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被電擊也要舔老婆淚痣!……
第33章 第 33 章 被電擊也要舔老婆淚痣!……
X:“寶寶, 起了嗎?”
X:“記得吃早飯,時間來不及的話帶着去教室吃。”
X:“不許不吃。”
謝遠星神游一樣晃到教室,已經入冬了, 天氣很冷,教室裏的人個個都沒什麽精神,他在其中呆滞得并不顯眼。
手機嗡嗡響動了兩聲, 是X。
X:“寶寶?還沒起?這會兒應該到教室了吧。”
X:“太趕時間了沒空看手機嗎?”
謝遠星點了點頭,沒回。
手機又嗡的響了一聲。
X:“還是寶寶故意裝作沒看見?”
怎麽會這麽敏銳啊....
謝遠星又是心虛, 又是有些微微的郁悶,為了防止罪名被坐實,他趕緊趁着上課打鈴前回了, “沒有呀。”
“今天早上起晚了,是跑來教室的。”
“沒時間看消息。”
X:“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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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寶寶,你是不是後悔了?”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謝遠星停頓了大約三十秒。
X幽幽道:“你果然後悔了。”
頗具指控意味的話讓謝遠星不知道該怎麽回, X的消息就一條接一條的緊跟而來。
X:“不可以後悔的寶寶。”
X:“不是說好了要見面嗎。”
X:“很想寶寶, 很想抱着寶寶。”
X:“讓我抱一下吧寶寶, 想得要發瘋了。”
謝遠星很猶豫,昨天答應見面是一時沖動下的做出的決定, 冷靜下來就不斷的翻湧着後悔的情緒。
他對X的期待從來都很小, 小到僅僅限于網上就好了。
見面了,X也許就會消失了。
不開燈, 黑暗, 都不足夠保險, 意外太多了,唯有杜絕一切可能,只停留在網上, 才不會有意外發生。
謝遠星盯着和X的聊天界面,伸手點了點X的頭像,頭像抖動了兩下,下面的聊天框裏多出了一排字“你戳了戳X”
!
!!
謝遠星眼睛一下睜大了,慌慌忙忙想要補救,但是毫無辦法。
X:“寶寶?”
X:“別折磨我了,寶寶,我知道你在看。”
謝遠星尴尬又慌張,還隐隐有點惱上了VX這奇奇怪怪的功能。
他确實後悔了,即使被X揭穿,也鴕鳥似的不回消息,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甚至把手機調成靜音放在了桌子下面。
要上課了。
好學生上課不玩手機。
跟導員請了兩天假在外面忙的沈邊野看着半天沒有任何消息的手機,哼笑了一聲,帶着點不爽的意味。
這時候盧強給他打了個電話,沈邊野伸手接了,“怎麽樣?”
盧強:“查清楚了,謝遠星媽媽是車禍,當時的賠償款全都歸給他叔嬸一家了。”
“謝遠星他家原本有一套房子,他媽媽有個小公司,資金出了點問題,他媽出事以後房子被法拍了。”
聽到房子,沈邊野眼眸閃了閃,問道:“那套房子現在多少錢?”
盧強:“我瞅瞅啊,原來好像是不貴,但是前幾年被劃進學區裏去了,那個地方,估計兩千來萬吧。”
那是謝遠星想買回去的家嗎。
兩千萬,怪不得他給了謝遠星錢,謝遠星依舊那麽省吃儉用。
沈邊野思忖片刻,道:“你把查到的東西發給我吧,我這邊準備起訴了。”
盧強應了,“行,但是這種事,你随便交給哪個律師不行嗎。”
“而且,咋從頭到尾沒見到傳說中的謝遠星啊,他不做事嗎?”
沈邊野:“不想他摻和到這些爛事裏來,你別管了。”
盧強:.....?
他匪夷所思的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了一點,看了眼,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什麽叫,不想他摻和進來?
這TM不是謝遠星自己的事情嗎?
因為沈邊野催得急,盧強在警廳那邊關系很硬,但還是親自跑去催了催,這才一大早就能收到那些材料。
結果,現在沈邊野說什麽,不想謝遠星摻和進來?
盧強麻了,聲音放高了:“謝遠星不摻和進來,那誰摻和進來?”
“我嗎???!”
