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逃避 司宥禮耍流氓

第40章 逃避 司宥禮耍流氓

翌日中午, 溫讓剛睡醒,林珝就給他打電話說他們要過來。

溫讓連忙爬起來胡亂洗了把臉就下樓接人,司宥禮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說是彙報演出還沒結束, 估計得今天下午。

林珝剛看到他就皺着眉頭問:“臉色不太好, 感冒了?”

溫讓搖搖頭:“沒有,昨晚沒睡好。”

“就你一個人在家?”林珝邊往樓上走邊問。

溫讓打了個哈欠點頭道:“嗯,他去彙報演出了,下午才能回來。”

一直沒說話的葉序猶豫了半天, 忍不住問:“讓讓, 你真喜歡上司宥禮了?”

溫讓頓了頓, 吐出一口濁氣道:“我不知道,所以才讓你們過來幫我分析一下。”

葉序拍着胸脯保證:“行, 包在我倆身上, 絕對給你分析得明明白白。”

林珝忍不住打趣他,“說得跟你談過似的。”

葉序也不生氣,傻笑兩聲說,“這玩意兒跟有沒有談過沒關系吧,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們能比讓讓看得更清楚些,應該是能給他一些建議的。”

這話倒是沒說錯,林珝沒反駁他, 跟着溫讓進屋。

“你還沒吃飯吧,先吃點東西再聊。”林珝邊說邊撸着袖子往廚房走, “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溫讓想起早上司宥禮給他發的消息,跟林珝說,“冰箱裏有飯菜, 司宥禮做的,直接熱一下就能吃了。”

“他要出門還提前把飯給你做好?”葉序滿臉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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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讓點點頭,低頭逗了逗團子才說,“他一直都這樣,可能是怕我不會做飯一個人在家被餓死吧。”

葉序不可思議道:“讓讓,你确定他不是喜歡你才這樣的嗎?”

這可不像是司宥禮那個大冰山會做的事情啊,這倆人該不會是互相喜歡,但誰也不說,各自在哪兒胡亂猜測吧。

溫讓頓了頓,繼而無奈地扯扯嘴角,“是吧,他總是做一些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我經常分不清他是因為喜歡才這樣,還是只是出于舍友之情照顧我一下,所以我現在很混亂。”

他急需他們幫他梳理分析,再這麽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葉序看到他那麽苦惱,心疼地嘆了口氣,“你沒問他?”

溫讓耷拉着肩膀,有氣無力道:“沒法兒問,萬一他不喜歡我,到時候搞得大家都尴尬。”

他和司宥禮共處一個屋檐下,他不想跟他鬧得太僵。

葉序仔細想了想,溫讓說得有道理,于是他問他,“确實,那要不我去幫你問問江則?”

溫讓搖頭拒絕:“不用,到時候我自己去問,今天讓你們過來,主要是幫我分析一下我是不是喜歡他。”

他現在分不清自己是喜歡司宥禮,還是習慣了他的照顧,亦或者是因為S.r.

林珝端着盤子出來,對兩人說:“先過來吃飯吧,吃完再說,葉序要不要吃?”

“當然要吃,我剛起來,這會兒正餓呢。”葉序說完就拽着溫讓過去吃飯。

吃完飯收拾好後,三人提着葉序買來的零食去了溫讓的卧室。

經過一番激烈的探讨之後,溫讓最終被确定是喜歡司宥禮的。

溫讓一臉糾結,“那我接下來怎麽辦?”

林珝一掌拍在桌子上,語氣激動道:“跟他告白啊,還能怎麽辦,你不說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心意,至于你說怕被拒絕了尴尬,如果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那你就不是溫讓了,你姐我不喜歡懦弱的人。”

“可是……”

可是他不确定司宥禮是否喜歡他。

林珝摟着溫讓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讓讓,你仔細想想司宥禮對別人是什麽樣,對你又是什麽樣,如果他真的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他沒理由這麽照顧你不是嗎?”

