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合一

第24章 第 24 章 二合一

宋明鴻疑惑:“宋俊偉得到了金條?你看到了?”

糟糕, 她太激動,不小心說漏嘴了!

姜寶珠頓時面露心虛,但她臉靠在宋明鴻背上, 完全不用擔心被他看出來:“沒看到,我剛才夢到的。”

“哈?”宋明鴻差點想搓一下耳朵, 看是不是他耳朵出問題了。

“反正我就是剛才夢到的, 我看到宋俊偉一臉奸笑地看着九箱金條, 九箱金條的光把他照得都變成金人了!”

姜寶珠說得特別理直氣壯,她沒說謊,她确實是剛才夢到的, 不, 正确一點的說法是, 剛才想起來的,但也可以說是夢到的,她夢回前世嘛。

夢回前世也是夢。

宋明鴻果然沒聽出她的心虛。

宋明鴻從跟姜寶珠的相處逐漸找到了應對辦法,這種時候最好不要跟她争執她做的夢是不是真的,但宋明鴻永遠變不成什麽善解人意的人,有好辦法他也不用,偏偏要惹姜寶珠。

“那麽短的時間你怎麽睡得着?你還夢到宋俊偉?怎麽夢的?”宋明鴻最後的語氣都變得有點陰陽怪氣, 臉臭臭的。

姜寶珠戳他腰:“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金條啊,宋俊偉最後得到金條了!你別亂吃醋, 我們說正事呢。”

宋明鴻身體又是一僵, 語氣低沉地警告她:“你沒聽過男人的腰不能摸?”

姜寶珠被他這麽大的反應吓了一跳, 讪讪一笑,乖乖收回手指:“呵呵……可能有聽過吧,不記得了, 你就不問我宋俊偉得到金條的事?”

宋明鴻哼了聲,就像從前姜寶珠哼他那樣:“沒興趣,不想聽。”

姜寶珠偏要說:“我夢到宋俊偉明天會得到九箱金條的埋藏點,他等風頭過去,自己悄悄去挖金條,然後把所有金條都私吞,那我肯定不能看着他暴富,這事我得給他攪黃了,你不是說你跟宋俊偉不對付嗎?你願意看他得到九箱金條?咱倆正好強強聯手,一起攔截他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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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鴻耳朵動了動:“你想怎麽攪黃?”

“你信我了?”姜寶珠問。

宋明鴻否定:“不信。”

姜寶珠當沒聽到,她是要把宋明鴻拉過來當幫手的,哪管他願不願意?她叫他就要到。

“你聽我說,宋俊偉明天會意外得到線索,他現在還沒來得及撿漏,所以我們正好能做點什麽,最最重要的是,九箱金條現在就埋在小王村生産隊的大山裏。”姜寶珠說着,手一擡,指着他們前面的一個村口,剛好,他們正在經過小王村生産隊村口。

小王村是王主任娘家所在,一切都很巧合,小王村離縣城很近,從縣城到小王村的大山,距離更加近,甚至縣城和這片山有道路可以互通,而且深山樹木茂盛,七拐八彎的,生産隊社員一般都不敢往深山裏走,容易迷路,山裏還有野獸,但小偷團夥不怕,不,其實這是一群土匪。

不怪這群偷金條的人如此猖狂,因為這是一群貨真價實的土匪!手上沾過血的絕對危險人物!

這群土匪在解放前是土匪,解放後仍然盤踞在深山當土匪,搶劫過路百姓,搜刮各種金銀財寶,不知禍害了多少人家,幸好解放軍來了,滅掉一窩又一窩土匪,現在這一夥偷金條的土匪在當時只是土匪頭子手下的小喽啰,見勢不妙逃掉,隐姓埋名裝作普通人生活,沒人知道他們的過去,建國前後有太多難民流民,這群土匪混在其中不顯眼。

縣城挖到的那六十六箱財寶就是以前土匪搶奪搜刮來的,藏寶地被發現,這夥土匪惡向膽邊生,對財寶起了歹心,謀劃一出偷盜金條的大案。

這些原著裏有提到,還有這群土匪偷運金條後藏在小王村大山裏,這夥共十二個土匪沒一個好東西,個個貪財奸詐狡猾,他們能用迷藥迷倒革w會的民兵,掉頭就把迷.藥用在自己的同夥身上。

