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電不死,放心/偷着也要……
第34章 第 34 章 電不死,放心/偷着也要……
謝遠星沒慌亂糾結多久, 就聽到躺在地上的人發出聲音,有些像夢呓,不太能聽得清。
房間裏本就黑, 他又帶着眼罩,什麽都看不見,只能憑感覺伸長耳朵去靠近。
然後就被人舔了一口臉。
謝遠星蕾絲眼罩下的眼睛睜得圓圓的, 捂着被舔的地方噔噔噔的後退,耳邊傳來X的悶笑:“寶寶。”
“好可愛啊。”
謝遠星耳根紅紅, 隐隐有些惱:“你騙我?”
X嘶了一聲,在黑暗裏沒什麽形象的就那麽懶散的仰躺在地上,“沒騙你寶寶。”
“剛剛真暈了一下。”
“太疼了。”
他伸手揉了下脖子,歪頭一點,朝着謝遠星看去,黑暗中,眼神勢在必得, 帶着濃濃的侵略感。
語氣卻是調侃的, 像是很無害:“感覺脖子要被電熟了, 寶寶聞聞,有肉香嗎。”
電擊項圈, 電流最大的地方是靠近Alpha腺體那裏, 怎麽可能不疼。
也就SSS的體質皮糙肉厚扛得住,暈一下就能醒過來。
他無聲笑了笑, 舔了舔唇, 像是在回味。
反正舔到了, 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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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遠星被他的語氣騙到,以為X是無害的,也怕剛剛那一下真的把人電出個好歹來, 湊近了,摸索到X的項圈,知道那是脖頸的位置,傻乎乎的真去聞。
“沒有焦啊。”
後背猛然壓上來一只手,謝遠星被這股力壓得蹲不穩,直直的撲在了X的身上。
他趴在X的肩膀上,頭頂傳來X溫柔含笑的聲音:“抓到你了,寶寶。”
謝遠星想起來,後腰上的手看似溫柔,實際牢牢的将他禁锢住,半點掙脫不得,他想了想,也沒繼續掙紮,伸手去摸了摸X的脖子,“這裏很疼嗎?”
雖然是X讓他拿的電擊項圈的開關,但是謝遠星沒想到電流這麽強,能把人電暈過去。
多少有些後怕,還有點心疼,指尖勾着項圈的縫隙,伸進去輕輕摸了摸。
身體貼着身體,寶寶靠在他懷裏,勾着項圈問他疼不疼。
X的呼吸猛然粗重了一瞬,壓在謝遠星後背上的手忍不住順着脊背滑動,“寶寶。”
謝遠星軟聲道:“嗯?怎麽啦。”
X頓了下,聲音悶悶的,壓着聲音裏的不爽,“冬天衣服穿太厚了,摸不到寶寶。”
一手摸下去,全是棉服滑溜溜的面料感。
雖然很不合适,但謝遠星聽到後确實噗嗤一聲笑了。
X見他笑,抱着他就開始耍賴,“脫了吧寶寶,屋子裏開了空調的。”
“一直穿着會熱。”
謝遠星身上的确有點熱,猶豫了下,小聲道:“脫了你不能亂摸。”
X詭異的沉默了片刻,很艱難的開口:“我盡量。”
“盡量好嗎寶寶?”
“要是寶寶感覺不舒服的話,就摁那個電流開關。”
謝遠星伸手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脫衣服,慢騰騰的站起來,一邊脫着外面肥大的棉服,一邊道:“還摁啊?”
