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居心叵測的渣細作 又一次沐浴
第16章 居心叵測的渣細作 又一次沐浴
裴應疏在他的注視下逐漸放下戒備。
“……”裴應疏頓了一下,還是說道:“你可知我為何突然要将你關起,還要打你?”
楚珩思索道:“應是陛下發現了我細作的身份。”
可裴應疏卻搖了搖頭:“不是的。”
“你的身份隐瞞的那麽好,我怎麽猜的出來……”
說完,他沉默了一陣兒,然後道:“楚珩,你信不信人可以還魂?”
不等楚珩回他,裴應疏自顧自的說道:“可能也不是還魂,也許是我做的一場夢。”
“在那場夢裏,你是敵國細作,朕要捉拿你,卻被告知你掉進河裏淹死了。”
楚珩:“……”
“朕當時好後悔,想狠狠打你一頓卻又找不到你,到處都找不你,哪怕你的屍體在朕懷裏,但那不過是一具軀殼,根本不是你!”
“後來南魏來攻,朕才發現,你死前發給南魏的信件竟然是北齊的邊防圖。”
“你竟然将邊防圖給了南魏……”
裴應疏麻木地說着,楚珩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
他輕拍他的後背,沒有說出自己并沒有給過南魏邊防圖,只是輕聲安慰裴應疏:“陛下別怕,這輩子還什麽都沒發生過呢,我們都好好的。”
他說着,裴應疏神情卻又突然緊張起來,“不,沒有。”
“還有他,他還沒死,朕要殺了他,朕要踏平南魏國土,讓霍邱山付出他該付的代價。”
“這是一定的,陛下。”楚珩眼睛一轉,壞心思又冒了出來,他低聲在裴應疏耳邊說道:
“陛下這次不如直接同意他來求和,等到他到了北齊境內,他就成了俎上魚肉,還不是任陛下宰割。”
裴應疏擡眼,眼神有些奇怪,只聽他道:
“原以為你心向南魏,不曾你想竟然開始算計起來了自己的未來的國君。”
楚珩聞言惶恐,湊近身體對裴應疏道:“臣只有陛下一個國君。”
裴應疏卻不吃他這一套,他推開楚珩湊近的頭,說道:“巧舌如簧。”
對于裴應疏的行為,楚珩也不惱,反而又湊上來說道:
“陛下現在可消氣了,身體可還需要再多休息一會兒?”
裴應疏從剛才開始便好了不少,現在更是恢複了正常。
他擺手拒絕:“朕無礙。”
既然和楚珩商量好了要一起對付霍邱山,那麽他現在就拟旨,答應了南魏來求和的請求。
只等着他們來時見招拆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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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過得雞飛狗跳,遠處日落西山,霞光染紅了大半天空,又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景總是短暫。
楚珩在窗前坐了一會兒,殿外有宮人們在不停的走動,其中一個宮人離他越來越近。
楚珩敏銳的發現有個宮人在靠近他,他轉身回眸,是之前的宮女。
“有何事?”楚珩問道。
那宮女怯懦了一下,像是終于有了勇氣去說,“大人,奴婢鬥膽請您勸陛下去沐浴吧,男子身體本就不适宜做那檔子事,如果再不好好清洗,那肯定是要生病的呀。”
“更何況陛下本就生着病,更嚴重了可怎麽好。”
這宮女語不驚人死不休。
楚珩被他大膽的話下了一跳,提醒道:“你可不敢在陛下跟前這般胡言亂語,是要掉腦袋的。”
宮女小聲回他:“這是當然,奴婢着不是想讓大人提醒陛下嘛。”
然後楚珩便有些好奇了:“話說這種事你怎麽就覺得該是陛下沐浴清洗,怎麽就不能是我呢?”
聞言宮女露出理所應當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番楚珩。
楚珩都被他看的有些發毛了,她才說:“楚将軍這身板,陛下可壓不動您。”
說完她又補充一句:“話本子裏都是這麽講的,不過弱攻強受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嘟囔的聲音不算小,楚珩及時制止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吩咐人打些水來,我一會兒就叫陛下沐浴。”
生怕一會兒又從宮女嘴裏聽到什麽不該聽的東西。
宮女得到指示,開心應道:“好嘞,奴婢這就去。”
這邊裴應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的頭靠在床邊,閉上眼睛假寐養神。
這時楚珩來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陛下,要不要來一場十分舒服的沐浴啊。”
裴應疏連眼睛都懶得擡,說道:“不要,要洗你自己洗。”
楚珩拉上裴應疏的手臂,半哄半騙的說道:“哎呀,陛下,您今日在山上滾了一圈,身體都臭了,來來來,讓臣給陛下沐浴焚香。”
今日裴應疏回來時,太醫雖然将他傷口附近的污穢擦拭幹淨,但身體的很多地方都不便清洗,還得讓宮人們來。
現在楚珩代替了宮人的身份,勸着裴應疏:“陛下,咱也不進水,就用濕布擦擦,這樣也爽利。”
聽他這樣說,裴應疏做出了妥協,“行吧,不過朕不要你,讓其他宮人來。”
正好此時宮人端水過來,裴應疏見到一太監,吩咐道:“你一會兒就別走了,過來侍候朕沐浴。”
一旁宮女聽到此話急了,陛下沐浴時還要洗那裏,那怎麽能讓一個太監看到。
她又是宮內大宮女,便急忙說道:“陛下,這小太監一會兒的雜活多的很。”
她說着看向楚珩,繼續說道:“楚大人沒什麽事,不如讓楚大人幫陛下?”
