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以前的房子 哪怕你是貓變的也不能這麽……
第6章 以前的房子 哪怕你是貓變的也不能這麽……
時逐風盯着手機出神,沒發現本該睡着的冉樂正睜着大眼睛看着他的手機。
直到他的手機屏幕被一只小胖手扒拉了兩下。
時逐風看過去,冉樂精神抖擻滑着屏幕。
他一時好笑:“不困了?”
冉樂頭都沒擡:“不了。”
怎麽沒有了,他剛剛明明看見了冉雪雪,就在這裏面啊。
時逐風:“找什麽?”
“你太小了,不能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冉樂擡頭,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時逐風:“沒有了。”
冉雪雪不見了,小爸爸不見了。
剛剛都還在裏面。
時逐風順勢将手機關了。
“對啊,沒有了,手機沒電了,不能看了。”
“回去充上電再給你看好不好。”
車上就不該看手機,帶壞孩子。
冉樂認真道:“那泥要記得哦。”
時逐風發現冉樂說話一會清楚一會不清楚。
“你。”
冉樂指着自己:“窩?”
時逐風笑起來:“來,跟我說,你。”
冉樂:“泥。”
時逐風:“你。”
冉樂皺眉:“溺。”
時逐風:“你。”
冉樂不耐煩了:“年。”
時逐風新奇,居然還能出年這個發音。
“樂樂乖,我們再學學,我。”
冉樂不理解大爸爸為什麽要讓他說這個,他無奈:“窩。”
時逐風忍笑:“我。”
冉樂:“哇。”
時逐風快要忍不住了,接着道:“我。”
冉樂:“問。”
時逐風笑倒在冉樂身上,去蹭冉樂的臉。
“你怎麽這麽可愛。”
冉樂輕輕推開時逐風,發現推不開,用力推發現也推不開。
“你的福子紮到我了。”
時逐風擡頭,眼睛很亮。
“樂樂這句話就說得很清楚。”
至于胡子,他昨晚熬了個通宵,今早沒怎麽打理,是有些胡茬了。
冉樂思索着重複了一遍:“溺的斧子茶到窩了。”
時逐風哈哈大笑。
完了,這個發音去綜藝裏,會不會笑倒觀衆。
冉樂面無表情看着時逐風。
“叭叭泥嚎飯。”
時逐風笑得更猖狂。
會笑貓貓的兩腳獸會是什麽好兩腳獸嗎。
果然還是小爸爸好,小爸爸才不會笑他呢。
時逐風輕捏冉樂的小臉,手感超級好。
氣嘟嘟的樣子更可愛了。
冉樂先繃不住,他站起來,靠着時逐風抱着他站起來。
小手去揪時逐風的臉:“不滾笑,四主風不滾笑。”
時逐風埋在冉樂肩上:“好好好,不笑。”
“哈哈哈哈哈哈。”
冉樂生氣了。
和時逐風打鬧,打鬧到最後他趴在時逐風肩上,算了,笑就笑吧,一只可以當宰相的貓貓是不會和一個只會笑的兩腳獸計較的,不過宰相是什麽,可以吃嗎?
時逐風發現冉樂的衣服大了,突發奇想道:“一會兒我們去買衣服好不好,給你買很多很多衣服。”
冉樂站穩,靠着時逐風勉強憑借兩只腳站穩,他道:“也給小叭叭買呀。”
車停了,剛好到達地點。
時逐風拉開車門抱着冉樂出去。
“什麽小爸爸,你只有我一個爸爸。”
冉樂想反駁,但是他看見那棵大梨樹了。
超大!
開花了,一片花瓣落到冉樂手上,他笑起來:“嘿,叭叭,似雪,花花。”
這棵梨樹今年開得很早,如今都還有些冷,居然已經全開了,花瓣落在院內那一角,真的像雪一樣。
冉樂擡頭,如果他還是只貓貓,他現在就可以爬到樹枝上去睡覺,等花瓣落滿全身他就成小雪貓了。
可先他是兩腳獸,嗯.....* .
“介個花花闊以呲嗎?”
時逐風拿出手機搜,給了肯定答案:“可以。”
冉樂擡頭望着梨花:“呲!”
時逐風樂了,真成小饞貓了。
讓司機拿了袋子,時逐風舉着冉樂:“你摘吧,摘下來拿回去讓阿姨給你做成梨花肉餅。”
司機在下面接着,冉樂辣手摧花,一朵朵的花被摘進了袋子裏。
時逐風想起什麽道:“這棵梨樹好像是會結果的。”
冉樂一愣,對哦,會結果的,以後可以吃梨,那他把花花摘了還能長果果嗎?
