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蹦不起來 阮姳和林芝芝是兩個小時……
第89章 蹦不起來 阮姳和林芝芝是兩個小時……
阮姳和林芝芝是兩個小時之後才回來。
林芝芝一進房間便給陸葵打電話, 告訴她自己親手摸到車子的事。
阮姳站在門口,耳朵微微動了動,聽到聽筒裏陸葵的聲音罵道:“玩玩玩, 就知道玩, 別忘了你這次是去幹什麽的!”
她低下頭,輕手輕腳的離開門口,上樓去。
葉風晚此時情緒已經緩下來了,擡着頭,目光盈盈地看着她:“好玩嗎?”
阮姳瞪她:“好玩你怎麽不去。”
葉風晚站起身道:“走吧, 我們去觀景臺那兒走走。”
阮姳知道她有事跟自己說,于是點了點頭, 兩人手牽着手下樓。
林芝芝見二人要出門, 追出來問:“你們要去哪兒?”
“去別的領地。”
“我也要去。”
葉風晚不說話, 上前啓動車子。
阮姳上了副駕駛, 車子便直接開了出去,只留林芝芝一人氣呼呼地站在院子門口。
車上, 葉風晚安靜的開着車,沒有說話。
阮姳心裏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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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車子開到觀景臺處, 兩人坐在車裏沒有下去, 葉風晚終于開口:“在林芝芝的背包裏發現了這個。”
說着将手環相冊打開, 遞給她看。
阮姳只一眼就認出了上面的東西, 驚訝道:“這不是液氮罐嗎,上次抽你的血,就是放這裏面送去給姐姐的。”
葉風晚點頭:“就是液氮罐。”
“她居然想采你的血!”阮姳咬着牙, 眼底溢滿了憤怒。
葉風晚看着她,搖了搖頭:“不,她想采的, 是你的血。”
“我的?”阮姳有些詫異。
葉風晚神情嚴肅道:“ACGF,就是存在于你血液裏。”
阮姳大吃一驚,仍是不相信:“你怎麽知道我血液裏有這個東西,我記得你也沒有跟我采血去化驗吧。”
“是沒有化驗過,但多方證據指向你,而我就是被你轉化回來的。”
阮姳道:“你這是猜測。”
葉風晚道:“我會讓姐姐拿去化驗的。但是老婆,你已經被人盯上了。”
阮姳看着她,确實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頓時一股寒氣順着脊背蹿了上來,渾身發冷。
“是林芝芝嗎?”
“林芝芝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她不會知道這些,她應該是被林立德夫婦遣來采你的血,但這夫婦二人也不是最終操控者。”
阮姳遍體發寒:“他們怎麽會知道我的情況,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葉風晚回道:“他們應該也還不确定,否則早就把你抓走了。他們的推測應該是來自你媽媽,最後順藤摸瓜,摸到了你這裏。”
“我媽身上有ACGF?這是遺傳嗎?可我之前每年都去體檢驗血,如果真的含有那個東西,為什麽檢查不出來?”
葉風晚解釋道:“這個應該是歸于異能一類,屬于身體淨化異能,就跟你的力量異能一樣,近期才覺醒,所以在這之前才沒有能檢測到。”
阮姳接受了這個說法,擡頭看她,“媽媽是不是還活着?”
葉風晚抿着唇,想了想,回道:“應該還活着。”
如果她還有利用價值的話。
“她會在哪兒?”
葉風晚道:“林立德夫婦二人明明和你母親于76年去了中央城,卻極力否認,原因只有一個,他們在中央城把你母親賣給了某個實驗室的研究人員。”
阮姳聽到這一句,幾乎受不住。雙手捂住了眼睛,淚水順着眼眶流下來。
“我要去找林立德問個清楚——”
葉風晚拉住她,“爸爸的事,就是前車之鑒,咱們這樣貿然前去,不會有什麽結果,還會陷入被動境地。”
“那要怎麽辦?”阮姳淚眼婆娑地看着她。
葉風晚伸手抹去她腮邊的淚水,道:“爸爸的仇要報,也要想辦法找到媽媽,一步一步來。我已經和姐姐說了這件事,她會幫我們的。”
阮姳眼淚還是不停地掉下來。
葉風晚拉着她的手道:“爸媽的事已經成了定局,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你,不能讓林芝芝采到你的血液。”
阮姳擡頭:“會不會連累到你?”
葉風晚笑笑,食指弓起來,輕輕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怎麽會說這麽見外的話,沒有你,我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裏。早晨我還聽你說了,将來我會成為你的妻,現在大難臨頭,就想推開我了?”
