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情敵 你喜歡他嗎?

第39章 情敵 你喜歡他嗎?

大一下學期開學後, 除了第一周,後面大家就越來越忙了,尤其是溫讓, 因為他的課程實在是太滿了, 江則和耿木時倒是清閑, 大二課程本來就沒那麽多,兩人還是音樂系的,就更清閑了。

彼時溫讓剛上完最後一節課,就被肖琴拉着去參加社團例會。

因為一整天都很累, 開會的時候溫讓不小心睡着, 還被部長點名了, 所有人往他這邊看過來的時候,溫讓默默把帽檐壓低,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直到結束溫讓都沒再把頭擡起來過, 肖琴在他耳旁安慰:“沒事兒,我也經常被抓包,習慣習慣就好了。”

溫讓搖搖頭說:“我不是因為剛剛的事情,我只是在想聚餐的事兒。”

這周六有社團聚餐, 溫讓一點兒也不想去, 但部長說不去聚餐的之後參加任何活動都不加課外學分,這可把溫讓愁的,他真的很讨厭人多的地方, 尤其是跟一群不熟的人坐在一起吃飯,他會難受死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肖琴擺擺手安慰道:“再次堅持一下吧, 大二就能退了,咱們争取這個學期把學分掙夠,之後就不用再看他們臉色了。”

溫讓嘆了口氣, 除了自我安慰,也沒什麽別的辦法了。

“我去。”肖琴突然出聲,溫讓疑惑地看着她,她動作激烈地拽了拽溫讓,語氣激動道,“你看那邊,大帥哥,站在冷風裏都跟模特兒似的……不對,那人怎麽有點眼熟。”

只見灰暗的路燈下,身姿欣長的人一身風衣站在哪兒,冷風飒飒撩起他的衣擺,臉半隐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卻增添了一絲朦胧美感。

肖琴話音剛落,遠處的男模就邁着大長腿朝他們這邊過來,那張帥氣十足的臉也徹底暴露在視線中。

肖琴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道:“司宥禮?”

他怎麽把頭發剪了,她差點沒認出來。

司宥禮禮貌地對她點點頭,滿臉溫柔地問一旁的溫讓,“結束了?”

溫讓耷拉着肩膀,苦巴巴地垮着臉,下意識撒嬌,“結束了,但周六得去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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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宥禮旁若無人地揉揉他的頭,溫聲安撫:“沒事,到時候我去接你,回家吧。”

肖琴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掃,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兩人什麽情況,怎麽像是談了,這個寒假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溫讓把頭抵在司宥禮的胳膊上緩了許久,而後站直身體對肖琴說:“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們先走了。”

“哦,好,你們路上小心。”肖琴跟個機器人似的跟兩人揮手告別,目送他們離開,直到看見司宥禮用大衣把溫讓裹在懷裏消失在夜色中時,她才猛然回過神來,捂着嘴咯咯地笑。

“好磕愛磕,好般配,搞到真CP了,我以前是在癡心妄想什麽,司宥禮就該是溫讓的啊。”

她激動地說完,轉身往宿舍跑去,這種喜悅當然要跟舍友一起分享了。

對于這些,溫讓并不知道,他還在苦惱聚餐的事情。

他一路上都沒說話,默默把臉往司宥禮懷裏埋,試圖逃避現實。

進屋後司宥禮用手捧着溫讓的臉揉了揉,直到他臉頰的冰涼褪去他才收回手,輕聲道:“別想了,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溫讓嘆了口氣,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怎麽辦啊,我真的不想去參加聚餐,但又不得不去。”

他實在是很愁,根本就沒注意到他和司宥禮有多親密。

司宥禮見不得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兒,大手一揮說:“那請假不去了。”

溫讓仰起臉看着他,更愁了。

“不行啊,部長說請假或者直接不去的,以後都不能參加活動加學分了。”

溫讓重重吐出一口濁氣,耷拉着肩膀,“算了,我還是去吧,到時候我就跟肖琴坐一起好了,你不用管我了,我就發發牢騷,我回房間了。”

司宥禮知道他這兩天很累,便沒說什麽,揉揉他的頭說:“好,去休息吧。”

