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5
柔軟且細膩的觸感傳入神經,撩撥着楚亦衡腦海裏僅存的一絲理智。他略微用力地抓住蘇默的手,半握半掐地揉進了手心裏。
睡夢中的人似是被掐得痛了,發出一聲不安的低吟,微微皺起細眉,卻并未蘇醒。這對夜襲者來說無疑是極大的鼓勵。
楚亦衡捧起那雙手,眸色愈發深沉,片刻,深吸一口氣,感受着淡淡的清香滲入鼻腔,然後驀然低頭,吻上那白得幾乎透明的手指。
在唇瓣沾濕指尖的那一刻,他心裏仿佛有一根弦“啪”地斷了,束縛在心底的野獸嘶吼咆哮,即将沖出牢籠撕碎一切。
楚亦衡急不可耐地吻過那溫軟的指腹與精致的骨節,順着指骨收束的方向舔上手背,反複吮吸,再翻轉至柔嫩的手心,用舌尖描摹着掌中纖細的紋路。
直到兩只手都被吮得紅痕遍布,沾滿獨屬于他的氣息後,他才暫時收回雙唇,轉而稍稍直起上身,緩緩将那雙手向下挪動。
下身凸起的部位享受到了美手的觸碰,倏地彈跳了一下,直接脹到了一個堪稱恐怖的尺寸。而被迫服務的手指卻如觸了電,痙攣般地抽搐着,好似再也承受不住這過度的欺淩。
然而就算遭到此等對待,那雙手的主人卻依舊緊閉着雙眼,絲毫沒有被吵醒的跡象。楚亦衡浸在黑暗之中,放肆地笑了笑,锢住那十根漂亮的手指,強迫它們貼緊那猙獰的硬熱物。
只有他知道,床上人根本不會被吵醒,無論他做什麽。早上裝完監控後,他恰巧瞥到茶幾上擺着的、開口朝上的、和它的主人一樣毫無防備的水杯,就忍不住往裏面下了藥。
當然,藥物無毒無害,只會讓喝下的人睡得更安穩,更方便被侵犯。
手指觸到飽滿的陰莖頭,掠過敏感的冠狀溝,沿着虬結的青筋向下撫摸,直至貼上鼓脹的囊袋,再來回往複,在另一雙大手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地撸動着那幾乎要爆炸的巨物。
洪水般的快感洶湧襲來,讓楚亦衡不禁發出舒爽的低吼。腰腹也随之開始向前發力,主動将陰莖捅入蘇默手心與手指圈出來的縫隙裏,仿佛在真正地操弄着這雙他夢寐以求的美手。
幾下兇狠的頂弄過後,白濁的液體噴射在潔白的手指間。原本純淨無瑕的雙手此時卻沾滿了不可名狀的濁物,可憐兮兮地顫抖着,仿若十字架下遭到玷污與淩辱的處子。
但施暴者卻絲毫未顯憐憫,反而繼續強硬地扣住蘇默的手掌,用仍半硬着的陰莖抵住手心紋路中央淺淺凹下去的那一點,輕輕摩擦。
楚亦衡眯起眼睛,同時享受着射精的餘韻和下一波浪潮般的刺激。夜色愈發深重,就連本該照亮前路的盈盈月光,也被厚重的陰雲擋在了遙不可及的遠方。
第二天蘇默醒來時,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讓他怎麽也吸不上來氣。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天花板以後,他才終于得以找回感官和四肢的控制權,将手掌抵在床上,緩慢地嘗試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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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雙手卻好似被十輛泥頭車同時碾過,不僅軟得完全使不上力氣,還痛得仿佛所有關節都脫了臼。他咬着牙把手舉到眼前看了看,發現手背、手指和手心裏都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紅痕和淤青。
昨天手掌的确受了傷,但并未嚴重至此。直覺告訴蘇默,手上這些痕跡并非由于傷口發腫或睡覺時手掌被壓,而應該是被人刻意揉捏、摩擦所造成的。
是誰?
首先排除自己,其次考慮矽膠娃娃,但是,一個玩具不太可能做出如此行動,那麽嫌疑人就只剩下——
某個不知名的入侵者。
昨日維修師傅的話雖未完全被他采信,但已在他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家裏闖進了陌生人”這個猜測愈發強烈,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另外,不知是不是錯覺,蘇默從昨天起就總有一種被某個人凝視着的感覺。這讓他不安又驚懼,有時甚至連血液都随之凝固。
必須盡快查明。他對自己說,不能影響訓練和比賽的狀态。
于是蘇默決定今天就蹲守在家,等待那位入侵者再度“拜訪”。
白天的行動一切照常:線上下棋、交流、參加研讨會、喝水、吃飯、休息……他就像一臺嚴謹且冰冷的機器,一絲不茍地按日程表完成日常工作,就如同從六年前開始他正式成為職業棋手後的每一天一樣。
唯一與之前略有不同的是,今天蘇默的身邊多了一個彈性良好的“靠墊”,準确來說是矽膠娃娃——就是幾天前他上網定制的那一個。
午休時他照常坐在沙發上,邊喝咖啡邊看電視,看着看着,困意就湧了上來。他身子一歪,躺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
好巧不巧,他就這樣不偏不倚地倒進了矽膠娃娃的懷裏,在夢裏摸着楚亦衡的胸肌,醒來後正好也掐着楚亦衡同款矽膠娃娃的乳頭。美夢與現實在眼前交織,竟令他怔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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