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圍着她轉 葉将歸競選工作在如火如……

第119章 圍着她轉 葉将歸競選工作在如火如……

葉将歸競選工作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上官瑜忙着這自己負責的那部分,這幾天幾乎泡在基地法庭,連研究院的挂名工作都不去了。

人是鐵飯是鋼, 中午正要出去吃飯, 就見到手環屏幕上跳躍着徐敏的名字。

不由得一陣心虛,昨晚上回葉家吃燒烤,把這女人給丢下後,後邊幾個電話是一個也沒接,不知道會對方氣成什麽樣。

果然一接通, 那邊就開罵。

足足罵了接近半個小時才停歇,“我不管, 你現在必須出來陪我吃午飯, 否則我跟你沒完。”

上官瑜揉了揉眉心, 徐敏這些年性子其實沒怎麽變, 在軍隊裏待了幾年,整體行事是穩了一些, 但骨子裏還是一樣驕縱。

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非要纏着自己。

兩人很小的時候确實關系很不錯,但後來這個女人莫名其妙地讨厭自己疏遠自己, 上官瑜也不是個好脾氣的, 久而久之, 互相看不慣, 兩人就成了死對頭。

按理說,既然這個人讨厭那個時候的上官瑜,就不可能會跟現在這個黃瑜能合得來才對。

想到兩家之間的恩恩怨怨, 她不禁嘆了口氣。

就去跟她吃頓飯吧,吃完這頓飯,等下次再見面, 她就知道自己是上官瑜了。到時候就算自己想和她吃飯,也沒這個可能了。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上官瑜到了的時候,徐敏酒已經喝了半瓶。

滿臉通紅地坐在酒館裏。

長發披肩,大衣搭在身後的椅背上,露出深深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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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保镖不近不遠地盯着,早就有人上來搭讪。

廢土世界入口的東西大多都是粗犷為主,糧食尚且不夠吃,更不可能拿來釀酒,生産的酒主要是以一種叫作烈果的變異植物發酵而成。

酒如其名,又苦又烈。

半瓶已經足夠讓她醉了。

上官瑜不禁有些頭疼,等走過去,原本正在喝悶酒的女人擡起頭來,眯了眯眼睛看着她。

“你來了……”

上官瑜将厚重的外套脫下來,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來,找來服務員叫了兩杯檸檬水。

徐敏不滿地看着她:“不是叫你來陪我喝酒的嗎……你倒是喝起酒來?”

舌頭有點大,但還不算太醉。

上官瑜這幾天有事情忙着,盡量不去碰酒精。

“我不喝酒。”說着,拿過服務員送上來的檸檬水,喝了一小口。

徐敏瞥了她一眼:“真稀奇,這麽大個人,居然不愛喝酒。”

又自顧喝了半杯。

上官瑜沒再勸阻,就這麽各喝各的。

徐敏沖着她道:“我昨天今天被家裏罵了……”

“罵你什麽?”

“罵我設計讓我大哥的兩個兒子感染病毒,讓他不得不受制于葉将歸。”

上官瑜挑了一下眉頭:“所以你怨葉将歸嗎?”

徐敏道:“為什麽怨她?”

“怨她逼你接受條件,才肯治好你妹妹。”

徐敏搖頭:“我好不容易求來的機會,我怎麽可能怨她。”

“那還不算狼心狗肺,”上官瑜道,“所以你大哥的兩個兒子是你設計的嗎?”

徐敏沒說話,但點了點頭。

對自己的親侄子下手,她确實不好受,不然也不會來借酒澆愁。

上官瑜懶懶地靠在椅背上:“設計了便設計了,想那麽多做什麽。”

徐敏嘆了一口氣,又往嘴裏灌酒。

“昨天到底為了誰居然把我一個人丢下?”

“沒為了誰,家裏叫回家吃飯。”

“哦,家裏?雙親健在?”

上官瑜對上徐敏探究的眼神,道:“這年頭雙親健在很稀奇嗎?”

“稀奇,我媽就沒了……近一點的,葉家兩姐妹也是早早就沒了父母,上次我們去無城,小阮也是沒了父親……”

她說着,打了個酒嗝。

上官瑜哼了一聲道:“很多人死在了十多年前的那場叛變,你們徐家是其中的劊子手之一。”

徐敏被酒精刺激得頭昏腦脹,不高興道:“什麽我們徐家,你很不講道理,你明明知道那些都是我沒做過的事,可每次都要把那麽大的帽子罩在我頭上……”

“徐家跟着曲家得了勢,名利雙收,你是徐家人,享受了這些東西,卻連說都不讓人說,那也挺虛僞的。”上官瑜道。

徐敏氣結:“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就是上官瑜,一點都見不得我好。”

上官瑜翻着眼皮:“你就當我是吧,反正你們兩個兩看相厭,回頭你也別找我了,免得看見我你又想起她。”

徐敏聽到這話,重重地放下酒杯,随後趴在桌上,嗚嗚哭起來。

上官瑜道:“我說錯了嗎?”

