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居心叵測的渣細作 他耳垂很軟

第14章 居心叵測的渣細作 他耳垂很軟

李蒙和兄弟們擡來擔架,楚珩臨上擔架前提醒道:“距陛下遇刺時辰很短,刺客應該還在山內,現在命人圍山,應該還來得及。”

李蒙領命:“是,将軍。”

聞言裴應疏奇怪的看了楚珩一眼:“朕不過一會兒不在,你的屬下倒是已經認出你了。”

楚珩瞪了李蒙一眼,真是個傻愣子。

“您瞪屬下幹什麽?”李蒙傻乎乎的,看不明白楚珩的意思。

裴應疏嘲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對着楚珩冷笑了一聲:“呵。”

楚珩擦了擦額角的汗,溫聲對裴應疏解釋道:“陛下,方才這傻子非要摘臣的帷帽,臣這才被他發現了身份。”

“他人傻的很,想來也不會耽誤事。”

裴應疏對他“哼”了一聲,“你先別解釋,一會兒等回到宮裏,朕會好好問問你的腿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繼而他對李蒙說:“這裏的事情就先交給将軍了,抓到刺客後關進大牢,朕會親自審訊。”

李蒙接到任務,帶着人馬前去捉拿刺客,而楚珩與裴應疏則坐着馬車回了乾清宮。

有人提前通知了宮中的人,等到裴應疏回來時,殿外已經等了好幾個太醫。

宮人們将人擡進了殿內,有人過來給楚珩治療,太醫想為他療傷,他卻拒絕了。

“我想先看看陛下。”

楚珩的輪椅也被人給帶了回來,他又重新坐到輪椅上,推着輪椅來到了龍床邊。

床上裴應疏褪下了上衣,白皙的皮膚上現在卻出現了道道血痕。

白玉出現裂痕,任誰都覺得可惜。

看見楚珩過來,裴應疏道:“你不先看看自己的腿,來朕這兒做什麽?”

楚珩默默在旁邊看着太醫給裴應疏的傷口抹藥,回他道:“臣的腿不礙事,想先看看陛下。”

說着他對太醫說道:“陛下的腳也扭到了,你看過了沒?”

太醫倒是還沒來得及看,楚珩欲幫太醫,便來到龍床邊上将裴應疏的鞋子扯了下來。

裴應疏一驚,看楚珩還要脫他的鞋襪,用沒受傷的腳踢他道:“你脫朕鞋做什麽?”

楚珩面露委屈,“陛下受傷,臣只是想幫忙。”

裴應疏被他一雙眼睛看的有些不自然,默默将踢在裴應疏衣服上的那只腳收回,說道:“那你該提前說。”

“說都不說,像個登徒子。”

太醫看着兩人打打鬧鬧,活像小夫妻一樣,想笑卻又不敢笑。

“那陛下這鞋襪,臣能脫掉嗎?”楚珩的手伸到襪子上,問裴應疏道。

“随你。”

楚珩将裴應疏的襪子脫了下來,暴露出裴應疏腫的老高的腳腕。

楚珩輕輕在上面碰了一下,惹得裴應疏一陣兒戰栗,他“嘶”了一聲:

“你想疼死朕嗎?楚珩。”

“抱歉,陛下。”楚珩立刻将手收回。

處理完上身傷的太醫也看到裴應疏的腳腕,過來處理的裴應疏的腳。

他查看了一番後松了口氣,對裴應疏說:“陛下的腳沒什麽事,臣開些藥膏,每日定點抹上揉開就行,不出半月,陛下的腳肯定能好。”

楚珩聞言将裴應疏的腳握在手裏:“那太好了,我可以幫陛下抹藥。”

裴應疏皺眉,對太醫說:“你也給他看看,他服了西域奇草解藥,腿好了一陣兒,現在又不能動了。”

太醫有點驚訝的看向裴應疏。

裴應疏坦然道:“無妨,他已知真相。”

他給他下西域奇草就是為了限制楚珩的行動,但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似乎沒有再讓他雙腿殘疾的必要了。

太醫給楚珩看了看,只是剛服完解藥刺激太多才導致腿又軟下去,再服幾次藥雙腿便可以恢複如初。

給兩人看完病,太醫走了出去,大殿內只剩楚珩和裴應疏兩人。

楚珩上前抱住裴應疏。

這般熱情。

裴應疏十萬個不習慣。

他将楚珩的頭推到一邊,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楚珩你幹什麽?”

楚珩心裏現在還是後怕,不管裴應疏的拒絕,又将他抱進懷裏:他說道:“陛下,幸好你沒事。”

裴應疏貪戀他的懷抱,突然覺得要是他沒有上輩子的記憶該有多好,那麽他們是不是能一直像這樣一般溫存。

楚珩沒有發覺他的異樣,他完成很多次任務,但還是第一次情窦初開。

抱着裴應疏愛不釋手。

可憐裴應疏此時還沒穿衣服,楚珩的衣物擦的他的身體疼得要命。

“楚珩,你弄疼朕了。”

楚珩倏地松開裴應疏,問道:“陛下,哪裏還疼?”