這群人把九箱金條埋在深山地下做好标記後,聚在一個山洞商量後續,然後下藥人找到機會把其餘十一人藥倒,掏出刀把一個個同夥捅死,結果有一個中迷.藥的因為抗藥性強,及時醒過來,兩個土匪動刀動木倉打起來,下藥的那個被捅,抗藥性強的土匪成為最終贏家。

最後的土匪為了方便記憶,畫了一張藏寶圖帶在身上,而得到線索找到小王村大山的公安們趕在土匪離開前撞上面,公安們與土匪發生戰鬥,有一位公安同志被木倉射中,英勇犧牲,而被逮捕的土匪在被帶回公安局審問的路上突發心梗死亡。

所有參與偷金條的土匪都死了,公安們民兵們在小王村的大山上挖來挖去,什麽也沒挖到,九箱金條就這麽失去了蹤跡,誰也找不到,最後只能放棄尋找。

原著中為了方便宋俊偉得到這筆潑天的富貴,土匪畫的那張藏寶圖意外又戲劇地落在宋俊偉手裏。

宋俊偉憑着藏寶圖找到九箱金條後,選擇把金條埋回去,他沒有把自己發現金條的事上報,理由是——如果他上報,領導懷疑他跟偷金條團夥有關系怎麽辦?他就算解釋藏寶圖的事會有人相信嗎?說不定會影響他的工作……

宋俊偉用這些理由說服自己,然後悄悄把九箱金條吞下。

姜寶珠之前在國營飯店跟着大家一起湊熱鬧吃瓜,沒想起原著劇情,因為這個劇情只占前期很短的篇幅,她粗粗掃過一遍,懶得記,也沒什麽好記的,但現在她突然想起來,也沒想到竟然記得這麽清楚。

知道是這麽回事,但姜寶珠不能跟宋明鴻說太多,說她知道小偷團夥是土匪團夥?現在大家都以為他們是膽大包天的小偷,不知道這個團夥真正身份是土匪啊。

說得太詳細,惹人懷疑,她根本解釋不來自己怎麽知道的,就算硬要往她做夢上湊,都說不過去,所以姜寶珠幹脆不給自己添麻煩,逮着夢到宋俊偉得到金條這一條就成。

宋俊偉停下自行車,看着小王村村口,問:“你夢到金條在小王村大山裏?”

姜寶珠點頭點頭點頭:“是夢到宋俊偉在小王村大山裏挖金條!”

她擡頭看了下手表,這個時間點,那群土匪已經互相捅完,決出勝利者了,而公安們要等到深夜才得到線索追蹤到這裏,并與土匪開展木倉戰。

不知道她提早一點送線索到公安局,能不能改變一些事,比如那位在原著中犧牲的公安最後能平安無事?金條原本該去哪就去哪?

“不提你的夢,他們偷完金條後,确實有可能逃進山裏,在山裏也更容易找到地方埋藏好九箱金條。”宋明鴻回頭看看到縣城的路,從現實的角度分析。

“所以我們現在回縣城,去公安局,然後你悄悄地幫我送線索。”姜寶珠鼓動他。

宋明鴻:“你确定?”

姜寶珠用力點頭,眼巴巴瞅着他:“确定,以及肯定。”

“然後你跟人家公安說你做夢夢到的?”宋明鴻挑眉。

“怎麽可能?我又不傻,”姜寶珠噘嘴,“所以我不是說了,讓你悄悄幫我到公安局送線索,我和你都不露面,這樣就不用說從哪裏得來的線索了。”

如果她真的大咧咧跑到公安局說她做夢夢到九箱金條在小王村大山裏,下一秒絕對會被趕出來,說不定人家還要以為她搗亂妨礙公務呢。

這麽蠢的事她才不幹。

宋明鴻嘆氣,扶額,問她:“你一定要去?”

姜寶珠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對不知情的宋明鴻來說非常過分,但她能怎麽辦?

她蔫頭耷腦的,小眼神時不時飄到宋明鴻臉上,可憐兮兮的:“誰知道我怎麽會夢到宋俊偉得金條呢,我也不知道哇,但我就是有種直覺,覺得金條在小王村大山裏,如果金條真的在小王村大山呢?你都說有可能在,去吧去吧~我們只是悄悄提供個線索,公安們要不要去,也輪不到我們來決定,說不定他們在縣城裏找不到,也要擴大搜索範圍,之後也要搜到小王村,這樣一來,就是遲早的事,是不是?”

