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親上了!也被扇了

第42章 第 42 章 親上了!也被扇了

判決書下來的那天, 是個晴天,冬天裏面難得出太陽,雖然溫度低, 但看着太陽總是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謝遠星找到謝卓武的時候,他正游魂一樣在學校外面蕩着。

一場判決下來,他爸媽都坐了牢, 完了,什麽都完了。

“謝卓武。”

謝遠星的聲音從謝卓武後面響起時, 謝卓武在巷口猛然轉過身,表情有一瞬間的震驚。

謝遠星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短款羽絨服,裏面的衛衣露出一截淺藍色的帽子邊沿,休閑長褲裹着筆直勻稱的腿,整個人看起來幹淨又青澀。

像謝卓武第一次見到的謝遠星長大的樣子。

但很快,他臉上的震驚變成了猙獰,“謝遠星, 你還敢來找我?”

“你把我們家害成什麽樣子了, 你還敢出現?”

他三步并作兩步, 走上來就要打人,下一秒, 一只手從旁邊伸出, 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他的手腕。

“我草你...”謝卓武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在看清是誰後隐隐爬上了驚恐,“你不是謝遠星的同學嗎, 你為什麽也在這裏?”

沈邊野:“沒辦法, 樂于助人。”

他往身後看了眼, 立馬有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镖沖上來,直接架起了謝卓武,第三個保镖從旁邊遞出了一根棒球棍, 交到了謝遠星手裏。

謝遠星:.......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真的會以為自己是在演什麽黑|幫少爺的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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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遠星:“不是說等他打了,再用正當防衛的理由動手嗎?”

沈邊野:“他剛剛不是已經出手了,還要讓他打到你?”

“你打他一頓得了,他憑什麽打你?”

謝遠星沉默了一下,沒吭聲,回過頭看向被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謝卓武,“你應該知道了吧,你爸媽,一個判了三年,一個判了六年。”

謝卓武:“白眼狼!我爸媽是動手打過你,不也把你養大了,你媽在地下要是知道你把你親人都送進了牢裏。”

謝遠星:“那我媽媽只會為我高興。”

謝卓武表情猙獰扭曲,原本還能看的臉此時竟然有幾分吓人,“你當時怎麽沒跟你媽在一輛車上被撞死?”

沈邊野眉頭皺了又皺,給了保镖一個眼神,保镖心領神會,猛地一拳砸到了謝卓武肚子上。

謝卓武身體佝偻如蝦,不斷躲避着,最後像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

謝遠星見狀,轉頭看向沈邊野,“能不能到旁邊等我,我有話想跟他說。”

沈邊野:“你說呗,有什麽我聽不得。”

謝遠星沒說話,只是看着他,和他對視。

沈邊野要比他高出一個頭,看人的時候視線自上而下,俯視的人卻先敗下陣來。

“我到巷子口等你。”

說是巷子口,其實巷子不深,離得也不遠,謝遠星從這裏看過去,還能看見沈邊野臉上的神情。

算了。

應該也聽不見了。

謝遠星以為自己會狠狠打謝卓武一頓洩憤,但實際到了這裏,他根本沒有動手的想法,只覺得厭惡。

“你以前罵我是掃把星,罵我是沒爸媽的乞丐,後來罵我弱智,罵我醜,罵我聲音難聽。”

“我的頭發短了罵我難看,頭發長了罵我是鬼,忘了剪指甲說我是娘炮,剪了指甲說我假精致,娘娘腔。”

“上初中的時候說我以後如果分化成Omega,就只能去街上拉客,去賣,去做男婊子,說我分化成Alpha,也是被人幹屁股的份。”

謝遠星笑了下,“真難聽。”

“謝卓武,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我也會很快忘了你。”

“但是你說,如果你在坐牢的爸媽知道,你經常撺掇,故意砸碎了東西說是我弄的,說我看不起你,其實都是因為你喜歡我,你爸媽會怎麽想?”