“剛剛你暈過去,我都在想要不要叫救護車了,很吓人的。”
X:“放心吧寶寶。”
X:“這個是讓易感期發狂的Alpha冷靜的電擊項圈,電不死人的。”
謝遠星:“可你不是beta嗎,為什麽要戴這個。”
X的回答迅速,像是在腦海裏想過千萬遍這個理由,“面對寶寶,很難忍得住。”
“擔心寶寶害怕我,才戴上這個。”
像惡狼饞得流口水,卻主動戴上鐐铐,并把開啓的鑰匙交到了無辜的羔羊手裏。
其實也算是實話。
而且還有一點是,這個項圈能幫他壓住他自己都壓不住的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紊亂特殊,為了以防萬一,他是打了兩針抑制劑才戴上的這個,蠢蠢欲動渴望黏上謝遠星的信息素被壓得死死的,僞裝成了一個無害的beta。
黑暗裏,X看着謝遠星脫衣服。
寶寶膽子小又吝啬,只脫掉外面的棉服就不肯脫了,貼身毛衣卻将他的身形完全勾勒出來,大約是因為節儉,毛衣不合身了也将就着穿,露出一截細腰來。
X第一次發現,謝遠星的節約也不是毫無用處的。
他無聲舔舔唇,伸手摸了上去,光滑細嫩,像在摸一塊上等的暖玉,柔軟滑嫩得讓人口舌生津。
饞了。
嘴上卻佯裝無辜,溫柔狎昵的問着;“寶寶,怎麽摸到腰了。”
“是腰露出來了嗎,還是寶寶脫光了?”
謝遠星不知道他看得見,臉被說得通紅,局促的扯了扯衣服,“是衣服有點短了。”
他嘟囔着小聲吐槽:“誰會脫光衣服啊,又不是變态。”
X輕笑,手指蠢蠢欲動的想要貼着腰身向下滑動,忍了忍,一邊道:“我啊,寶寶。”
“寶寶想摸的話,我可以脫的。”
謝遠星招架不住,臉一直紅到了耳根,伸手推他,“別...別。”
他以為要很用力才能推開,X卻很順從的往後退了一步,問他:“寶寶,項圈帶了嗎?”
“在哪裏?”
謝遠星抿着唇,羞窘的點了點頭,“帶了,在棉服的兜兜裏。”
兜兜裏。
X頂了頂臉腮,“撒嬌呢?寶寶。”
謝遠星茫然,眼罩下的眼睛眨了眨,“什麽?”
X只笑,摸着謝遠星的臉,“怎麽這麽可愛啊我的寶寶。”
“好喜歡寶寶。”
什麽呀。
謝遠星被揉着臉,茫然懵懂,像被逮住,被迫被人類猛吸了一口的貓。
X把他放開後,伸手去拿被脫下來的棉服裏的那條黑色皮革項圈。
謝遠星感覺到了冰涼的皮革貼上脖頸,沒有躲,聽到了金屬卡扣發出的一聲咔噠聲。
走廊外面的電來了,一點點隐約的光從門縫裏溜進來,足夠讓X看清眼前的風景。
邊緣是黑色的蕾絲眼罩緊緊系在柔嫩的臉上,鼻梁将蕾絲頂出一點點縫隙,蕾絲網格下的肌膚白皙清透,黑與白交織出欲望的顏色。
往下,是纖細脖頸上的黑色皮革項圈,他被圈住命脈,像極了掉入陷阱的可愛羔羊。
黑色很襯謝遠星,尤其的襯。
能讓他有種驚人的漂亮,勾人的要死。
酒店的房間安靜,靜得能讓謝遠星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身處在黑暗的環境,又好半天沒有人說話,他有點不安,唇瓣微微張開,試探性的問着:“你還在嗎?”
X伸手捏住了謝遠星的後頸,手指不斷在那處X的标記上滑動,啞聲道:“我在,寶寶。”
他癡迷的看着謝遠星說話時張合的唇瓣,伸手摸上去,指尖隐隐往裏頂,摸到了一點點濕潤,聲音越發的啞:“寶寶,讓我親一口好不好?”
X的請求在謝遠星這裏已經打上了危險的記號,吓得連忙想往後退。
可後頸被人捏住,連退路都被堵上了,只能偏着頭,慌亂的避開X壓在自己唇肉上的手,“不行。”
“不能親。”
“見面之前我們說好了的,你再這樣,下次我就不見你了。”
X的動作止住了,這句話比電擊的疼痛更有效,他收回手,盯着他的寶寶,在黑暗中無聲舔掉了自己手上的濕潤,語似呢喃:“壞寶寶。”
“就知道釣着我。”
他伸手将謝遠星抱進懷裏,帶了點洩憤的力道,“都饞瘋了,寶寶就是不讓我親一口。”
“我怎麽這麽可憐啊寶寶。”
饞得要死了,都只能偷偷摸摸舔一口手指上沾到的寶寶的水。
X将下巴擱在謝遠星的肩窩,一聲連一聲黏黏糊糊的喊着,他聲音低,說話的時候像把那幾個字含在嘴裏嘗了嘗般念出來:“寶寶,寶寶,遠星寶寶。”
謝遠星有一種對方在撒嬌的感覺,他有點招架不住,耳根被念得又熱又燙,聲音也軟了下來:“哪有一見面就親親的。”
X:“可是我們不是在談朋友嗎寶寶。”
X:“是不想認賬嗎?”
