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番外五

第47章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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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晃了晃,來得及接住的人不想接,想接住的人沒來得及,高大的身軀咚地倒下,手上飲料灑了一地,散出掩藏在全糖奶茶甜膩氣味下的淡淡酒香。

倒地後還沒徹底失去意識,他費盡地眨眨眼,用最後的力氣往朝他膝行過來的三鴉素糸蠕動,頭靠在她的大腿上蹭兩下,眼睛一閉,不動了。

三鴉素糸幫他摘掉墨鏡放旁邊,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摸摸他剛才頭撞到地面的地方,紅瞳移向就坐在一旁,雙手抄在浴衣袖管裏的夏油傑。

對方面無表情,但譴責感插滿他頭上丸子,黑發男人攤手,義正言辭地說:「我才不要抱住硬梆梆的男人。」

虎杖悠仁拿出一條抹布,迅速地将榻榻米上飲料擦幹淨,顯然此出鬧劇早有預謀。

「哎,別看我,這是大家的決定,悟的眼睛太作弊了。」夏油傑摸出一副撲克牌,「學生們說想玩真心話,鑒于老師學生都有,大冒險就算了。」

三鴉素糸環視一圈,跟她對上視線的人不是理直氣壯點頭,就是心虛移開目光。

粉發少年似乎想聲援班主任,被女同學肘擊腰側,閉嘴不敢說話。

在場的有一二年級共七個學生,夏油傑、家入硝子、三鴉素糸、冥冥、庵歌姬、七海健人。

人數很多,他們做了個放問題紙條的簽筒,拿到國王牌的人抽問題,然後選三個數字,全體翻牌,相應數字牌的人回答問題。

狗卷棘不便參與,負責當游戲主持,收牌、洗牌、發牌、遞紙條箱給國王。

三鴉素糸寡不敵衆,默默把五條悟抱進懷裏讓他能躺在自己的肩窩,還細心地找了條毛巾墊着。

其他人看了牙酸,不過五條悟是被迫失去意識,某方面而言他們的确理虧,只好忍受塞進嘴裏的狗糧。

夏油傑招出一個讓人只能說真話的咒靈放在中間,狗卷棘發牌。

第一輪——初戀對象是誰?

三鴉素糸:悟。

乙骨憂太:裏香。

用爪子比心的胖達:咒骸沒有戀愛功能。

夏油傑覺得自己指定的數字實在太無趣了。

第二輪——在場選一位異性舌吻會選誰?為什麽?

家入硝子:七海。我不想犯罪,五條跟夏油……還是算了吧。

三鴉素糸:悟。

冥冥:恩……胖達算異性吧。錄下來放到網站上或許能大賺一筆廣告費。

七海建人面無表情丢開紙條,喝了一口酒。

夏油傑想搞事,笑着說:「三鴉,悟不算在場的人吧,他沒參與游戲。」

一群人基本上是肩靠肩并坐着,他旁邊就是三鴉素糸,而五條悟的頭枕在靠他那邊的肩膀。

一直幫白腦袋順毛的三鴉素糸平靜地轉頭凝視夏油傑幾秒,手扯着他的衣領把他拉過來同時将臉湊過去。

學生們瞪大眼睛,齊齊發出哇哦的驚嘆聲,看着三鴉素糸和夏油傑在五條悟的睡顏上方,隔着夏油傑即時捂住嘴的手大眼瞪小眼。

黑發男人能感受到手背上不屬于自身的溫度。

家入硝子掏出手機拍了照。

庵歌姬非常希望五條悟此時此刻睜開眼睛看個現場。

第三輪——如果下一秒在場一定得有個人受傷,你希望是誰?

庵歌姬:五條悟!

釘崎野薔薇:乙骨前輩!

三鴉素糸:夏油。

捏着紙條的乙骨憂太震驚,「為什麽?」

一年級少女說道:「因為乙骨前輩害我交流會沒有去京都的機會!」

夏油傑苦笑,沒敢抗議。

第四輪——前一次春夢裏的對象是誰?

