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醉了,哄着寶寶親
第40章 第 40 章 醉了,哄着寶寶親
沈邊野沉着臉看着趴在桌子睡着的人, 伸手推了一把,“醒醒。”
明明不能喝,也不知道求個饒, 賣個乖。
他這個人很正義,又不會硬要灌別人酒。
謝遠星沒被叫醒,身體連晃動都沒, 沈邊野伸手捏了捏那對圓耳朵,冷哼道:“就該把你扔在這裏, 讓你長個記性。”
他還記得之前他想捏這對耳朵的時候,謝遠星躲得都要靠在別人身上了,現在謝遠星睡着了,他洩憤似的狠狠揉了一把。
旁邊的服務員看着這人推那一下輕得像摸一把的力道,有一霎那的沉默。
這麽輕的力道配上惡狠狠的語氣,總感覺會是聲音先把人叫醒的可能性大一點。
服務員結完了賬,把沈邊野的手機禮貌的還回去, 并問道:“需要我們幫忙把他扶回去嗎?”
沈邊野:“不用, 司機馬上到了。”
他俯下身, 伸手将人打橫抱起,感受着懷裏輕飄飄的體重, 啧了聲, “麻煩精。”
吃了那麽多東西不見胖,喝了酒又要麻煩他抱。
只是謝遠星戴着熊熊帽子靠在他肩膀上, 倒還....挺乖的。
門口趕到的司機看到沈邊野出來, 連忙打開了車門, 沈邊野把人放了進去,自己也跟着坐在了後排。
沈邊野一手扶着謝遠星,一手拿出手機給隔壁宿舍的老二說了一聲:“跟石婷婷說一聲, 謝遠星喝醉了,我把他帶走了。”
“一會兒不用找他,賬我已經結過了。”
Advertisement
老二:“好的沈哥。”
他收起手機時,旁邊的方知随意道:“怎麽了。”
老二:“沈哥和謝遠星先回宿舍了,讓我跟你們說一聲。”
“免得一會兒找不到人着急。”
方知若有所思:“他們兩個人一起回去的嗎?”
老二沒多想,點頭道:“謝遠星喝醉了,沈哥跟他一個寝室,當然要把人帶回去。”
“行了,別說這個了,繼續玩啊。”
方知敷衍的嗯了聲,“馬上過來。”
他慢慢走在後面,總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有點想不通。
這邊草坪上的熱鬧還在繼續,那邊的邁巴赫已經開遠了。
車子開得很平緩,但謝遠星還是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理性的淚水把睫毛沾成濕漉漉的一簇簇,眸子水潤,直勾勾的看着沈邊野。
不知道為什麽,沈邊野被看得嗓子幹澀,“怎麽?”
謝遠星沒說話,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下的座椅,慢吞吞的吐出一個字,“車。”
沈邊野喉結攢動,忍住了去摸他臉的沖動,說道:“車怎麽了?”
謝遠星像是被他這聲吸引了注意,怔怔的看着他,又慢吞吞的說道:“五十塊。”
沈邊野:?
什麽車,什麽五十塊的。
沈邊野:“你想用五十塊買我的車?”
他挑了挑眉,半點沒猶豫:“好啊,賣給你。”
“五十塊錢給我,車給你。”
沈邊野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謝遠星面前勾了勾,“轉賬還是現金?”
謝遠星小小的歪了歪頭,烏黑水潤的眼睛裏寫滿了不高興,“你怎麽能找我要錢呢。”
“我知道了,你想漲成一百塊。”
沈邊野額角抽跳,心道這都什麽跟什麽,但他也看出來了,謝遠星醒了,但腦子沒清醒。
“小醉鬼,再鬧把你扔下去。”
謝遠星眉頭一皺,不開心的震聲道:“你敢!”
沈邊野被吼了一聲,反而笑了,“喝醉了還知道發脾氣了,行,比醒着的時候好。”
謝遠星卻朝他伸出手,“還我,五十塊。”
他眸子圓亮,一字一頓的說着,似乎氣勢很足,但因為醉了酒,哪怕假模假樣的撐着架勢,黏糊的語速聽上去也和撒嬌沒有什麽分別。
沈邊野拍了上去,掌心相碰,發出一聲啪的脆響,“沒有,有也不給。”
謝遠星盯着他看了半天,扭過頭去,“我要和你絕交。”
“絕交?”
