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獎勵 我想要你吻我
第49章 獎勵 我想要你吻我
溫讓以為司宥禮說帶他去吃飯是随便去吃點兒, 誰知道去的是空中花園餐廳。
坐在半空中的椅子上時,他忍不住往下看。
“害怕嗎?”司宥禮問他。
溫讓搖搖頭,“只是覺得很新奇, 視野很好。”
他還挺喜歡的。
司宥禮放下心來, 唇角微微勾起, “那以後我們常來,想吃什麽?”
溫讓繼續看着遠處的風景,有些敷衍道:“你點吧,我都行。”
司宥禮笑了笑沒說話, 低頭點完餐, 跟服務員說:“麻煩快點上餐, 我男朋友餓了。”
服務員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好的先生。”
服務員走後,溫讓紅着臉轉過身, 趴在桌子上跟司宥禮說:“你別在外人面前那樣說……”
“怎麽了。”司宥禮明知故問, “你不是我男朋友嗎?”
“是……”溫讓不好意思地把臉埋進臂彎裏,悶悶地說,“但這麽直白地說出來,也太害羞了吧。”
雖然他們這邊是單獨的包廂, 除了服務員也不會有人過來, 但他還是害羞。
司宥禮擡手幫他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發絲,笑着說:“适應一下就好了。”
溫讓露出眼睛看着他,耳尖紅紅的,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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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宥禮笑着看他,好乖。
溫讓繼續把臉埋着, “你別那樣看着我,感覺你想幹壞事。”
“确實想。”司宥禮都不帶掩飾的。
溫讓耳朵更紅了,連帶着後脖頸都紅了一片。
幸好服務員過來上餐, 打斷了旖旎暧昧的氛圍。
服務員站在一旁,臉上挂着得體的笑容,“先生您好,你們的餐已經全部上完了,需要我向您介紹一下菜嗎?”
“不用。”司宥禮淡淡道。
“好的,兩位用餐愉快,有任何需要随時叫我們。”服務員笑着說完,轉身退出去,順便把門給帶上。
溫讓被食物的香味勾引着,哪兒還顧得上害羞。
司宥禮指了指他面前的餐盤說:“奶油菇意面,你嘗嘗看喜不喜歡。”
溫讓點頭吃了一小口,奶油的味道鮮香撲鼻,入口留香。
他眼睛亮亮地看着司宥禮,“好吃。”
“那就好,多吃點。”司宥禮說着,給他切牛排切披薩,就是不見動筷。
溫讓連忙放下叉子,“你別忙活了,等會兒我自己弄就行,你先吃吧,這個真的很好吃。”
司宥禮把牛排切完放到他面前,笑着說“好”
司宥禮點的實在是太多了,最後溫讓撐得不行,整個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不想動。
他摸着圓滾滾的肚皮感慨,“好撐,你下次別點那麽多,太浪費了。”
司宥禮起身走到他身邊坐下,自然地幫他擦嘴喂他喝果汁,還不忘回答,“好,聽你的。”
溫讓吃太飽沒力氣,溫順地靠在司宥禮肩膀上,“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司宥禮習慣性地撸他的後頸,“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溫讓翕了翕眼,整個人懶洋洋的。
司宥禮笑着捏他的臉,“吃飽了就犯困,你是小豬嗎?”
溫讓搖頭,“不是,是因為我昨晚沒休息好。”
司宥禮低笑一聲,吻了吻他的額頭說:“先別睡,等會兒有煙花。”
溫讓艱難地擡起眼皮,使勁眨眼隐去眸底的霧氣,滿臉好奇地看着司宥禮,“你怎麽知道?”
“因為是我準備的。”司宥禮表情溫柔道,“早上把你惹哭,我很自責,我想讓你開心一點。”
溫讓瞳孔微微放大,他撲進司宥禮懷裏緊緊貼着他的胸膛,難過道:“別自責,那件事已經過去了。”
原來司宥禮今天不在家是為了準備這些,其實他有點高興,因為司宥禮肯為他花心思,但他又有點心疼。
人真的是個矛盾體。
司宥禮攬着他的肩膀,溫聲道:“我知道,但都已經準備了,就請溫先生賞個臉看看吧。”
溫讓一怔:“溫、溫先生?”
