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Page.33 〖穆太太，你好像比我……
第33章 Page.33 〖穆太太，你好像比我……
〖33〗
因早晨忘乎所以的緣故, 舒大小姐一路上都不曾理會新婚丈夫。
車程兩小時，及至車子開到古堡，舒窈才勉力減了分毫因晨起烏龍的羞赧。
她猶自不理穆晉臣, 自己先下車，便奔進古堡內查看婚禮布置得如何了。
理查德不僅是本次婚宴的賓客, 也被舒窈全權委托幫忙策劃了本次古堡婚禮。
一大早八點不到, 理查德已恭候在古堡多時, 見舒窈二人來得如此早，忙不疊放下手頭工作，一面張羅了二人四處查看各區域的最終呈現效果。
穆晉臣倒很好說話, 并不露半點不喜, 舒窈則四處挑揀，并不顧及理查德的面子，一會兒說現場的椅子不夠古典, 也不夠浪漫, 一會兒說紅地毯鋪得不夠長, 又說花卉布置得不夠唯美, 頭頂的水晶燈也就馬馬虎虎……總之舒大小姐什麽都能挑出一點兒毛病來。
幸好理查德是個大度的，何況舒窈又是用中文吐槽，理查德聽不懂，只是猜到大小姐在吐槽而已，一旁穆晉臣卻跟理查德解釋：“她認為布置得馬馬虎虎, 但還算不錯。”
理查德也就不計較了, 非常熱情地叫來古堡宴會的負責人親自來解說各種細節，并且安排了三種方案，可完美應對各種突發情況，就很有經驗。
舒窈浏覽了一圈, 心情還算不錯，便去一間卧房換裝，十二點便是婚禮，時間還是挺趕的。
本次婚宴的負責人手托着平板在一旁繼續解說各種細節，舒要只有一搭沒一搭應着，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
“按照您的要求，婚禮一定要夢幻唯美，而且城堡婚禮自然不能缺少馬車，所以我們安排了新娘穿着美麗的婚紗再乘着豪華馬車出場，并且我們的馬屁股背後的毛發還修成了愛心形狀……”
舒窈淡淡應了聲，沒覺得有什麽稀奇的，便示意對方繼續。
“晚宴的派對環節我們安排了近景魔術表演，邀請來表演的是當前國際上炙手可熱的魔術法師，既安全又足夠有趣，互動性也很強，到時候一定能夠讓賓客感到十分有趣……現場的儀式音樂我們也安排了弦樂團現場演奏，不過婚禮還是肅穆些比較好，所以婚禮進行曲我們只用大提琴小提琴和鋼琴三重奏……”
舒窈還是淡淡應了聲，因不覺得有什麽稀奇的，音樂會什麽的她經常聽，現場都聽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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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用去一個多小時，已經快十一點，賓客已陸續入場在教堂候着，為此舒窈不得不讓化妝師趕快為她做好造型，所有人都不敢怠慢……新娘穿上一襲純白婚紗，裙身點綴上千顆鑽石，這一套便是網上傳聞價值過千萬的鑽石婚紗，不止舒窈本人很滿意，就連化妝師團隊都驚嘆不已。
不止婚紗绮麗，就連新娘頭上的裝飾也不簡單，搭配的頭紗也是高級定制，長達六米，行走間需要花童托着。
新娘頭戴一頂鑽石王冠，由一百二十六顆鑽組成，采用玫瑰式切割工藝，最大的一顆達三十九克拉，鑽石表面布滿三角形狀刻面，古典莊重，與玫瑰花蕾的形狀相似。