他今天得直播一會兒,希望溫讓看到他的直播能開心點。

溫讓洗完澡,躺在床上發呆,手機突然響了一聲,他拿起一看才發現S.r開播了,他欣喜地坐起來,點進直播間。

S.r已經快一個月沒開播了,他解釋是因為假期事情多,沒時間播,溫讓發彈幕讓他注意休息。

S.r閑聊了幾句就開始唱歌,溫讓以為S.r那麽長時間沒開播,他應該會很激動很高興才對。

誰知道他聽着S.r的歌聲,腦子裏卻全是司宥禮。

完了,他現在已經走火入魔到把S.r當司宥禮的替身了,他真的沒救了。

溫讓苦惱地把臉埋進被子裏,他最近真的有點不對勁,上課見不到司宥禮的時候心情會特別差,但只要司宥禮給他發消息,他立馬就開心了,見到他時也總是心跳加速。

他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但司宥禮看起來似乎對他沒意思,照顧他應該也只是林珝的請求,雖然林珝讓他勇敢追愛,但溫讓覺得至少得确認對方是不是也對自己有意思才行,不然到時候被拒絕了,大家都會尴尬。

從哪兒開始呢,去問問江則學長吧,他和司宥禮從小一起長大,肯定知道他喜歡什麽樣的,或者說對一個人有意思會有那些表現。

打定主意,溫讓就不煩了,專心看S.r的直播,不過才一個小時他就下播了,說是明天得去上早八,今晚要早點休息。

溫讓這才想起來他也有早八,連忙放下手機進入夢鄉。

可能是每天課程太滿事情太多,溫讓總覺得下學期的時間跟淌水似的,一眨眼一周就過去了。

周六下午五點,他穿着司宥禮新年送他的棉服,裏面的毛衣也是他買的,藍色毛絨的,溫讓整個人被軟乎乎的面料包裹着,并不覺得冷。

他今天戴了一頂橘色的針織帽,露出精致的眉眼,黑框眼鏡也沒落下。

雖然過了年,但氣溫還是很低,天空裏細細密密地落下雨,裏面摻着冰碴,落在帽子上亮晶晶的。

溫讓在側門等肖琴,他不知道聚餐的餐廳在哪兒,跟肖琴過去還能坐一塊兒。

他出門的時候司宥禮不在家,他今天有彙報演出,這個點估計還沒結束。

溫讓剛想拿出手機看看他有沒有給他發消息,肖琴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溫讓,這兒!”

溫讓将手機放回兜裏,擡頭沖肖琴招手。

肖琴笑着跟他說:“走吧,現在過去剛好。”

溫讓點點頭,和她并肩走着。

走着走着,肖琴忍不住問:“那個,雖然這樣問可能有點冒昧,但我真的太好奇了,你和司宥禮是什麽關系啊?”

溫讓頓了頓,答道:“舍友。”

“只是舍友?”肖琴語氣有些失落。

溫讓疑惑地看着她,除了是舍友,還能是什麽關系,畢竟他還沒徹底搞清楚自己對司宥禮的情感,也還沒來得及問江則關于司宥禮的事,暫且只能算舍友。

肖琴尴尬地摸摸鼻尖,“沒什麽,我們走吧。”

看樣子,是溫讓沒開竅呢,司宥禮都用那種眼神看他了,他居然沒察覺到人家喜歡他嗎?

有點期待他開竅後是什麽樣子。

溫讓看着肖琴臉上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他總覺得肖琴笑得有點瘆人。

兩人到達聚餐餐廳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到了,溫讓和肖琴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盡量降低存在感。

但部長突然在他們這桌坐下了,溫讓和肖琴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

本來想降低存在感,這下好了,要成全場焦點了。

果不其然,部長起身說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往他們這邊看,幸好不單是他們部門聚餐,幾個部長輪流發言,稍稍吸引了一下注意力。

“溫讓,你還适應嗎?”

突然被cue,溫讓一臉茫然地看着他部長。

部長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溫柔道:“聽說你們數學系這學期課程很滿,時間上你能調節好嗎?有什麽困難随時跟我說。”

肖琴皺着眉頭看看部長又看看溫讓,她總算知道這個部長在打什麽主意了,原來是看上溫讓了。

她絕對不會給他機會的,她的CP靠她來守護。

于是乎,每當部長想跟溫讓喝酒,肖琴全部攔截,還解釋說溫讓酒精過敏。

溫讓茫然地看着肖琴,卻也沒拆穿。

“你酒精過敏的話,我去給你拿瓶飲料。”

“不用……”

部長說完就走,根本就不給溫讓開口的機會。

他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平時在社團他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他甚至有點驚訝部長能記住他的名字,更別說是搞這麽明顯的特殊對待了,他覺得部長腦子有問題。

部長前腳剛走,肖琴就壓低聲音,語氣嚴肅地跟他說:“溫讓,我跟你說,這個部長對你有意思,你等會兒小心點,如果他借由醉酒讓你扶他,你一定要拒絕,知道嗎?”