宋明鴻被她說服,他無奈地伸手敲敲她腦瓜:“歪理一套又一套,姜寶珠同志,你是不是專門來克我的?”

姜寶珠乖乖地任他敲一下腦瓜,只是一下,她又立刻躲開,笑嘻嘻的,臉上哪還有一丁點垂頭喪氣,她神采飛揚得很:“什麽歪理?我聽不懂哈哈哈。”

宋明鴻見狀直呼:“我又上當了!”

“宋明鴻,你就說,我剛才說的有沒有道理吧?”姜寶珠得意,姜寶珠叉腰,姜寶珠驕傲!

宋明鴻不得不點頭:“有。”

雖然做夢夢到宋俊偉得金條這件事很離譜,但要是說金條在小王村大山裏,在金條被找到之前,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這件事你知我知,誰也不能說,尤其不能讓我二哥知道。”宋明鴻跟姜寶珠要保證。

宋二哥性子正直嚴謹,要是讓他知道他們兩個只是因為一個夢去公安局提供線索,肯定不妙。

姜寶珠趕緊點頭:“我二哥那也不能說,就當是咱倆的秘密。”

想想他們兩家都是家中二哥當兵,也是美妙的巧合,姜寶珠相信這兩個人絕對會很有話聊。

“我們現在回縣城,等下我沒時間送你回生産隊,你跟我一起去農機站?還是你想要自己騎車、等等,你還是等我下班載你一起回去。”

宋明鴻立刻改口,雖然他不信她的夢,但萬一偷金條的小偷真的在小王村大山裏怎麽辦?如果是真的,讓姜寶珠自己一個人騎車回去,他不放心。

姜寶珠也擔心這個問題,真讓她遇上土匪,被捅的絕對是她,她絕對不會自己作死,乖乖待在安全的地方不讓自己置身險境,有多大能力辦多大的事。

“我可以跟你去農機站?沒問題嗎?”姜寶珠問。

宋明鴻:“蹭師傅的辦公室,上車,不是要去公安局?”

“好,我們快點,對了,到縣城後先找個地方寫紙條。”姜寶珠計劃得妥妥的。

宋明鴻答應下來後,便聽她指揮,誰讓他答應了?

姜寶珠為自己挑的好幫手宋明鴻同志果然派上了用場,他們兩個各自用左手在紙條上歪歪扭扭地寫着她想好的話,保證親爹親媽看了也認不出他們的字跡。

而且把這張紙條交給宋明鴻送過去,他也能憑着不錯的身手不引人注意地把紙條丢進公安局,一點也不用姜寶珠擔心怎麽送的問題。

姜寶珠只用眼睛閃閃發亮地看着宋明鴻:“你練過?”

宋明鴻輕笑:“跟二哥學過幾招。”

“學得很不錯哦!”姜寶珠朝他比大拇指。

“你再誇我也不能一個人留在公安局附近,跟我去農機站。”宋明鴻坦然收下她的誇誇,又很堅定地開口說道。

姜寶珠不料他猜到了她的小心思,沒錯,她想留在公安局附近搶先吃瓜,因為這裏沒危險,不過想想如果劇情被改變,她知道的就不一定會發生,這裏也可能有危險。

“好吧,我們去農機站。”姜寶珠想留在吃瓜前線的心思只有一點點,沒有猶豫就改了口。

宋明鴻看着她,忽地不懷好意一笑:“要是你在農機站無聊,正好來給我打下手,我說過,我缺個跑腿的。”

“不用!我一點也不會無聊!”姜寶珠才不想幹活,她好不容易請到假不用上工,不是為了來縣城給宋明鴻當跑腿的,她立刻跳上自行車後座。

看到她避之不及的樣子,宋明鴻頓時哈哈笑出聲:“坐穩了?要不要再留下來看看,還有點時間,不用着急。”

姜寶珠催他:“穩了穩了!快走快走!”

宋明鴻笑她的聲音不停,姜寶珠聽得想戳他腰,不過之前那次他反應太大,她不敢在車上亂動,只好狠狠瞪他後腦勺。

“宋明鴻,你說公安看到我們寫的紙條了嗎?”姜寶珠心癢癢的想知道後續,可惜她不能看現場直播,唯有小聲跟同夥幫手宋明鴻嘀嘀咕咕。

不然她要憋得心裏難受。

宋明鴻:“看到了,你不知道之前就有人扔信扔紙條之類的東西到公安局嗎?”

