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回程 這個姿勢讓你不舒服?

第16章 回程 這個姿勢讓你不舒服?

相歡一夜無夢的醒來,感到格外詫異,他昨晚沒有夢魇,什麽都沒有,一覺到現在。

他動了動,手裏的東西從手心滑下去,他摸着拿起來一看,是一塊玉佩,而且看樣式,就是泠蘿身上的玉佩。

相歡抓緊玉佩笑了笑,他昨晚竟然将泠蘿的玉佩拽下來了。

玉佩觸手溫熱,不似一般玉佩。

相歡珍重的将玉佩放好,起床撥弄了兩下臺子上的安顏。

這才開始整理自己。

他出門去敲泠蘿的門,才擡起手就聽見一聲。

“醒了。”

泠蘿的聲音從右邊傳來。

相歡看去,泠蘿似乎是剛從外面回來,到他面前都帶着一股冷意。

相歡:“嗯,昨晚睡得很好,沒有夢魇。”

泠蘿笑了聲:“這就好。”

相歡伸手去碰泠蘿的袖子:“你出去了?”

泠蘿點頭:“出去了一躺,你先下樓,我一會就來,用完早飯我們就回去。”

相歡望着泠蘿,總覺得泠蘿情緒不是很高,但是泠蘿又沒有什麽異樣,甚至嘴角都是挂着笑的。

相歡抓着泠蘿的袖子:“我在下面等你用早飯。”

泠蘿:“好。”

相歡依依不舍的放手,一步三回頭的望着泠蘿。

泠蘿失笑:“你注意看路,別看我。”

相歡:“哦。”

等相歡下了樓,泠蘿進房找了衣服換上,洗了臉,清醒了不少,這才下樓去尋相歡。

相歡坐在大堂,眼巴巴的盯着樓梯,看見泠蘿眼睛就亮了起來。

泠蘿過來坐在相歡身旁。

“怎麽像只小獸一樣盯着我。”

相歡收斂了點:“泠蘿。”

泠蘿:“嗯?”

相歡拿了個果子遞過去:“我打不開,太硬了。”

泠蘿接過來給相歡打開殼遞過去:“嘗嘗,這個果子東大陸似乎沒有。”

相歡接過來咬了,清甜可口。

“沒有,這裏很多東西東大陸都沒有。”

泠蘿:“你會想回去嗎?”

相歡咬着嘴裏的果肉慌了,他努力将東西咽下去,結果被汁水嗆到說不出話。

“咳,咳,咳咳。”

泠蘿拍着相歡的背:“慢點,別着急。”

相歡拉着泠蘿的手腕,咳得臉都紅了。

“沒有,咳咳咳,沒想咳,沒想過,咳咳,咳咳咳。”

泠蘿:“一會再說。”

她給相歡順氣,相歡咳了好一會才漸漸舒服了。

泠蘿給相歡倒水。

“喝慢點。”

相歡沒喝水,他盯着泠蘿的眼睛。

“泠蘿。”

“我沒想過回去,在東大陸我的天地也只是那一方小院,最重要的人只有我父親,雖然他也不喜歡我,但是他也算是疼愛我,除此之外沒了,父親在我十六歲那年便去世了,那裏沒有我眷念的人,一個都沒有。”

“泠蘿,這天下值得我在意且我只在意的人只有你。”

“只有你。”

泠蘿望着相歡:“只有我......”

相歡重重點頭:“只有你,泠蘿,這天下我只在意你。”

泠蘿突然又笑了一下,飯這會上來,泠蘿趁手給相歡盛了粥。

“天天喝粥,這麽清談不膩嗎?”

相歡望着粥:“我習慣了,吃了十多年,都是這樣的。”

泠蘿:“我讓人去尋東大陸的廚子,以後就能不吃粥了。”

相歡聞言很驚喜。

“泠蘿,你真好。”

泠蘿對他似乎上心了,這個現象讓相歡喜得不知如何表達,只能拿起剛剛果子喂泠蘿。

“泠蘿,你也嘗嘗,好甜。”

泠蘿就着相歡的手吃了。

“喜歡甜?”

