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Page.34 〖順勢撬開牙關将舌伸……
第34章 Page.34 〖順勢撬開牙關将舌伸……
〖34〗
舒公主怔了片刻, 等她意識到狗男人指的是什麽,臉色頓時就羞紅了,番茄似的, 嬌豔欲滴,倒惹人垂涎。
不過穆晉臣并不是那個意思, 他的意思, 更進一步, 不過是與她同床共枕,這是第一步,第一步既然已做到, 那便是第二步。
他們已接過吻, 兩次,又同床共枕,似乎都不是什麽問題, 至少兩個人在同一張床上還算和諧。
他沒有壞習慣, 她也沒有, 不過是睡覺愛亂蹬腿翻身什麽, 夜裏他被她翻身的動靜吵醒過一回,本還有些驚訝,想扶她睡好,但一睜眼看見她一張睡顏如此恬靜可愛,近在咫尺, 他不免心思一動, 想着,不如就這樣。
她抱着他,一條腿搭在他腰上,也不至于攪擾了他的清夢。
他想清夢。
可奈何與她同床共枕這一晚, 夢裏竟然都是她的身影,夢裏的她與現實全然不同,一颦一笑都更為清晰,又不嬌縱,倒很是溫柔似水,在他耳邊呢喃,聽不清她喊什麽,夢裏缱绻一刻,他只覺佳人在懷,若是推開她裝什麽正人君子,實在太過于正經,況且她已是他的妻子,如此一來,在夢裏,他便忍不住一親芳澤。
後來……記不清了,不過是他吻她許久,嬌息連連。
以至于一清早起來起了生理反應,她又那般睡在自己身邊,真有些想欺負她的心思。
到底他還是克制了沖動。
畢竟她與他感情不深,他又說過會待她适應了這些才會動她,他從不食言。
如今又一次婚禮已過,他才提出要和她有更近一步的關系。
舒窈先是臉色漲紅,接着便轉身不理他了,合上窗簾,自己先進了浴室洗漱。
不多時穆晉臣跟進來,她稍微一詫異,随之扔了一塊毛巾去他身上,羞惱至極,道:“我洗澡呢!你進來做什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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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晉臣咳嗽一聲,一本正經說:“別擔心,不是來與你洗鴛鴦浴。我只是來拿之前落下的戒指,剛才洗手忘記戴回去。”
舒窈氣呼呼又扔了一塊弄濕了的毛巾過去,道:“誰聽你這些漏洞百出的解釋啊!你趕緊出去!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穆晉臣淡笑:“你要喊誰?古堡內都是我雇傭的人,他們視我為主,沒理由不站在我這邊。”
舒窈嘴硬道:“你別管我喊誰,少恐吓我,我又不是吓大的!”
“別緊張,我真是來取戒指。”
穆晉臣說完這句便離開,順手帶上門。
舒窈立馬蹭一下從浴缸裏出來,渾身泡泡也不管,就赤條條走過去鎖門。
鎖上門了她才哼着小曲又踏進浴缸裏。
泡泡弄得到處都是,她滴了自己喜歡的玫瑰精油,又加了一些護膚的乳液倒進去,連鮮牛奶都倒了一大桶……
待她舒舒服服泡完澡,圍着條浴巾走出去,見穆晉臣坐在沙發上用筆電,金絲眼鏡泛着藍光,倒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坐那兒。
她哼了聲,踩着亞麻的拖鞋走到衣帽間拿了套真絲睡裙套上,一轉身,看見穆晉臣就站在那裏,她先愣了幾秒鐘,随即驚叫起來,沖過去就給了他幾拳頭。
“你偷看我換衣服!色狼!變态!你到底看見多少!”
穆晉臣的神色略微有些複雜,扶了扶金絲眼鏡,說:“只看見背面。”
“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背後一整面你都看見了是嗎?”
舒窈的臉都紅透了,咬着牙問。穆晉臣淡淡點了一下腦袋。
“意思是……舒窈窈美麗的軀體剛好被你看光了?”