沈邊野沒怎麽走心的一邊讓旁邊的律師準備這些文件,一邊道:“你有用才叫你,周超想來都沒門。”
盧強詭異的停頓了一下,“周超...算了,說不過你,我睡覺去。”
沈邊野幹脆利落的挂了電話,旁邊一直等着的律師說道:“所有材料都準備好了,我今天就向法院遞交起訴狀。”
沈邊野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冷厲,“要快,不接受任何經濟賠償,我只要他們坐牢。”
......
下午兩點四十,照例在麻将館打麻将的吳秀麗先是收到了法院的短信,她沒當回事,只以為是垃圾短信,直到法院的人上門找到了她。
“你說謝遠星告我們虐待罪?!”
吳秀麗一推桌上的牌,撒潑一般站起來,麻将嘩嘩作響,卻比不過她的嗓門,“他瘋了吧,翅膀硬了?”
“老娘養了他六年,他上個大學就分不清誰養着他了?”
她猛地啐了一口,“呸,白眼狼。”
麻将館裏有早就看不順眼吳秀麗平日做派的,看熱鬧不嫌事大,道:“你對你那個外甥,平日裏不是打就是罵,告你不是很正常?”
“放屁,”吳秀麗罵罵咧咧,說着就要沖上去打人,道:“你養小孩不打孩子?”
一旁法院的人拉住她,神情嚴肅道:“我勸你最好還是嚴肅對待。”
“如果對方勝訴的話,你将會面臨七年的牢獄。”
七年?!
吳秀麗整個人如遭雷擊,打人的手僵住,身體一軟,倒靠在麻将桌上,七年,怎麽可能七年,她要去找謝遠星,去問謝遠星這個白眼狼到底想做什麽。
......
“這兩天你嬸嬸叔叔表弟有可能會急着聯系你,電話都別接,該拉黑的就拉黑,陌生號碼也別接。”
“一切都有專業律師處理。”
“你放心,絕對能判個六七年。”
沈邊野回了學校,在課間時候把謝遠星從教室裏叫了出來,把事情一樣樣的告訴了謝遠星。
謝遠星說不上來心裏是什麽感覺,像是有人把他心底的石頭搬走,輕松了很多,但又因為還沒得到最終的判決結果,細小的石子還硌在心口。
事情比他想象的簡單了很多。
他不用東奔西跑的上訴,不用憂心怎麽找能幫他勝訴的律師,不用忍着惡心去和叔叔嬸嬸一家一遍遍的扯皮。
這一切都是因為沈邊野,他卻不知道該怎麽報答。
沈邊野看着眼前的人,寒風吹得謝遠星額前的碎發晃動,他在謝遠星沉思時往旁邊走了兩步,擋住了從走廊吹來的風。
應該給謝遠星買幾件冬天穿的衣服了,謝遠星自己的太單薄。
除了衣服,在買幾條圍巾,還有帽子,他在學校裏看見Omega和女生喜歡戴的那種毛茸茸的熊熊帽就很不錯。
謝遠星臉小,帽子圍起來唇紅齒白的,嫩得還像高中生。
他自己也在走神,卻問謝遠星,“怎麽不說話?”
謝遠星攥了攥手指,低聲道:“我不知道該怎麽謝你。”
沈邊野略微挑眉,神情挺高高在上的:“你不用想着怎麽謝我,我也就打了幾個電話。”
“對你來說天大的事,對我不值一提。”
“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差距就是這麽大,懂嗎?”
他嗤笑一聲,道:“你要是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報答欲,去做多餘的事情,比如想着對我好,給我做飯,送東西,那就是惹人厭煩了,明白嗎?”
謝遠星看了他一眼,輕輕的闡述事實:“你放心吧,我沒錢做這些。”
沈邊野:.....