他低頭和時逐風對視。
時逐風了然,對于小饞貓來說這個是很難選擇的事情。
他想了想道:“這棵梨樹很大,你吃不了多少花的,剩下的花還可以長果子。”
反正他抱着冉樂,冉樂能摘到的也只有下面這一圈的花。
冉樂相信大爸爸的說法,接着摘。
不一會就将這一小片薅禿了。
時逐風将冉樂抱下來。
“好厲害啊樂樂,一個人摘了這麽多花。”
冉樂立刻原地驕傲:“那似。”
司機拿着花回去等他們,時逐風抱着冉樂進門。
冉樂回到熟悉的地方,懷念看着四周。
“介裏還有一剁沙發,小叭叭喜翻的。”
“那裏有窩的方子。”
“還有那裏,小叭叭最喜歡在那裏抱着窩碎覺了,泥也喜翻。”
“介個門撞到過窩,那過門泛層粉色的了。”
時逐風不得不信了,冉樂對這裏真的太熟悉了,熟悉每一間的格局,每個地方該放什麽。
而且聽冉樂這個話,未來和他一起住的人應該是他很喜歡很喜歡的人,才會允許對方改了自己的風格。
時逐風坐在沙發上問:“樂樂,你小爸爸叫什麽啊。”
問出這個問題他有些忐忑。
冉樂回頭:“笨,連小叭叭都不資道叫什麽。”
“小叭叭似冉雪雪啊,冉雪......券。”
應該是這麽發音吧。
時逐風聞言瞬間倒了下去。
冉雪倦啊。
冉樂好奇戳着時逐風的臉:“泥介麽了?”
時逐風有氣無力喃喃:“怎麽是他,不過好像也不意外。”
“樂樂,我和你小爸爸相愛嗎?”
冉樂無師自通學會了盤着腳坐着,手一下一下戳着時逐風。
“森麽叫相愛呀?”
他回憶以前:“窩第一次見到你們的似侯,窩躲在那棵梨樹上,泥把冉雪雪捆起來了,介似相愛嗎?”
時逐風精神了,立刻坐了起來。
冉樂被帶着核心不穩,整個人就這麽盤着腿向後倒在沙發上。
時逐風:“我還是個法制咖啊?”
聽起來怎麽像是他強迫了冉雪倦一樣,十年後他這麽狂野嗎?
冉樂爬不起來了,甚至不知道怎麽用力。
“叭叭。”
試圖喚醒時逐風的良知。
時逐風這才注意到冉樂的情況,他将人抱起來:“笨。”
冉樂哼了一聲,不理會兩腳獸的沒用評價。
冉雪雪雖然不怎麽愛笑,但是他知道對方很開心。
“冉雪雪在晚上親過你呀,那會泥睡着了,他還親窩呢。”
時逐風:“真的?”
冉樂重重點頭,貓貓是不會騙人的,他又不是不講信用的兩腳獸。
冉雪雪曾經在半夜抱着他說,他很感謝也很愛他和大爸爸,只是他們的緣分來得太晚了。
冉樂不懂什麽叫晚了。
他還有一件事不懂。
“叭叭,森麽叫胃癌呀?就似廢轉移的胃癌,他有腳嗎?長毛嗎?廢不廢嗦話呀。”
這話吓死時逐風了,他提起冉樂仔細看。
“你說你?”
冉樂:“不似呀,似小叭叭。”
時逐風心緒複雜:“他十年後得了胃癌嗎?”
冉樂:“會跑嗎?”
時逐風:“嗯?”
兩人對視,時逐風才知道冉樂再說什麽,等等,冉樂的冉不就是冉雪倦的冉。
時逐風嚴肅地和冉樂說:“上輩子的我三十五歲,現在的我才二十五,這中間早了十年。”
冉樂歪頭:“嗯?”
時逐風酸溜溜地問:“所以你可以不和他一個姓,和我一個姓嗎?”
冉樂毫不猶豫:“不行,窩要和冉雪雪一個姓,嗯,姓似森麽,能呲嗎?”
時逐風抱着冉樂rua。
“你個小饞貓。”
“你就這麽喜歡冉雪倦啊。”
冉樂不理解,他不明白為什麽時逐風要這麽問。
“泥也喜翻冉雪雪呀。”
“泥不似嗦窩和冉雪雪嘟似你的寶貝嗎?”
時逐風:“我說過嗎?”
冉樂肯定地點頭。
時逐風:“那是三十五歲的我說的,不是二十五的我。”
冉樂才不信:“泥三似五還嗦,如果能重來,你要早一點去追冉雪雪。”
時逐風:“......”
冉樂爬了起來,奇跡般學會雙腿站立,叉腰。
“別真紮了四主風,你就似喜翻冉雪雪,現在也喜翻。”
“你愛他,當然也愛窩,嘿,他也愛窩,窩也愛你們。”
貓貓可是不會像沒用的兩腳獸那樣去糾結于愛,他們敢愛敢恨。
時逐風:“......”
怎麽辦,他沒到三十五啊,怎麽和冉樂辯解這個話題。
冉樂還在說話。
“喜翻就要嗦粗來,去追呀。”
“嗯,追似追福蝶嗎?窩追過鳥,被冉雪雪罵了,那天被扣了一個罐罐,鳥不就似拿來追的嗎?”
他想不明白,但是他還是愛冉雪雪的。
所以他嚴肅道:“你要追。”
時逐風再次躺平。
“你連追是什麽都不知道,你就要我追啊。”
冉樂:“那似小叭叭呀。”
“四主風,你要強大。”
應該是強大吧,昨天看的動畫片裏是這樣講的。
冉樂臭屁地想,果然就沒有他們貓貓學不會的事情。
哎呀,兩腳獸還是不如貓。
好笨哦,時逐風。
冉雪雪也笨,喜歡時逐風只敢對他說。
兩腳獸真是太笨了,真脆弱。
這個世界沒用貓貓果然不行!
時逐風破罐子破摔:“強大,追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