他才十八歲,就已經是先生了?
司宥禮低頭用鼻尖蹭了蹭他圓圓的耳朵,聲音低沉撩人,“嗯,我的溫先生。”
溫讓臉頰一熱,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砰砰砰——”煙花炸開的聲音突然傳來,溫讓被吓得一哆嗦,司宥禮連忙摟緊他,“別怕。”
溫讓鎮定下來,擡頭看着窗外的煙花,心跳越來越快。
心底的情感滿得快要溢出來,他感覺自己急需一個宣洩口。
所以他吻了司宥禮,一觸即分,但足夠了。
他趴在司宥禮肩膀上,眉眼彎彎:“謝謝,我很喜歡。”
司宥禮眉眼溫柔,“喜歡就好。”
兩人從餐廳離開的時候,正好是九點鐘。
最近氣溫越來越高,到了晚上也悶悶的熱,溫讓為了遮住鎖骨,仍舊穿了襯衫和毛線馬甲,這會兒額頭上熱出了一層薄汗。
他一邊伸手扯衣服煽風一邊說:“上車後我要把馬甲脫了,好熱。”
司宥禮說好,一邊伸手幫他煽風。
溫讓快速走到車邊,拉開車門,看着座位上的一大束玫瑰花犯傻。
他神情呆滞地轉頭看着司宥禮,“這、這是……”
司宥禮從背後擁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送你的,喜歡嗎?”
溫讓驚訝地吞了吞口水,點頭回答:“喜歡,好漂亮。”
“那就好。”司宥禮松了一口氣,蹭了蹭他的側頸,“寶寶,我哄好你了嗎?”
溫讓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點點頭說:“哄好了。”
司宥禮吻了吻他的臉頰,“謝謝寶寶,我們回家吧。”
溫讓看着那束嬌豔欲滴的玫瑰,“我坐後排吧……”
說着他就要往後面走,司宥禮拽住他的手,上前一步将玫瑰花抱起來,毫不猶豫地塞到後排座位上,還不忘擦了擦副駕駛的座椅,而後轉身對溫讓說:“上去吧。”
“……”溫讓嘆了口氣,乖乖坐上副駕。
司宥禮貼心地幫他系好安全帶,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把門關上轉身去駕駛位。
溫讓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後座的玫瑰花,司宥禮見狀問他,“要抱到前面給你嗎?”
溫讓連忙搖頭,“不用。”
他只是覺得他跟司宥禮很有默契而已,因為他請林珝訂的也是玫瑰花。
司宥禮伸手碰了碰溫讓的耳垂,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方向盤上,側頭看着他,“寶寶,你真的很喜歡花。”
溫讓怕癢,他往後躲了躲,“沒有那麽喜歡,因為是你送的才喜歡。”
司宥禮怔了一下,懊惱地用額頭抵着方向盤,“好想吻你。”
溫讓臉一熱,呼吸也亂了原有的節奏,“不行,在外面呢,會被看到。”
司宥禮重重喘息着,“我知道,我不會那樣的,讓讓,我會聽你的話,我這麽乖,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獎勵?”
分明兩人中間隔着中控臺,司宥禮也沒靠過來,但溫讓莫名覺得他的呼吸好像燙到了他的耳朵,越來越熱。
他緊張地攥着衣擺,小幅度吞咽口水,從幹澀的喉嚨中擠出一句話來,“你、你想要什麽?”
司宥禮擡眼看着他,幽深的瞳孔如同盯着獵物的雄獅,他壓抑着聲音說:“我想要你吻我,你來主導。”
溫讓緊張道:“我不會。”
司宥禮靠在方向盤上,伸手捏捏他的耳垂,蠱惑道:“我早上教過你了,寶寶,你答應我吧。”
溫讓扭臉看着車窗外,聲音帶着一絲顫意,“先、先回家吧。”
話音剛落,司宥禮突然發動車子,嗡的一聲,車子倏地沖了出去,溫讓被吓得抓緊安全帶。
“你慢點開。”
司宥禮瞬間降速,目光看着前方,聲音壓抑道:“幫我拿一顆薄荷糖。”
因為驚吓而加快的心跳漸漸恢複正常,溫讓吐出一口濁氣,打開儲物盒,拿出一盒薄荷糖打開,抓了兩顆,一顆扔進自己嘴裏,另一顆則喂給司宥禮。
司宥禮全程沒看他,他整個人以一種充滿侵略性的姿勢靠着座椅,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小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溫讓感覺他好像生氣了,他猶豫地看了一眼前方的紅燈,忍不住側頭看着司宥禮的側臉問道:“你生氣了?”