氣笑了。
謝遠星卻在他兀自生着氣的時候,認真說道:“如果以後,我能幫得上你的忙,無論是什麽,我都會幫你。”
沈邊野怕他自己在這裏感動壞了,感動到愛上他了,連忙潑一盆冷水,“得了吧。”
“你又窮又摳,一塊錢都舍不得給別人花,能幫上什麽忙,省省吧。”
謝遠星沒生氣,看着沈邊野,眼眸堅韌,“我讀書,努力考上這裏,學習,考證,就算怎麽也夠不上你的階層,但我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這是我的承諾,沈邊野,承諾好的事情就要放在心上。”
“不管你會不會需要,我都會記得。”
沈邊野被他的認真所震住,不知怎麽,突然有些不自在。
其實這些事情,即使不遇到他,謝遠星畢業以後自己也能解決,
謝遠星自己保存了證據,有名校畢業的身份能讓他很快找到工作,站穩腳跟後,就能一點點處理這些爛事。
他的報複綿長,就像蘑菇悄悄灑下帶毒的孢子,只等着發芽生效。
沈邊野只是加快了這些,如果謝遠星要報答,算起來還是他占了便宜。
咳。
怎麽能這麽想,他占謝遠星什麽便宜了。
他又不要謝遠星報答。
真是被小蘑菇唬住了。
沈邊野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轉移話題道:“對了,開庭時間定在一個月以後,你想到現場嗎。”
謝遠星搖了搖頭,拒絕了,“不了,我不想看到他們。”
“但是,如果判決書下來以後,我想去見見謝卓武。”
沈邊野一愣,不爽道:“見他幹什麽?”
謝遠星唇角翹了翹,朝着沈邊野眨眨眼,竟然有幾分狡黠:“落井下石啊。”
他難得這樣生動,沈邊野只顧着怔怔的看着謝遠星。
看他白皙柔嫩的臉,秀氣的鼻尖,眨眼間卷翹濃密的睫毛如欲飛不飛的蝴蝶,那枚淚痣就在下面跟着晃動。
一瞬間,口舌生津。
沈邊野無意識間咽了咽,目光癡癡的追随着那枚小巧的淚痣,他如同被蠱惑一般慢慢靠近,唇瓣微微張開,像是随時要伸出舌尖。
謝遠星在他的目光下感覺到格外的不自在,想要潰逃一般躲開,沈邊野的視線太灼熱了,細微的動作更是讓人聯想到了...癡迷。
他毫不懷疑,如果他不後退,沈邊野會直接舔上來。
所以謝遠星後退了一步,用無辜茫然的語氣問:“怎麽了,是發呆了嗎。”
他感謝沈邊野的幫助,讨厭沈邊野的貶低,不喜歡沈邊野,所以要後退。
沈邊野心底驟然湧起一股失落,心不甘情不願的盯着那枚淚痣,啞聲說了句沒事。
“我還要去上課,走了。”
到底怎麽樣才能舔到啊。
....X能舔到嗎。
他腳步一頓,轉頭對謝遠星說道:“對了,手機這兩天下課的時候不要調靜音,我會讓律師加你,萬一有什麽事情要和你确認。”
謝遠星回到教室,将靜音改成了震動,嗡嗡響起來的卻不是來自律師的VX好友申請。
X:“寶寶,你一天沒有理我了。”
X:“明明是寶寶先說的想見我。”
X:“壞寶寶,怎麽能這樣。”
X:“故意勾我,又不理我。”
X:“不要冷戰好不好,這樣我會覺得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
他在示弱,在示好,卻對最重要的取消見面這件事提都不提。
謝遠星确實把人晾了一天,心底有些歉疚,想了想,還是回了,“我只是有點擔心。”
X:“寶寶在擔心什麽?”
X:“不用擔心的寶寶,我會戴電擊頸環,寶寶一進門就把電擊開關交給寶寶好不好?”
不是的,謝遠星不是擔心這些。
他擔心一切會變,擔心見面了,X就不是X了。
謝遠星沉默不語,在上課鈴打響後又把手機改成靜音放在了一邊。
中年男老師從講臺的座位上站起來,開始講着讓人昏昏欲睡的馬哲,階梯教室寬大,臺下坐着不少低頭玩手機的學生。
謝遠星的視線移向窗邊,從窗戶往外看去,遠處的灰藍天空逐漸暗淡,鳥雀撲扇而起,他心間突然一松。
最讓他痛苦的事情将在一個月後塵埃落定,他的心情會越來越放松。
見面也沒什麽,如果X變了,就扔掉好了。
雖然這樣想有點缺德,但誰讓X最開始加他的目的也不純粹呢。
在下課鈴聲打響後,謝遠星紅着耳根,給X回了一條消息:“我想好了,可以的。”
......
