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第一章
“你叫什麽名字?”
眼前的男孩混血面貌,大而深邃的眼睛,瞳孔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幽幽的暗藍,高挺的鼻梁,立體的輪廓,舉手投足間冰冷清雅,迷得我很想就地把他壓倒,看他丢盔棄甲嬌吟婉轉的樣子一定很有成就感。
大概是酒吧太嘈雜,男孩沒聽清,冷冰冰地用眼角瞥我一眼,沒說話,又轉回去拿起杯子仰首灌了下去,大杯的啤酒在喉結的移動間下去了大半,魚龍混雜各色人種間他是最抓人心的一個。
作為加拿大蒙特利爾市gay圈中赫赫有名的風流總攻,他居然能不鳥我,可見是個新人。
吶,交給我開苞好了,我會讓他愛死這種感覺的。
我笑盈盈地擺出最有魅力的姿态,剛想再問一遍,只見男孩放下已經空了的酒杯,斜眼看了看我,那高傲的表情就像是一只高貴的獵犬打量眼前的獵物是否值得他出手。
我挑挑眼角,這男孩有點意思。
這時聽他淡淡道:“走吧。”
我被震撼得瞪大了眼睛。
見我如此,他不耐煩地:“不是要上床嗎,走吧。”
……我摸摸鼻子,現在的少年都這麽奔放?
告別一群狐朋狗友,攬著美少年的細腰走出酒吧,手下能很明顯感覺到他的不滿和克制,我好笑道:“菜鳥吧,還敢這麽拽,小心得罪人啊。”
他冷冷瞥我一眼,沒等我開車門,自己打開坐上了副駕駛。
我讨了個沒趣,讪讪地,這孩子性格真不可愛。
不過作為419的過夜對象,姿色還是絕對夠格的。豈止是夠格,簡直是太夠格了!
斟酌片刻開到了酒店,對於剛剛那麽一瞬間升起的“帶回家吧”的念頭一陣惡寒。
我帶男孩都是去酒店的,這是419,不是情人,甚至不是床伴,沒有感情牽絆,只有身體糾纏,各取所需罷了。我居然會産生這種逆天的想法,果然是因為最近忙著換工作的事情,焦頭爛額的,頭腦都不清醒了。
眼神在紅燈的空隙猥瑣地流連了幾圈男孩挺翹的臀部。
頭腦不清醒,今晚便來個激烈的,清醒清醒!
我一邊腦內床上風景,一邊吸著口水,忽然想起:“你叫什麽名字。”
男孩冷冷淡淡地:“問別人名字之前,先要告知自己的名字。”
“呃,”我尴尬,竟然被一個小鬼教訓了,“尊老愛幼,你先說嘛,你說了我就說。”
他沒在意我一大把年紀還耍賴,眼睛盯著前面,頓了好一會兒才道:“Ching。”
“啊?”我不由多看了他兩眼,“你不是加拿大人?”
這個名字分明就是中文名的音譯嘛。
他靠在了椅背上:“到你了。”
跟他對話太飄渺,問什麽不答什麽,這怎麽進行基本了解啊。
郁悶一下,還是報上名字:“叫我楊就好了。”
他哼都沒哼一聲,閉上了眼睛。
我松口氣,這孩子,太不可愛了。
到了常去的酒店,他比我動作還快,若不是眉宇間的不耐,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憋了多年。
本還打算洗個澡叫杯紅酒把燈光調暗制造出浪漫暧昧的氣氛,再哄一哄,說說情話,來場完美的sex,一夜就開心的過去了。
可是誰能告訴我這孩子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是怎麽回事。
我頭疼地:“那個,你先洗好了。”
他停頓一下,從我們見面開始就沒正眼瞧過我,這次也是,斜著眼睛,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然後移回目光接著脫。
如果我沒看錯,那又大又圓的眼睛裏分明是嫌棄。
我像是吞了只蒼蠅,見他脫得差不多了,一不做二不休也開始脫。
現在是冬季,雖然室內很溫暖,但在室外的時間還是比較長的,穿著自然厚實些,他脫完了又瞥了我一眼,我以為他能過來幫我解扣子,這孩子居然赤裸著身子倒了杯熱水背對著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
我有點淩亂,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索性抛開僞紳士的那一套,看著美少年勁瘦的腰,暖黃燈光下光滑細膩的皮膚,他不似穿著衣服時那樣顯單薄,反而覆著漂亮卻不糾結的薄薄肌肉,讓我很是驚喜,三下五除二脫下最後一層,主動把手黏在了他的圓翹的臀部上。
他放下杯子,轉過身來握住我的手,我意外於他的主動,不過我可不會拒絕,看著他的下半身輕佻地吹了個口哨:“不錯嘛,看不出來這麽大。”
他冷冷擡起眼:“你滿意就好。”
我還沒太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含義,被他一拉扯,天旋地轉後伏趴在了床上,被他壓制住。
試著轉過身,反而被他按得更緊,我有些慌亂,這樣老子TMD怎麽做!