“咔嚓。”薄荷糖被嚼碎的聲音在密閉空間格外清晰,司宥禮仍舊沒看他,只是低聲說道,“如果不想被我強吻,就乖一點,別跟我說話。”
溫讓一驚,連忙轉頭看着窗外,心跳卻越來越快。
原來他不是在生氣,而是在忍耐……
從餐廳到家不過半小時的路程,但司宥禮吃了兩盒薄荷糖,每次聽到他咀嚼的聲音溫讓都忍不住跟着緊張。
如果到家後他不給司宥禮獎勵,他會不會把他吊起來打。
溫讓偷偷看了司宥禮一眼,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車子剛駛入小區停車場停下,司宥禮就急躁地推開車門走到他身邊把他從副駕駛抱下來。
溫讓一邊掙紮一邊說:“花,我的花。”
司宥禮不耐煩地嘆了口氣,但還是把溫讓放下來,折回去幫他把花抱出來。
溫讓伸手想接,卻被躲開,他說:“很重,我抱着就行。”
說完他牽起溫讓的手往樓裏走,溫讓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你冷靜下來了嗎?”
司宥禮呼吸沉重道:“沒有,別招我。”
溫讓聞言,不敢再說話,但司宥禮的手太燙了,他手心出了一層汗,滑膩膩的,不舒服。
他小心翼翼地動了動手指,想把手抽出來,下一刻卻被握緊。
司宥禮呼吸急促道:“怎麽了?”
溫讓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如實道:“出、出汗了,不舒服。”
司宥禮抿着唇牽着他上了電梯後,用自己的衣服幫他擦了手,然後繼續牽着。
溫讓感覺司宥禮的體溫高得不正常,忍不住關心:“你是不是發燒了?好燙。”
司宥禮低頭看着他,短短一瞬,溫讓感覺自己被野獸盯上,後背發涼,但很快那種危險的感覺消失不見。
司宥禮蕩開眸底的情緒,聲音沙啞道:“我沒事,別擔心。”
溫讓點點頭,既然他說沒事,那應該沒什麽問題。
雜亂急促的呼吸聲充斥在耳旁,不知道是不是被司宥禮牽着的緣故,溫讓感覺他也有些熱了,可他現在明明只穿了一件襯衣。
密閉的空間裏只有他和司宥禮,某種情愫在不知不覺中瘋漲,眼看着就要将人吞噬。
“叮——”電梯門應聲而開,走廊灌進一絲涼風,溫讓燥熱的心安定下來。
司宥禮一言不發,牽着他出去。
鑰匙插入門鎖中,修長的手指捏着鑰匙輕輕轉動,門被推開,兩人一起進去,司宥禮随手将房門反鎖,而後牽着溫讓往自己的卧室走。
突然想起什麽,溫讓拽了他一下。
司宥禮回頭看着他,眉頭緊鎖。
溫讓仰頭看着他,溫聲說:“我去我房間洗澡吧,這樣能節省時間。”
林珝幫他買的花還在卧室呢,得去抱出來才行,但他想給司宥禮一個驚喜。
司宥禮聞言,還以為溫讓知道他急,所以才這麽體貼,他笑了笑,“好。”
溫讓點點頭,目送司宥禮離開後,連忙轉身回卧室。
一推門進去他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玫瑰花束,不過不是紅玫瑰,司宥禮喜歡藍色,他讓林珝幫忙買的藍玫瑰。
溫讓湊近聞了聞,很香,司宥禮應該會喜歡。
他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又仔細欣賞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去洗澡。
司宥禮快速洗完澡後就在房間裏等着,像新婚夜的新娘子。
“叩叩叩——”敲門聲傳來,他退出網址,随手将手機關機蓋在桌子上,起身開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束大大的玫瑰花,司宥禮愣了一下,聽到溫讓的聲音,“當當當當,驚喜。”
眼前的人兒将花往下拿開,露出一張笑盈盈的臉。
溫讓見司宥禮臉上沒什麽表情,眸底的光一點點暗下去,“怎麽了,你不喜歡嗎?”
