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也許,可能,或者…
第68章 也許,可能,或者…
韓楓臉頰染着紅暈,還不忘沖裴澤琛招手。
這種事兒也是能聽的嗎?裴澤琛試圖把他帶回客廳,邱銘軒卻饒有興趣的先一步,走至韓楓身邊。
“小朋友,你都聽到什麽了?”
“疼…”韓楓勾着淺淺的笑,意味深長的比了個口型。
“老席這麽猛?”
邱銘軒傾着身子,試圖把耳朵貼上房門,聽的清晰些。
冷不防,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低沉的聲音,給人幾分壓迫感。
“你們聚在這兒幹嘛?”
曲陶随後也走了過來,疑惑的看着幾人:“你們不是做飯嗎?都站這幹嘛?”
兩人從上到下,很是得體的衣服,韓楓比曲陶的表情,更加疑惑。
“你倆剛才在幹嘛?”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曲陶嗔怒的朝席墨洲看去。
“你問他,這才出院幾天,就去扯手臂的紗布,咋不疼死他算了。”
“這樣啊…”韓楓表情有些遺憾,“估計席師兄年輕,恢複能力好,不怕疼。”
“這跟年輕什麽關系,沒聽老人說嗎,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閑得蛋疼,想要扯開紗布看看。”
“陶子,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可能,或者…席師兄真的是閑的蛋疼呢?”
“韓-楓!”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裴澤琛瞬間握上韓楓的手腕,把人帶走。
“哥哥,你兇我幹嘛?”
“你說我兇你幹嘛?晚上研究我就罷了,你現在還長本事,操心起別人家的事了?”
邱銘軒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不知道自已一個單身漢,此時該說些什麽。
曲陶拍了拍他的肩:“走了,吃飯去,別擔心瘋子,他有扮豬吃虎的本領。”
“不是,我不擔心這個,”邱銘軒撓了撓頭,“我是想,或許我也該談場戀愛了。”
別墅坐落在山腳,擡頭就能看到連綿數裏的楓葉林,火紅的一片,偶爾綴點着綠意,生生構成一幅絕美的畫卷。
別墅前後院各有一處溫泉,前院湯池要大些,可以容身七八個人,後院背靠大山,是個只适合情侶的兩人湯池。
吃過飯,邱銘軒和沈意晨去了前院湯池,韓楓則是神秘兮兮帶着裴澤琛回了房間,不知又要搗鼓什麽。
明天才會爬山,曲陶收拾完廚房,和席墨洲從別墅出來。
這邊是度假酒店,每隔一段距離,便會出現一棟和他們類似的別墅,再往盡頭走去,則是一排排的小吃攤和大排檔。
轉了一圈,消了些食,前院半是露天的湯池裏,能清楚聽見邱銘軒不忍入耳的歌喉。
“咱們也去泡會兒?”
深秋的季節,山底帶着寒氣,曲陶出聲提議,席墨洲不置可否,只是眼神示意着後院。
“咱們去後院。”
“前院多好,池子大還敞亮,而且邱銘軒和沈意晨也在,還可以說說話。”
席墨洲在他面前就是個超雄男,這幾天為了他的手臂,每晚睡覺,曲陶都是和他劃着三八線,兩床被子。
“邱銘軒那歌喉,你受得了?”
确實受不了,但是大膽的席墨洲,更讓他受不了。
“那我們先睡午覺,晚一點兒再去湯池。”
“說到底,你就是不想和我去情侶池呗?”
席墨洲眼含幽怨,曲陶回眸中,沖他笑的很是俏皮。
“真聰明。”
回到房間,席墨洲單手把人鎖進懷裏,低啞的調子,目露懇求。
“那你試穿昨天買的衣服,給我看一眼好不好?”
“給你看了,你确定這午覺,還能睡成?”
曲陶在他懷裏仰起頭,淺淺的笑意裏,帶着抹狡黠,席墨洲在他唇瓣,輕啄了一口,再次懇求。
“老婆...真的想看。”
昨晚回到家,趁曲陶洗澡時,他有偷偷看過新買的衣服,有一套是長長的兔耳朵裝,屁股後方,還有條毛絨絨短俏的兔尾巴。
重點不是這裏,重點是除了這毛絨絨的兩處,其他地方都是黑絲镂空。
席墨洲單是想象一下,曲陶穿上的樣子,某處便蠢蠢欲動。
“老婆?”
呼出的熱氣,像是羽毛輕撫般蹭的耳朵癢癢的,曲陶警覺的想要從他懷裏撤出來。
“別玩了,又是飛機,又是汽車,你都不累嗎?”
“不累,渾身使不完的勁,要不要試試?”
他的唇貼在他的耳畔,扣在腰間的手,摩挲着撫進衣服裏側,指尖滑動,一點一點往上輕撫。
呼吸跟着混亂,曲陶猛的從他懷裏撤出來,退後一步。
“別睡了,我們...我們還是去泡溫泉吧。”
再這樣待下去,保不定會發生什麽,曲陶說完趕緊收拾去泡溫泉的東西。
席墨洲站在他身後,唇角上揚,如償所願般輕輕吐出一個字。
“好。”
兩人去的後院情侶池,靠着山腳,湯池上方的白霧,愈加明顯。
曲陶披着浴巾,穿着泳褲,先下到池子裏,腳底的暖流,從下而上,讓人眸色一亮。
“好舒服。”
“我呢?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席墨洲站在湯池旁邊,同樣穿着泳褲,上半身披着浴巾,只是右手打着石膏,讓他不能像曲陶一樣,利索的跳進池子裏。
池水不深,剛沒過胸,曲陶蹲下,讓整個身體浸在這熱氣中。
席墨洲看着他惬意的表情,微蹙了下眉,再次開口。
“陶陶,我冷。”
透着委屈的話語,曲陶似是才記起他,忙從水裏站起來,沖他伸出手。
“下來,下來就不冷了。”
沾在發尾的水珠,順着纖長的天鵝頸,落到白而熏紅的肌膚,席墨洲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下口水,才沖他伸手出。
湯池邊緣都是實木,席墨洲借着他的力,下到池子裏後,背靠邊緣坐在水裏。
“是不是很暖和,很舒服?”
曲陶坐到他的對面,除了一張臉,整個身體沒于水中,席墨洲看着他鼻尖,剛剛心出的細小汗珠,用腳蹭了蹭他的腳踝。
“坐過來點兒。”
“才不...”
兩人在一起這麽久,曲陶單看他的眼神,就能明白他在想些什麽,話落後,有意往外挪了下身子。
席墨洲看着自已打着石膏的手臂,深深的怨氣,他試着挪了下屁股下方的凳子,往曲陶身邊靠了靠。
“陶陶,我手臂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