X說從S市到A市的航班會在第二天晚上到,并且給謝遠星發來了一條地址。
X:“把身份證交給前臺,她會給你房卡的寶寶。”
X:“寶寶記得帶上我送寶寶的項圈來。”
謝遠星是坐公交車過去的,下了公交,又按着導航蹬了十來分鐘的自行車,街道周圍的建築繁華,路邊停的車外觀看上去都不便宜。
他左看右看找着地方停他的自行車,蹭蹭蹭的将橙黃的共享單車停在了一輛寶馬和一輛奔馳中間的縫隙裏。
酒店是謝遠星從沒踏入過的五星級酒店,大廳都鋪着高級羊毛毯,空氣中有股淡淡的熏香味。
謝遠星局促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走向前臺,說了一個房間號後,把自己的身份證遞了出去。
前臺漂亮的Omega小姐姐臉上帶着笑,溫柔的将房卡交給了他,還貼心的指了指電梯所在。
謝遠星走進去,電梯裏面還有一個穿着制服的電梯小姐,輕柔的問他:“客人,您到幾樓?”
他抿着唇搖頭,伸手自己戳了戳電梯樓層,“謝謝。”
叮——
電梯在對應的樓層停下,電梯小姐伸出手擋在電梯門框上,謝遠星走出去時,心跳漸漸變得更快了。
他很緊張,從一踏進酒店開始,就緊張,在快要到房間時,緊繃的心情更是幾乎要提到嗓子眼。
謝遠星慢吞吞的幾乎是磨蹭的走到了房卡對應的房門上,拿出手上的房卡,貼了上去。
滴——的一聲,門開了,整個樓層的電也在這瞬間斷了。
驟然失去光,謝遠星什麽也看不見,走廊漆黑一片,他突然被拉入了房間,壓在了牆上。
心在胸腔砰砰砰跳個不停,耳邊傳來熟悉的,溫柔的聲音,“寶寶,是我。”
X伸手,給謝遠星眼睛上蒙上了一層更黑的眼罩,“寶寶,我做實驗傷到臉了,要有一段時間恢複期。”
“不想讓寶寶害怕,給寶寶再戴個眼罩好不好。”
“我挑了很久的,黑色的,邊緣是蕾絲的,很襯寶寶。”
謝遠星的心一下又落了回去,任由他給自己戴好了眼罩,才伸手推了推壓在身上高大的影子,小聲的抱怨着:“很吓人。”
黑暗中,有人抓住了他的手,将一個硬物塞到了他的手心。
X:“我錯了寶寶。”
X:“給你,電擊項圈開關。”
X語氣愉悅的開口:“要先試試嗎寶寶。”
謝遠星:“你在說什麽奇怪的話啊,試試不就是電你了嗎?”
X:“我沒事的寶寶,只是想讓寶寶看看效果。”
X:“想讓寶寶放心,讓寶寶爽。”
謝遠星的臉一下臊紅成滾燙的一片,忍不住伸手捶了一下X,“我又不是變态,怎麽會因為電別人爽啊。”
X低笑,聲音微微沙啞,“沒有別人,是電我,只能電我寶寶。”
Alpha的視力更優越,哪怕房間裏沒開燈窗簾緊閉,漆黑一片,他也能勉強看清眼前的人。
努力睜大了眼睛還是顯得很茫然,小小的一只,黑發柔軟。
太黑了,他只能靠想象去描摹謝遠星臉紅的樣子,雖然看不到有些遺憾,但現在這樣也足夠可愛。
X伸手抱了上去,一個緊到讓謝遠星感覺到有些勒得痛的懷抱,卻讓X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終于抱到寶寶了。”
謝遠星一怔,也卸了力道依靠進X滾燙寬厚的胸膛,臉頰在肩膀的位置蹭了蹭,有些羨慕的小聲感嘆:“你好高啊。”
不知道是在哪裏看到的,說人能從懷抱中獲得力量。
謝遠星不知道這個結論有沒有經過可靠的研究,但此時,他卻覺得這句話就是真的。
黑暗裏,兩個人抱在一起,謝遠星幾乎整個嵌進X的懷抱裏,溫暖有力。
X笑了下,也低聲說着;“大概有一米九左右吧,不會給寶寶丢臉的。”