相歡點頭:“喜歡。”

泠蘿:“那我讓人送點回長璇宮。”

相歡笑:“好。”

他将剩下的果子吃了,想起來前段時間有大批的東西送進長璇宮,其中就有好多果子。

相歡道:“我見之前有送過果子,這個怎麽沒有?”

泠蘿:“可能是忘了,我讓他們以後往年都送。”

相歡甜笑:“好。”

兩人吃完飯,泠蘿:“收拾收拾,我們啓程回去。”

相歡想起自己房裏的安顏,連忙跑回房裏去拿。

出來一趟,他身上多了一個泠蘿的玉佩,手裏多了一束花,收獲頗豐。

他抱着花下樓,泠蘿正在與來送行的鬼卿贏說話。

泠蘿:“收拾好了,我們便走吧。”

她給鬼卿道:“一切就按剛剛說的做。”

鬼卿贏:“是。”

泠蘿帶着相歡上馬車。

相歡在車上左右試着,想将花插在馬車內。

泠蘿看着笑:“若找不到地方放,不如将花瓣摘了裝進香囊裏。”

相歡立刻搖頭:“不要,只要花不敗,我就不摘。”

泠蘿見狀又笑:“宮裏有安顏的種子,若是喜歡,便在珠玑院裏種些吧。”

相歡抱着花看着泠蘿:“好。”

相歡想着珠玑院若是開滿了安顏,定會好看極了。

泠蘿揉着眉心:“相歡,坐過來。”

相歡現在是和泠蘿相對而坐,兩人中間隔着一張桌案,馬車最裏邊是一張不大的床。

相歡望着馬車內,确定泠蘿是讓他坐過去,才起身坐過去。

泠蘿将桌上的書收了,拿過相歡手裏的安顏放在桌上,将相歡摟了過來。

相歡愣着不敢動。

這是他清醒時和泠蘿最親密的接觸。

泠蘿笑着埋在相歡肩上:“我又不吃人。”

相歡耳尖都紅了,慢慢放軟身體。

泠蘿:“困倦。”

相歡想起泠蘿早上從外邊回來,衣襟上的冰冷像是在外邊待了許久,他心疼。

“睡一會吧。”

泠蘿:“你陪我睡。”

相歡嘴角不自覺勾起笑,可是又害羞。

雖然泠蘿的意思可能只是單純的睡覺,但是他一想到會和泠蘿躺一張床,熱氣怎麽都止不住。

相歡含含糊糊的道:“嗯,陪你睡。”

相歡話音才落,就被泠蘿擁着倒在了床上。

由于床窄,相歡又一半都是壓在泠蘿身上。

相歡動了動。

泠蘿半阖着眼望着相歡:“什麽東西這麽硌人。”

相歡臉上熱氣更加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不應該啊,雖然他面對泠蘿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可反應不強。

泠蘿伸手朝下摸去,摸到了塊玉佩。

“哦,是玉佩啊。”

相歡又緊張又羞恥,緊張是擔憂泠蘿将玉佩拿回去,羞恥是兩人現在的姿勢讓他有了不應該有的反應,擔憂被泠蘿發現。

泠蘿望着相歡:“做什麽咬自己嘴唇。”

相歡軟聲軟氣的道:“泠蘿,玉佩......”

泠蘿望着玉佩,明白相歡在想什麽,她将玉佩往桌上一扔。

“給你了就是你的。”

相歡喜笑顏開:“嗯,多謝泠蘿。”

泠蘿動了動,曲起一條腿:“這個姿勢讓你不舒服?”

相歡笑意凝固在臉上,他抓着泠蘿的衣襟,全是都冒着熱氣,不知道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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