X委委屈屈的開口:“怎麽能這樣啊寶寶。”
謝遠星被一聲聲的追問逼得難以招架,無師自通的打起了太極,“下次吧好嗎?”
“下次見面就讓你親,今天我有點困了。”
X目光沉沉的看着謝遠星,片刻後,低聲哄道:“寶寶再說一遍。”
謝遠星羞窘得很,又怕這件事過不去,只好乖乖的重複着,“下次見面就讓你親,真的。”
下一秒,他的聲音再度響起,響在謝遠星耳邊,重複了一次這個話。
謝遠星錯愕的瞪大了眼睛,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這是什麽,“你怎麽還錄音啊!”
X:“怕寶寶不認賬。”
謝遠星不承認自己聽到這個有點心虛,下意識擡高了聲音:“才不會!你快删了。”
X:“不要。”
X:“寶寶不是說困了嗎,帶寶寶去睡覺好不好?”
謝遠星被牽着帶進了一個房間,硬毛的東西抵到他嘴邊的時候,他呆了一下。
X:“寶寶張嘴,刷牙了。”
?
啊?
謝遠星臉臊得通紅,黑暗中憑感覺伸手去摸抵在嘴邊的牙刷,“我自己來。”
X啧了一下,把牙刷遞給了他,拿起杯子接了水,等着謝遠星刷完牙以後遞過去。
謝遠星被迫就着他的手含了一口水漱口,咕嚕咕嚕兩聲後彎腰摸着洗臉臺吐了出去。
“你怎麽能看清的,是開燈了嗎?”
也不會啊,雖然帶了眼罩,但如果開燈了,肯定會有光線透進來的啊。
X:“寶寶,我視力好,能看個大概。”
他再度将一個東西抵到謝遠星嘴邊,“檸檬味的漱口水,寶寶張嘴。”
謝遠星窘迫的張嘴,含糊的咕嚕着,“你不用這樣....”
“讓我自己來吧。”
X:“沒事的寶寶,我喜歡做這些。”
X:“寶寶像我養的貓一樣,好可愛。”
他逐漸開始理解他媽以前對貓的癡迷,看貓喝水可以蹲在旁邊看得聚精會神一動不動。
他們家的貓是個貓祖宗,地位比他還高,成天還對人愛答不理的。
還是他的寶寶可愛,寶寶會理他。
謝遠星因為他這句話愣了下,沒吭聲,把嘴裏的漱口水吐了,留下一嘴的甜檸檬味。
臉上被溫熱的毛巾碰了碰,X:“寶寶洗臉。”
謝遠星接過毛巾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還好沒有說幫他洗臉。
他已經快要十九歲了,被人像對小寶寶一樣對待,說不羞臊是假的,但又說不出強硬拒絕的話。
大概是因為,感覺到被珍視了吧。
X快速的收拾好自己,比對待謝遠星時粗暴得多,拉着謝遠星的手往床邊走的時候,忍不住握着捏了捏,語氣愉悅:“寶寶的手軟軟的。”
“怎麽不戴我送的表啊寶寶,是不喜歡嗎?”