“只看見背面。”穆晉臣答。
舒窈低下頭顱,盯着地面看了幾秒鐘,一動不動的不知想些什麽。
等穆晉臣想提醒她去吹幹頭發,她驀然擡起頭,蹭一下跳起來用自己的腦袋頂了一下他的下巴。
穆晉臣皺眉,擡手捂了下巴,淡定道:“別生氣了。我的錯。”
“不聽不聽不聽!你看都看了還說這種風涼話有什麽用嘛!變态!我要跟你分房睡!”
“舒窈,別胡鬧,剛才是我沒分寸,但你換衣服之前,至少觀察一下四周有沒有人才對。”
“你還敢狡辯?誰知道你會跟進來!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我承認是我的錯,別鬧了好不好?”穆晉臣的嗓音低了幾分,似乎在哄她,“你想怎麽罰我,不太過分,都可以,但不能跟我分房睡。”
舒窈哼了哼,氣呼呼走到卧室裏,一屁股坐在床頭生起悶氣來。見穆晉臣跟出來,她更氣了,打算不理他。
穆晉臣見她在氣頭上,便不想火上加油,于是拿了套睡衣進了浴室。
舒窈倒也不是真的生氣,更多是害羞。就這麽琢磨了幾分鐘,她吹幹頭發,蒙上被子倒頭就睡。一翻身感覺不對勁。
她好像忘記穿內褲了。
于是起來穿上。
不知為何又臉紅起來。
靠。
穆晉臣居然看光了她背面,那她以後在他面前豈不是一點兒面子都沒有了?萬一他今晚獸性大發怎麽辦?啊啊啊啊啊啊那種事情現在不要啊!他還沒準備好呢!好害羞!
舒窈翻來覆去睡不着,滿腦子都是穆晉臣對着她獸性大發的樣子,當然是她想象中的穆爹獸性大發的樣子。
半小時後穆晉臣從浴室出來,頭發已經吹過,一身清爽的他看起來倒完全跟她想象中的獸性大發的變态是兩碼事。
“變态。”舒窈率先招呼了一句。
穆晉臣沒應聲,只關了幾盞燈便上了床,躺下,蓋上被子。
床很大,兩米八的床,舒窈睡在邊邊,離他差不多有兩米,中間差不多仿若有一條銀河那麽寬。
半晌,男人微翻身側躺着,淡聲道:“睡進來點,別半夜掉下去。”
舒窈哼了哼:“才不要聽你的話,詭計多端的男人。”
“……”穆晉臣嘆了口氣,“我保證不會對你怎麽樣。睡進來吧,我真的擔心你會掉下去。”
舒窈繼續哼了哼:“我掉下去算我倒黴。但也比挨着你睡好一萬倍。”
“真這麽讨厭挨着我睡?”
這句說罷,穆晉臣翻身過去,撐起身子,将舒窈攏在身下。
他眼底的光又深又沉,像一汪不見底的寒潭,寒意陡生,但他的話語卻說得溫和平靜,仿佛那股寒意只是舒窈的錯覺。
她驚愕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兩個人離得很近,他的目光緊鎖在她臉上,眸子裏似乎有跳躍的火光,與剛才的冷截然不同。
“……也不是很讨厭挨着你睡。”舒窈慫了一點,但又沒徹底慫,便說,“穆晉臣,你保證不會對我怎麽樣嗎?萬一你……獸性大發怎麽辦?我又打不過你,你畢竟是個男人!”
穆晉臣淡聲答:“舒窈窈,我在你眼中,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個變态?”
“像!特別像!”
“比如?”
“比如你……舌吻我。”
“……”
穆晉臣笑了下,說:“抱歉,我沒什麽經驗,跟你接吻的時候,很自然地就想伸進去。你不喜歡的話,以後我會控制好自己不這麽做。”
“……誰相信你啊,大變态。”
“既然你始終認為我的行為很像一個變态,那就如你所願,我做一下變态好了。”
“……?”
