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想辦法聽衆費腦
☆、敘往事聞着流淚想辦法聽衆費腦
刁無手睡眼朦胧地坐在寬大豪華的沙發一頭,與她并排而坐的是秦初雪和李少異。這三人已經無聊枯坐了一晚。刁無手是昨晚八點發現秦初雪他們的。她本來準備出去享受一番,突然在樓下發現了一輛眼熟的車。她一開始以為秦初雪又是來逮她的,便機靈地躲在一邊。車裏的兩人很快出來了,李少異還回頭看了一眼與他擦肩而過的美女。人多看一眼美女本是件正常的事,可是憑她刁無手當小偷的經驗,她分明就看見那一眼裏全是戒備。這下她來了興趣,要知道她這個小區住的人非富即貴,警察來調查的對象肯定有問題。她最喜歡偷這樣的人家,失了財他們還不敢報警。她沒想到的是秦初雪他們居然學着自己偷偷溜進了自己樓下的住戶,當時她心裏還嘲笑了一下警察開鎖的本事,不過在看到那具女屍時還是後悔了。人真是不能太貪,她意識到自己又沾上了怪異的事情。她趕忙給官三打電話,硬着頭皮和臉色不善的秦初雪他們打招呼。等到她快睡着時,雜亂的腳步傳來,緊接着有人推門,她就見到一個身影閃過,過了會,從卧室出來個女子,正是李少異戒備的人。
女子開口就是怒吼,“誰叫你們穿鞋進來的?你們有沒有亂摸這裏的家俱?都給我站到門外去。”
刁無手第一個竄出去,她惹不起這些怪物,還是和官三待在一起安全。李少異和秦初雪仗着警察的身份,想詢問幾句,卻被宋雅拽了出來。一群人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屋裏的人拿着抹布正瘋狂地大掃除。
“你還真有潔癖,”官三不是個太整潔的人,女子這樣她看着都累,“你一僵屍,犄角旮旯陰暗潮濕肮髒不堪才是你的生長地,你怎麽會有潔癖?”這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我都說了,我成僵屍才一年。”女子不愧是僵屍,動作神速,片刻就将家裏打掃得一塵不染,“你們進來吧,脫鞋子啊。”
衆人看到明瓦锃亮的地板,都不知道腳該往哪兒放了,別扭地坐下後,再也不敢亂動,生怕弄髒了什麽,這僵屍又要重新洗刷。
“算你們守信用沒有動她,否則,”女子眼中寒光一閃,随即又軟下口氣,“只要你們能救她,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那我們去看看,”官三起身要往卧室走,女子攔住她,說:“等一個時辰,她在泡澡。”
“媽的,泡澡要兩個小時?”官三坐回去,嘟囔着。
女子對她的髒話不滿,“你嘴放幹淨點。”
“你成僵屍才一年,怎麽會大白天就敢出來?而且還能和人一樣自如。僵屍要修煉很久才能成你這樣神奇!你不吸血怎麽活?你怎麽成僵屍的?”包圓抛了一連串問題,求知欲旺盛。
女子神情黯然,苦笑說:“這事要從頭說起,你們有興趣聽?”