“小朋友嗎,還玩絕交。”沈邊野嗤笑,“那絕交就絕交。”
謝遠星撐着腦袋,随着車的前進一點一點的,表情不高興得嘴上能挂油壺。
沈邊野偏頭看他:“怎麽不說話。”
沒人理。
沈邊野擰了擰眉,又道:“說話,謝遠星。”
還是沒人理。
沈邊野:“你伸手就找我要五十塊錢,我不給你還生氣了?我們什麽關系,我憑什麽給你錢。”
依舊沒人理。
車裏安靜得像在演獨角戲。
前排的司機聽着,腦子裏突然想起了幾個月前的事情,讪讪開口:“小沈總,他說的五十塊,可能是上次坐車的時候,您讓我收費,我就收了五十塊錢。”
沈邊野匪夷所思的轉頭看了一眼謝遠星,“這麽一件事,你記仇記到現在?”
謝遠星默默的把頭往另一個方向轉,擺明了不想理他。
沈邊野啧了一聲,掏出手機給他轉了五十,将手機轉賬成功的界面貼到謝遠星臉上,“還你了。”
“不許絕交。”
謝遠星抿着唇笑起來,聲音軟軟的:“沒有要跟你絕交啊。”
沈邊野哼笑,心想就當自己花五十塊錢看了個變臉也不錯,而且...
這件事謝遠星一直沒提過,現在卻說了出來,應該是喝醉了人變得坦誠的緣故,他是不是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問一下某件事情。
沈邊野拎着醉鬼下了車回了宿舍,這個過程有些艱難,謝遠星喝醉了酒,走路不穩,搖搖晃晃的幾次要倒。
他想直接把人抱着走得了,謝遠星又在身上踢腿,一分鐘的安分也沒有。
啧,現在知道鬧騰了,絕交賭氣的時候,倒是安安靜靜一句話也不說。
好不容易到了寝室,門打開以後,醉鬼暈暈乎乎的坐下了,沈邊野正要坐,就被叫住了。
“好渴。”謝遠星伸手一指,下巴微擡,“你,給我倒水。”
他眸子水潤潤的,臉上染着酒暈出來的緋色,黑色的淚痣點綴,矜嬌漂亮,像翹着尾巴的貓咪,指使起了它的鏟屎官。
沈邊野看了他一眼,不和醉鬼計較,去接了杯水放在謝遠星面前,“我問你個事情。”
謝遠星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抿着,聞言嗯嗯的點頭,“你問吧。”
沈邊野兀自糾結了一下,還是開口了,“為什麽不讓我叫你星星?”
這件事在他心裏梗了很久了,越想越想不通。
如果說X和謝遠星是戀愛關系,能叫,那也正常,但石婷婷和謝遠星才認識幾天啊,他和謝遠星怎麽說也是從開學就認識了吧。
上次借着X的身份也問不了,這次錯過了,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弄明白了。
一問,顯得自己好像很在意,不問,心裏又過不去。
沈邊野一方面想知道,另一方面又開始寄希望于謝遠星喝醉酒第二天醒來時能斷片。
謝遠星眨了眨眼睛,“星星是親近的人和朋友才能叫的。”
沈邊野磨牙,“我不是朋友?”
謝遠星聞言盯着他看,似乎是在辨認他是誰。
看了好半天,慢吞吞道:“你講話讨厭,你不是。“
沈邊野:......
他咬了咬牙,又氣又急:“你不喜歡那些話,我很久沒說過了吧。”
“說你勾引人,說你是Omega,說你信息素劣質,當我易感期昏了頭行不行。”
謝遠星搖頭,腦袋上的圓耳朵也跟着轉,看起來又乖又甜,一開口卻是:“不行。”
“我很記仇的。”說着,還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以強調肯定。
又轉過身去,在桌子的抽屜裏摸摸搜搜的掏出一個本子來,打開來對着本子念:“你對我說過七次嬌氣,十三次事多,十六次笨,十。”
“謝遠星!”沈邊野震驚了,錯愕又惱怒,還隐隐有點窘迫,“這種東西你還拿本子記上?!”