“畢竟,他們打我,十次有七次,都因為你說的話。”

幾句話,讓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如死狗般的謝卓武,和巷口的沈邊野,都猛然看向了謝遠星。

謝卓武臉色漲紅,眼睛瞪得幾乎要掉下來,“你放屁!”

“謝遠星,誰他媽喜歡你,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謝遠星淡淡道:“你不敢承認,是因為我們是表兄弟,還是因為你自卑?”

“你承不承認都不重要,我只想告訴你,你爸媽是被你親手送進監獄的。”

被他親手送進監獄的,哈,哈哈,謝卓武臉色呈現出灰敗,捂着受傷的肚子猛然吐出一口血來。

懊惱悔恨夾雜,還有源源不斷的惶恐,他還有未來嗎?

....

巷口,沈邊野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他唰的一下飛快挂掉,卻見謝遠星已經走出來了。

沈大少爺說話難得有些打磕絆:“你...這...你就已經說完了?說了什麽。”

謝遠星嗯了一聲,“說完了,我們走吧,我還有好多題沒做。”

他的态度很無關緊要,像是那些課本上的未解的題目對他來說更為重要些。

被他抛在身後的謝桌武癱軟在地上,失魂落魄好似一只喪家之犬,但再多的後悔,都和謝遠星無關了。

“你..”沈邊野剛說了一個字,手機又再度響起來,他看着來電顯示的名字,煩躁的啧了一聲,走到旁邊去接了。

Beta沒有Alpha那麽好的身體素質和五感,聽不到沈邊野在和對方說些什麽,只能隐隐看到臉色不太好,像是很煩。

電話那頭是沈政,語氣開始是很平和的,“我聽醫生說,你的病有起色了。”

“那正好,過兩天你們學校也該放假了,爸爸在考慮給你選一個合适的人訂婚,你也回來見見。”

“你喜歡什麽樣的Omega?男的女的都行,反正男Omega也能生。”

沈邊野冷聲道:“不見。”

“你想生自己去生。”

沈政的聲音也沉了下去:“這是給你選老婆,你把态度給我放好點。”

沈邊野:“我活不過三十歲,娶回來讓人家守寡?”

“積點德吧。”

沈政:“醫生都說了,你的病有起色了。”

沈邊野煩躁的皺了下眉:“李叔沒有把握一定能治好,治好了也不能一定保證我活得過三十歲。”

“有起色只是讓我易感期還能像個正常人不發瘋而已。”

“我不打算結婚,你安排的那些人我也不會見,有什麽也等到我三十歲以後再說。”

說話時,沈邊野無意識看向了謝遠星一眼,穿着米色衣服的人正低着頭踢路邊的小石子,像是等得無聊了。

沈政的語氣裏沒有絲毫對兒子活不到三十的沉痛感,而是很無足輕重:“怕什麽,你能活過三十最好,活不過,這幾年的時間裏,你老婆也能給你留下一個孩子。”

沈邊野眼神變了又變,最後對着電話那頭的他爸,冷冷的扔下了一句:“傻逼。”就挂了電話。

謝遠星一張臉被冷風吹得泛紅,看着走過來的沈邊野,說道:“走了嗎?”

他站在斜坡上,看人時像歪着頭,沈邊野總感覺自己又看到了那對熊熊圓耳朵,手有點癢,想摸。

但現在謝遠星沒有真的帶着熊熊帽子,伸手去摸謝遠星腦袋也太奇怪了。

他輕咳了一聲,說道:“嗯,走吧。”

走在路上,沈邊野幾次看向謝遠星,欲言又止,難得有他這麽糾結的時候,幾次張口都沒說話,一直到下了飛機上了車,進了學校回了宿舍,他都沒問出話來。

整個過程長達兩個小時,他的臉色越來越沉,越來越難看,想問,又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堵着問不出來。

到了宿舍,沈邊野想了想,還是扭頭走了。

直接問謝遠星不好,但他還有談戀愛跟喝水一樣簡單的兄弟。

而且再和謝遠星待在一起,他保不齊會做出點什麽。

沈邊野打了個電話,就問了兩句,“在哪,有空沒空?”

