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第40章 第 40 章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白垩眨眨眼, 不明所以的看着這個突然帶着點興奮,變得很有分享欲的禪院甚爾。

“我的兒子,非常的有天分。”禪院甚爾那得意的表情看的白垩莫名其妙, 小惠确實非常厲害啊。

“所以我是專門回來給我兒子拿點教學資料的。”禪院甚爾作為一個天與咒縛,從出生開始就沒有感覺過咒力的存在。

沒想到那天在陪着兒子玩抛接球的時候, 那兩只突然跳出來的兩只狗, 是真的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吓。

十種影法術,禪院家夢寐以求的咒術, 居然是他這個無咒力的禪院家廢物生出來的兒子。

看到那兩只狗的一瞬間, 那種荒謬,和詭異隐晦的報複一般的快感在心裏升起, 但在小惠驚喜的抱着兩只玉犬的時候, 他的眼裏只剩下作為一個父親的得意和驕傲。

他的兒子是上天的恩惠啊。

所以為了兒子,他決定偷偷的回到禪院家, 尋找有關十種影法術的文獻和訓練方法, 畢竟他從小就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 為了不耽誤自己的兒子, 老父親禪院甚爾也是付出了很多啊。

“教學資料?”白垩歪頭看着禪院甚爾, 他稍微思考一下,就想到了, 在禪院家還有什麽東西是值得學習的,也就是那個十種影法術了。

“所以你拿到了嗎?”

禪院甚爾:“······”沒有。

在對方的沉默中, 白垩自覺知道了答案, 看來是沒有呢, 也是,誰家的秘籍會這麽容易找到的啊。

看着禪院甚爾扯了扯嘴角,嘴邊的疤痕都帶着不耐煩和煩躁, 白垩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膝蓋。

“那個,我回去之後,拜托悟去找找五條家關于十種影法術的文獻吧。”白垩安慰禪院甚爾,五條老師已經養大了小惠一次,現在只是需要借用一下有關的文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禪院甚爾看着面前的小布偶貓,一臉正經的拍着他的膝蓋,試圖安慰他,有些好笑。

他再次惡劣的伸手,稍微使勁的rua了一把對方的腦袋。

“那我就先替小惠謝謝你了,那個五條悟知道聯系我的方法,你到時候直接找他聯系我就行。”

絲毫不知道客氣的禪院甚爾馬上就應下了。

白垩既然已經知道禪院甚爾鬼鬼祟祟回來禪院家的目的,也就不在耽誤時間,舉起爪子和禪院甚爾告別。

“那我就走啦。”

說完轉身就要跑,結果被禪院甚爾一把抓住後頸,提溜回來。

不明所以的轉頭看向這個天與暴君,那雙藍色的那眼睛裏都是在疑惑您老人家還有什麽事情嗎?

不滿的啧了一聲,禪院甚爾看着白垩兩個耳朵尖上的被他揉亂的聰明毛。

安耐住蠢蠢欲動又想要rua的沖動,禪院甚爾壞笑的說道:“你已經知道我來的目的了,那麽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啊這。

想到原著裏禪院甚爾,五條悟,夏油傑,還有天內理子四人之間的複雜故事,白垩一時都不知道要怎麽開口。

就怕看上去已經金盆洗手的賞金大佬,在聽到星漿體這個關鍵詞,原著突然上身,想不開又要去捅五條悟一刀,或者直接給天內理子一槍。

現在禪院家裏的五條悟可不是那個成長體的五條悟,而是進化完全的五條老師。

白垩眼睛轉了一圈,蠢萌的看着禪院甚爾,“我是跟着五條悟來禪院家找禪院直毘人開會的。”

禪院甚爾忍住了問白垩自己是不是看上去很好騙的樣子,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放過了這只小蠢貓。

“你确定不需要我幫忙嗎?”天與暴君看在對方救過自己老婆的份上,難得流露出了一絲絲的善意。

白垩愣住。

他遲疑的搖了搖頭,覺得現在的情況已經夠複雜了,實在不宜再牽扯進一個禪院甚爾,他們這邊的武力值已經足夠了。

“謝謝?”

