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們結婚好不好?

第73章 我們結婚好不好?

韓楓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幾大兜的食材,夠他們吃到假期結束。

曲陶幫着把食材分類,放進冰箱,韓楓提着兩大包某快餐袋子,放到茶幾。

“陶子,今天中午我們吃炸雞,你別把啤酒都放冰箱了。”

下雨天,沒什麽比吃炸雞喝啤酒,順便吹吹牛b,最來感覺了。

曲陶拖着一箱啤酒,放到茶幾旁,韓楓想到什麽,沖他神秘的眨眨眼。

“你猜猜我們回來時,碰到什麽了?”

“什麽?”

曲陶就着啤酒箱坐下,韓楓轉而問其他。

“你們待在這兒,就沒聽到什麽?”

曲陶不解的搖了搖頭,韓楓索性也不再賣關子。

“救護車,慕景炎。”

韓楓抛出兩個關鍵詞,曲陶滿眼疑惑,“慕景炎被救護車拉走了?”

韓楓點頭又搖頭:“不是,是和他一起的少年。”

曲陶驚愕了下,看向席墨洲方向,席墨洲站的不遠,此時也正朝他看來。

對視中,兩人都想到中午那條,申請加好友的備注。

收回視線,曲陶着急看着韓楓:“那少年,他怎麽了?”

少年當時被擔架從別墅裏擡出來,因為是必經之路,救護車加上圍觀的人群,他們車子被迫停下。

韓楓和邱銘軒因為好奇,下車圍觀了一會兒。

清晰的聽見慕景炎回答醫生的問話,“少年是泡溫泉時不慎滑倒。”

可在韓楓和邱銘軒看來,事情并沒那麽簡單。

果露在外的手腕,脖頸,皆是青紫,明眼人一看就是人為所致。

重要的是,溫泉底部采用的按摩石子,能有效防滑。

韓楓唏噓完,邱銘軒從沙發坐下,插進話來。

“你剛剛在說路口的救護車?”見韓楓點了下頭,邱銘軒頓時義憤填膺,“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姓慕的老牛吃嫩草也就罷了,還下手那麽狠,真不是個人。”

曲陶此時有些懊悔,沒有通過少年的好友申請。

席墨洲看出他的心思,走到他身側,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

“那少年知道你的手機號,本身也是一個疑問,誰知道是不是姓慕的故意給你下套。”

席墨洲自知說的冷血,相比于少年的安危,他更擔心曲陶涉險。

再說了,情侶、婚姻裏的暴力,向來都是從第一次試探,再到後面的狠辣,從來沒什麽一次之說。

少年這次被擔架擡出來,足以說明不是第一次,只希望這次,他能懂得何去何從。

外面雨沒有要停的意思,中午這場酒局一直持續到下午。

散場後,四人回了房間休息,曲陶和席墨洲共撐了一把傘,出門散步。

山頂雨霧缭繞,他們朝着小吃街方向走去。

也許是都存着被雨困了一天,想出門透氣的心思,路上不時能看到同樣散步的情侶和家庭。

途經到韓楓說的那個必經路口時,曲陶朝旁邊的別墅掃了一眼。

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曲陶正想着他們應該不會回來時,一輛車帶着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停在他們幾步之外。

司機先下的車,打着傘站到後座車門,慕景炎從車上下來,先是往曲陶方向看了一眼,才沖車室內伸出手。

少年握着他的手腕從車上下來,慕景炎立馬把人橫抱起來。

從他們身邊走過時,曲陶餘光看到少年蒼白的臉,以及未遮掩處若隐若現的傷痕。

席墨洲似是也看到了,把曲陶往懷裏緊了緊,朝前方走去。

“都傷成那樣了,怎麽還把人從醫院帶回來了?”

“別管他們,以後再有號碼加你,不是認識的人,一概別加。”

“我知道。”曲陶從他懷裏仰起頭,笑的狡黠,“我又不傻。”

“也不聰明。”

前方是個小型廣場,有零散的幾個健身器械,還有一處涼亭。

席墨洲接過他手裏的雨傘:“去裏面坐會兒?”

雨絲很細,曲陶走進涼亭沒有坐下,反而跟個孩子似的,伸出手去接雨水。

席墨洲把雨傘放下,從身後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甲。

“陶陶?”

“嗯?”

雨絲落在掌心涼涼的,曲陶把蓄滿的水倒掉,繼續看雨絲一滴一滴落在掌心。

席墨洲盯着他的掌心處,漆黑的眸子,滿是柔情。

“等我手臂的傷好了,我們一起去看看你父母吧。”

“好。”曲陶停頓了下,微微側頭:“也去看看伯母。”

“嗯,手涼不涼?”

席墨洲去握他的手,讓人面向自已,揣進懷裏。

視線交融,席墨洲脫口而出。

“陶陶,我們結婚好不好?”

“哦…”曲陶擡眸,瞪大了眼,“你是…在跟我求婚?”

“嗯,可以嗎?”

席墨洲本想籌劃一場盛大的求婚,剛才對視中,鬼迷心竅,脫口而出。

曲陶怔怔的看着他幾秒,随後彎着唇,把手從他腋窩處,抽出來。

“不可以。”

“為什麽?”

席墨洲眉宇緊蹙,直直注視着他,曲陶沒看他,踢踏着地面,小聲吐槽。

“堂堂席總的求婚,是不是太簡單了?”

“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你!”

自已要出口的和精心準備的能一樣嗎?曲陶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誠意,我要看到席總的誠意。”曲陶說完,想到什麽,勾起一邊唇角,“等哪天大金毛只認席小洲這個名字了,我就同意和你結婚。”

“……”,他家陶陶就是與衆不同,好奇葩的要求,席墨洲愣了幾秒,滿口應下來,“好,等回去後,我立馬訓練它。”

天色暗了下來,連綿一天的細雨,也終于停了下來。

回酒店別墅的路上,十指相扣,昏黃的路燈,把兩人身影拉的修長。

還沒到遇見慕景炎的路口,曲陶便打遠看見了,慕景炎和少年的身影。

深秋,剛下過雨,少年衣服單薄,病恹恹靠在慕景炎懷裏。

聽到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微微擡了下眸,又無精打采垂了下去。

“慕景炎有病吧,那孩子一看就還病着,不在醫院好好養傷就罷了,還把人帶出來吹風。”

走出一段距離了,曲陶憤憤不平,席墨洲把人攬進懷裏,輕輕吻上他的發絲。

“一對蛇精病,不用管他們”

如果想要離開,總有辦法離開,就看要離開的人,懂不懂得取舍。

無論發生什麽,都要懂得愛自已,因為活着,才最重要!

至于其他…都是虛渺,可以從有到無,也可以從無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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