阮姳這會兒沒有顧得上羞赧,想到母親的事,她難過極了,又慶幸此刻葉風晚陪在她身邊。
壓着鼻子酸澀,想要去抱她,但是中間又隔了個手剎。
葉風晚看出了她的心思,松開手道:“我們去後座。”
阮姳嗯了一聲,下車去後座。
等葉風晚上來,主動依偎到她懷裏。
葉風晚抱着她,問道:“我想把你的事和阿瑜說,她反聯的主要負責人,姐姐小時候救過她,她也是咱爸的上級,是可以信賴的人。多一個有能力的人,我們就多一份力量,好嗎?”
阮姳點頭:“瑜姐救過我性命,我當然信她。你身上的病毒都清理幹淨了嗎?我身上的那個什麽東西,是怎麽讓你轉化的?”
葉風晚老老實實回道:“還沒幹淨,之前可能是你不小心切到手,血液滲入食物被我吃下去了,哦,還有上次我們那個的時候,我咬了你……”
阮姳聽到這兒,耳朵一熱。
“那要怎麽做,才能徹底清除?”
葉風晚把基因和病毒的工作原理和她說了一遍後,道:“等找到高精度的提取設備,到時候還得需要你提供一些血液進行提取合成……但目前不着急,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麽問題。”
阮姳不知想起什麽,又問道:“是不是對小雨和沈阿姨也有用?”
葉風晚點頭,“原則上是可以的。”
“如果把你治愈了,你原本身上那些能給污染體壓迫的東西,是不是就沒了?”
葉風晚道:“我也不确定,還需要進行實驗。等以後有機會了,我會想辦法将你身上的ACGF基因序列删除,免得遭人觊觎。”
之前姐姐和她說起沈秋淩和小雨的事,她并不能感同身受,如今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阮姳會被人抓去做研究。
可沒想到阮姳卻搖頭了。
葉風晚驚訝:“為什麽不願意?你要知道,一旦這個秘密暴露出去,你将會成為各方人士争奪的目标,以後的每一日每一睜眼就是腥風血雨,就是暗無天日。就算你不怕,可我怕。”
阮姳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要是媽媽還活着,肯定是被關在哪個實驗室裏做研究,即使我們找到她,那些人也不可能會放她走,她遭受了半生的罪,如果可以,我能用自己把她換回來。要是删除了那個東西,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葉風晚聞言,大驚失色:“你怎麽會生出這樣的想法,你去給人做實驗了,那我怎麽辦?”
阮姳看着她,泣道:“我也舍不得你,可媽媽怎麽辦。”
葉風晚搖頭:“媽媽的事,我會另外想辦法。我告訴你,那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科學家,不會像我那樣好說話,如果有需要,他們甚至會将實驗體開膛破肚,不榨幹最後一滴血不罷休。”
阮姳淚眼婆娑地看着她:“如果實驗人員是你,我就不害怕,我也不需要删除掉它,我願意做你的實驗對象,只要能救媽媽。”
葉風晚恨不得咬她一兩口,“你說是就是的嗎?不論是中央城也好,無主之城也好,還是小到各基地,每個地方研究院成立的目的,從來不是為了改變廣大人民的生活。他們所有行動的出發點,無一不是為了個人的利益,有的是為了覺醒異能,延長壽命;有的是為了創造出超級強大的戰鬥型異能者,使自己立于不敗之地;有的研究出各種各樣的基因藥劑,從而賺取大量的收益。他們怎麽可能會輕易允許我參與到他們的項目裏面去?”
阮姳道:“姐姐和你,就不是為了那些目的。”
葉風晚湊過來,抵着她的腦袋,“但姐姐和我,都不是掌權拍板的人。”
阮姳埋在她的懷裏,悶悶道:“那你就去當拍板的人。”
葉風晚笑笑:“你這是想讓我造反嗎,老婆大人。”
說完又輕嘆道:“造反又豈是那麽容易。”
阮姳抱着她的脖子親了一下,“我随便說的,別當真,眼下還是得先找出媽媽的下落。”
葉風晚低頭和她臉貼着臉:“放心,媽媽的事,就是我的頭等大事。”
阮姳心裏總算安定下來。
“好了,下車吹會兒風,就回去了。”葉風晚拉着她的手下車。
兩人站在觀景臺上,看着沼澤裏蠕動着的鱷魚群,已經沒了當初剛來時那麽害怕。
阮姳問:“林芝芝那個事要怎麽處理?不給她機會采血嗎?”
葉風晚搖頭:“要給她機會,否則他們絕對不會罷休,就算這次采不到,下次也會找別的辦法弄到你的血液。別擔心,這事我已經有對策了。”
阮姳點頭。
……
壹基地研究院院長辦公室。
葉将歸撥通了曲萬山的電話,問他殺父兇手的事。
曲萬山道:“如今小晚沒事,可小武卻回不來了,我原本是不欠你什麽的。但既然我答應過你的事情,自然也不會食言,待會兒我就讓人把他送去給你。”
葉将歸愣了一下,問道:“是誰?”