姜寶珠:“舉報?”

“差不多,有人想提供案件線索又不想暴露自己,怕惹麻煩上身,就有了第一個偷偷扔紙團的人。”

姜寶珠頓時了然:“要是有人故意使壞,那不糟了?”

宋明鴻:“那就要看辦事的人怎麽甄別。”

“也是,咱們管不着。”姜寶珠不愛自尋煩惱,她還是先好好愛自己吧。

宋明鴻忽道:“能管好你,我就好了。”

姜寶珠哼道:“才不,是我管好你才對。”

“那咱們各退一步,互相管着對方?”宋明鴻提議。

“不行,我管你,然後我管我自己。”姜寶珠腦子十分清醒。

宋明鴻不樂意了,駁回:“那我沒有一點家庭地位?我不同意。”

兩個婚還沒結的人,就着結婚後的家庭地位鬥來鬥去,誰也不肯讓步,就這麽一直鬥到農機站也沒分出勝負。

宋明鴻:“暫時休戰。”

姜寶珠鬥志昂揚:“下次繼續,我必定鬥贏你!”

當家做主的人是她!

宋明鴻呵呵:“別那麽快下定論。”

眼神激烈交戰的兩人沒發現身後走來一位老人,直到老人開口:“明鴻?”

“師傅,”宋明鴻給姜寶珠使了個眼神,轉過身,“這是我對象姜寶珠,寶珠,這是我師傅楊鐵錘。”

姜寶珠乖巧一笑,打招呼:“楊師傅,您好。”

楊鐵錘看着眼前這一對璧人,心裏暗暗點頭,面上卻一派嚴肅,看起來特別唬人,對姜寶珠颔首道:“嗯,小姜。”

宋明鴻一點也不怕楊師傅的冷臉,笑着把要蹭他辦公室的事說了,而楊師傅只是叮囑姜寶珠不要亂動他辦公室的東西,但想看報紙的話,可以随便看。

“你安頓好小姜,趕緊過來幹活,別磨蹭。”說完,楊師傅又對姜寶珠點點頭,兩手背在身後,進入農機站。

等楊師傅拐了個彎不見後,姜寶珠才對宋明鴻說:“楊師傅對你好像不錯?”

“別看師傅整天端着一張嚴肅的臉,看誰都冷冷的,其實是個不藏私的好師傅,對徒弟也很好,恨不能傾囊相授。”宋明鴻笑得一臉爽朗。

姜寶珠忍不住向他投去羨慕的目光,能在職場上遇到願意傾囊相授的師傅,宋明鴻好運氣,不知道多少老師傅生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藏着掖着,享着師傅的名和好處,卻啥也不教,敷衍徒弟。

有宋明鴻的關系,姜寶珠成功蹭到楊師傅的辦公室,她坐到椅子上指指厚厚一疊報紙:“我看報紙,這些我一個下午都看不完,好多啊。”

“師傅看完的報紙也會收起來,所以這裏堆了很多。”宋明鴻怕她想上廁所,走之前又帶她走了一遍到廁所的路,最後讓她有事去找他。

你快去工作,我可以,拜拜。”

姜寶珠揮手把他送走,然後坐到桌子面前看報紙,最多是縣城日報,還有市報省報,還有什麽農業報機械工程學報等等,機械什麽的她沒興趣,她挑了自己感興趣的看,就是能吃瓜的報紙,不過這年頭連報紙上的新聞報道都很嚴肅,也就是又專又紅,尤其是楊師傅訂的都是這類嚴肅正經的報紙,滿足不了她吃瓜的願望。

最後她翻到一些故事,但這些故事讀起來也是又專又紅,特別有時代特色,想搞點好看的難哇。

姜寶珠還發現一份報紙在征稿,千字在三到十元,這讓她來了點興趣,說不定她也能寫一篇試試水?賺點稿費?要是能吃上這口飯,在家躺着賺錢當鹹魚,一舉兩得!