舒窈還在納悶什麽意思呢,穆晉臣已俯身吻了下來,貼着她的唇瓣親了會兒,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她迷迷糊糊地嘤咛一聲後 ,他微睜眼,眸色更深,接着便順勢撬開她的牙關将舌伸進來,纏弄着她的,見她發呆,便發狠似的吻她,一只手輕輕攬過她的腰肢,繼續親了會兒,便緊攬了她的腰,往上貼他的身子,嚴絲合縫抱着她加深這個吻。
小姑娘一開始懵了許久,後來被他奪走呼吸,以至于呼吸都呼不過來,兩手不停推着他的肩膀,又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一面又被他吮吻纏逗着,腦子一片漿糊似的,便聽之任之了。
漸漸地她感覺睡裙的吊帶被拂落了,松垮地挂在肩頭要掉不掉的。
男人離開她通紅唇瓣,一路吻着她的頸項和鎖骨,又含了她的耳珠吻着……
她羞惱至極,擡手就打他幾下,和打棉花似的力道于他而言根本無關痛癢。
舒窈哼了哼,也不知是舒服還是不喜歡,眼淚沾濕睫毛,好可憐的樣子。
意識到似乎有些過火,穆晉臣忙停下這番撩撥,替她攏好吊帶,拿被子蓋上她。
覺得還不好,便勾了腦袋去輕吻她的額頭,安撫的嗓音又輕又淺,似耳語般呢喃。
“抱歉,我今晚有點兒失控。”
舒窈紅着眼睛哼了哼,擡起頭來就在他肩上隔着衣服咬了一口。
他也不阻止,任憑她咬。
她也真的羞惱至極,咬得有點重,他撩開衣服一看,左肩上兩排牙印,不深不淺,不至于擦什麽膏藥,但也确實咬得不輕。
“氣撒過了就好,睡吧。”穆晉臣替她捏了捏被角,一副月朗風清的态度,似乎剛好那個人不是他一般淺淡。
舒窈又沒法,趕不走他,他又有點兒強勢的,便就作罷了,扭頭蒙上被子便睡。但經過剛才一番,也是過了半小時才堪堪睡着。
第二天醒得晚,她起床一看,已經快十點!
身邊早沒了人,一側的床單平整,他好像整理過,果然是強迫症……反倒是她睡這一面,皺巴巴,和熊孩子滾過了一樣亂。又想到昨晚他的輕狂,她臉色就紅了。
有人敲門,她以為是女用人,便說一會兒再進來收拾,誰知卻是俞園。
差點忘了,昨晚她還留了一部分賓客住在古堡裏,俞園是她好友,自然要留一間好的房間給俞園,除了俞園,也就多留了七八個平時走得比較近的,陶穎便是其一。
陶穎這人說讨厭也不算特別讨厭,就是有點兒愛和舒窈争出頭,她們倆是初中同學,那個年紀,正好是情窦初開的年紀,班上小男生至少三分之一都暗戀舒窈,而陶穎當時喜歡的一個男生就當衆對舒窈表白過,因此結下了梁子。
舒窈倒沒把這些當回事兒,因這個圈子就那麽大點兒,她自小讀的都是些貴族私校,周圍無一例外都是些家境殷實的同學,形成一個圈子很正常,誰誰誰的男友和女友分手了之後又成為了圈子裏某一個女友的新男友,這太正常不過,就比如陶穎,中學交往過的兩個男友,一個跟俞園暧昧過,一個跟舒窈表白過。
後來舒窈和俞園跑去英國讀高中,這才短暫跟陶穎沒了交集,不過這只是暫時,沒成想大學又遇上陶穎,雖陶穎不在哈佛去了紐約大學,但還在華人圈子,想沒交集都難。
這期間,陶穎又挖走了兩三個跟舒窈有過緋聞的男生,江一南也不例外。
為此舒窈對陶穎一向比較警醒,本來不打算邀請陶穎來參加婚禮,誰知陶家這兩年跟舒家又有些生意上的往來,不請陶家人不好,舒窈只好勉為其難也給了陶穎一張請柬。
俞園進來之後便先轉了一圈,笑說:“這間卧室倒很別致,帶點兒宮廷風,我還以為進了哪位王後的閨房呢,昨晚睡得一定很好吧?”
舒窈坐梳妝臺化妝,不在意道:“別挖苦人了好吧,我昨晚根本睡不好,糟糕透頂。”
俞園一驚一乍:“什麽?穆晉臣這麽誇張?居然可以頂到頭?牛逼。”
舒窈一愣:“……?”