司宥禮找回理智,別過臉深吸一口氣後轉過來,“沒有,我很喜歡。”
溫讓瞬間開心了,把花往前遞,“那你接着吧,好重。”
司宥禮彎腰接過花,順手攬着溫讓的腰把他帶進去。
他低頭親了親溫讓的額頭,“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溫讓說:“去吃飯的時候,我請林珝幫我買的,你喜歡嗎?”
司宥禮把花放到桌子上,一紅一藍兩束玫瑰安靜地立在哪兒,像對新婚夫夫,整個屋子裏都是玫瑰花的香味。
他在床邊坐下,順手将溫讓拉倒懷裏,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喜歡,謝謝寶寶,這是我第一次收到這麽漂亮的花。”
溫讓哼了一聲,“騙人。”
他長得那麽帥,那麽多人喜歡他,怎麽可能是第一次收到花。
司宥禮将下巴搭在溫讓的肩膀上,低頭抓着他的手玩,“真的,除了家人,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但他們送的都沒寶寶你送的漂亮,謝謝。”
溫讓低着頭,臉頰熱熱的,“你喜歡就好,我本來想正式一點跟你告白的,計劃趕不上變化,但花一定要有,不能那麽草率。”
司宥禮吻了吻溫讓的耳垂,“嗯,謝謝寶寶對我這麽好。”
溫讓往後躲了躲,司宥禮卻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看他。
司宥禮吻他的鼻尖和眉眼,聲音沙啞道:“讓讓,要給我獎勵嗎?”
溫讓喉結微微滾動,緊張道:“那、那個花不算嗎?”
司宥禮搖搖頭,“花是禮物,不是獎勵,寶寶,你想反悔嗎?”
他根本就沒有答應啊,好吧,也沒拒絕。
“能留着下次再給嗎?”溫讓開始讨價還價。
司宥禮悶悶地說:“寶寶,你太狠心了,你是不是一點也不喜歡我?”
“不是!”溫讓語氣激動道,“不是那樣的,我只是、只是不好意思。”
司宥禮退了一步,“那我不看你,我把眼睛閉上可以嗎?”
溫讓沒拒絕,明顯是動搖了。
司宥禮抱着他靠到床邊,溫讓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他微微仰頭,閉着眼睛說:“可以嗎?讓讓。”
溫讓看着司宥禮的臉,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真的好帥。
“讓讓?”司宥禮閉着眼催促。
溫讓呼吸不穩,“別、別催我。”
“好,不催你。”司宥禮說着,輕輕拽了一下,溫讓跌到他懷中,兩人距離瞬間被拉近。
呼吸交纏間,溫讓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司宥禮微抿的唇上。
算了,早點親完早點睡覺吧,不然這樣一直僵持也不是辦法。
溫讓心一橫,低頭吻上司宥禮的唇,笨拙生澀地用舌尖舔他的唇。
司宥禮主動松開牙齒,溫讓小心翼翼地探進去,清涼的薄荷味瞬間将他包裹住。
觸碰到冰涼的舌釘時,溫讓愣了一下,大腦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他纏着要玩司宥禮舌釘的場景,他下意識往後縮了一下,而後胡亂在司宥禮濕熱的口腔中胡亂掃蕩一圈退出去。
他害羞地把臉埋在司宥禮的肩膀上,閉着眼睛說:“可、可以了吧?”
司宥禮沒回答,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捏他的耳垂,呼吸卻越來越重。
溫讓疑惑地喊了一聲:“哥哥?”
司宥禮頓住,“你喊我什麽?”