禪院甚爾嗤笑一聲,最後走之前還是沒有人忍住,又rua了一把白垩的貓頭。

欲哭無淚的伸着小爪子試圖扒拉自己頭頂的毛發,奈何爪子太短,夠不到,只好回去找悟或者傑幫忙梳一梳了。

天與咒縛的禪院甚爾幾乎是一個眨眼間就消失在了白垩的眼前,之前會被發現估計也是他占了貓的便宜,畢竟很少有人會真的翻倍周圍的小動物。

白垩在禪院甚爾離開之後,轉身回去找到一直在等待他的女仆,對方毫無所覺的在看到他之後,帶着他繼續向偏院走去。

絲毫沒有在意過他剛剛消失了一會去了哪裏。

白垩邁着貓步,小小的一只跟在女仆小姐的身後,他拒絕了女仆小姐姐的代步申請,十分高冷的表示他可以自己走。

于是在他四條腿都開始感覺到累的時候,他終于見到了自己的家長們。

對于他的姍姍來遲,沒有人有疑問。

倒是教主傑看着不停的小幅度在甩動四肢的白垩,走了過來,直接把對方抱進懷裏。

“現在是怎麽回事?”作為來遲的最後一個,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叉腰生氣的天內理子,不服氣被禪院直毘人按着的禪院直哉。

天內理子的身上除了有些灰塵,并沒有什麽受傷的痕跡,倒是禪院直哉的臉上那個清晰的巴掌印,讓白垩沒忍住看了好幾眼。

五條悟大大咧咧的腦袋伸過來,對着白垩故意解釋道:“和女孩子打架還打輸了呢。”

禪院直哉聽到五條悟這麽說,如同一點就爆的炮竹,馬上跳了起來向着這邊嚷嚷:“那都是因為她是星漿體!我只是不能傷害天元大人未來的身體而已!”

“閉嘴!”禪院直哉被自己的老父親禪院直毘人一把按了回去。

看得出來天內理子在這裏沒受到什麽傷害,并且天元大人的星漿體身份也導致看上去脾氣不好的禪院直哉拿她也沒辦法。

他看了眼生龍活虎的天內理子,實在是搞不清了,“所以,那個綁架了天內理子的人呢?”

白垩這個問題讓在場的衆人都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白垩:“······?”他問了什麽很奇怪的問題嗎?

教主傑小聲的向白垩解釋:“現在還不清楚綁架小理子的人是誰。”

天內理子不好意思的低頭,“我從機場的時候就暈過去了,醒來就在那個倉庫裏面,所以······”

她轉身指了一下身後的倉庫,白垩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那個倉庫有些古老,但是門邊都沒有任何灰塵,看得出來是會定期打掃的地方。

好奇怪啊。

“禪院家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違背天元大人的事情。”禪院直毘人灌了口酒,看着面前的幾人,懶洋洋的解釋。

看着對方着不走心的樣子,白垩有心覺得老爺子這個樣子是打算自暴自棄了嗎?

“不過,最近禪院家正處于改革期間,這件事情禦三家的另外兩家應該也有聽聞吧,”禪院直毘人看着五條悟,“所以家裏最近進進出出了一些陌生人,可能是那些人做的吧,這件事情禪院家會自己調查清楚的。”

禪院直毘人趕人的意圖十分明顯,“等我們抓到了人,老夫會親自帶着罪人去向天元大人賠罪,現在星漿體也沒有事了,五條悟,夏油傑,你們可以繼續去執行護送星漿體的任務,這種任務差點失敗的問題,有一次就夠了。”

五條悟根本不吃禪院直毘人這一套,但是奈何現在最重要的确實不是在這裏和禪院家的人糾纏,而是送天內理子離開。

于是五條悟笑笑,“也希望綁架星漿體這種事情,禪院家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禪院直毘人壓着自己忿忿不平的傻兒子,眯着眼看着眼前明顯不對勁的五條悟,只覺得這個小子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讨人厭。

“和我們離開吧,理子妹妹。”教主傑溫和的看向天內理子。

從醒來開始,就一直在強裝鎮定,掩飾自己不安的天內理子,看着教主傑溫柔的眼神,吸了吸鼻子,忙不疊的跑到了對方的身後,末了,還專門探出身來,對着禪院直哉吐舌頭。

這個臭丫頭!

禪院直哉氣的龇牙,奈何被自己的老父親禪院直毘人壓的死死的。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會是未來的天元大人,他一定會讓對方好看的!

“我們走吧。”五條悟帶頭轉身,毫不客氣的讓女仆上前帶路。

禦三家裏的結界一層裹着一層,就和洋蔥一樣,導致他無法在這裏随心所欲的瞬移,不是不可以,而是沒必要。

所以現在他們兩人一貓,在找到天內理子之後,也只能順着來時的路,由女仆帶着走出去。

離開的時候禪院直毘人冷冷的看着他們,并沒有要上前送客的意思,白垩看他的樣子,恐怕是打算等他們離開就會給禪院直哉一頓老父親的教訓。

活該的家夥,只希望禪院直毘人老爺子可以打狠一點。

白垩幸災樂禍。

離開禪院家的時候,終于沒有再出什麽亂子,踏出禪院家的結界範圍,白垩不由松了口氣,這下子終于可以瞬移走人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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