半晌才明白俞園又在開黃腔,便扔一個抱枕過去,俞園接住,笑道:“不開玩笑了,你跟穆晉臣那方面還算和諧吧?這很重要的好不好,真擔心我們舒大小姐這副嬌滴滴的小身板承受不了呢。”
“……”舒窈吸了吸氣,紅着臉說,“你能不能不開黃腔了?再說這種話我就跟你媽介紹幾個青年才俊給你相親了啊!”
“別別別,我不說了,我閉嘴,我嘴巴縫起來。”
“這還差不多。不過那天我看婚禮上穆晉臣幾個堂兄弟都挺不錯的,個個一八零,長得也蠻帥,好歹是穆家子孫,個個事業有成,有律師有醫生有搞科研的,有幾個還單身呢,你有沒有看上哪個?”
俞園翻白眼:“看上你個頭啦,我現在不考慮婚姻,要談也是戀愛,何況誰要跟你做妯娌,你這脾氣誰受得了,去去去,不約。”
“……”舒窈得意地哼了哼,一邊畫眼線,“你不要就算喽,反正我只是說說而已。都十點了,陶穎她們回去了沒?”
俞園:“回個頭啊回,尤其是陶穎,人家現在跟你老公一幫人在附近馬場騎馬呢,好像一會兒還要去打高爾夫。”
舒窈:“穆晉臣他想跪搓衣板嗎?”
俞園笑:“你看你,管得也太緊了,我說的是跟你老公一幫人,又不是單獨跟你老公約會,昨天不來了幾個穆家兄弟嗎?還有你老公的親弟弟也在,幾個女孩子都在挑金龜婿呢,陶穎好像看上你小叔子了,纏着讓教騎馬。”
舒窈松了口氣:“我這小叔子身體不太好,騎馬就算了吧,可別要了他命,你讓陶穎悠着點。”
“你自己去說喽,我才不做惡人,萬一陶穎以為我看上你家小叔子了那還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喜歡搶我跟你的男友。”
“陶穎她有病吧?我有什麽地方惹她了嗎?”
“……”俞園笑笑,“可能是嫉妒。我敢打包票,要不是穆晉臣油鹽不進,陶穎說不定就惦記上你老公了。”
“哼。”
舒大小姐只哼了哼。
半小時後二人去了附近馬場。
豔陽高照,舒窈一下車便又回了車上,不多時穆晉臣和一個堂兄弟邊談話邊過來了,舒窈猶自不下車,不過坐車裏補妝。
等她倒騰完,發現穆晉臣已走到車子跟前。
她因昨夜的事情不肯先理他,便低頭玩兒手機。
沒一會兒穆晉臣拉開車門進來,道:“吃過東西了嗎。”
“當然,我幹嘛餓肚子。”
“那就好。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去騎馬?”
“不騎,太陽那麽大,那會曬黑我的!”
“塗防曬霜就行。”
舒窈哼了哼:“你說得輕巧。要去你自己去。”
穆晉臣默了默。
過了會兒,一個堂兄弟走過來敲敲車窗,道:“大哥下來騎會兒馬吧,天氣真好,坐車裏多悶哪!”
一扭頭才看見車裏的舒窈,忙又扯了笑說:“嫂子也在哈,嫂子下來玩兒會兒,天氣好,別悶着,讓大哥帶你跑幾圈呗!”
舒窈半應不應,這堂兄弟見她沒什麽興致,也不好繼續打擾,便就走了。
沒一會兒穆晉言走過來,敲了下車窗,笑說:“大哥大嫂去騎會兒馬兜兜風吧?得了幾匹純血種的好馬,有一匹是銀色汗血馬,出了汗看着像金色,漂亮極了,他們都想騎,我不讓,畢竟這是爸媽送給大哥大嫂的新婚禮物。”
舒窈一聽是公公婆婆送的新婚禮物,而且還是汗血馬,又是最漂亮的銀色,一下便來了興致,伸出腦袋問穆晉言:“真的嗎?那匹馬兒跑得快嗎?性子烈不烈?別半路把我颠下來!”