“有的。”溫讓洩氣道,“因為他是我的粉絲。”

林珝:“……”

“那你打算怎麽做?”

這孩子陷入死胡同了,除了他自己繞出來,別人說什麽他都聽不進去。

溫讓煩躁地揉了揉臉,眼神空洞,“我不知道。”

林珝使勁掐了一下他的臉,咬着後槽牙說:“那我直接去幫你問問司宥禮好了,如果他喜歡你,你倆就皆大歡喜地在一起行不行?”

這司宥禮也真是的,都把孩子逼成這樣了還不告白,她就那麽一個溫讓,可別給她搞自閉了。

“不行。”溫讓激動地看着林珝,很快又蔫巴巴地說,“他沒理由喜歡我,我那麽普通……”

愛使人自卑。

林珝能理解這句話了。

葉序大手一揮,霸氣道:“他不喜歡你我幫你揍他啊,揍到喜歡為止,實在不行,咱換個人喜歡呗,你才幾歲,幹嘛要因為這種事自我懷疑,說不定你只是這段時間喜歡,過段時間就對他無感了呢。”

這話太耳熟了,之前林珝也跟他說過類似的。

溫讓擡頭看着兩人,“你倆要不直接在一起吧,很般配。”

話音剛落他就被林珝彈了一下額頭,沒收勁兒,溫讓眼淚都痛出來了。

林珝絲毫不心疼,咬着後槽牙說:“我們認認真真幫你分析,你消遣我倆是吧?”

溫讓捂着額頭,眼眶裏蓄着水霧,“我沒有,我認真的。”

林珝把面前的水杯推到溫讓面前,沒好氣道:“認真什麽認真,去幫我接杯水,跟你說得我嘴皮子都幹了,該聽的聽不進去,不該聽的你倒是來勁 。”

溫讓捂着額頭起身去幫林珝接水,還不忘問:“阿序你要嗎?”

葉序眨眨眼回過神來,“接點兒吧。”

溫讓彎腰拿上他的杯子出去,回來之後三個人又商量了很久,最終也沒能商量出結果。

林珝再三問溫讓,“你确定不需要幫忙?”

溫讓表情嚴肅地點點頭,“嗯,我自己看着辦吧,需要你們幫忙的時候我會說的。”

“行,那我們回去了,等會兒有個講座。”林珝說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葉序也跟着她站起來,“我等會兒有個籃球比賽,讓讓要不要去看?”

“只有今天這場嗎?”溫讓問他。

葉序搖頭,“明天後天都有。”

溫讓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那我明天再去給你加油吧,今天不想出門。”

葉序彎腰揉揉他柔軟的頭發,“好,你好好在家休息吧,有事兒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溫讓嘆了口氣,把臉埋進臂彎裏,悶悶地說:“那我不送你們了,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休息吧,我們走了。”

林珝和葉序走後,溫讓一個人在桌子上爬了很久,直到腿麻了才起來,悶悶不樂地去洗了個澡倒下就睡。

再睜眼,天已經完全黑了,溫讓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司宥禮沒給他發消息,應該是還沒忙完。

他沒什麽胃口,索性爬起來化妝直播。

司宥禮沒來直播間,他心不在焉地播了一個多小時就下播了。

司宥禮今天很忙嗎,除了早上給他發了幾條消息之後,一整天都沒聯系他,直播間也沒來。

算了,先去洗澡吧,等會兒打電話問問。

溫讓剛洗完澡去給團子加貓糧,突然聽到門鈴聲,他疑惑地皺起眉頭,這個點,難道司宥禮忘記帶鑰匙了?

思及此,他連忙停下手上的動作起身開門。

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扶着司宥禮,他艱難地擡頭問:“你好,請問司宥禮是住在這兒嗎?”