溫讓驚訝得瞪圓眼睛,“不可能吧,我連他叫什麽都不知道,而且我們都沒說過話。”

別人都是部長部長地叫,他也是這麽叫的,所以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部長的名字專業,只知道他是大二的。

肖琴語氣嚴肅道:“怎麽沒可能,不然他幹嘛無緣無故坐在我們這桌,還給你拿飲料,一看就是圖謀不軌。”

原本溫讓還覺得是肖琴多慮了,但聚餐剛結束,部長就一直跟在他和肖琴身後,走着走着還踉跄了一下,似乎是喝太多走不穩。

肖琴回頭看了一眼,滿臉嫌棄地跟溫讓說:“你看你看,他在裝醉,等會兒他就會喊你了。”

肖琴話音剛落,部長就醉醺醺地說:“溫讓,能麻煩你扶我一下嗎,喝太多走不了。”

溫讓眼皮一跳,滿臉驚訝地看着肖琴。

他和肖琴交換一個眼神後,歉意道:“抱歉部長,肖琴也喝醉了,我只能扶一個人。”

部長又道:“你能稍等兩分鐘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裝醉的肖琴小聲跟他說:“他要跟你表白了。”

溫讓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心裏祈禱司宥禮能快點來接他。

他背對着部長說:“我、我沒時間。”

下一刻,部長突然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溫讓被吓了一跳。

“用不了多久,就占用你兩分鐘時間,我很快就說完。”部長條理清晰,哪兒有半分喝醉的樣子。

溫讓和肖琴對視一眼,後者擡頭看着部長,打了個哆嗦說,“部長,能讓他先送我回去嗎?太冷了。”

“王婷送你。”部長說,“她和你是一棟宿舍樓。”

王婷是部長的好朋友,也是副部長。

話音剛落,王婷就上前一步拽着肖琴的胳膊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笑着說:“對啊,我們一起回去吧。”

接收到溫讓求助的眼神,肖琴耍酒瘋道:“不行,我只要溫讓送。”

“走啦,他一個大男生又不能直接送你去宿舍,我們直接把你送到宿舍門口。”王婷笑着說完,直接把肖琴給拽走了。

溫讓被留下來,局促得想轉頭就跑。

部長笑着說:“你別那麽緊張,我只是想跟你說會兒話。”

“部長,我們……”

部長打斷他,“別那麽見外,直接叫名字就行。”

我哪兒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啊,溫讓在心裏嘆了口氣,“學長,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李新擡頭看了一眼黑壓壓的天,吐出兩口熱氣說:“外面太冷了,不如去我租房子哪兒說?說完我送你回去。”

溫讓瞬間警惕,他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低着頭有些緊張道:“不用了,我舍友馬上就過來接我,學長你有什麽話直接說就好。”

李新垂下眼看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抱歉,是我唐突了,但我其實早就注意到你了,剛進社團的時候你幾乎不跟別人說話,我還以為你和肖琴是情侶呢,後來問過她,她說你們只是朋友,我心裏松了一口氣。”

如果肖琴知道這事兒,估計會把腸子都給悔青。

溫讓實在是不太理解部長在想什麽,他每天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又內向,他不知道他所謂的早就注意到他是什麽情況,正常人都會自動忽略他的,他存在感真的很低。

從小到大,也就每次考試被老師誇贊的時候他存在感才會稍微強一點兒,其他時候他都在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能是部長的關注點比較奇特吧。

李新深吸一口氣,表情緊張道:“我想跟你說的是……”

溫讓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拔腿就準備跑,剛轉身就看到司宥禮穿着一身風衣,大步朝他走來。

溫讓眼睛瞬間亮起來,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他轉頭跟李新說,“不好意思部長,我得先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哎……”

溫讓假裝沒聽到李新的聲音,拔腿往司宥禮那邊跑,在距離他半米遠的位置停下,喘勻了氣才說:“你來了。”

司宥禮溫柔地幫他拂去臉頰的水汽,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男生,關心道:“跑什麽?”

溫讓胡亂抹了把臉,搖頭說:“沒事,我們回家吧,好冷。”

司宥禮又看了李新一眼,這才攬着溫讓的肩膀轉身離開。

李新看到這一幕,人都傻了,轉而又慶幸剛剛沒把話說全,不然就尴尬了。

他沒想到溫讓和他舍友是這種關系。

他搖頭嘆了口氣,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溫讓走遠後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見李新已經離開,他暗暗松了口氣,幸好部長不是死纏爛打的類型,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下巴突然被捏住,司宥禮低頭看着他,不悅地皺起眉頭,“看什麽呢?”

溫讓眨眨眼,“沒有,随便看看。”

司宥禮低頭嗅了嗅,低聲道:“今晚沒喝酒?”