這頂鑽石冠是姚惠敏從珠寶拍賣會上以三千萬高價拍下，實屬難得，是姚惠敏為舒窈準備的嫁妝之一，因此能夠在這次古堡婚禮上大放異彩。
十一點半，婚禮司儀來報說可以去教堂了，賓客滿棚，再不去就讓賓客久等了……
舒窈忙在幾個伴娘的攙扶下下了樓，後邊跟着六個替她托婚紗和頭紗的花童，六個伴娘由俞園打頭，統一穿白色伴娘裙，打扮也都是統一的，塑料姐妹陶穎也在其中，本來舒窈不樂意讓陶穎加入她的伴娘團，沒法兒，有一個伴娘臨時有事來不了，為了伴娘身高和諧，舒窈只能讓陶穎上了。
陶穎雖是塑料姐妹，但也和舒窈沒什麽特別大的過節，不過是要比一比誰風頭出得更多才結下了梁子，也不算大事，因此舒窈也就勉強認了，只求陶穎不要出岔子就得。
馬車已候着，一輛紅黑兩色的皇家樣式的馬車停在門前，面前三匹毛色純白的駿馬拉着，馬踢着蹄子，似乎有點兒不安分，舒窈不由擔心一會兒別發起狂來把她給颠下來吧？
馬車周圍點綴大簇白玫瑰，十分浪漫，車頭坐一穿着燕尾服戴高帽的馬車夫。
馬兒逐漸安定下來後，舒窈才敢登車。
這馬車是敞篷式的，只能是新娘子和新郎二人獨享，為此舒窈登車後還在到處找穆晉臣，一旁俞園道：“剛剛還看見他在這裏等着，怎麽不見了？不會是緊張了吧？”
舒窈：“穆爹怎麽會緊張，我緊張的概率都比他大。說實話，有點兒小激動，我是第一次舉辦古堡婚禮呢。”
俞園：“不然呢大小姐？你還想舉辦很多次麽？”
舒窈：“難說呢，誰知道跟穆晉臣過不過得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人不解風情的。”
俞園笑，揶揄：“哪有不解風情？我聽陶穎她們講，昨天穆晉臣不是還跟你當衆虐狗？”
舒窈哼了哼：“不過是……”
後邊的話她沒說，畢竟在塑料姐妹面前揭自己老底的行為不是什麽明智之舉。
又等了兩分鐘左右，穆晉臣才現身，幾個伴娘眼前一亮，連俞園也驚嘆了。
穆晉臣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定制西裝，緞面的質感十分不俗，他的領帶亦一絲不茍，系華麗飽滿的結，頭發打了發蠟，不油膩還很清爽呢，大概是臉的緣故……
舒要暗戳戳觀察了一會兒穆爹的新郎皮膚，感到很滿意，果然人靠衣裝，穆爹稍微一打扮就能輕松豔壓群雄呢。
雖然現場女士居多，但也蓋不住男人的英俊。為此舒大小姐十分開心，連帶着與他說話都溫柔了幾分。
本來他讓他久等，她要發牢騷的。
穆晉臣上了敞篷馬車，坐定了，微一蹙眉，只因這周圍的白玫瑰堆得有點兒太多了，好看是好看，但實在香過了頭。
“你剛剛哪兒去了？讓我等這麽久。”舒窈嬌聲道。
穆晉臣只說：“出了點兒狀況，我去安排了一下。晚宴的派對你很看重，我不敢馬虎。”
舒窈得意地哼了哼：“算了識相。我還沒看你準備的婚戒呢，什麽樣的？”
穆晉臣：“一般婚禮用對戒。”
舒窈：“什麽意思？你只準備了對戒沒別的嗎？不要，誰跟你戴對戒，我要戴大鑽石的，你是男人可以樸素，我必須花裏胡哨華麗無比。”
穆晉臣莞爾，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先別急。”
他說這句話時，靠過來湊近她的耳朵，為此，她有些不滿，道：“你說話就說話，靠這麽近做什麽……”
“馬車太小，不是故意。”
“……”
舒窈不理他，并且直覺認為他就是故意靠近她的。
大變态。
教堂外早有一批賓客候着，當然大多數都在教堂內。