周超:“給你發個地址,你看看再決定要不要過來吧。”

是個煙花廠,地方挺遠,也有點偏僻。

但沈邊野感覺自己的狀态不對,還是找了過去。

沈邊野按照地方過去的時候,周超正處理完煙花廠的事情,旁邊還跟着盧強。

看到盧強,沈邊野也沒多想,而是對周超問道:“你跑這麽偏的廠裏來幹什麽?”

周超累得夠嗆,抽了口煙:“這種小廠,我是不關心的,被老爺子的私生子整了,老爺子讓我一邊上學一邊歷練歷練,就被打發到這裏來了。”

“什麽事?”

沈邊野也知道他家裏那堆破事,說道:“在這兒說?走吧,請你們喝酒。”

盧強起身道:“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這次來就是幫他忙的。”

周超也跟着起身,懶洋洋道:“走吧,先說好,不喝菠蘿啤。”

沈邊野找周超出來,是有話想問,在附近找了個酒吧真正坐下了,他又不說話了。

一方面,是不想把謝遠星的傷疤拿出來講,另一方面,也沒搞清楚他自己的想法。

沈邊野兀自糾結了一下,開口道:“謝遠星有個一直欺負他的表弟。”

周超等了等,沒下文了,納悶道:“然後呢?”

沈邊野:“然後謝遠星說那個表弟其實一直喜歡他。”

周超見他又不說了,只好又問:“再然後呢,和你有什麽關系。”

沈邊野:“我以前一直覺得,只要我對謝遠星冷淡點,他就不會誤會什麽。”

“現在,有了他表弟的事情。”

他憂心忡忡道:“謝遠星不會也以為我是那種口不對心的人吧?”

周超;.......

沈邊野頓了下,“當然,我和他表弟那種人渣不一樣,但謝遠星也不能誤會我啊。”

周超:.......

他抓着衣服就要起身,“我想回去了。”

下一秒,他又被沈邊野按了回去,沈邊野啧聲道:“你戀愛談那麽多,我不找你分析,找誰分析?”

周超抹了一把臉,“我再也不談了行嗎?”

“在你和謝遠星待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內,我和我所有的暧昧對象都斷絕關系。”

沈邊野:“說點人話,我又沒折騰你。”

周超被倒打一耙,整笑了,“我沒說人話?你剛剛講的那些話,我都想找翻譯來翻譯翻譯。”

“意思是,你對謝遠星好了,你怕他誤會你喜歡他,你對謝遠星不好,你也怕他誤會你喜歡他,是嗎?”

沈邊野琢磨了一下,點頭。

周超:“我覺得你想多了,真的。”

“而且你也沒有欺負謝遠星吧,你欺負他什麽了?”

沈邊野:“你不懂,他拿了個本子,上面把他覺得我說過的不好聽的話全都記了下來。”

周超:.......

周超滄桑抹臉,“我覺得,有時候你們也挺配的。”

“你不是弄了個假身份和他網戀嗎,他應該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吧。”

沈邊野詭異的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今天發現,謝遠星還是挺聰明的。”

“我還擔心的就是,他會不會早就知道和他網戀那個人就是我?”

周超随口道:“不知道,你試試他呗。”

試試,怎麽試?

回宿舍的路上沈邊野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看到路邊閃爍的路燈,突然想到了周超剛剛待的那個煙花廠。

或許他可以帶謝遠星去看煙花。

沈邊野以前在網上看到過,有一個煙花小鎮,每到過節,鎮上每個地方都在放煙花,能鋪滿整片天。

謝遠星也需要和過去的事情道別,帶他去看一場煙火城市的煙花正合适。

不過最近都要忙着準備期末考試,可以等考完試了再去看也不遲。

那還能怎麽試?