溫讓搖頭,“沒有,都被肖琴幫我擋了。”

司宥禮松開他,單手插兜往前走,輕飄飄地說:“人緣還挺好。”

“??”

溫讓快步走到司宥禮身邊,擡頭看着他,“你生氣了?”

難道是太累不想過來接他,他還一直說別人沒關心他?

“沒有。”司宥禮語氣冷冷的,明顯就是生氣了。

溫讓仔細想了想,低頭道:“抱歉,下次你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回來也可以的。”

司宥禮低頭看着他,深吸一口氣,跟笨蛋置氣做什麽,他都不知道他為什麽生氣。

“沒生氣,別瞎想了,不是冷嗎,趕緊回家吧。”司宥禮說着,伸手将溫讓攬進懷裏往家的方向走。

溫讓仔細觀察了很久,确認他真的沒有生氣,這才松了一口氣。

到家後,司宥禮自然地幫他脫外套摘眼鏡和帽子,而後牽着他往沙發邊走,随意問道:“剛剛那個人是誰?”

溫讓懵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回答:“我們部門的部長,名字忘了。”

其實部門裏的人他幾乎都不認識也不刻意去記他們的名字,因為他只跟肖琴說話。

司宥禮滿意了,嘴角微微勾着,整個人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随手捏捏溫讓的臉,“他跟你說什麽?”

溫讓頓了一下,有點說不出口。

“嗯?”司宥禮疑惑地看着他,無聲催促。

溫讓撓撓頭,不自在道:“其實、其實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兒,很晚了,我們去睡吧。”

他為什麽要心虛,他什麽都沒做啊。

司宥禮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動,目光落在他臉上,“讓讓,我們不是朋友了嗎?”

溫讓一怔,連忙回答:“當然是!”

司宥禮用指尖輕輕撥了一下他的耳垂,“那為什麽瞞着我?”

溫讓瑟縮一下,躲開他的手,低着頭小聲嘟囔:“你是喝醉了嗎?”

怎麽怪怪的,但他也沒聞到酒味。

司宥禮把手收回去,随意搭在溫讓背後的沙發上,“沒有,只是好奇那個男生跟你說了什麽。”

溫讓咬咬下唇,猶豫道:“沒說什麽,他還沒來得及說完你就來了。”

司宥禮懶懶地哦了一聲,“那你覺得他是想跟你說什麽?”

溫讓故作輕松地攤手,“不知道呢,可能就是說些廢話吧。”

司宥禮沒說話,只是看着他。

溫讓被盯得心虛,眼睛四處亂瞟,他摸摸脖子,小聲說:“肖琴說部長對我有意思,他可能是……想說那件事吧。”

司宥禮明知故問: “哪件事?”

“就、就是……”溫讓臉頰滾燙,嘟囔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口。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太羞恥了,高中的時候也有人給他表白過,林珝和葉序問他的時候他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他們能猜到也知道他臉皮薄,不會追根究底的問,所以被這樣逼問是第一次。

他擡頭用那無辜的大眼睛盯着他,試圖蒙混過關。

司宥禮并未打算饒他,而是繼續問道:“是什麽?”

溫讓知道無法糊弄,便嘆了口氣老老實實交代,“應該是要告白之類的吧。”

司宥禮勾住他的手指,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問他,“那你喜歡他嗎?”

“我為什麽要喜歡他?我連他叫什麽都不知道。”溫讓小聲嘟囔,“我甚至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

司宥禮笑了一聲,起身揉揉他的頭,“去睡覺吧,很晚了。”

溫讓茫然地看着他走遠的背影,擡手摸了摸剛剛司宥禮摸過的地方,心跳不自覺加快。

他總是這樣,給他一種他也喜歡他的錯覺。

溫讓側身躺在沙發上,兩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最近他連S.r都不怎麽感興趣了,滿腦子都是司宥禮。

他這是真的喜歡他了吧?該怎麽辦呢。

思來想去,他也只能給林珝發消息傾訴煩惱。

林珝很快回複,說明天她過來,到時候他們當面聊。

溫讓心髒砰砰砰地跳着,一閉上眼睛就是司宥禮那張溫柔的臉。

溫讓起身揉揉團子柔軟的毛,嘆了口氣說:“團子,我完啦。”

團子仰頭看着他,滿臉無辜地叫了兩聲就回貓窩休息了。

溫讓回房間洗完澡,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時候突然收到了李新的消息。

原來他叫李新,他們還加了好友,但從來沒聊過天。

對方跟他道歉,說今晚的事情是他唐突,還讓他別放在心上。

溫讓随便回了兩句就沒再管,翻來覆去睡不着,他氣呼呼地起身,拿了套線性代數題過來寫,越寫越清醒,差點把夜給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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