姚惠敏舒展鵬和穆淮山以及宋岚盈等人是在昨晚才抵達倫敦，不為別的，實在是國內的賓客太多，本來說好辦三天酒席，結果圈子裏的人一傳十十傳百，來喝喜酒的人絡繹不絕，于是又多辦了兩天，為此雙方父母只能先留在國內照應。
見一對新人乘着馬車來，一夥人都笑了，姚惠敏同舒展鵬道：“你瞧你閨女，南瓜馬車都給整上了。”
舒展鵬卻說：“南瓜馬車是灰姑娘坐的，我們家窈窈是公主，哪裏是南瓜馬車，這分明是皇室規格的馬車！”
宋岚盈笑道：“敞篷的挺好的，透氣，窈窈的心思還挺厲害，我當初怎麽沒想到要坐馬車辦婚禮呢？”
一旁穆淮山道：“那會兒我們消息不夠靈通，哪裏曉得外國人花樣這麽多，我們當初也是在國內辦了中式婚禮，後來去法國辦了一次教堂式婚禮，不過沒有馬車這些，只随便走了儀式就完了。我聽說晚上還有派對？”
姚惠敏：“是啊，我也以為在教堂走個儀式就算完了，誰曉得我家這丫頭還搞這麽多花樣，又是派對又是煙花秀的，怪磨人的，不過她喜歡就好。”
一行人樂呵呵地看着馬車越走越近，接着馬車停下，穆晉臣先下車，随即站在車邊扶了舒窈下來，下車後迎來一陣暖風，新娘子的頭紗吹得到處亂飄，為此衆人手忙腳亂又替她整理了許久，這才算完。
古堡婚禮的賓客不算很多，滿打滿算也才二百人，只邀請了國內比較親近的親戚，還有便是新人求學時期的同學和一些玩兒得近的朋友，年輕人居多。
大教堂亦十分壯麗巍峨，拱形的穹頂壁畫精美絕倫，都是那個時期的藝術大師手繪作品，歷經幾百年風霜依然璀璨奪目，水晶吊燈散出鑽石般的光芒，紅地毯一路從門口延伸，兩邊布置着白色玫瑰，內部裝潢精美絕倫，濃厚的宗教氣息躍然跟前，高大的拱形屋頂挑高空間，整個教堂顯得寬闊莊嚴。
理查德曾介紹說，古堡在被出售之前，古堡主人家族成員舉辦婚禮都在這座大教堂舉行。
舒窈一路走來，白玫瑰的聖潔倒沒在她心中留下多少印象，只因記得理查德這番話，約莫才有了幾分自己是某人的妻子的念頭，而在此之前，她一直沒有已婚的念頭……伴随三重奏的婚禮進行曲，舒窈稍微扭頭望了一眼身邊的穆晉臣。
他目視前方，淡然寧靜，獨有的從容和淡泊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大教堂恢宏壯麗，舒窈不禁感到一分穿越了時空的永恒之美，倒恍惚起來。
神父禱告一番祝詞，照流程先後詢問新人是否願意成為對方一生的伴侶。
老實說，舒窈有猶豫過幾秒鐘，因她對穆晉臣的感情還還很一般，不至于要跟他海誓山盟，并且不論他貧窮還是富有都不變心……雖按照穆家的規模，怎麽也不至于落魄貧窮，但她還是猶豫了，甚至呆了幾秒鐘。
神父笑着又問了一遍舒窈是否願意，舒窈一咬牙，之後違心道：“……我願意。”
穆晉臣不驚不喜，慢條斯理，從托盤上取了戒指，在她的無名指上緩緩套上。
舒窈本不在意這個環節，可她發覺無名指有點兒沉，不免垂眸看了一眼，不禁有點兒驚訝……好大一顆鑽戒!
不知道多重，但她目測估計應該有二十克拉!
這粉鑽不同于一般的鑽石，因每年出産的五十分以上的粉鑽極為稀有，堪堪只能鋪滿一只手那麽多，而全球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粉鑽重量能超過零點二克拉，又因粉鑽稀有，因此在拍賣會上通常都以天價拍出。
她記得圈子裏有個富婆在 佳士得拍賣會曾拍下一顆十克拉的粉鑽戒指，當初國內大肆報道過，竟拍出四億港幣!