沈邊野回到宿舍的時候,謝遠星似乎是剛洗完澡,宿舍開着空調,他穿着一件毛衣,毛衣貼身,将腰線勾勒得完美,唇色染了水汽,水潤潤的,色澤很漂亮。

頭發半濕,正低着頭看書。

沈邊野和謝遠星待在一起久了,也知道謝遠星遠遠沒有看上去那麽好脾氣,人也懶,連頭發都不願意吹幹。

“怎麽不吹頭發?”沈邊野走進去,涼涼道:“感冒了咳起來準備吵死誰?”

伸手去拿吹風,插上電。

他心裏裝着事,沒問,手指直接穿過謝遠星柔軟的發絲,吹風機的風口呼呼的将發絲吹得晃動。

其他人的手指在頭發間穿行帶來的酥癢感讓謝遠星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拿沈邊野手裏的吹風筒,“我自己來就好。”

沈邊野避開他的手,嗤笑:“你自己來,吹頭發這麽小的事情都做不好,能做什麽。”

謝遠星默默拔掉了吹風筒的插頭,說道:“那不吹了。”

輪到沈邊野沉默了,把插頭重新插上,遞給謝遠星,硬梆梆道:“自己吹幹。”

心裏卻又已經思考起來。

如果謝遠星知道X是他,應該不會讓他吹個頭發都扭扭捏捏。

這樣試還是不行。

沈邊野看着謝遠星沉思起來,暖色的燈照得謝遠星的臉瑩白,垂眸吹頭時,有種乖順感,側面看,唇珠小巧,被光照得亮晶晶的,不知道上面沾着的是水珠,還是唾液。

X說過,下一次見面就親的.....

沈邊野的眼神逐漸沉下去,眸色變得幽深,直勾勾的盯着謝遠星紅潤的唇肉,無意識咽了咽。

等謝遠星吹幹頭發,放下手裏的吹風機,他猛地拉着椅子,将人轉了個方向。

沈邊野看着謝遠星,謝遠星看着沈邊野。

會拒絕嗎,會拒絕嗎...

如果謝遠星心裏知道他就是X....

是不是不會拒絕。

沈邊野知道謝遠星乖起來是什麽樣子,喝醉酒了乖得要命,摸背的手滑去摸了嫩尖,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抓疼了也不哭,只小聲呼着痛。

可以試一下....

試一下謝遠星清醒的時候會不會拒絕...

他靠上去的速度慢一點,慢一點給謝遠星反應的時間就好。

謝遠星被連人帶椅子換了方向,人有點懵,見沈邊野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說話,更是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

想着沈邊野今天畢竟陪着他跑了一趟,謝遠星想了想,沒吭聲,等着沈邊野看他要說什麽。

下一秒,沈邊野猛然欺身靠近,沒等謝遠星反應過來,唇上就是一熱,謝遠星手比腦子快,下意識反手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輕響。

原本就安靜的宿舍,靜得有種死寂感。

沈邊野頂了頂左側臉腮,舔了舔唇,目光猛地沉下去,似有些危險,“扇我?”

從開始就一直壓着的煩躁好似直接散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興奮的愉悅。

謝遠星:......

沈邊野似笑非笑,似是危險,又像似哼笑:“貓崽子一樣的力氣,打人都不會?”

謝遠星:......

他抿了抿唇,在沈邊野越發危險的目光中反應過來,又連忙松開,淡色的唇被他抿得嫣紅,謝遠星的表情越發複雜。

謝遠星:“......是易感期了嗎?”

“你很久沒把信息素放出來了,還是放出來吧。”

他真的挺怕的,到時候沈邊野的信息素紊亂症沒治好,人先瘋了。

很久沒聞到的烈火燒灼後餘燼的味道在宿舍蔓延,謝遠星忍着咳,眼睛裏卻含上了水霧,問向沈邊野:“要咬嗎?”

沈邊野答非所問,眸色沉沉的看着謝遠星,道:“寶寶。”

謝遠星一頓,微微偏過頭,“快咬吧,早點咬了早點恢複正常。”

恢複正常?