“你是什麽陰暗壞心眼啊!”
謝遠星默默伸出了手掌:“五次陰暗。”
沈邊野氣笑了,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不許記!”
他沒用什麽力氣,謝遠星卻癟着嘴坐在位置上揉手,沈邊野也就有點不确定剛剛的力道了,“打疼了?”
“這麽....”嬌氣。
嬌氣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謝遠星就已經起身摸筆了,“你打我,要記下來。”
沈邊野:.......
他服了。
仗着身高優勢,他伸出手越過謝遠星頭頂就要去把那個破本子拿走,手剛一碰到,謝遠星就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謝遠星:“你幹什麽啊。”
沈邊野咬牙切齒:“松手,你這個破本子我幫你扔了。”
謝遠星頭上的小熊耳朵搖得像撥浪鼓,“不能扔,以後要報仇的。”
報仇?
沈邊野目光深深的看着他,片刻後哼笑着松了手,他倒要看看以後謝遠星要怎麽找他報仇。
那些不太好聽的勾引,裝Omega,他是不該說。
但是什麽嬌氣,什麽笨,也是罵人?
小心眼。
還以為謝遠星慢慢變得沒那麽陰郁了,結果還是一個躲在角落裏拿着小本本偷偷記仇的陰郁蘑菇。
多大的人了,還弄個記仇的本子,幼稚死了。
謝遠星警惕的看着他,飛快把自己本子收了起來,他偏頭放東西的動作急,猛地一下撞到了旁邊的衣櫃邊沿,發出嘭的一聲響。
“疼。”
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啪嗒啪嗒的像斷線的珍珠一樣掉。
沈邊野快步走過去,一邊說道:“笨死了,這都能撞上。”
他想伸手去摸摸看是撞在哪了,謝遠星卻捂着額頭往後躲,淚眼汪汪的:“不要打我。”
沈邊野的動作一僵,而後在謝遠星的瑟縮閃躲中,手輕輕落在了謝遠星額頭。
“寶寶。”他叫道。
謝遠星因為疼痛出現的反應,和剛剛說要記被打了手時的反應,是完全不一樣的。
眼淚汪汪的說不要打我時,可憐得讓沈邊野心上酸澀又柔軟。
他伸手,把謝遠星拉進懷裏,“算我錯了,嗯?”
“不該跟你搶本子,寶寶就不會撞到頭了。”
謝遠星回過神了,像是反應過來眼前的人不是兇神惡煞的叔嬸,忍不住又翹起了尾巴,“你知道錯就好。”
沈邊野:.......
他忍了。
他哄着人刷了牙,擦了臉,站在謝遠星床邊上看着謝遠星躺下,剛要走,就見謝遠星往角落蹭了蹭,拍了拍床,“來睡啊。”
沈邊野愣住了,“你說什麽?”
謝遠星:“很冷,你幫我暖暖床好不好。”
沈邊野下意識偏頭,看向牆上挂着的忘了打開的空調,又回過頭,看向謝遠星空出來的一小點位置。
是謝遠星要他一起睡的。
謝遠星都那麽可憐了...他陪着睡一晚也沒什麽.....
不不不,不是陪着睡,是給謝遠星暖床。
他是Alpha,身體好,火氣重,體溫也高,用來暖床正合适。
主要是謝遠星可憐,他這個只能算是助人為樂。
對,助人為樂。
沈邊野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上床,路過自己桌子時,手一帶,将一個小的長條形的東西掃進了抽屜裏。
窄小的單人床擠着兩個人,想拉出一點距離來都做不到,只能肩膀挨着肩膀,腿碰着腿。
謝遠星沒避開,反而往沈邊野身上靠了靠,“你好暖和。”
他的臉在沈邊野肩膀上蹭了蹭,像是在尋找一個合适的位置。
沈邊野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極力保持冷靜,說道:“你醉了,該睡了。”
他給謝遠星暖床已經夠了,還往他身上蹭什麽的,不像話,實在不像話。
謝遠星歪了歪頭,“你為什麽不叫我寶寶了?”