那她手上這一顆只會更誇張。
且還是粉鑽的……所以，穆晉臣準備的結婚戒指就是這一顆？她喜歡粉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意思是，穆晉臣特意拍了一顆粉鑽的戒指送她？
舒窈細品之後，不免望了一眼托盤上另一顆戒指。
額，就很普普通通的一顆鉑金戒指，連一顆碎鑽都懶得鑲嵌。
反觀他為她戴上的這顆粉鑽戒指就……
一時間，舒窈為自己剛剛的猶豫感到有些窘迫。
于是接下來，神父詢問穆晉臣的時候，話還沒說完呢，舒窈已拿起那顆鉑金戒指套在了他無名指上。
底下觀禮的賓客都起哄，還有吹口哨的，搞得舒窈有點尴尬。
穆晉臣擡起她的手吻了吻那顆鑽戒，低聲道：“穆太太，你好像比我着急。”
“……哪有，我不過是嫌流程繁瑣才想快點弄完，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吧!”
穆晉臣淡笑：“鑽戒喜歡嗎？托朋友幫忙尋覓了許久才找到一顆合适的，太小的怕你不喜歡。這顆戴着會不會太重了。”
舒窈：“還行吧，也不算特別重，我家裏不少鴿子蛋，比這顆大的還有，只不過不是粉鑽的罷了。這顆好襯我，好喜歡!穆爹，你還挺會哄女孩子的嘛，還說自己以前連女孩子的手也沒牽過，不信不信，你暴露了!”
見她滿意，穆晉臣稍微松了口氣，說：“上回在國賓館贈那些珠寶與你，見你高興，我就猜送你珠寶能哄你開心。”
“是嗎？不聽不聽，狡辯狡辯。”
“……”
神父宣布新郎可以吻他的新娘了，舒窈這才從得意忘形的喜悅裏回過神。
真的要在這麽多人面前親親嗎？
她還想拉扯一番，不過穆晉臣一向是個行動派，撩開她的頭紗便吻了下來。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好在穆爹分得清場合，不過吻了一下便作罷，倒和前兩次的禽獸之舉有着天壤之別。
她居然有點不習慣這樣點到為止的穆爹：)
下午不過跟賓客把酒言歡罷了，沒什麽大事，到了夜晚的派對才是重頭戲，不僅有各種場面浩大的魔術表演，甚至還有馬術表演。
舒窈一個人在二樓嘆氣，因沒有她的煙花秀，她好寂寞，只能獨自生悶氣了。
俞園進來找她的時候她還在長籲短嘆，惹得俞園罵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公主，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嗎？中式婚禮花了兩個億不說，現在連一座古堡都給你買下來了!連婚戒都是這麽大一顆的粉鑽!絕無僅有好吧!這顆粉鑽戒指還有來歷呢，代號Princess，你看看，是不是為你量身打造的？穆晉臣對你還算花了心思的，你還不知足我就要替穆晉臣叫屈了好吧。”
舒窈哼了哼，喝一口果汁，道：“我有抱怨嗎？我不過想看煙花而已，這也沒有，好沒意思。”
俞園：“要什麽煙花？你快去看看，外邊幾架直升飛機，不知道搞什麽花頭呢。”
“真的假的？不會是穆爹真為了我一句話去學開直升飛機了吧？”
話剛說完，穆晉臣便敲門走了進來，他微咳嗽一聲，淡笑道：“抱歉，讓你失望了，直升飛機我暫時還沒學。”
“……”
舒窈有點兒失望哼了聲，埋怨道：“那有什麽意思嘛，我還以為你會開着直升飛機再拉幾道橫幅寫上臣服與我的話術呢。沒意思。煙花也沒有，更沒意思了。”
俞園不禁笑打了她一回，她不以為意，哼了哼，俞園見勸不動大小姐，也就先出去了，給二人留下私人空間。
大小姐繼續捧了杯果汁淺啜，半躺在沙發上，身上穿一條香槟色塔夫綢吊帶長裙，香槟色的紗随意攏在肩頭。
香肩在暖色的燈光映照下更為瑩潤，烏發及腰，耳鑽散着迷人光芒，好一個驕傲的長發公主呢。
她手上那顆粉鑽戒指随意放在桌上一只絲絨盒子裏。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婚禮上還那般喜歡的心情，如今就随便擺在桌上了，這婚禮人多眼雜，萬一不注意，有誰進來拿走了戒指，也不是不可能。
穆晉臣将戒指又取出來，坐她對面問了句：“這顆今晚還戴嗎？”
“不戴了，收起來吧。”
穆晉臣又放回去，合上絲絨盒子，收進一只抽屜裏鎖上。
“你不下樓去？一會兒有節目。”他說。
舒窈懶懶地攏了攏紗，不怎麽開心道：“随便啦，又不是我喜歡的項目。”
“去窗口那兒等會兒。”穆晉臣忽然發號施令。
舒窈不甚在意，不理他，翻了個身躺下，下一秒，她整個人都騰空了，被穆晉臣橫抱了起來，攏着的紗掉在地上，香肩蹭着他的襯衫料子摩擦發出沙沙聲，她臉色一紅，嬌氣道：“你做什麽嘛!”