溫讓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司宥禮,皺着眉頭說:“是的。”

“幸好沒找錯。”男生慶幸地笑了笑,側頭對司宥禮說,“學弟,我們到了。”

說着他扶着司宥禮進去,溫讓全程都是懵的,機械地側身讓開,機械地看着那位學長扶着司宥禮坐到沙發上。

司宥禮不是很少喝醉嗎?這次是裝的還是真的呢,如果是裝的,那這位學長和他又是什麽關系?

溫讓一個人胡思亂想了很久,直到那位學長走到他身邊他才堪堪回神。

“你照顧一下他吧,他喝了很多,估計挺難受的。”

溫讓點點頭,目送學長離開,誰知他走了兩步突然折回來,“你是叫讓讓嗎?”

溫讓不理解地看着對方,他怎麽會知道他的名字。

學長笑着說:“剛剛他一直叫你的名字,我猜的,你放心,我對他完全沒有哪方面的意思,我男朋友在樓下等我,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他吧。”

溫讓滿臉尴尬地低下頭,原來是他誤會了。

他低着頭送人出門,“學長你慢走。”

“不用送,回去吧,有機會一起吃飯。”學長笑着說完,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溫讓剛把門關上,司宥禮就跌跌撞撞地往他這邊走,溫讓生怕他摔倒,連忙上前扶着他坐下。

司宥禮伸手摸他的臉,閉着眼睛問:“是讓讓嗎?”

“是。”溫讓說完,在他旁邊坐下。

司宥禮伸手摟着他的肩膀讓他靠在他懷裏,醉醺醺地喊他,“讓讓……”

溫讓聽着他沉穩的心跳聲,忍不住問:“你喝醉為什麽不讓我去接你?”

司宥禮閉着眼睛緩了許久才道:“天冷,不想讓你折騰。”

“真的只是因為這樣?”溫讓擡起頭看着他,“還是因為你不想別人知道我們住在一起?”

司宥禮捏捏他的耳垂說:“嗯,不想讓別人認識你。”

這樣就不會有人惦記溫讓了。

但這話聽在溫讓耳中,卻完全變了個意思。

他失落地翕了翕眼,悶悶地說:“我有那麽見不得人嗎?”

下一刻司宥禮就說:“不是,你太漂亮了,會被人惦記。”

溫讓怔忪地看着他,司宥禮低頭将臉埋在他側頸,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

“能幫我接杯水嗎?口渴。”

溫讓不停地告訴自己醉鬼的話不能信,但他的心跳卻越來越快,他認命地嘆了口氣,伸手推了一下司宥禮,“那你先起來。”

司宥禮繼續抱着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他,整個人放松地靠在沙發上。

溫讓看了他一眼,嘆息一聲起身去幫他接水。

回來的時候司宥禮閉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溫讓小心翼翼地坐下,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将水杯遞過去,“水來了。”

司宥禮睜開眼睛看着他,沒接杯子,而是直接低頭喝水。

溫讓只能雙手托着杯子喂他喝水,喝完水,司宥禮又抱着他不肯松手。

溫讓好幾次差點沒忍住問他是不是喜歡他,但最終也沒那個勇氣。

司宥禮似乎酒醒了,睜開眼睛看着他,聲音沙啞道:“你今天在家做什麽了?”

“沒做什麽,跟葉序他們聊了一會兒,之後直播了兩個小時。”溫讓看着他,“你不是有彙報演出嗎?”

怎麽喝成這樣。

司宥禮重新靠在他身上,悶悶地說:“演出完去聚餐了,本來不想去的,但大家都去了,不好自己先回來。”

溫讓哦了一聲,沒說別的。

司宥禮在他脖頸處嗅了嗅,低聲說:“讓讓,你好香。”

溫讓不自在地往後躲了躲,“我剛洗完澡,沐浴露的味道吧。”

“嗯,很香。”司宥禮繼續在哪兒聞,溫讓伸手将他推開。

他也不生氣,摟着溫讓的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你這次是真的喝醉還是裝醉?”溫讓皺着眉頭,“江則學長說你從來沒喝醉過,那你之前都是在騙我?”