沈邊野猛然看向他,眸色幽深,有隐約的憤怒,又夾雜着興奮。
謝遠星把他當成X了。
僅僅因為一句寶寶。
大概是酒的後勁上來了,已經有點不認人了,或者說,開始把人搞混了。
沈邊野沉聲道:“想讓我叫你寶寶?”
謝遠星點了點頭,聲音軟黏,拖着長長的尾調:“嗯嗯,很溫柔。”
沈邊野回想着他剛剛叫寶寶那句,是在哄撞疼了的謝遠星,當然溫柔,溫柔到把他當成了X。
“不是讨厭我嗎?”
“剛剛還在記仇,現在要我叫你寶寶?”
宿舍早在上床的時候就關了燈,夜色濃濃,屋內昏黑一片。
謝遠星看不清,腦子也昏沉,遲鈍得像慢吞吞的蝸牛,“嗯,讨厭很多你,只喜歡一點點的。”
“你叫我寶寶啊。”他推着沈邊野,“你叫,我就喜歡你。”
他想說兩個,他只喜歡叫寶寶的那個,話到了嘴邊,又潛意識的感覺不能說,悶悶的改了口。
沈邊野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自己咬死謝遠星的沖動。
誰叫他寶寶就喜歡誰?
“騙子。”
他伸手掐了一把謝遠星的腮幫子,“我易感期的時候叫你寶寶,你只會罵我傻逼。”
謝遠星歪了歪頭,“有嗎?”
沈邊野冷笑:“沒有嗎,你還記仇,還拿本子記,你罵過我幾次傻逼倒是不記了。”
謝遠星往被子裏縮,拯救着自己的小臉,嘟囔着:“你叫,你叫我不會罵的。”
“你叫嘛,叫我寶寶,”他被子下面的手去拉沈邊野的手,輕輕拽了拽,聲音軟得像棉花糖,“要叫星星寶寶。”
沈邊野喉結攢動,猛然起身翻在謝遠星身上,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要我叫可以,你又能給我什麽?”
謝遠星茫然的眨了眨眼,慢半拍的“啊”了一聲,伸手往自己眼下戳戳,“給你親。”
“小痣給你親。”
即使醉了也說不出給沈邊野舔的話,軟着聲音,笨拙的讓沈邊野親。
親那顆對方饞了很久的小痣。
沈邊野舔了舔唇,聲音一下暗啞了下去,“真的?”
“不夠,”他說道:“寶寶,這點不夠。”
說着不夠,他卻先一步俯下身去,親上了那顆小巧的淚痣。
上一次房間裏太黑了,他什麽也沒看清。
這一次雖然也沒有開燈,但是Alpha的視力很好,加上陽臺上灑進來的月光,能讓沈邊野清晰的看見那顆小巧勾人的淚痣。
他在親謝遠星的淚痣,以沈邊野的身份。
這個想法一出現,幾乎讓沈邊野瞬間興奮起來,他一邊覺得自己現在這麽興奮不好,很奇怪。
一邊又覺得他易感期想舔,被謝遠星拒絕了那麽多次,有點興奮也并不奇怪。
沈邊野克制不住,伸出舌頭重重的舔了上去,他想把那顆小痣勾進嘴裏嘬咬,把它嚼碎了咽下去,免得淚痣繼續留在謝遠星臉上勾得人心急。
但眼睛下面的皮膚薄嫩,他只是舔得重了些,謝遠星就抖着手推他,小聲的呼着痛。
“等....等一下,停。”
沈邊野順着肩膀上推拒的力道略微擡起身,眸色晦澀深黑,盯着謝遠星被酒暈成緋色的臉,看着他眼下的那顆似在閃爍的淚痣。
小痣被舔咬到發紅,可憐兮兮的綴在眼睛下面。
沈邊野忍不住伸手揉搓了一下,目光越發癡迷,下一秒,又重重的舔了上去。
謝遠星被舔得眼下生疼,伸手去推他,眼睛水潤潤的看着他,“等,等等,小痣給你親了。”