他去摩挲着捉住謝遠星的手,往衣擺下面帶,“寶寶,摸一下,男朋友的腹肌。”
謝遠星臉紅紅的,想抽手,“不,不摸。”
X卻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抽離,語氣甚至有些幽怨,“寶寶,你摸一摸嘛。”
“一點兒都不饞我,壞寶寶,我都要被寶寶勾死了。”
謝遠星的手有些發涼,掌心下面是塊壘分明結實緊繃的腹肌,他貼在上面,抽不開手,也不敢動,“什麽啊,哪有勾你。”
X:“怎麽沒有,寶寶發來的照片,每一張都在勾我。”
黑暗中,男人抱着謝遠星在他的臉側蹭了蹭,溫柔的誘哄着,“可以親一下嗎寶寶,就親一下。”
謝遠星搖了搖頭,“不可以。”
X語氣低低的,“鐵石心腸,但還是好喜歡寶寶。”
“怎麽這麽漂亮啊寶寶,抱起來也軟軟的。”
“寶寶臉上有一顆淚痣對不對,在照片裏我就看到了。”
“可以舔舔它嗎寶寶。”
“它小小的,只有一顆,好可憐。”
謝遠星好笑又無奈的搖頭,“這有什麽可憐的,它不可憐。”
電擊項圈除了帶電,還有一般項圈都有的阻斷信息素的功能,謝遠星只聽得見X的語氣,以為還有的商量,絲毫不知道那些被項圈壓得死死的信息素沸騰到了什麽地步。
如果一解開,濃烈的餘燼味會洶湧充斥整個房間。
X的語氣急切起來,又帶着些古怪的粘膩感,“可憐的寶寶,它可憐的。”
“它看上去,像是很想被人舔一舔。”
“不信你問問它,寶寶,你問問它。”
淚痣要怎麽問啊。
難道還會開口說話嗎?
謝遠星抿了抿唇,一只手抵住X的肩膀,一只手想要從腹肌上面抽離,他推拒的動作卻換來了對方更猛烈的反撲。
下一秒,謝遠星被更深的抵在了牆上。
X用身體将謝遠星的手壓得死死的,一只手摩挲着摸到了謝遠星的唇,指腹在唇肉上揉弄按壓。
黑暗裏,他的語氣焦灼:“寶寶,讓我舔一舔吧。”
“不親寶寶,就舔一下淚痣可以嗎?”
“饞了好久了。”
“求你了寶寶,就一下,就舔一下。”
唇上揉弄着的那只手捂住了謝遠星的嘴,耳邊傳來X溫柔低啞又古怪愉悅的聲音,“寶寶不說話,就當寶寶同意了。”
謝遠星猛地一下睜大了眼睛,被捂住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感覺到X的呼吸靠近臉頰時,他猛地按下了手裏的電擊開關。
謝遠星發誓,他聽到了電流響動的聲音。
X悶哼了一聲,動作沒有半點停頓,反而急切的撲了上來。
謝遠星的眼下傳來濡濕的、溫熱的觸感,滾燙的舌尖重重舔過白皙滑嫩的皮膚,脊背爬上酥麻的感覺,他不受控的輕微顫了顫。
好燙。
像是要把他眼下的那一點薄薄的肌膚燙軟燙化。
太黑了,X自己也看不清那枚小小的淚痣,他嘬了一口光潔的臉頰,含糊着問:“有舔到嗎,舔到寶寶的淚痣了嗎,寶寶感覺到了嗎。”
謝遠星還沒來得及回答,X的身體突然失力一般倒了下去。
謝遠星慌亂的伸手去接,高大的身體倒在他身上,頭靠着他的肩膀,這時候,謝遠星才在砰砰亂跳的心跳聲中,辨別出那滋滋的電流聲。
手裏的電擊項圈,竟然一直忘了關。
X太重了,謝遠星被帶着也站不穩,只好憑感覺把人放倒在地上,他則帶着蹲在一邊,有些無措。
怎麽辦?
要叫救護車嗎?
淚痣到底有什麽好親的啊,饞得一直被電也要又舔又嘬。
慌亂生氣之餘,謝遠星竟然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