她原本想問,是不是方長青,但在最後關頭,改了口。
而曲萬山的回答同樣出乎意料。
“是你父親的學生,劉啓。”
劉啓和方長青都是父親曾經的得意門生,只不過劉啓性格內向,素來寡言少語,就連葉将歸對這個人的印象都是少得可憐。
如今突然聽到這個名字,她心裏一驚,瞬間握緊了拳頭,壓抑着洶湧的情緒問道:“可有相關證據?”
“有,我現在把當時實驗室監控錄像發給你。”曲萬山說完,挂了電話。
很快,一個大概三分鐘的視頻就傳了過來。
視頻中,一身白大褂的葉維躺在地上,渾身帶血,正掙紮着要坐起來,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人突然上前,舉起手中的儀器,朝他的頭上用力地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就這麽砸了數十下,地上的人終于一動也不動,身下的血跡逐漸擴大,順着四面八方流去。
葉将歸渾身發抖,死死地捂住嘴巴,淚水從眼眶裏争先恐後地湧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膝蓋上。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她的情緒終于穩定下來,重新撥通曲萬山的電話。
“基地長,這段視頻掐頭去尾,在劉啓動手之前,我爸爸已經躺在地上了,明顯是遭受過襲擊,劉啓是致使他死亡的直接兇手,但我還需要其他的幫兇名單。”
剛剛還是悲痛不已的情緒,此刻已經變得清冷無波。
曲萬山對此并不詫異,畢竟葉将歸素來給人的态度就是這樣,不帶一絲感情。
“将歸,我答應過要給你殺父仇人的名字,我現在給了,我認為我的承諾已經到位了。至于其他,葉風晚沒有死,而曲武死了,你沒有資格再跟我談條件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希望你能理解。”
葉将歸一字不發,直接挂了電話。
曲萬山聽着話筒裏嘟嘟嘟的聲音,面色鐵青。
一旁下屬忐忑道:“她會不會就此離心,跟您作對?”
“她什麽時候跟我同心過?”曲萬山恨恨道,“不過葉将歸這個人,骨子裏沒有争搶意識,即便給她再多能耐再多口碑她也蹦不起來。從舊紀元到現在,能站在世界之巅的,從來都是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人。她太多慈悲,瞻前顧後,所以,就算整個基地的平民支持她,她不可能冒頭。最多就是和曲寧攪在一起,搗搗亂。”
下屬笑道:“看來一個研究院院長的頭銜就能把她困住了。”
曲萬山冷哼一聲,“有時間多關注曲寧那裏,這小子看着溫暾,我知道他的能耐不小。”
下屬趕忙應聲退下。
此時的葉将歸坐在輪椅上,望着窗外遠處密密麻麻的房子,一動不動。
直到手環響起。
葉風晚的信息跳出來,和她說了阮姳事件後續的安排,最後又發道:【姐,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造反。】
葉将歸手指動了動,回道:【好】
葉風晚看到這條信息,頓時心頭一跳,立即撥通了她的電話:“姐,你沒事吧?”
葉将歸道:“殺害爸爸的兇手行兇的部分證據,曲萬山已經交給我了。”
“是什麽證據?”葉風晚急切道。
“是一段視頻。”
“你傳給我。”
葉将歸道:“你不需要看,但是這段監控視頻并不全,當日爸爸遇害,應該是有多人參與,目前能除掉一個算一個。”
“是方長青嗎?”
“這段視頻裏面出現的人,是劉啓。”
“這個畜生!”葉風晚咬牙切齒道,“當初若不是爸爸對他們傾囊相授,他們哪裏能吃上這碗飯,真是狼心狗肺,竟然能下得了這個狠手!姐,我要看視頻,你傳給我。”
葉将歸冷聲道:“我說了,你不需要看!”