謝遠星抿了抿唇,道:“太貴了,怕磕壞了。”
X:“不貴的寶寶,都是碎鑽啊。”
X:“現在人工鑽可便宜了,磕壞了也不要緊。”
X:“喜歡看寶寶戴着我送的東西,戴着嘛寶寶,五萬塊錢的表,磕了就磕了。”
他随意的給五百萬的表抹去了不知道多少個零,又道:“給寶寶買衣服好不好,想看寶寶穿我買的衣服。”
謝遠星搖搖頭:“不要,我有衣服穿,不要亂花錢。”
送過來的表,他以後還能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衣服那些,有不同尺碼的,他還也不好還。
X輕笑了一聲,“喜歡寶寶,想給寶寶花錢。”
錢對他來說是最不重要的東西,能打扮謝遠星帶給他的愉悅感是不同的。
X帶着謝遠星上床,讓謝遠星靠在他懷裏,冬日的擁抱帶給人暖洋洋的溫暖,他輕聲說着:“我把寶寶捧得高高的,寶寶以後就看不上其他人了。”
如果謝遠星再找,能打動謝遠星的必然只會是比X更好的人。
“什麽呀,”謝遠星無奈又好笑的開口:“哪有那麽多人看上我才對。”
X抱着人,下颚在謝遠星的發頂蹭過,“寶寶,你長得好,性格也好,學習也好,哪哪都很好,是我眼裏閃閃發亮的寶寶。”
謝遠星抿着唇,被誇得心尖尖軟下來,卻搖了搖頭,“我表弟以前說我很醜,要用頭發擋着臉,不然會把別人吓到。”
X冷笑:“那是他瞎,寶寶才不醜。”
他摸了摸謝遠星的臉,愛憐的蹭蹭,“寶寶很好看的,戴黑色更是漂亮,超襯寶寶,漂亮得要死,超級勾人。”
他的誇獎真誠而熱烈,更是把人往懷裏更深的揣了揣,像藏起一個寶貝。
謝遠星遲疑,輕聲反問:“真的嗎?”
X:“我都要被寶寶迷死了,寶寶還不信我嗎?”
X:“抱着寶寶睡覺都不敢脫褲子的,寶寶。”
X:“寶寶不信可以用腿蹭蹭,感受一下,但是不能罵我流氓。”
謝遠星不想懂。
但他也是男人,很羞恥的被迫懂了。
不僅沒蹭,反而縮着往後退了退。
抱着他的人悶聲笑了起來,伸手把他撈了回去,聲音溫柔寵溺。
X:“不要聽那些人的話。”
X:“寶寶,要聽愛你的人怎麽講。”
謝遠星一怔,埋在X的肩膀,用臉蹭了蹭,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他曾經也是這樣的,只是後來愛他的人都不見了,只剩下那些好難聽好難聽的話。
但是還好。
那些難聽的話以後也會消失了。
謝遠星縮在X的懷裏睡着了,臉埋在X的肩膀,身體微微蜷縮着,像個沒安全感的小朋友。
X原本想趁人熟睡以後偷偷親一口的心淡了,心想寶寶睡得這麽香,這麽毫無防備,他偷親的話,挺沒禮貌的。
而且寶寶已經答應了下次見面就讓他親,不想認賬的話,他還有錄音。
算了,他想。
懷裏的人蹭了蹭,在他懷裏翻了身,背對着他,微微埋着臉睡的姿勢露出纖長的脖頸,那個金屬的X緊貼在謝遠星後頸,如同一個烙在那的标記。
就像是被他标記的Omega一樣。
他一邊覺得這個想法不禮貌,一邊又忍不住為此躁動。
主要的不是Omega還是beta,重要的是,被他标記。
信息素因為這個想法而沸騰,又被電擊頸圈死死壓住,沈邊野無端感覺到一股窒息感,他沒有管,着迷一般低頭湊上去,去尋他的解藥。
一個吻隔着那枚X的标記落在謝遠星的後頸。
是他偷來的。
......
第二天早上謝遠星醒過來的時候,大腦還有些發懵,他緩緩的睜開眼,看到了造型精致的燈。
?
謝遠星猛地坐起身,才發現眼罩靜靜的擺在床頭上,而房間已經沒有人了。
他伸手拿起眼罩,臉上紅一陣黃一陣,不敢想自己帶上它到底是什麽奇怪的樣子。
蕾絲網格的薄紗眼罩,只有中間擋住視線那裏是實心的,其他地方都墜着紗,黑色的,精致又輕挑。
手機嗡嗡響了兩聲,謝遠星從旁邊挂着的棉服兜裏翻出來,發現了好幾條未讀消息。
X:“寶寶,我學校實驗還沒做完,要先走了,舍不得寶寶。”
X:“給你叫了早餐,一會兒有人送來,吃了再走。”
X:“寶寶,醒了嗎?”