“你該叫寶寶了,什麽時候叫啊。”
“不夠。“沈邊野啞着聲音開口,語氣有幾分古怪:“寶寶,這一點不夠。”
“你還有的,對嗎,還有別的可以跟我換。”
謝遠星不說話,在黑暗裏和他對視,beta的視力沒有那麽好,他又醉了酒,實際上什麽也看不清楚,很快擺下陣來。
和X的相處中,黑暗才讓他安心,所以他半遲鈍半懵懂的想,沒關系的,換就換。
謝遠星在被子裏細細簌簌的脫起了衣服,他看不見,床上又擠得厲害,脫了半天脫不下來,急了,伸手去抓沈邊野的手。
“這裏,這裏也給你摸。”
他慌忙中沒找對地方,手滑向了身前,沈邊野的手被帶着,壓在了他的胸口。
嫩生生的尖兒頂着掌心,周圍的肌膚滑嫩,沈邊野克制不住翻騰的晦澀念頭,下意識攥着手抓握了一把。
出奇的嫩,感覺能揪起來一般,怯生生的勾人得要命。
他的呼吸猛然粗重起來,閉了閉眼,極力忍着狠狠揉上去的欲望,将手抽了出來。
沈邊野開口,語氣緊繃暗啞:“寶寶,別勾我了。”
“對不起。”醉了酒的小醉鬼還在道歉,可憐兮兮的,讓人想欺負得更狠。
不止是抓一把,而是把它揪着揉搓含咬,舔上濕漉漉的唾液,卷進嘴裏嘬弄。
弄得過分了,讓謝遠星疼了,也不用擔心。
只需要哄着,叫幾聲寶寶,誇幾句好甜,寶寶好乖,謝遠星就能自己抖着身體喂到他嘴邊。
媽的。
沈邊野無聲在心底罵了一句,翻身起來就要去拿放在抽屜裏的抑制劑。
謝遠星的手卻又在這個時候慌慌忙忙的抓住了他的手,可憐又委屈:“對不起,我找錯位置了。”
他的手牽着沈邊野的手攀上肩膀,“是這裏對不對,是這裏。”
沈邊野摸到了一片微微凹凸的柔嫩肌膚,是謝遠星肩膀上的疤痕。
他眼神猛地變了變,盯着謝遠星良久沒有說話。
X是不知道謝遠星身上有這個疤痕的,謝遠星如果是把他當成了X,為什麽會讓他去摸這裏?
是喝醉了把兩件事兩個人記混了。
還是...
謝遠星知道他是X了?
他許久不說話,讓謝遠星有些惱了,“你都摸了,怎麽說話不算話啊。”
沈邊野回過神來,将他抱進懷裏,“沒有說話不算話,寶寶。”
“我們星星寶寶好乖,答應我以後不能在外面亂喝酒了好嗎?”
X和沈邊野沒有半點相像的地方,他寄東西的時候,也是讓人繞到S市寄過來的。
他的手機沒離過身,也沒被謝遠星看到過。
方知也不知道推給謝遠星的那個VX號是他的。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想,謝遠星都不可能知道X是他。
所以,應該是喝醉了酒,把兩個人兩件事記混了。
只是喝了兩杯酒,就能暈成這樣,一句寶寶就哄得謝遠星拉着他的手去摸小尖。
笨死了。
沈邊野深深的看了懷裏昏沉沉的人一眼,還好這次聯誼他不放心跟過來了。
下次,謝遠星別想再喝到一滴酒。
如果是和X在一起的話....也能喝一點。
.....
謝遠星聽了寶寶和誇獎,心滿意足的睡着了,一張臉陷在被子裏,沒有了以往的蒼白,可愛的讓人心軟。
沈邊野翻身下了床,輕手輕腳的走到抽屜邊,從裏面拿出了空調遙控器,把空調打開。
再找出裝着的抑制劑盒子,拆開一盒,坐在椅子上一針一針的給自己紮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