性愛能麻痹他的知覺,減輕他嫁到這裏的痛苦。小穴在昨夜被單于洗幹淨了,可是被插着睡了一晚,裏面又黏糊糊濕乎乎的,有很強的異物感。美人受又開始渴望哥哥給他做的玉勢,他的騷逼太淫蕩,時時刻刻都渴望被填滿。

在漢宮裏也是,他的身體被藥浴滋潤過,兩個小穴都被玉勢溫養過,否則日日被玩弄,早就被玩壞。美人受趴在床上想他的哥哥,黑長的頭發淩亂地鋪在身後,還是不願意起來,不想穿胡服,不想去見大單于。

嫩白的身體再次被人輕輕抱住,淡淡的香料味從他身後傳來,美人受本來趴在床上,此時眼睛突然睜開,手指也慢慢摸到藏在身下的匕首。少年沉醉地嗅他的體香,炙熱的紅唇還沒有挨到美人受的脖頸,就被美人受使出吃奶的勁兒推開,美人受翻身坐起來,顫顫巍巍舉起匕首,惡狠狠抵在他胸前。

伊而丹厚厚的狼皮衣襟被鋒利的匕首劃破了一個洞,冷白着臉看向阏氏。阏氏身上的狐貍毛皮滑落,嫩白的乳房在冷寒的空氣裏輕顫。伊而丹不要命地視奸他,他的身體遍布紅紫的掐痕和吻痕,都是他父親留下的痕跡。美人受渾然不覺被人看光,還停留在抓贓的興奮中,張着嘴巴正想大叫,手腕突然被伊而丹重重彈開,匕首悄無聲息滑到地毯上。

美人受還沒來得及大叫,變故就在瞬息之間發生,少年身手靈活得像一只狼崽子,立刻捂住他的嘴,摟着他與他翻滾到帳篷最裏面。

這裏放着美人受的衣服,堆砌着一些皮毛,十分柔軟,也很昏暗。伊爾丹将他壓在身下狂親,手掌死死捂住他的嘴,差點将美人受捂得窒息。少年緊按着他身子,狂吻他白皙的脖頸,以及赤裸的乳房。美人受被蹂躏得紅腫的奶頭此時被莽撞的少年重重咬住,疼得大叫,哀慘的叫聲又被死死封在口腔裏。少年按着一條不斷抖動的活魚一樣按着他,兩只手都捂住他的嘴,嘴唇下巴在他胸口和頸窩亂親亂蹭。太喜歡他,情窦初開的小王子看了一晚上活春宮,腦海裏想象着自己是父親,要如何親吻寵愛他的阏氏。伊而丹将他上身幾乎都舔遍,尤其是奶頭,那裏被父親親腫,又被他吸得破皮。等他稍微冷靜下來,就感覺美麗的阏氏在他身下瑟瑟發抖,牙齒死死咬住他的手心,淚水模糊了眼睛。

伊而丹感覺不到痛一般,輕輕放開了他,就看到阏氏張着嘴唇,被吓得發怔,僵着身體恐懼地顫動。伊而丹盯着他純美的臉,近乎狂熱地吻住了他的嘴,穿着厚厚狼皮衣的身子壓着他緩緩摩擦。

半晌,美人受感覺身上的少年身體抖了抖,然後抱着他舒服地輕哼,男孩還緊緊抱着他,鼻端嗅着他的發香,輕喘:

“阏氏,你好美。”

美人受此時終于有了反應,惡心地踢打他,男孩又吻住了他的嘴唇,胡亂又狂熱地吻,舌頭被咬出血也不管不顧,直到聽到帳篷外有腳步聲走進,才将他推開,一陣風一樣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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