三鴉素糸:沒夢過。

禪院真希:沒夢過。

虎杖悠仁:小高田……都是東堂一直在我旁邊講小高田的事!我還想夢個珍妮佛勞倫斯的!

家入硝子搖搖紙條,好奇地問:「真希年紀小沒有就算了,素糸你都二十九歲了怎麽會沒有做過春夢?」

三鴉素糸答道:「那不需要做夢。」

潛臺詞未成年組有的懂有的不懂,成年組倒是都懂——幾個快轉職的魔法師有志一同地灌酒。

中場休息——

庵歌姬說:「呃……你們有沒有發現,四輪裏面回答的都有素糸啊?」

拿過國王牌的人沒重複過,每個國王選的數字也不完全一樣,但唯一被重複指定,并且還每輪都中的,的确只有三鴉素糸。

大家讨論了半天也沒結果,于是繼續。

第五輪——你的理想型?請舉出三個特質。

衆人沉默地看着三鴉素糸面前和禪院真希說出的數字相符的牌。

夏油傑:只要是咒術師都可以,其他的我不要求。

伏黑惠:喜歡動物、咒術師、穩重。

三鴉素糸:悟。

「那個……」國王遲疑,「素糸小姐算有回答嗎?」

七海建人推墨鏡,「再深究下去也只會得到更多和五條先生有關的詞句,不如就此打住。」

第六輪——最喜歡的動物。

衆人麻木地看着三鴉素糸面前和胖達說出的數字相符的牌。

三鴉素糸:悟。

乙骨憂太:哎……我都可以耶……那狗吧。

虎杖悠仁:老虎!

國王流下兩行淚,沒有人最喜歡熊貓嗎?

沒有人質疑五條悟究竟算不算動物,狗成那副德性,比熊貓還畜生。

熊貓:???

第七輪——如果另一半跟你口味相反,吃飯會以誰的口味為主?

衆人習以為常地看着三鴉素糸面前和胖達說出的數字相符的牌。

三鴉素糸:悟。

七海建人:不需要以誰為主,互相配合。

冥冥:都買不就好了。

直到箱子裏的紙條抽完,三鴉素糸都沒抽中國王牌,而且每一輪回答的都有她一份。

真心話的題目就是想讓人尴尬,所以幾乎與感情相關,而三鴉素糸的回答根本只會有一種,大家聽五條悟的名字聽到耳朵要長繭了。

國王們的任務變成想方設法不選到她,甚至統計起每個人的拿牌分布,可惜嘗試全數失敗。

家入硝子驚奇地看着她,「素糸啊,你是不是中了什麽術式啊?還是接觸到什麽奇怪的咒物?」

「有的話悟會知道。」

「說的也對。」

一行人出來玩,由于五條悟訂的房間最寬敞,他們是在五條悟和三鴉素糸的房間玩,收拾收拾散會後就各回各房。

當室內剩下兩人,五條悟睜開眼,抱着三鴉素糸在榻榻米上滾了一圈,開術式讓她和自己臉對臉懸停,以免她又擔心些會不會壓壞他這種沒必要的問題。

「你是不是知道我醒着?」

「嗯。」

男人嘟嘴,「啧,我以為我裝得很好。」

他讨厭喝酒,是因為那會讓他腦袋混亂,維持無下限要花費更多精神,不代表他酒量差到一口倒。

——至少也得一杯吧!

「我怎麽露餡的?」

「你沒抱着我。」

「所以你關于我的回答都是故意在哄我開心啰?」

「游戲名是真心話,而且有咒靈。」

「哼,那只咒靈對我可沒用。」

「但我沒你厲害。」

「唔,也是,傑的咒靈對你而言還是有難度的。」

五條悟切回自動檔,接住落實到他身上的三鴉素糸,親昵地用鼻尖蹭着她頸側的肌膚。

「那麽小烏鴉的回答悟君很滿意,今晚小烏鴉想吃幾根pocky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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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五條跟三鴉兩個人都不是會害羞的類型啊

想臉紅心跳有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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