裴應疏雖然年紀輕輕就當上皇帝,在人群裏有一定威嚴,但他脾氣不算差,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懲罰宮人。
所以這也導致了宮人們的膽子普遍較大,可以說出自己的意見。
裴應疏體恤百姓,自然也不會難為一個小太監,所以也就不要小太監伺候了。
他道:“罷了,你們出去吧,就讓楚大人伺候我。”
宮人們一走,楚珩如願以償。
他笑了笑,說道:“陛下,現在可需要臣為您更衣?”
裴應疏手落到自己的腰帶上,輕輕一扯,腰帶便落了下來,但腰帶也沒落地,而是被裴應疏系到了楚珩的眼睛上。
裴應疏邊系邊說:“非禮勿視,朕雖相信楚卿不會亂看,看以防萬一,楚卿還是系上比較好。”
突然給捂上眼睛,楚珩有些無奈,攤手道:“都聽陛下的。”
随後耳邊響起衣服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楚珩慢慢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要怪就怪上天賦予了人想象的能力,否則也不至于聽一下聲音,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捂上雙眼之後的耳朵格外敏感,能聽到衣服摩擦過來落地的聲音,能感覺到離他越來越近。
一直來到他的身邊,裴應疏撥弄了一下浴桶裏的水波,水波淌過他胳膊的聲音楚珩都似乎能聽的一清二楚了。
楚珩咬了咬有些酸澀的牙根,問道:“陛下?”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如清泉在石溪裏流過,傳到楚珩的耳朵裏,只聽來一句。
“我在。”
楚珩的耳朵泛起一陣酥麻,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問道:“陛下,我該怎麽伺候您。”
裴應疏雖然傷了腳,但身體大部分地方都可以自己清洗到,唯獨後背與再往下的兩瓣不容易清洗。
後背是他夠不到,而那裏則是因為他崴了腳不好站立清洗。
所以裴應疏也不着急,只是回:“你且這樣等着,一會兒朕再喚你。”
見楚珩一動不動僵硬着等待,裴應疏偷偷地低笑了一下。
早知道他洗澡後楚珩的反應這麽奇怪,他早就讓他幫忙洗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
裴應疏笑了笑,沾上水浸透了布,避開今日受傷的地方,一點一點的将有髒污的地方擦拭幹淨。
等到清洗的差不多了,他才叫楚珩。
“楚珩,幫朕擦擦。”
他将浸透水的布交到楚珩的手裏,楚珩接過。
但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他也不知該往哪裏幫忙。
裴應疏用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挪到正确的地方,說道:“就這裏,朕的後背沒受傷,你随意擦吧。”
楚珩在他的後背擦過,為了更好的判斷方向,他選擇一只手抓住裴應疏的左肩。
“陛下,這樣臣更好為您服務。”
裴應疏略一皺眉,但楚珩也沒有亂動,他便任他擦拭了。
誰知這楚珩方才的行徑不過是試探,之後他便開始從肩頭往下擦,左手也從肩頭挪到了腰上。
裴應疏是典型的寬肩窄腰,腰細的特別明顯,還有兩個腰窩,楚珩正好就握進了裏面。
裴應疏一抖,甩開楚珩的手:“你幹什麽呢?”
楚珩蒙着腰帶疑惑的問道:“臣犯了什麽錯嗎?”
表情淡然且無辜,裴應疏還以為是自己多疑了,但他還是加了規矩,說道:“你不要用手碰朕,只用布擦。”
楚珩自己做了什麽自己心裏清楚的很,哪怕555已經在腦海裏罵了他一百句不要臉,他還是裝着啥都不知道的樣子用布摸裴應疏。
手是碰不到了,但布照樣能感覺到手下皮膚的緊致,他都不用想,都知道那裏該是怎樣的一番好景象。
雖然好景象停的時間短,但他會親手留下這一番美景。
警告過一番楚珩後,楚珩的動作越發正經起來。
裴應疏放下了一些心,身體半趴下,軟倒在了椅子上,任由楚珩給自己擦拭身體。
沐浴的熱水蒸騰,裴應疏身體愈發的感到懶洋洋,楚珩站在他的身後,趁着這個機會偷偷摘下了腰帶。
在後背上擦拭的手依然不停,只是越擦位置越有些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