“韓律師向你發來好友申請。”
沈邊野:“你昨晚怎麽不在宿舍?”
沈邊野:“算了。”
沈邊野:“律師加你了,有事跟他聯系。”
謝遠星給X回了兩句,聽到門鈴響的時候,掀開被子去開了門。
是推着餐車的工作人員,謝遠星側身讓他進了,擡頭看了眼走廊外面。
有一片衣角在拐角處消失,速度很快,沒有被謝遠星捕捉到。
沈邊野從酒店十七樓下來了,沒坐電梯,就從拐角走的樓梯,俊美的臉上沒什麽表情,也許是很平靜。
走到昨天直接停在門口的奔馳大G面前,看到了一輛倒在車身上的橙黃色共享單車。
把共享單車拉起來一看,車身上被刮花了一個長印。
酒店是有泊車服務的,昨天沈邊野嫌麻煩,直接停在了酒店外面的路邊。
現在看到被共享單車刮花了的奔馳大G,臉上沒露出半點不悅,還一把架起旁邊的共享單車,把它停到了該停的位置。
沈邊野坐上車帶上車門的時候,一邊拿出手機給盧強打了個電話,“你的車,被停在旁邊的共享單車刮花了。”
盧強:“刮花了找停車的人賠啊,什麽弱智,把共享單車停在我車旁邊?”
沈邊野啧了聲,他也不知道是誰停的共享單車,這麽天才,但他看什麽都順眼今天,幹脆道:“得了,罵什麽人。”
“我掏錢給你修了吧。”
“反正車也是我開出來的。”
一百多萬的車,他當然不可能開走了就是他的了,只是當時坐着盧強的車去的,幹脆就先開走了。
盧強:“不是,你今天走地上撿錢了?”
“大方就算了,給一個陌生人掏錢都這麽高興?”
沈邊野繃了繃臉:“信息素的原因,也沒有很高興。”
“Alpha就這樣,被信息素操控,動物一樣,人的人性被動物性操控了,易感期更是純獸性,信息素讓身體更強,也讓身體不完全被思維主宰,主要是信息素喜歡,我沒什麽高不高興的。”
盧強一大早就聽什麽人性動物性的哲學,聽得腦袋大,“你這都什麽跟什麽,讀你那個名牌大學讀瘋了?精神狀态還正常嗎?”
沈邊野:“這和...”
他剛說兩個字,就被盧強緊急叫停:“行行行,你別說了,而且你罵你自己也就算了,別把我罵進去,我也Alpha。”
“車要是被刮花得不多,你就直接讓校門口那邊的人給我開回來吧,也甭修了,你要是想開就送你玩玩。”
沈邊野:“不開,最近這段時間都不打算開奔馳。”
忽悠謝遠星的時候他說自己賠上了一輛奔馳,保險起見,還是別開了。
雖然他感覺,以謝遠星的性格,大概也不認識什麽叫奔馳。
沈邊野開着車到了校門口,立刻就有一個臉生的男人快跑上來,恭恭敬敬的從他手裏接過鑰匙,把車直接開走了。
他沒多管,掃了眼學校門口的情況,擡腳走進了校門。
沈邊野個子高,穿着大衣,顯得更為修長,走路時低着頭看了眼手機,擡眼往前,帥得很出衆,像是在拍什麽偶像片。
從他身邊經過的人都忍不住看他,他卻專注的盯着手機那頭,落在路人眼裏,認為他大概是看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兩個vx。
兩邊都有同一個人發來的消息。
沈邊野vx上的是這樣——謝遠星:“嗯,謝謝。”
X的vx上的是這樣——寶寶:“醒了,起來啦。”
寶寶:“照片.jpg,在吃早飯了。”
寶寶:“你呢,吃飯了嗎?”
看到這些消息的都是他,只有他一個人。
但不知道為什麽,沈邊野就是有種莫名其妙的不爽。
一個室友一個男朋友,都是友,怎麽能區別大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