“有有有,”包圓睜大眼睛直點頭。刁無手和許珈無所謂,李少異他們已經知道命案與她無關,也想聽聽僵屍的故事,順便評估一下這僵屍的危害性。只有官三翹個二郎腿,“你給我們弄點糕點茶水之類的,一晚上沒睡,肚子都餓扁了。”
女子的嘴角抽了一下,真得從廚房端出好幾盤點心,又沏了一壺茶。官三給許珈拿來幾塊,自己大快朵頤,“好吃,我其實也就是随口說說,想不到僵屍家裏也有吃的。”衆人也拿起糕點嘗了起來,果然味道不凡。
“那當然,我也要吃的。”女子說得輕描淡寫,衆人卻被集體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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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把衆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呡了口茶,悠悠地說:“你們奇怪是吧,我也奇怪自己怎麽會變成這樣。我的故事要從三年前說起。”女子的聲音很好聽,是很舒展的女中音,“我叫榮之儀,屋裏的女子是我的愛人,叫于曉。可以說她是因為我變成活死人,我是因為她成了僵屍,不過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她。”
許珈喃喃地插嘴說:“榮之儀?這名字好熟悉啊。哎呀,你是A市榮氏集團的太子女。”
榮之儀玩味的看着許珈,“你知道我?我以前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看來你家也是有頭臉的。”
官三探究地看着許珈,許珈一語帶過,“我和以前沒有關系了。”糊弄官三,她還是有信心的。
見官三又埋頭吃喝,榮之儀頗有深意地看了許珈一眼,繼續說:“太子女?哼,也許外界看我在老爺子面前得寵,都以為榮氏會是我的,其實我心裏明白,老爺子重男輕女,榮氏的大權遲早要傳到他孫子手中的。知道你們聽不明白,我簡單說一下我的家族。榮氏是老爺子也就是我爺爺一手創立的,他有兩房妻子,四個兒子三個女兒,他的兒子們找女人的本事比他強多了,可想而知,我有很多兄弟姐妹。在這樣的家族中要想脫穎而出,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我現在居然想不出我的童年有過什麽開心的事。我本可以去國外讀大學的,可為了留在老爺子身邊讨他歡心就放棄了。在國內讀完大學後,老爺子親自送我去國外進修,三年混了個碩士文憑。一回國,老爺子扔給我一個榮氏下屬的子公司管理。兩年之內,我就讓公司上了市。憑着這份業績,我分到了榮氏的股份進了董事會,當上了榮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總。”
官三、包圓、刁無手都是底層的勞動人民,她們哪能理解這些。見榮之儀唠叨半天,也沒說到點上,官三早煩了,“你說這些幹什麽。我們是想知道你如何變成僵屍的。”
“沒有這些争權奪利,我哪會有今天的結局。”榮之儀難得好脾氣一回,有時她也羨慕官三這樣自在無慮的人,“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不,不應該這麽說,是我的野心太大,不,也不該這麽說,身處那個位置,你不鬥也得鬥。當時我掌握了大量的黑幕,想以此達到我的目的,掌控榮氏。這下觸了老爺子的逆鱗,我被淨身出戶,可笑的是我父母居然不聞不問,也是,反正他們還有很多兒女。”榮之儀自嘲地笑笑,“不過我也不傻,早留了後路。在瑞士銀行有個秘密賬戶。那時我得防着老爺子知道這個賬戶,否則我的命可能就沒了。”
“不是吧。那是你親爺爺嗎?還要殺你?”包圓十分不理解,她和師父雖然窮,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師父對她真的很好,好吃好穿都緊着她。
刁無手不屑她的天真,“這有什麽。還有親生父母為了錢把兒女賣給乞讨團夥的。”
“皇帝知道嗎,只要威脅到他的皇位,不管是誰一律殺無赦。某種程度上老爺子也是這樣,他打天下時也是血雨腥風過來的,手段自然狠。當初我是同性戀的事實被他知曉後,他還很慈祥地和我說,‘玩玩可以,但是不能丢榮家的臉,必須結婚’。那種長輩的傷心、憐愛、痛惜的神情真是被老爺子拿捏地很準确。那時我到底年輕,哼,居然就心軟了,沒下死手。結果反被他咬了。”榮之儀滿臉陰霾,“他把我趕出來時,神情冰冷地就像對待一條死狗,知道他是怎麽對我說的嗎。‘我把你捧地高高的,就是為了給我的孫子們樹個強勁的敵人,好從中挑一個合格的接班人。看在你姓榮的面子上,饒你這條賤命。’呵呵,我是賤命,他的孫女在他眼裏就是賤命。”
“這是一家人嗎?你們家太,那什麽了吧。”官三完全想象不出。
“不信?問問你女人吧。”榮之儀不和官三糾纏這個問題,她知道雖然都是生活在同一天空下,但人和人的差距之大,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我被趕出來後,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很落魄,我知道老爺子的眼線在暗處盯着我,我不死,他終究不放心。我住的是個幾十塊錢一天的便宜旅館,吃得是滿地肮髒的小飯館。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點沒錯。沒三天我就受不了。晚上睡覺時,我甚至感覺身上爬滿了蟑螂。我整天睡不着吃不下,沒辦法,我去找我以前的女朋友,不出所料,全都把我拒之門外。于曉就是這時出現的。”
榮之儀輕輕緩了一口氣,淡淡笑了,“我被趕出來的第五天晚上,我快發瘋的晚上,我一個人坐在路邊抽煙。旁邊的公交站臺來往上下車的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着我,我也無所謂,只是低着頭抽煙。再擡頭,于曉就站在我面前了。廉價,這是我對她第一眼的印象,她的衣着打扮她的拎包,沒有一處不是廉價貨。雖然她在微笑,不過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緊張和驚喜,甚至我可以很肯定她喜歡我。不要問我為什麽這麽自信,如果你們和我一樣有過無數的女人,你們也會有這個能力的。”
“天啊,你真是花心,”刁晚上又羨慕又不信,“你不是有潔癖嗎?”