接著就感覺到下面涼風陣陣,他先是掰開臀瓣,然後有什麽東西闖了進來。
我呆住,世界觀徹底混亂,張牙舞爪嚎叫道:“你你你,你住手!”
他毫不留戀地抽出手指,又毫不掩飾皺了皺眉:“你不是要和我上床?”
我連忙坐起身來,大刀闊斧地秀身材,揚起下巴:“我是top!”
他眉頭皺得更緊:“我從不在下面。”
竟是中文。
我又是一愣,好奇地用母語問道:“你不是加拿大人?”
他冷冷地重複道:“我從不在下面。”
……我們什麽時候能有一次正常的對話。
我也不再糾結他是哪國人的問題,跟他杠上,他不屑地瞥我一眼然後……然後開始穿衣服?!
我抽抽嘴角:“你幹嘛?”
“不上床,我走了。”
“……=皿=”我急忙拉住他,“等下!”指指下面精神抖擻的兄弟,“你挑起來的,你要對他負責!”
他停下扣扣子的動作,垂下眼睛,片刻後冷哼一聲:“剁了不就得了。”
陰風陣陣自背後呼嘯而過,老子這是看上了啥奇葩物種……
我幹咳一聲,看著他半遮半掩的風光,偷偷吸了吸口水,這樣的絕色,實在不願意放手,只可惜小孩子的自尊心過不去,不肯在下面。
幹脆一扼腕:“要、要不,我倆一人一次,總公平了吧。”
他接著穿。
我頭大,一咬牙:“要麽……你兩次,我一次!”
“……”
“小鬼你不要得寸進尺!老子從沒在下面過!”
他穿著完畢,推門就走,走的堅決。
我“=口=”了一下,跑過去拽住他:“行了行了!你top就你top!”
說完臉色很難看,這小鬼才勉勉強強轉回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抽回手,走到床邊開始脫衣服。
我坐在床邊,心情很焦慮,人的焦慮來源於選擇,剛才脫口而出,現在有點後悔。
但說出口再反悔不符合我标注的道德标準底線,只好自作孽不可活,認命地被他壓住,掙紮著轉過身,他不悅道:“你又怎麽了?”
“……趴著不舒服,躺著舒服。”
老子喜歡的是你這張臉,看不到還做個毛線啊!
他暗藍的眼睛裏閃過忍耐,分開我的大腿直挺挺就沖了進來。
我吼道:“殺人啊!”
他停了下來,迷惑不解地看我。
我快疼瘋了,看他的表情更加糾結:“你TMD就是這樣做top的!疼啊!疼!”
感覺到下面有液體流了出來,鹹腥味飄進了鼻腔,絕B流血了,我擡腿想把他踹下去,一動牽扯到傷口,倒吸一口冷氣,他的臉色也變了:“你別動。”
滾你妹!老子不幹了!天仙也比不過一條命啊!
我支起手臂向後退去,豈料下面夾得太緊,分不開不說,連接的部位又被撐大了一圈。
他雙眼一暗,那僅存的一點藍色也退去,卻明亮了許多,沒等我欣賞夠就被他卡住腰使勁向下頂去,混著血,疼得我在他背上抓了好幾道,最後一口啃在了他的脖子上,噬出了血。
做愛像打仗,他渾身一緊,顫了顫,然後全射進了我那裏。
灼熱的液體粘膩感分明,我臉色白了又青:“忘帶保險套了!”
他利索地抽出來:“我沒病。”
“……”他這樣讓我感覺自己活像一只馬桶,下面戰況不用看也知道極其慘烈,一跳一跳的疼,比體溫冷上許多的空氣鑽進來,很難受,但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見他穿好了衣物,問道,“你要走了?”
“不然呢?”
他這一句反問噎得我半死,躺回床上,聽到門開啓又閉合的聲音,覺得今天匪夷所思。
真正匪夷所思的是那個小鬼。
我趴了半天,打算爬起來去浴室洗一洗,一動起來不僅下面痛,腰也想被車──還是被大卡車,碾過了似的,郁悶地躺回去,床單上還殘留著紅白相間的液體,味道更是熏得人頭暈目眩,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心一橫,拖著像被千刀萬剮了的身子去浴室,草草沖了一沖,把衣物塞進酒店自帶的塑料袋裏,只裹上了最外層的大衣,灰溜溜地穿上鞋子一步步向樓下挪去,夜晚走廊上沒有人,前臺的接待小姐打著瞌睡,我做賊似的一溜兒小跑進車裏,揉著悲催的腰,回家。
END IF
作家的話:
楊夜他老爸(們)隆重登場~當當當當~!
沒錯(點頭)這就是楊夜他老爸 比楊夜還不靠譜(......)
其實小隙蠻喜歡葉清的設定的 雖然他渣定了 親們覺得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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