謝遠星剛剛的反應很明顯不覺得他就是X。

所以他不僅不能恢複正常,還要瘋得更厲害點。

沈邊野也說不清楚是順勢而為,還是出于什麽別的原因,畢竟他真的,忍了很久了。

被抑制劑久壓之下的信息素躁動得堪稱興奮,無形的信息素一下一下又重又緩的蹭過眼前beta的後頸,急切的想要尋到一個可以發洩的腺體。

沈邊野沒有理會他的信息素,而是握住了謝遠星的手腕,語氣晦澀而粘膩:“寶寶,剛剛是哪只手打的?”

骨節分明的手順着手腕向下,像熱氣騰騰古怪的蛇,半握住了這只手,“這只對不對?”

他突然笑了下,半蹲在謝遠星面前,強硬的拉住謝遠星的手,不許收回去,指腹在掌心摩挲了兩下,低頭親了上去。

謝遠星的眼睛一下睜大了,他一手撐着沈邊野的肩膀,猛然向後抽手,想要把手抽走,“別...嗯...”

他猝不及防從口中發出一聲吟哦,驀然低下頭去看。

沈邊野半蹲着,眼神專注而癡迷,像是在做什麽期待已久的事情,他親上去時,謝遠星的掌心就溫熱熱的,現在更是滾燙。

猩紅的舌尖伸出舔過柔軟的手心,濕漉漉的痕跡,像蛇爬行留下的體|液。

他親吻着,語氣古怪而又興奮:“寶寶剛剛洗過澡對不對?”

“拿過香皂?手心香香的寶寶,牛奶味的香皂用完了嗎?”

他重重的舔了一口,愉悅的笑了笑:“寶寶,石榴味的。”

謝遠星耳根紅到發燙,半是羞恥的半是憤怒激出來了,壓着聲音低吼道:“沈邊野你發什麽瘋?”

沈邊野擡眸,薄唇微掀,“寶寶,要是其他人敢這麽對我,只讓他住十天半月的醫院,都算我仁慈。”

謝遠星咬了咬牙,“你松手,我讓你打。”

“那怎麽行呢?”沈邊野嘆息了一聲:“寶寶會疼。”

“讓我舔舔就好,嗯?”

“舔舔我就消氣了。”

眼看他又要埋頭,謝遠星急了,“不許舔,你是狗嗎?!”

沈邊野的動作一頓,猛然擡頭,眸色深黑,像壓着一場風暴,觸之驚心,“寶寶,我真的忍得很辛苦。”

他半蹲在謝遠星面前,伸手撫上謝遠星的臉的動作卻強勢無比,不容抗拒,“我心疼寶寶,寶寶也心疼心疼我吧。”

注射那麽多抑制劑,皮肉都好似被壓在體內沖撞的信息素撞得要裂開一樣疼。

他不想和謝遠星有什麽以後,一直壓着謝遠星對自己信息素的吸引,以免在信息素的沖動下,自己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

但凡他是個沒有道德的人,他就直接把謝遠星上了。

信息素對Alpha的影響很大,大到beta難以想象。

但沈邊野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這麽做,只能忍,忍到沈邊野只能借着咬後頸的機會,舔舔脖子。

又因為謝遠星被火燒傷過,怕火,怕和火有關的味道,抑制劑打得更多,信息素更是被壓得死死的。

聽到謝卓武喜歡謝遠星時,沈邊野心底無端冒出一種惶恐,他極力忍着,卻還是想要借着試探發洩。

在空氣要被烈火燒過的餘燼味道弄到幾乎凝滞時,沈邊野目光緊緊盯着謝遠星,突然又開口道:“你讓我親一口,我就不咬你了。”

“不是怕疼嗎寶寶,讓我親一下,輕輕的,就放過你,好不好?”

他目光粘膩而專注,像惡狼盯着自己勢在必得的獵物,隐隐帶着垂涎。

謝遠星也看着他,鎮定的開口:“不,我有男朋友了。”

“你還是咬吧,咬爛也可以。”

沈邊野的動作一僵,惡狠狠的低頭在謝遠星的指尖親了親。

煩人。

草。

說有男朋友了,男朋友也不見,不同意見面怎麽給男朋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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