徐敏擡起頭,眼睛和臉頰都是通紅的。她吸着鼻子道:“我才沒有對她兩看相厭,我只是——。”

說着又停了口。

“只是什麽?”上官瑜問道。

徐敏趴在桌子上,好半天才回道:“……我這個異能,輕易不能觸碰別人,否則我的磁場會受到幹擾……”

“那你還跑來這麽多人的酒館?”

徐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我碰過好多人,我甚至能感知他們的憤怒、憎惡……或者悲傷……但是上官瑜,當初我碰到她的時候……”

說到這裏,她又停下了。

她捂着臉,似乎覺得難以啓齒。

上官瑜看到她這模樣,心裏突然猛地跳了一下。

徐敏卻不想說了。

那天在研究院,她被上官瑜用異能捆起來,當初被上官瑜抱住時候生出的那種顫栗感又來了。

她這才對這個對自己抱有強烈敵意的女人起了興趣,甚至答應葉将歸,和她一起去無城炸毀破曉的武器庫。

還在回來的時候,頻頻約她吃飯。

她在懷疑。

上官瑜并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她坐在那裏,面無表情。

直至徐敏把一整瓶酒都喝完,又再叫第二瓶的時候,上官瑜一把抓住她的手。

“夠了,快三十歲的人了,為了一點點小事出來買醉,實在幼稚。”

說完,眼睛瞟過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掌,放開,随後若無其事地坐回來。

看了一下手環:“下午兩點了,我還有事,不能陪你在這裏浪費時間來。”

說着沖着徐敏門口的女保镖招了一下手。

女保镖見狀,推門進來。

徐敏卻看着她道:“你能扶我出去嗎?”

上官瑜眼睛掃過對方通紅的眼尾,搖了搖頭:“抱歉。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着站起身,将身後的大衣抱在懷裏,朝門口走去。

徐敏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她離去的背影,一滴眼淚突然從左眼滑落下來。

……

阮姳和母親回到家的時候,還沒到十二點。

林清婉經過上午的這一場宣洩,情緒和精神力極度透支,回來之後就被阮姳送回房間去休息。

等出了房間,阮姳拿出手環看了一下,葉風晚不知道什麽時候給她回了消息。

【想讓你自己猜出來嘛】

外加一個電話,不過她沒有接到,正準備給對方回電話,卻聽到院子外邊傳來車輛的聲音。

她是聽力異能,耳朵好使,很遠就能分辨出家裏幾輛車的聲音。

這是葉風晚的另一輛車。

果然剛走到樓下,葉風晚正好進院,遠遠見到她,叫了一聲“老婆”。

阮姳迎上去,被她抱了個滿懷。

“怎麽回來了?”

“擔心你們,回來看看。”

“剛剛沒注意看手環,錯過你電話了。”阮姳道。

“沒關系,我問了柏星,說進展順利,不過我擔心媽受了刺激,回來看一眼。”

阮姳聽她如此回答,心裏酥酥麻麻,忍不住想親她,只是耿姨在院子裏,她還是克制住了。

“是受了點刺激,不過這會兒躺下了,睡一覺,等晚上應該會好一些。倒是你,工作那麽忙還得跑回來一趟。”

“午休時間嘛,回來吃飯再過去。”

阮姳道:“我剛回來,沒煮飯呢。你沒提前說,耿姨怕什麽也沒準備。”

葉風晚笑道:“看你們是主要,吃飯是第二,随便吃點,不過晚上我要吃大餐。”

阮姳今天剛辦完一件大事,心裏也輕松很多,眨了眨眼睛:“想吃什麽,都滿足你。”

葉風晚聞言,眉毛一挑。

還未說話阮姳就知道她要說什麽,嗔了她一眼,拉開她的手道:“去給你弄點東西吃。”

葉風晚被她這一眼瞧得心癢,跟了上來。

看她煮面。

圍着她轉。

直到吃完面,兩人溫存了一會兒,阮姳才催着葉風晚去上班。

卻見她手環閃動,是異康中心來的電話。

她喂了一聲,聽着對面的說完,回道:“按原計劃進行,污染體當場擊斃,按照程序處理屍體,做好消殺工作。”

說完挂了電話,轉頭沖着阮姳道:“異康中心的污染部門接到舉報,說D區13巷有棟民宅,五樓的一間房間內,發現一名十九歲男性污染體,另外還有兩具女性屍體,屍體已經被嚴重破壞,無法确認死亡原因。片區警署根據DNA已經确認身份,是他們母子仨。但還未确認污染源,讓我的人去處理。”

阮姳沒想到那藥物見效這麽快,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葉風晚挨過來摟着她:“怎麽這副小模樣?”

阮姳道:“……怕你覺得我心狠手辣。”

葉風晚笑道:“那管藥難道不是我給你的?”

阮姳往她懷裏鑽,“就是有一點點擔心嘛。”

葉風晚摟住她,低頭去尋她的唇。

“換作今天是我這樣做,你會因此不愛我嗎?”

阮姳咬她的唇:“不許你瞎說,你是什麽樣的我都愛——”

話還未說完便已經被對方一把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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