“江則這個大嘴巴。”司宥禮不滿地嘟囔。

溫讓一聽就知道他就是裝的,他嘆了口氣,無奈道:“你怎麽總喜歡騙我?”

“因為你心軟。”司宥禮讨好地捏捏他的臉,“因為讓讓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寶寶。”

溫讓拍開司宥禮的手,好吧,他今天應該是真的有點醉了,不然不會說這麽肉麻的話。

他推了推司宥禮,“很晚了,去睡覺吧。”

“一起睡吧,一個人睡太冷了,去我房間睡。”司宥禮說完就起身拽着他往卧室走,腳步虛浮,好幾次差點摔倒。

回到卧室後,溫讓看着他桌上的麥克風,忍不住問:“這是幹嘛的?”

司宥禮反應遲鈍地回答:“直播用的。”

溫讓驚訝地挑眉:“你也直播?”

他怎麽一次都沒刷到過。

“偶爾……”司宥禮拽着他往浴室走,“別管這個了,我想洗個澡。”

溫讓用腳抵着浴室門,手扒着牆,“你自己去洗,我不去。”

司宥禮直接把他抱進去,一腳把門給踹上,“我頭暈,你在旁邊看着我點兒。”

溫讓手腳并用地掙紮:“頭暈你力氣還那麽大,司宥禮你又騙我,放我下來,我要出去!”

最終溫讓還是被迫看着司宥禮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褲腿都濕了。

加絨睡衣濕了之後貼在皮膚上特別難受,溫讓一邊扯褲腿一邊說:“我回去了,你早點睡吧。”

司宥禮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在這兒睡。”

溫讓無奈嘆氣:“我褲子濕了……”

“脫掉就好了。”司宥禮說着就伸手去脫他的褲子,吓得溫讓連連後退,直至後背抵在堅硬的牆壁上。

溫讓死死護住自己的褲腰,“你住手!”

司宥禮彎腰将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似乎還沒醒酒, “反正你衣服蓋到膝蓋了,怕什麽?更何況大家都是男生。”

溫讓據理力争:“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喜歡男生嗎?你能不能有點分寸感?”

如果他脫光了站在司宥禮面前他還是對他無動于衷的話,溫讓真的會難過。

“嗯?”司宥禮握着他的手臂,輕輕摩挲着,“我不是也說了我不介意嗎?”

說着他就去掰溫讓的手指,繼續脫他褲子,溫讓死死按住司宥禮的手,“我介意,我介意行了嗎?”

“那怎麽辦?”司宥禮蹭蹭他的臉,“讓讓,我真的很困,感覺馬上就要睡着了。”

溫讓仰頭躲開,呼吸急促道:“你睡你的,我走我的,我們互不影響。”

“不行,跟你睡習慣了,一個人睡不着。”司宥禮摟着他的腰把他往床邊帶,“你躲到被子裏脫,我不看你好不好?”

“不是這個原因,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抱我,放開我——”

司宥禮徹底無視他的抗議,手上稍稍一使勁,溫讓就呈一個抛物線交被扔到了床上,單薄的身體在床上彈了兩下才徹底落定。

司宥禮坐在床邊,邊幫他扯衣服擋住腿邊抓住他的褲腳往下拽。

溫讓簡直就像個待宰的,但仍舊不死心,死死拽住褲腰不肯松手。

“你別犯渾,我回去換條褲子就過來,真的!”