葉風晚一下子氣哭了:“我為什麽不能看?是不是很血腥,我能承受得住的,求求你給我看吧。”
葉将歸閉上眼睛,靠在輪椅上不說話。
“姐,求你了。”葉風晚哀求着,一遍又一遍。
葉将歸輕輕嘆息,挂掉電話,最終還是将視頻發給她。
葉風晚此時已經回到家中,正坐在二樓的房間裏,她看着姐姐發過來的視頻,抖着手點開了播放按鈕。
當看到劉啓舉着儀器,一下一下往葉維頭上砸下去,血水四濺的一幕,她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結住,不流了,一顆心像是被老虎鉗子鉗住,擰絞着撕心裂肺。
“啊——”
“啊——”
她眼睛赤紅着,低低地哭喊着。
樓下的阮姳正在屋後整理柴火,聽到樓上突然傳來壓抑的低吼聲,頓時一驚。
同時手環震動,葉将歸來電。
她趕忙接通。
葉将歸語氣有些急:“小阮,我剛剛把父親被殺害的視頻發給小晚了,我忘記她現在身上還殘留有病毒,可能會進一步刺激到她,你去看看。”
“我馬上去。”阮姳說着,丢下手中的柴火,飛快地朝屋裏跑去。
樓下的林芝芝正玩着手環娛樂項目,聲音開得老大,似乎并沒有意識到樓上的動靜,待在屋裏沒出來。
等她跑到樓上,只見房門緊鎖着,屋裏傳來像野獸一樣的低吼聲。
她瞬間心跳加速,掏出鑰匙開鎖。
等打開門,一道黑影朝她撲了過來。
阮姳趕忙将她接住,反手把門關上,緊緊摟住挂在自己身上的小怪物。
小怪物情緒明顯很憤怒,拉扯着她的衣服,朝她肩膀上亂咬。
阮姳沒有推開她,仍緊緊地抱着她,朝床邊走去,坐在床沿上。
捧着她的臉,抵住她的額頭輕輕喚道:“葉風晚……葉風晚……”
小怪物眼珠子轉了一下,黑霧翻湧,但并沒有回應她。
阮姳一只手攬住她的腰,一只手将她放在床上的手環拿過來。屏幕上還是視頻的畫面,只是已經結束播放。
按下播放鍵。
當鮮血淋漓的畫面出現在眼前,她幾乎不忍直視。
視頻裏被砸得腦漿炸裂的人,是葉風晚的父親。阮姳無法想象,躺在那裏的人如果是她媽媽,她會是怎樣悲痛的心情。
也怪不得葉風晚會瘋狂至此。
而視頻裏打擊的聲音傳出來,小怪物整個人的身子弓了起來,用力地掙開她。
阮姳趕忙将視頻關閉。
小怪物逃開,倚靠在牆角,警惕地看着她。
阮姳一聲不吭地蹲在她面前,與她對峙。
大約過了十幾秒鐘,她突然欺身上前,一把将對方擒住,抵着她的額頭問道:“又把老婆忘了嗎?”
小怪物緊緊盯着她。
阮姳拉過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又指了指自己,沖着她道:“我是你老婆,叫一聲給我聽聽。”
小怪物緊緊閉着嘴。
阮姳挨過去,吻了一下她的唇。
只是還沒等她退回來,小怪物拉住她的衣領,湊上來,貪婪地聞着她脖子到胸口那一片的香氣。
阮姳看着自己幾乎露在外面的半個胸房,最終還是沒有出聲,任由她在上面蹭蹭去。
直到小怪物擡起頭來,兩只眼睛看着她,亮晶晶的。
阮姳指了一下自己的唇:“親這裏。”
小怪物仰起頭,湊上來,伸出舌頭,舔着她的唇面。
阮姳摟住她的肩膀,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發。
直到她好奇地撬開她的唇,往裏探的時候,阮姳伸出舌尖,和她的輕輕碰了一下。
懷裏的身子瞬間像電流通過一般,猛地抖了一下。
阮姳伸手捧住她的後腦勺,閉上眼睛含住她闖進來的舌頭。
小怪物抱着她的脖子,歪着頭,感受着舌尖被含住帶來心悸的感覺,眼睛也慢慢地閉上。
而底下那只手,不知什麽時候伸進阮姳的衣服下擺,在她後腰處上下徘徊着。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阮姳終于放開她。
懷裏的人睜開眼睛,戀戀不舍的模樣,似乎還想唇對唇,繼續做着這有趣的事。
阮姳道:“叫老婆,我就讓你親。”
小怪物看着她,張了張嘴。
沒有聲音,但阮姳還是捕捉到了她的唇形,一陣開心從心底湧出來,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抱着葉風晚的肩膀,輕輕吻着她。
直到外邊傳來腳步聲,她臉上原本滿溢的柔情才一點一點地褪去。
她用力咬開自己的手指,直到上邊冒出一粒豆大的血珠,将手伸到小怪物的嘴邊。
小怪物聞到血腥味,一把含住了她的手,用力地吸着。
軟軟的舌根繞着手指,來回舔舐。
直到門口敲門聲響起,林芝芝的聲音也跟着傳進來:“表姐,你們在幹什麽啊?”
而懷裏的小怪物,擡眼看着她,眼底的黑霧褪去,低低地叫着:“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