溫讓被他的語氣吓到,愣了一下說,“你之前讓我換個稱呼,我、我只能想到這個……”
他話音未落,司宥禮搭在他腰上的手突然收緊。
溫讓倒吸一口涼氣,“痛——”
司宥禮瞬間松手,順勢将他推到一旁。
溫讓茫然地眨眨眼,湊過去問:“你怎麽了?”
今晚他也沒喝酒啊,怎麽奇奇怪怪的。
司宥禮閉着眼睛,胸膛劇烈起伏着,聲音壓抑低沉:“不許那麽喊。”
“為什麽……”脫口而出的話在瞥見某處時,戛然止住。
溫讓臉上一片燒熱,連忙将臉埋進被子裏不敢說話。
他還以為司宥禮怎麽了呢,原來是……
“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司宥禮扔下這句話就走了,足足一個小時都沒回來。
溫讓躺在床上,聽着浴室斷斷續續傳來性感撩人的聲音,哪裏睡得着。
他雖然遲鈍,且欲望不強,但他也是個成年男生,哪兒經得住司宥禮這樣勾。
他漲紅着臉,用手臂遮住眼睛,單薄的胸膛起伏着,在心裏數了幾百只羊都沒冷靜下來,最終極其狼狽地跑回卧室,半個小時候才出來。
他回來的時候,司宥禮已經躺在床上,空氣中彌漫着一絲尴尬。
兩人誰也沒說話,溫讓默默走到床邊爬上去,隔着一小段距離躺下。
司宥禮沒有主動過來抱他,他怕自己又忍不住,溫讓同樣。
于是乎,兩人就這樣各自躺在一邊睡着。
因為這件事,溫讓尴尬了好幾天,每次和司宥禮對視他都忍不住臉紅。
司宥禮也沒好到哪兒去。
林珝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怪異氛圍,忍不住問溫讓,“你倆真的是在談戀愛嗎?”
“嗯,是真的。”溫讓回答的一臉認真。
林珝滿臉疑惑,“那這個氛圍是怎麽回事?見鬼的尴尬。”
她還以為這兩人在一起之後會很膩歪呢,但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啊,難道是發生什麽事兒了?
溫讓沒臉跟林珝直說,臊紅了臉,“只是不太适應,應該過段時間就好了。”
看來這件事只能去問江則學長了,畢竟他比較有經驗,他總不能一直和司宥禮保持現在這種尴尬的氛圍。
“需要幫忙嗎?”林珝問他。
溫讓連忙擺手,“不用,我自己能處理好。”
林珝看着他紅得不正常的臉,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沒發燒啊,臉怎麽那麽紅?”
溫讓尴尬地笑笑,“今天氣溫高,有點熱。”
林珝不疑有他,叮囑道:“最近氣溫都挺高,小心別中暑。”
溫讓點點頭,“知道了,姐姐你也是。”
林珝揉揉他的頭起身,“行,那我回學校了,放假前找時間一起吃個飯。”
“好,到時候我請客吧。”溫讓說。
林珝冷哼一聲道:“讓司宥禮請,把我家白菜拱走了,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溫讓噗嗤笑道:“好,我跟他說。”
“走了。”林珝背對着他揮揮手,逐漸消失在視線中。
确認她離開後,溫讓撥通江則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江則就陰陽怪氣道:“喲,這是什麽風啊,怎麽把我家讓讓給吹來了,我還以你忙着談戀愛,把我們這些朋友都忘了呢。”
溫讓小聲嘟囔:“學長你之前比我還過分。”
江則明顯心虛,輕咳兩聲道:“寶貝兒,打電話給我幹嘛?”
溫讓思索再三,小聲把自己的煩惱告訴江則。
江則聽完後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不是,司宥禮到底行不行啊,這都能放過你?看不出來那小子還是個正人君子。”
溫讓耳根發熱,“學長你別笑了,快跟我說說該怎麽辦。”
“能怎麽辦,有感覺就來一發呗,一發不行就兩發,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
不等江則說完,溫讓就羞的把電話給挂了。
就不該問江則,他嘴裏沒一句正經話。
溫讓放下手機,雙手捧着滾燙的臉頰使勁揉了揉,無奈嘆氣:“到底該怎麽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