他都快哭了司宥禮也沒停手,反而單手鉗制住溫讓的雙手,輕而易舉把他的褲子拽下來扔到一旁。

雙腿一涼,溫讓心死了,他用手臂遮住眼睛,低聲罵道:“你是流氓吧。”

“罵人也這麽可愛幹嘛?”司宥禮笑着幫他整理好衣服,把溫讓抱進去在他身躺下。

沒穿褲子,溫讓極其沒安全感,一直往裏挪,但下一刻司宥禮就将他拽到懷裏,手緊緊摟着他的腰。

溫讓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稍微松松手,我要吐了。”

勒得太緊,他整個胃都被壓着,難受死了。

司宥禮稍稍松手,輕輕幫他揉肚子,聲音充滿困倦,“你乖乖的,我就不抱那麽緊了。”

“還不是你耍流氓。”溫讓小聲嘟囔。

司宥禮懶洋洋地說:“我要是真的想耍流氓,你現在已經被我脫光壓在身下了。”

溫讓一驚,身體不自覺緊繃。

司宥禮輕輕拍他的肚子安撫道:“不怕,吓你的,不會那樣對你,趕緊睡覺吧。”

“一點兒也不好玩。”溫讓小聲嘟囔,“你不是騙我就是吓我。”

“嗯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以後都不騙你了,就這一次,但你能不能稍微聰明一點,我暗示得已經很明顯了。”

溫讓感覺他這話前言不搭後語的,但他沒心思分析那麽多,滿腦子都是司宥禮說他不聰明。

于是他轉過頭,不滿地控訴道:“我很聰明,我是我們班第一名。”

不管是高中還是現在,一直都是。

司宥禮閉着眼睛附和他,“嗯,你是聰明的小豬,偶爾犯傻。”

“你……”

算了,跟醉鬼計較這些做什麽,還不如睡覺。

溫讓氣呼呼地轉身背對着司宥禮,沒一會兒就聽到司宥禮平穩的呼吸聲傳來,确認他睡着後,他小心翼翼地翻身面對司宥禮躺好,他仰頭看着他的下巴,心跳不自覺加快。

他垂下眼,自言自語道:“怎麽辦,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

睡夢中的司宥禮沒聽到他在說什麽,只是出于本能地伸手拍他的背安撫。

溫讓白天睡多了,這會兒完全不困,所以他一直盯着司宥禮的臉,借助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亮看到半夜,最終還是司宥禮起來上廁所,他在一旁裝睡,裝着裝着,就真的睡着了。

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溫讓眨眨眼看着司宥禮的臉反應了幾秒鐘,瞬間彈開。

司宥禮被這動靜吵醒,睜眼看着他坐在床邊,便拍拍身邊的位置閉着眼睛說:“躺這兒,等下摔下去。”

溫讓扯扯衣服蓋住光溜溜的大腿,尴尬地扯扯嘴角,“不用了,我該去上課了,你慢慢睡吧。”

他說完忙不疊下床,跑到門邊回頭看到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睡褲,一個大跨步過來,一把将褲子拿上跑了。

回到房間後,溫讓快速收拾完出門去學校。

快下課的時候司宥禮給他發消息,讓他中午回家吃飯,溫讓随意找了個借口說有事兒不回去了。

一想到昨晚司宥禮把他的褲子脫了他還盯着司宥禮的臉看了一晚上他就臊得慌,感覺接下來幾天他都得躲着他才行。

他确實躲了司宥禮幾天,對方發消息他照樣回,打電話照樣接,但每次的借口都是忙。

溫讓知道這兩天司宥禮的課表跟他差不多沒時間來堵他,所以他趁剛下課就往外沖,準備回房間把門一鎖就開始直播。

這兩天他都是這麽幹的,司宥禮知道他在直播,沒辦法來房間抓他。

但今天溫讓失算了,他剛上完晚自習被人潮推着從教學樓大門口出去時,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花壇上司宥禮。

今天出了太陽,過年之後氣溫稍稍回升,但到了晚上氣溫還是有些低,司宥禮穿了件黑色大衣,裏面搭了件同色系的毛衣。

風将他的衣擺吹起來,那雙大長腿一覽無遺,他站在路燈下就跟模特在擺拍似的。

很多人擠在一起用手機拍司宥禮,溫讓默默後退,貓着腰準備繞到後門逃跑。

衣領突然被拽住,司宥禮的聲音冷冰冰地從他背後傳來,“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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