穆晉言笑道:“不會,爸媽精心挑選的,性格很好,不會颠你下來。”
舒窈立即打開車門下車往馬場方向去了,穆晉言跟上她,二人說說笑笑,好自在。
車上,司機本來想等人走了之後抽根煙放松放松,誰知穆晉臣不走……
司機咳嗽一聲,小心翼翼問:“那個,穆先生不去陪您太太騎馬嗎?我聽說這匹汗血馬很高又很強壯,一般人難以駕馭……”
穆晉臣打開扶手箱,取出一只白瓷煙盒,抽了根煙,點燃,抽了一口,吐出煙霧,目光眺向不遠處并排走的二人,嗓音極淡說了句:“他們倆看來關系不錯。”
司機不敢接話,只好呵呵笑了笑。
穆晉臣待車裏抽了半根煙便摁滅下了車,随即往馬馬場方向去。
烈日當頭,又臨近中午,因此光線極為刺眼。
馬場算是開放式,并沒有圍欄,周邊的草坪可以開野餐會,此刻幾個女生就在草坪上鋪了幾塊防水布,拼接成大約三十平方,幾個女生将帶來的各種食物和飲料擺在上邊,俞園也在幫忙,陶穎則指揮着幾個姐妹,她自己就站邊上一邊用帽子扇風一邊唠叨,旁邊幾個男人在搭涼棚。
不見舒窈和穆晉言,穆晉趁擰眉掃了一圈,問陶穎:“我太太去哪兒了。”
陶穎繪聲繪色道:“和她小叔子去馬舍挑馬了,去了很久還沒回來,或者她可能不舒服又回去了?”
穆晉臣便往馬舍方向去。
不過他剛走了沒幾步,穆晉言便牽着一匹銀色汗血馬朝這邊來,馬上坐着一個人,正是舒窈。
舒窈換上了騎馬裝,整個人英姿飒爽,她兩手抓着缰繩騎得有模有樣的,不時頤指氣使,穆晉言就像她的馬奴一樣……
不過穆晉言本人似乎樂在其中。
衆人見這匹汗血馬體态勻稱,高挑美麗,颀長的脖頸線條極其優美,簡直就是馬界吳彥祖嘛!
紛紛湧過去各種摸。
舒窈哼了哼,道:“你們可溫柔點,別吓到我的小白了。”
穆晉言解釋:“剛剛起了名兒,這匹馬叫小白。”
陶穎:“這匹馬剛剛不是還叫查爾斯嗎?”
舒窈:“這是我的馬,我自然有起名權,中國人的馬叫什麽查爾斯?叫它小白,謝謝。”
“……”
幾個男人都拍馬屁,說小白好,小白好記,小白親切,于是都說名字改得好。
陶穎不停悄悄翻白眼。
俞園在那邊草坪上張羅好了,用喇叭喊:“過來吃午餐啦各位!”
于是都過去圍着坐了。
只有舒窈慢吞吞不情不願還騎在馬上不肯下來,抱怨道:“就不能等下再吃嗎?我好沒騎夠呢。”
穆晉臣走過去換下穆晉言,牽了缰繩,道:“下來吧,一會兒再騎,先吃東西,別餓着肚子玩兒。”
舒窈:“我剛剛吃過早餐啊。你們還沒吃嗎?”
穆晉臣:“我們一般早上七八點吃早餐,現在這頓是午餐。”
“……”舒窈一愣,“穆晉臣,你在嘲笑我是懶蟲起床很晚嗎?”
“差不多。”
“……?”
舒窈不明白穆晉臣怎麽忽然間就變得很讨厭了,明明之前也沒這麽不通情理,怎麽一晚上過去他就變異了?
還陰陽她是懶蟲!
大小姐立馬不高興了,騎馬上不下了,哼了哼,道:“我不餓不吃了!我要騎馬!”
說罷就兩腿夾了一下馬肚子,抓起缰繩喝了聲,小白竄了出去,一路小跑起來。
那邊本來還其樂融融吃東西呢,望見這邊舒大小姐騎馬跑走了,都納悶怎麽回事呢,議論紛紛。
穆晉臣看着舒窈騎馬遠去的背影,眉頭漸漸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