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出院
第63章 出院
曲陶上床後,擔心壓到他的傷口,盡量貼着床沿,和他保持距離。
某人很是不滿的用腿勾着他的腰,撈進懷裏。
“陶陶,我手不方便,你抱我好不好?”
“事兒真多,咋沒把你嘴一起傷了。”
曲陶嘟囔着攬上他的腰,席墨洲在他發頂親了親。
“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疼我,還老是說話氣我,我這嘴帶給你多少快樂,你舍得它受傷?”
“閉嘴!”
曲陶第二天醒來,病床上,只剩他孤單一人。
白色的床,白色的牆,他緩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下床。
“墨洲?席墨洲?”
“醒了?出來吃飯。”
外間傳來席墨洲的聲音,同時韓楓從外面走了進來,揶揄的看着他。
“知道的你是來照顧病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病人。”
“你咋來了?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醫院?”
“你家那位給哥哥打了電話,我和哥哥一起來得。”
“哦…”
席墨洲一大早又去做了腦部ct,曲陶吃飯的時候,醫生拿了報告過來。
輕微腦震蕩,沒什麽大礙,只是短時間內不能做劇烈運動。
席墨洲聽完報告,立馬要求出院,vlP病房再好,那張小床睡兩個人,也是太擠了。
重要的是,他不想和曲陶分床睡。
院主任拗不過他,再跟院長彙報完後,把開好的輸液和消炎藥,交付給一早趕來的家庭醫生。
對于手臂骨折處,更是再三叮囑,注意清淡飲食,不得碰水,半個月後來醫院複查後,才放他們離開。
回到琴海,席墨洲輸上液,把曲陶和韓楓從卧室支了出去,只留下裴澤琛一人。
“我現在不方便,有些事兒已經交代過黃秘書,還是不放心,你安排人幫我盯一下銀鳳的動向。”
“你懷疑車禍背後的指使人,是銀鳳那位?”
“不好說,不過他也幹淨不到哪兒去,昨晚的面包車是假牌照,估計黃秘書那邊,不會查到太多線索。”
“行,我來安排,你好好養傷。”
“這件事兒,別讓曲陶知道。”,席墨洲說完,又補上一句,“你家那位也別讓知道。”
“明白,我有分寸。”
裴澤琛和韓楓走後,曲陶回到卧室,拿韓楓當幌子,套席墨洲的話。
“和裴總聊啥了?霸着楓子哥哥好一會兒,楓子在外面,可都吃醋了。”
席墨洲避而不答,笑着打趣。
“你呢?你不吃醋?”
“沒那癖好。”
“真沒?你以前不還吃意晨的醋?”
“我那可不叫吃醋,我那叫…”曲陶看着他,想了想措辭,“我那是恨自已遇人不淑,碰到渣男。”
“我渣男?你确定?”
“不僅确定還肯定,別忘了你之前怎麽搞我公司。”
“……”又提到這茬,這都快成他一輩子污點了,席墨洲岔開話題,“過會兒輸完液,你幫我洗澡。”
“醫生不讓碰水。”
席墨洲示意了下,打着石膏的右手,曲陶默了幾秒,煩躁的點了下頭。
“事兒真多。”
“放心,我現在是病號,對你做不了什麽。”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他要在大白天,清醒的狀态下,去面對他……
席墨洲對于他同意幫自已洗澡,有些迫不及待,醫生剛拔完針管,立馬示意浴室方向。
“走吧,老婆。”
“急什麽?”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脫落在地板,直到挺拔的身姿,僅剩最後一件,曲陶臉頰燥熱的看向別處。
“我看你左手可以,要不我還是幫你把浴缸盛滿水,你自已洗吧。”
“你放心?摔倒了怎麽辦?”随後是極為浪蕩的調侃,“你臉紅什麽?是不是平時做少了?回頭我好好補償你。”
“流氓…”曲陶嘟囔了聲,閉上眼,狠狠拽下他身上最後一件。
手指無意碰到某處,指尖滾燙,曲陶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席墨洲身材極好,雖然曲陶很少見他鍛煉,手臂、腹部的肌肉,撫摸起來結實而有力。
手感太好了,帶着某種情緒,蠢蠢欲動,曲陶只能用力閉緊雙眼。
席墨洲愛極了他的嬌羞模樣,存心逗他?
“老婆,你确定要一直閉着眼?”
“閉嘴。”
“好。”
席墨洲真的閉嘴了,卻也同時握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已腰間。
掌心的充實,曲陶猛的睜開眼,像迷失在森林深處,受到驚吓的小鹿。
“你…你幹嘛,你怎麽傷成這樣了,還不安分。”
“這裏沒傷到。”
席墨洲握着他的手,讓他感受,曲陶咬着牙,用力把手抽了出來。
“你忘了醫生怎麽說的了,你現在不适合做劇烈運動。”
“可以慢點兒。”席墨洲噙着笑,附到他耳邊,輕輕吐氣,“老婆,就一次好不好?”
“你手臂不能碰水,先沖澡。”
“好。”
聽到有了緩和餘地,席墨洲識趣的不再得寸進尺,只是加快了沖澡的進度。
幫席墨洲沖完澡,曲陶身上的衣服也已被全部打濕,他把席墨洲推出浴室,簡單沖洗了下,從浴室出來。
某人仿佛等了很久似的,堵在浴室門口。
“老婆,你剛剛答應了,不準反悔!”
“等晚上。”
曲陶實行戰術性拖延,席墨洲重新握起他的手,放到腰間。
“等不了,而且你明明也很想。”
“你怎麽知道我……”話說到一半兒,曲陶意識到什麽,頓了下,“我才不想。”
“敢不敢讓我看看?”
“你……”
雙唇被人堵住,後面的話,悉數咽了回去。
溫柔的吻從發頂落至頸窩,曲陶被帶到床上,才終于有所反應。
“老公,現在是白天。”
“放心,沒人會來打擾?”
醫生再三叮囑不能劇烈運動,曲陶只好咬牙,調整坐姿。
房間內,呼吸逐漸加重,細聽,還有壓抑的喵叫。
窗外院子,突然傳來沈意晨的聲音。
“陳媽,墨洲輸完液了嗎?”
“嗯。”
“人是在卧室?那我上去看看他。”
陽臺的窗子半開着,曲陶聽到外面的對話,身體陡然一顫,試着從席墨洲身上下來。
“老公,怎麽辦?”
席墨洲左手牢牢按在他的肩膀,猩紅的雙眸,聲音嘶啞。
“乖…房間上了鎖,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