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廣告推銷!
第69章 廣告推銷!
“又想騙我?才不上你當?”
曲陶說完,雙臂搭着池子邊緣,頭微微後仰,很是享受的閉上眼。
靜谧的空氣,仿佛能聽到遠處風吹過後,帶起的樹葉摩挲聲。
因熱氣變得緋紅的臉頰,以及細密的汗珠混着泉水,在白皙的脖頸處,形成的溝溝壑壑。
席墨洲看着看着,再次伸腳蹭了蹭他的腳踝。
“陶陶?”
沒有回應,不甘心!
“老婆?”
曲陶依舊閉着眼,修長的食指,點在唇瓣。
“噓...讓我眯會兒。”
席墨洲沒再出聲,只是落在腳踝處的腳,變得不安分起來。
一寸一寸撩撥,卻又不急于一時。
曲陶開始還不在意,直到身前投下陰影,才警覺的睜開眼。
“席墨洲,你就不能老實待着?”
“不能。”
腿上傳來傳來重力,曲陶想要把人推開,席墨洲比他快一步開口。
“別動,我手臂有傷,不能沾水。”
“你還記得,你手臂有....”
“唔....”,還沒說完的話,被人堵住雙唇,卡在喉嚨深處,聲音瞬間碾碎成片。
熱氣騰騰的湯池上方,白霧缭繞,唇舌纏繞中,某些情緒,像池水帶起的漣漪,一點一點擴大。
唇間發出近似貓叫的嗚咽,他停下繼續侵占,唇順着脖頸往下...
“可以嗎?”
呼吸不順,曲陶怔怔的看着他,直到一只大掌落在腰間,身體戰栗了下,才發出顫音。
“你明知道你身上有傷,還....”
“可以和上次一樣。”
雙腿像一條毒蛇纏在腰間,帶着焚燒的氣勢,越纏越緊。
暧昧濡濕的聲音,在缭缭氤氲中,斷斷續續傳來。
傍晚時分,最後一絲餘晖褪去,曲陶靠在席墨洲懷裏,往回走。
幾次打軟的雙腿,在客廳碰到做飯的四人組後,曲陶連招呼沒打,垂着頭,快步走向卧室。
“我敢肯定,這倆人在後院...”
嬉皮笑臉的調侃,韓楓沒說完,曲陶突然轉過頭,沖他投去一記眼神刀子。
“閉嘴,信不信我過會兒出來收拾你。”
“哥哥,他兇我...”
韓楓惡趣味的故意逗曲陶,嗲嗲的靠進裴澤琛懷裏。
曲陶沖他嫌棄的撇了撇嘴,閉上卧室房門。
“小綠茶,晚點兒,哥再出來收拾你。”
轉過身,曲陶直直撲到床上,席墨洲手臂有傷還能作,到頭來辛苦的都是他。
“席墨洲,你手臂傷養好之前,不準再碰我了。”
嬌嗔的話語,席墨洲坐到床沿,疼惜得幫他揉着後腰。
“辛苦老婆了,晚上我好好補償你。”
“才不要你的補償。”
話落,門口突然傳來“噗嗤”一聲笑,曲陶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小綠茶,你是不是真想我出去收拾你?”
“陶子,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聽你牆角,沈哥和軒哥在院子裏,把烤架都支好了,狂歡派對可就等你倆了。”
席墨洲帶邱銘軒和沈意晨的決定沒有錯,兩人沒有伴侶,下午早早穿起了烤串。
“知道了,一會兒就出去。”
曲陶他們出來時,院子裏飄着淡淡的肉香。
裴澤琛和沈意晨在烤串,邱銘軒不知從哪兒翻出把吉他,調着音弦,韓楓很是期待的坐在一邊。
“軒哥,你還會彈吉他,真是太棒了!”
燒烤,美酒,音樂,韓楓臉上帶着向往的表情。
曲陶在他腦門,輕彈了一記響栗。
“你最好祈禱他只彈不唱。”
“為什麽?”
曲陶看着邱銘軒調好了琴弦,輕輕撥弄,很是有先見之明的走到烤架處。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邱銘軒剛開口,韓楓被吓的差點跌坐到草坪,穩了下身子,立馬朝曲陶跑去。
“啊啊啊……陶子,狼來了……”
韓楓說完回頭看了眼邱銘軒方向,轉回頭,怯懦的看着幾人。
“你們知不知道這山裏有沒有狼?我擔心一會兒把狼招來了。”
這邊哄堂大笑,邱銘軒卻是沒有察覺,閉着眼,一臉深情。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粗犷的嗓音,不在調子的調子,曲陶往四周看了下。
他們下方的別墅酒店,貌似也在院子裏燒烤,此時好幾個人,正朝他們方向看來。
好尴尬,曲陶趕忙坐到小凳子,縮了下身子。
沈意晨把烤好的第一批串,放到烤盤,朝他遞了過來。
“照顧墨洲辛苦了,先吃點兒墊墊肚子。”
沈意晨說的很真誠,沒有任何雜質。
偏偏聽到韓楓耳朵裏就變了味兒,他接過裴澤琛烤好的肉腸,也朝曲陶遞了過去。
“來,陶子,今天下午伺候席師兄泡溫泉辛苦了,我的串先給你吃。”
“瘋子,你是不是認為你老公在,我不敢收拾你?”
曲陶立馬聽出他話裏的調侃,朝他瞪去,韓楓瞥了他一眼,水汪汪的朝裴澤琛看去。
“哥哥,我好心給陶子烤腸,他又兇我……”
“小綠茶,我以前咋沒發現你這麽騷……”
曲陶從凳子上起身,韓楓立馬跑開,邊跑邊故意挑釁。
“肉腸不好吃嗎?還是你今天下午吃多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韓楓嗎?咋開了葷,跟變了個人似的。
山裏的空氣極好,漆黑的夜空,星星看上去都是又多又亮。
曲陶和他嬉鬧夠了,開始幹串,放在桌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信息提示音。
“如果你父母的去世,和他脫不了幹系,你還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嗎?”
陌生手機號,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曲陶怔怔看着手機屏幕。
“怎麽了?”
席墨洲發現他的異常,朝他手機看去,曲陶立馬按了息屏。
“沒什麽,廣告推銷。”
這晚曲陶睡得一點兒不踏實,幾次醒來,盯着睡在身邊的男人。
那條信息,到底什麽意思?信息裏的他,是指席墨洲?
可是當年那場車禍他才十二,而席墨洲也不過才十五,怎麽可能會和席墨洲扯上關系?
再說了,當時事故完全是因為大貨車司機疲勞駕駛,逆行超車的司機已經盡力避讓,還是沒有制止悲劇的發生。
想的累了,曲陶索性不再去想,畢竟帝豐很早就在煙市立足了,席父也壓根不會去什麽貨車。
第二天,吃過早飯,六人浩浩蕩蕩去爬山。
層層疊疊的紅葉,透過枝桠落下的陽光,都被沾染上了顏色。
既然是出來玩,曲陶并不着急登頂,悠閑的和席墨洲走在人群最後頭。
又是突兀的信息提示音,還是昨晚那個陌生號碼。
“他的母親和你的父母,死于同一場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