但當她看完這份報紙上的文章,立刻放棄,寫不出,她真的寫不出這樣的文章,先不說她沒動筆寫過類似的文章,就算她能寫,能寫得“及格”嗎?姜寶珠沒信心寫出來,而且現在寫文章投稿限制非常多,有一批人專門盯着作家寫的文章挑刺,一旦發現什麽不對,立刻上綱上線。

放棄對她來說,就是一秒鐘的事,多猶豫一秒都是對鹹魚生活的不尊重,而且她更想找一份輕松的工作,每個月領固定工資,寫作費腦啊。

姜寶珠快樂地繼續從這堆報紙裏找瓜吃,工作可以之後再找,她一點也不急,現在正是她休假的時候。

一個下午,姜寶珠沉浸在找瓜吃瓜的快樂中,她完全忘了時間,直到宋明鴻下班找過來:“姜寶珠同志?”

“嗚哇!你幹嘛吓我!”姜寶珠吃瓜正吃得投入,宋明鴻冷不丁走到她後面,讓她後背一涼,怨念地擡頭盯着他。

“看來這裏的姜同志不想知道九箱金條的後續?行,我走了,你繼續在這裏看報紙吧。”宋明鴻故意慢吞吞說着,作勢要轉身離開。

九箱金條有後續了?!

姜寶珠猛地從椅子上蹦起來,一把抓住宋明鴻的手,拉着不讓他走:“後續怎麽樣?金條找回來嗎?那些土、小偷呢?你快說!不,我能不能去公安局看看?”

這回反輪到宋明鴻拉着她:“九箱金條全部找回來了,小偷也全部找到了,十二個人,他們內讧,十一個人死亡,還有一個小偷在公安與他木倉戰時,突然死亡,公安從他身上搜到埋藏金條的一張圖,按照提示,找到的金條。”

“木倉戰?去捉人的公安沒事吧?”姜寶珠忙問。

宋明鴻:“他們有受傷,最嚴重的一名公安是手臂中木倉,也是他打中小偷的腿讓小偷失去行動能力。”

“好耶!這下宋俊偉別想得到金條!”姜寶珠激動比耶,她又連忙問,“你怎麽對這場木倉戰這麽清楚?”

宋明鴻解釋:“小王村人說的,他們有不少人看到木倉戰,因為那個小偷逃竄到小王村裏,公安攔不住那麽多張嘴。”

姜寶珠驚嘆:“木倉戰就發生在他們村嘛,他們吃瓜的膽子比我大多了,厲害啊。”

“你還羨慕他們?”

“不羨慕,一點也不羨慕,真的,你信我。”姜寶珠發誓。

宋明鴻呵呵冷笑,這回不敲她腦瓜,改為摸她頭,把她頭發都摸亂了:“長長記性。”

姜寶珠拍掉他的手,氣哼哼地重新梳頭發紮一條馬尾辮子。

宋明鴻看着她快速紮好辮子,問她:“回去之前,要不要去公安局看看?”

姜寶珠松開辮子,終于舍得扭頭看他:“去!”

縣城接連發生金條被偷、連死十二個小偷、木倉戰這樣的大事,把所有人都驚到了,所以下班時間點,來公安局門口一游的人真的多。

姜寶珠還聽到有人說想來看看被找回來的九箱金條,結果連裝着金條的箱子都見不着,白來一趟。

“看什麽金條?确定九箱金條被找回來後,金條立刻被運走,送到它們該去的地方!”有人立刻大聲反駁。

“老王同志,你小點聲成不?”

姜寶珠立刻扭頭看過去,竟然還是熟人,正是她和宋明鴻中午在國營飯店拼桌吃飯的老大爺老王,而王大爺身邊站着一個綁着手臂的男人。

“小王同志,你爸說的也沒錯,早點把金條送走,大家都安心。”公安局裏走出來一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他走過來拍拍小王同志沒受傷的那邊手,“小王,這回你立大功,好樣的!”

小王同志笑得傻呵呵的,用沒受傷的手撓撓寸頭。

“手臂中木倉的公安是他?”姜寶珠問宋明鴻。

宋明鴻:“除了他,也沒人手臂包紮着。”

姜寶珠又擡頭看了看公安小王同志,不知道他是不是原著裏英勇犧牲的公安,但這一次,沒有公安犧牲,大吉大喜。

姜寶珠滿心快樂,但沒等她快樂夠,一個她今天之前碰見兩次的田妮兒快步走到小王同志身邊,焦急地問:“王洋,你的手怎麽了?”

姜寶珠:“???”

所以,田妮兒口中的王洋就是這個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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