“一會兒你便曉得。”
“……”
舒窈只好被他抱着站在窗邊往樓下看。
好幾架直升機盤旋在上空，底下賓客都擡頭觀望。
衆人等了十來分鐘，一架直升機降低高度，打開了艙門，接着一條粗粗的繩子垂到地面，地上的工作人員頂着強風走過去點燃了什麽，呼啦啦一下，那繩子宛如一條銀舌似的燃起來，說是火樹銀花都不過分，這可不就是煙花嘛？
賓客都驚呼贊嘆，接着其餘幾架直升機都降低了高度，放出繩索……好幾架直升機下邊火樹銀花，場面十分壯觀，真像放煙花似的。
舒窈也驚了又驚，此刻她已落了地，赤着腳，回頭，男人站她身後，兩只手撐在她身前黑金色欄杆上，她一回頭便不小心被他的唇擦到了額頭，她微一怔，接着臉色紅了紅，問：“這些是怎麽弄的啊？”
穆晉臣看着那些發着光的物事，淡聲道：“仙女棒。雖不允許燃放大型煙花，仙女棒卻無妨，我找相關的廠家做成這樣，古堡四周還算空曠，不至于有安全隐患。比不得你想要的那種盛大煙花秀，但應該還算馬馬虎虎。喜歡麽？”
“喜歡喜歡喜歡!你幹嘛不早說，害我郁悶了一晚上。”公主繼續得了便宜還賣乖。
穆晉臣：“驚喜說出來，就不是驚喜。”
“也對哦！你要是提早告訴我，我就沒那麽期待了，畢竟跟煙花比起來還是少了點兒壯觀的意思，但也還行啦，獎勵你哦。”
舒窈當即轉身踮着腳就在穆晉臣的唇瓣上親了一下。
穆晉臣微一啞然失笑，見她開心，松了口氣，一手圈了她的腰身，陪她待在二樓看人家燃放仙女棒。
不僅直升機在燃放改良過的仙女棒，底下賓客也每人取了幾根燃放，到處亂跑，不知情的以為這裏都是群小孩子在鬧騰呢。
十一點多才送完賓客，穆晉臣不僅安排私人飛機全程接送賓客來回，連酒店都安排好了，除此外每人一份伴手禮，伴手禮同樣不花裏胡哨，無非是貴重的單品堆積，比如什麽幾千一瓶的護膚品啦上千一支的口紅啦幾千的香水啦，要說有什麽新意，無非是每份伴手禮額外多了幾顆用金箔包裝的喜糖罷了。
繞是如此，一份單機高達幾萬的伴手禮也還是讓賓客感到有些意外。
這些伴手禮都是舒窈準備的，包括用什麽單品也是她自己調研，比如送出去的一瓶護膚水就是她自己常用的一款，一瓶大幾千，她甚至有想過直接送純金的小物件，但時間來不及，也就不了了之。
對于本次古堡婚禮舒窈的重視程度比國內那場中式婚禮更甚，穆晉臣不禁提出疑問：“所以，你認為國內那場婚禮，辦得不夠好？”
“也不是啦，我更喜歡西式婚禮而已，就當中式婚禮讨你開心，西式讨我開心，這樣扯平啦。”
穆晉臣：“既扯平了，我們的關系，今晚是否要更進一步。”
舒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