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說話不算話
第72章 說話不算話
目視着曲陶離去的方向,嫉妒,不甘,慕景炎五髒六腑如蟻啃噬。
是曲陶還沒調查那場車禍,還是曲陶完全不在意,為什麽兩人現在還能跟沒事兒人似的在一起?
最後一絲身影消失在視野,慕景炎收起剛才的溫柔,把少年從懷裏推了出去。
“回去。”
“可是慕哥哥,松鼠桂魚才剛上桌,我……”
少年依舊撒嬌的口吻,注意到慕景炎陰鹜的眸子,立馬收聲。
他是害怕慕景炎的,特別是夜晚的到來。
粗暴,野蠻,撕咬,沒有任何前戲,他曾不止一次昏厥。
而今晚,好像尤為嚴重,破碎的嗓音,慕景炎壓着他一次次逼他喊老公。
直到喉嚨沙啞,直到他又一次昏厥!
.......
銀鳳國外賬戶确實有一筆支出,但對于貿易公司,這并不能說明什麽。
席墨洲回到卧室時,曲陶已經沖完澡換好睡衣,他看了眼行李箱方向,想着壓在底層的那件兔子裝,無奈嘆了口氣。
“陶陶,幫我沖澡。”
“浴缸裏已經放好了水,你自已洗。”
“.......”,席墨洲示意自已受傷的手臂,話語沾着一絲委屈,“那你總得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吧?”
曲陶看了他一眼,放下手裏的吹風機,走到他身前。
指尖剛搭上沖鋒衣的拉鏈,席墨洲趁機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這個應該不算吧?”
得逞的笑容,曲陶嗔怪的瞪他一眼。
“不識好人心,我還不是為你好。”
“為我好,就應該把我喂飽了。”
“你确定能把你喂飽?”
“不試試怎麽知道?”席墨洲促狹的看着他,“今晚試試?”
曲陶小心翼翼脫下他受傷手臂的衣服袖子,蠻橫的褪下他身上的運動褲,立馬走開。
“美的你,趕緊去泡澡。”
“還有一件。”
“要麽自已脫,要麽直接泡,你自已選。”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一會兒泡完澡,他家陶陶還得面對他的坦誠相待。
席墨洲一直認為他家陶陶,屬于悶騷型,而他就是最好的引子。
兩人在一起,總得有一個臉皮厚一些。
席墨洲在浴缸待了沒多久,曲陶便走了進來,拿過花灑,站到他身後。
“仰頭,閉眼。”
纖細的指尖,溫柔的穿進發絲,席墨洲故意嗯啊出聲。
跟野貓叫春似的,叫的人心裏癢癢的,曲陶冷聲呵斥。
“閉嘴。”
短暫的安靜,曲陶把浴巾圍在席墨洲腰間時,某人眼睛盯着某處,虎狼之詞再次出口。
“陶陶,我們要不要比比大小?”
“……”
若不是身處酒店別墅,估計下一秒,席墨洲已經被曲陶拎出卧室。
早上吃過飯,原本昨晚商量好,今天一起進市區采購食材,順便逛逛。
因為淅淅瀝瀝的小雨,曲陶和席墨洲被四人扔在了別墅。
天氣不好,他們準備購完食材就回來,實在沒必要拖着一個傷號。
房間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曲陶看向席墨洲。
“我們幹嘛?”
“我說了算?我想看你穿兔子裝,他們都不在,你穿一次好不好?”
又是這個要求,曲陶睨他一眼,返回卧室。
“就不該問你,我還不如去睡個回籠覺。”
“我答應了不碰你,絕對不碰你,只看一眼都不行?”
席墨洲慢一拍跟進卧室,立馬走去行李箱,曲陶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躺到床上背對着他。
這幾天,老有一些陌生號碼,斷斷續續申請加他好友,每次他都視若無睹,自動忽略。
只是現在這條新申請加他好友的備注,太匪夷所思了。
“哥哥,救我,他就是個bt。”
曲陶盯着屏幕,沒察覺席墨洲已經站在他身後。
“怎麽了?”
曲陶翻了個身,把手機遞到他面前,食指點上後面的備注。
申請好友來源,為手機號碼搜索,席墨洲拿過他的手機,點了忽略,滿是不屑的放到床頭櫃。
“遇事不跟警察求助,加你好友算什麽意思。”
曲陶開始以為是惡作劇或者新型詐騙,聽席墨洲這麽一說,關注點放到他手裏的衣服。
“你翻它出來幹嘛?”
“他們都不在,穿一次好不好?”
“不穿,我要睡覺。”
“穿着睡覺,我只看看,不碰你。”
席墨琛拿着衣服往他身上比劃,曲陶不勝其煩,一把扯了過來。
“你自已說的只看看,別反悔。”
“嗯。”
曲陶三下五除二穿好後,擡眸看向席墨洲,癡癡的眸子盯着他,流連忘返的自上而下。
曲陶頓生後悔,去拉側腰上的拉鏈。
“好了,穿過了,睡覺。”
“別,別脫。”席墨洲握住他的手,貪戀的吞咽了口水,“小尾巴讓我摸摸。”
粉白短俏的小尾巴,席墨洲伸手碰了碰,又去碰觸頭頂的兔耳朵。
毛絨絨的,握在手心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
黑絲镂空的設計,曲陶雖穿着底褲,卻憑添了半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手掌從頭頂,落到微翹的屁股,席墨洲把人往身前一帶,輕咬住他的脖頸。
“親親好不好?”
溫熱的吐氣沾上微涼的皮膚,細小的電流,脖頸處酥酥麻麻。
“不好,你最好記的你之前說過什麽。”
曲陶本能的往後退去,席墨洲撫上他的後腰,身體貼得更近了一些。
“保證讓你滿意的親親。”
蠱惑聲,手掌從後腰一點一點移到前方。
停下的一刻,曲陶身體一顫,某人趁機把他推倒在身後的床上。
“席墨洲,你說話不算話。”
曲陶嗔怪的瞪着他,席墨洲噙着笑壓過來。
“我只是聽從你的召喚”。
看着蠕動的嘴唇,似是要辯解,席墨洲把最後一句話說完,立馬堵了上去。
“別犟,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
雨點敲打着玻璃窗,黑色網狀的布條,被一絲一縷扔到了床下。
卡在喉嚨深處,極盡克制的靡音,唇瓣滑至耳廓,再次蠱惑。
“乖,這裏只有你和我,我想聽。”
情難自控,席墨洲手臂,肩膀,呈現一處處鮮紅的抓痕。
房間裏,各種聲音和雨聲混和在一起。
良久,曲陶渾身洩力般發出長長的低吼,席墨洲把紙巾扔進旁邊的垃圾桶,惡趣味的堵上他的唇。
“老婆,你也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