“潔癖又不是禁欲。”榮之儀覺得和這些人根本不能溝通,繼續說:“只是一瞬間,我就決定利用這個我根本不認識的女人。我裝作冰冷戒備的模樣不去理會她,她卻為了讓我放下戒心,将自己的身份和盤托出。她是我不同系的校友,可我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她問我為什麽會在這。我給了她一個她會上鈎的答案,因為我是同性戀,身無分文的被家人趕了出來。這個笨女人,就這樣輕易地相信了我,非要拉我去她家住。”
榮之儀的臉上突然顯現出既甜蜜又自責的神情,“那天晚上,我就上了她的床。其實一開始,我只想和她暧昧一下,試探試探她的反應,她卻沒拒絕。這樣的好事我怎會放過。當時我不知道這是她的初夜,對她就像對我以前的女伴,很随便。完事後,我還調侃她說,‘二十七八的人了,還這麽純潔?’。你們不要這樣看我,我知道自己是混蛋,但當時我心裏認為她就是個随便的人,一個能把陌生人帶回家立即上床的人,我怎麽可能對她尊重。這以後,我就在她家裏住下。一日三餐全是她做,晚上她還會給我暖床,日子總算能過得下去了。”
“你就是個,那個詞怎麽說來着?”官三問刁無手,她對榮之儀的行為實在看不慣。
狼狽為奸的同夥明白她的意思,刁無手立即說:“渣攻。”
“是啊。我和她在一起後,從沒問過她,她是做什麽工作的,養二個人會不會很辛苦,中午回來做飯在回去上班會不會很累。最為混蛋的是,我只要有需要,就直接拉她上床,從不顧及她的意願。”榮之儀仰頭深呼一口氣,以手遮眼,半天才沙啞着嗓子說:“我那時一心想要複仇,根本沒心留意她。我動用了秘密賬戶裏的資金,利用互聯網和榮氏敵對的公司合作,靠着我掌握的黑幕,兩年內終于鬥垮了老爺子,成功将榮氏收入囊中。我又站在受人膜拜的巅峰,志得意滿,那種感覺好像全世界都盡在我手中。恢複到以前豪宅名車的生活後,我再也沒回過我和她的家。直到一個月後,她拎着個飯盒來我公司找我。飯盒裏是我最愛吃的菜,我雖然感動,也只是敷衍了她幾句,給了她張支票。那個時候我只是覺得她瘦的可怕,還是沒有留意到她的異常。”
榮之儀的眼角泛起了淚花,“她收了支票,只對我笑笑,叮囑我好好保重便走了。又過了兩個月,她音訊全無,我這時才覺得不對勁。她電話停機,我去找她,家裏住進了別人,房子竟是她租的。我又能到哪裏去找她呢,兩年的生活我居然對她一無所知。最後是房東給了我她工作的地址。我去她的公司碰到了她的好友,從她好友的嘴中我才知道這個傻女人愛了我多少年了。從大一軍訓她第一次見到我時,她就一直在遠遠地關注我。我以為第一次見面就上床的随便女人,其實已經把我放在心上很多年了。她好友說的一切讓我震驚,她是個文學翻譯,為了養我,她沒日沒夜的接話,為了省錢,兩年沒逛過街沒賣過衣服,甚至連公交車都舍不得坐。我呢,賬戶裏有一個億,卻沒出過一分錢,竟然還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給予我的一切。她好友說她三個月前就已經辭職,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榮之儀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我開始胡思亂想,她難道是貪圖我的錢,拿了支票跑了?不對,她要貪錢當初就不會收留我。那她為什麽會離開我?她居然敢先抛棄我?她家有事回去了?她為什麽不告訴我?一連幾天,我都在想她恨她擔心她中度過,我從來不知道她對我是如此的重要。最後我請了個私家偵探。三天後,私家偵探帶我去了郊區的一處貧民窟。破落的房子前一個粗俗的女人在大嗓門的叫罵,聽意思是裏面的人已經拖了一個星期沒交房租。私家偵探指指破落房子說,‘你要有心裏準備。’我當時就懵了,腦袋一片空白,都不知怎麽進了屋。她。”