裴應疏不想跟他說他摸得自己那裏疼,只是踢他:“你起開,朕現在不想理你。”

楚珩被他踢到一邊,卻也不走,坐在床邊解釋起自己的腿。

“陛下,臣認錯,之前是臣偷偷藏了藥渣,就是想要看看這藥物究竟有沒有問題。今日去藥鋪讓人家一看,竟然真的發現了問題。”

裴應疏挑眉:“所以呢,發現有問題了,你要做怎麽做?要遠離朕嗎?”

裴應疏原本以為會聽到是的答案,誰知道楚珩說:“當然不是。”

不等裴應疏回他,他又堅定的說:“但臣不後悔。”

裴應疏:……

接着楚珩緩緩說道:“如果臣今天沒有服下解藥,那就救不了陛下了,如果陛下真的出了什麽事,臣會後悔一輩子。”

“但以後臣就不服解藥了,就這樣也挺不錯。”楚珩摸摸自己的輪椅,說道:“到哪裏都可以坐着,還挺輕松。”

裴應疏沉默了會兒,最後對楚珩說道:“算了,以後不會再給你吃西域奇草了。”

不等楚珩再問,他便在龍床上躺下了。

他平日裏習慣側躺着睡,雖然面朝裏面,但閉上眼還是能感覺到後背上強烈的視線。

被那視線盯着,裴應疏可睡不着。

裴應疏忍無可忍,問道:“楚珩,你沒有其他事情幹嗎,為什麽要一直盯着朕?”

只聽楚珩說:“陛下,您真好。”

他真好的話就不會給他下西域奇草了。

裴應疏背靠着他,不想再讨論這個話題。

楚珩很有眼見,将話題扯到一邊去,只聽他問:“陛下的耳朵後面有一個小痣呢。”

裴應疏摸上自己的耳朵,他看不見那裏,倒是不知道有痣。

楚珩接着說道:“還是紅色的,陛下能給我摸一下嗎?”

裴應疏聞言皺眉,直言道:“朕不準。”

說着他又将後背背了過去,但楚珩依舊在他身邊,裴應疏還是受不了,便問:

“喂,你要不也一起上床,睡一覺算養神了。”

聞言楚珩一愣,随即笑了出來,“好啊陛下。”

這幾日他們一直在一起睡覺,兩個人已經養生了習慣。

裴應疏睡在裏面,而楚珩睡在他的外面。

楚珩上床後,原本寬敞的龍床明顯擁擠了很多。

裴應疏依舊側着身朝裏面睡,後面擠上來一個熱乎乎的大活人,裴應疏倒覺得比之前楚珩在床底下盯着他好很多。

他逐漸睡意朦胧,快要睡着時,右邊耳垂上傳來了濕漉漉又溫暖的觸感。

裴應疏整個人一激靈,一瞬間,一股麻意從順着後背傳到腦後,他的耳根漲紅了。

裴應疏捂住自己的耳垂,生氣道:“你做什麽!”

555也在腦海裏叨叨:“宿主耍流氓。”

楚珩方才躺在床上,越看那小痣越覺得好看,就上前叼住了裴應疏的耳垂,親眼看着白淨的耳垂瞬間漲紅,可愛極了。

裴應疏又想摸上他的耳垂,裴應疏直接退後,楚珩有點失落,他說:“陛下,你那裏很軟。”

裴應疏紅着臉将楚珩壓到床上,警告道:“楚珩,朕命令你,不要再亂動了,現在好好睡覺。”

楚珩乖順躺平,眨眨眼表示:“都聽陛下的。”

恰好這時有宮女進殿進來伺候聖人,看見裴應疏壓在楚珩的身上,沒忍住驚呼了一聲,将水灑了一地。

楚珩和裴應疏被她打斷,一起看向她。

從宮女的角度來看,兩人皆是衣衫不整,而且裴應疏臉紅的像熟透的蝦,分明在準備做那檔子事。

宮女自知來的不是時候,跪地求饒,慌張道:“陛下,奴婢這就出去。”

說着,她迅速收拾完地上的水漬,拿着盆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走前楚珩清晰地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而門口應該不止一個宮人,楚珩聽那宮女對其他宮人說道:“陛下沒出來之前,你們再不準進去打擾!”

“對了。”那宮女一拍大腿,說道:“我再去燒些水來,陛下和大人一會兒肯定要用到。”

楚珩和裴應疏皆是習武之人,将宮女的話聽的很清,她一說完,裴應疏立即從楚珩的身上下來,躺在一邊也不說話了。

楚珩偷偷觀察他的神色,發現過了這麽久,裴應疏的臉竟然還是這麽紅。

太容易害羞了。

楚珩有種發現寶藏的感覺,越是深入了解這個人,越是能被他包裹之下的真相所驚豔。

他上周目怎麽就只顧着完成任務了,楚珩心裏有些後悔。

裴應疏的腦袋陷入軟枕裏,楚珩則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裴應疏見口頭阻止不了他,直接伸出手遮住楚珩的眼睛,說:

“快睡覺。”

楚珩閉上眼睛,裴應疏見他聽話睡覺,心裏終于放松下來,頭枕着軟枕睡着了。

楚珩則在心裏默數:“一、二三……”

三一落地,楚珩擡起左手,裴應疏果然滾進了他的懷裏。

陛下的習慣,楚珩精準預判。

看着懷中人的睡顏,楚珩輕掐裴應疏的鼻子,裴應疏鼻子只是一拱,就繼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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