榮之儀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她就像嬰兒一樣這麽縮卷在狹窄發黴的小床上,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無論我怎麽喊她,她都沒有回應。後來到了醫院,醫生說是晚期胃癌,沒救了,也就這一兩天的事。我不信,我這麽有錢有勢,這世界上怎麽會有我做不到的事。但是什麽都沒用了,她真的要死了。我看了私家偵探調查的資料,她全是為了我,活活累垮的。那時我才悟到她對我意味着什麽。錢再多權再大,怎能比得上一個願意用生命來愛我的女人。我發了瘋地去找醫生,求他們救救她。就在那時我遇上了鄭坤這個混蛋。他騙我說有法術可以治好于曉。我自然不信,可就在于曉不行的一瞬間,鄭坤不知施了什麽法,監護器上居然顯示體征平穩,只是人一直昏睡。”
榮之儀抹幹了眼淚,恨恨地說:“這下我對他感激不盡。鄭坤問我要了生辰八字,讓我在月圓之夜去離A市不遠的山上,到一個溶洞裏尋陰屍草,用此草養人,久而久之于曉一定會好。他要我親自去,說我命裏火大,不怕陰氣傷身。我一心要救于曉,于是就去了。那洞裏到處都是棄屍,确實有陰屍草,不過還有個僵屍。後面的事不說你們也能猜到,不同的是,不是僵屍咬死了我,是我咬死了僵屍。”
衆人聽得傷心,許珈她們拿着紙巾擦着淚水,只有官三一臉嫌惡地問,“你咬僵屍?那玩意你也能下得去口?你不惡心?”。
“廢話,我有潔癖。它要吸我血,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當時昏頭昏腦的,不知咬到了什麽,滑溜溜地像個珠子,我一口吞了下去,那僵屍就完了。沒多久我就覺得自己有了變化。說不上來什麽變化,好像是,對,是清晰。天地間萬物變得都清晰了。後來鄭坤和他徒弟來了,見了這幅景象,兇相畢露。要我交出什麽屍丹。我這才知道這混蛋見我八字屬陰,想用我引誘僵屍出來。再後來,他不停地想殺我。我只能帶着于曉四處躲避。”榮之儀平複了下心情,問:“你們說這是怎麽回事?我好像也不是僵屍,一切和人也差不多。”
包圓興奮地跳起來,“哎呀,你發了。屍丹是寶貝啊。僵屍修煉到頂級會生成屍丹,和妖不同的是,僵屍的屍丹是在體外,只要屍丹最終能融入僵屍體內,那這僵屍就和人無異,這就是古代所求的所謂長生不老。不對啊,按照你的能力,你應該不用怕那個術士啊?”
“我是不怕鄭坤,不過這混蛋奸詐,老是想對于曉下手,想用于曉來威脅我。我不能讓于曉有一點閃失。”榮之儀懇求說:“你們只要能救了她,我願做任何事。”
“我們進去看看?”包圓征求官三的意見。官三點點頭。
榮之儀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兩個小時了,于是先進了卧室,到衛生間裏抱起了于曉,替她擦幹了身,穿上了衣服平放在陰屍草上,再出去招呼衆人進來。
包圓一進來就緊皺眉頭,“這人已經死了,只是被人下來禁咒把她魂魄封在體內。怪不得要泡澡一個時辰,你是不是用陰屍草的水?陰屍草劇毒,能保證她屍身不腐。”
榮之儀急切地問:“那怎麽救?”
“難。她的魂魄被封了一年,已經很弱了,根本無法和自己的身體融合。如果強行解咒,她會魂飛魄散的。而且劇毒侵入了她的五髒六腑,我也不會解毒啊。”包圓直搖頭。
官三出來個注意,“要不我叫莽山烙鐵頭來先替她解毒,你在慢慢想辦法解咒。”
包圓否定,“解了毒她的屍體就腐了。要想個辦法,在解毒的同時解開禁咒,還要讓她的魂魄回體。怎麽辦呢。”她又掏出她的無字天書,蘸着口水讀了起來。好半天,才擡頭慢吞吞地說:“辦法也許有。只是我沒試過。”
“你快說啊,”官三就讨厭她的墨跡樣。
“讓她懷孕。”包圓的話石破天驚。衆人看着榮之儀立即黑透的臉,均想,救老婆讓自己帶綠帽,這熊貓腦袋就是不正常。包圓才不管榮之儀的臉色,繼續對她說,“女性在分娩時會激發出巨大的能量,利用這個我解開禁咒讓她魂魄附體,然後你咬她一口,将她變成僵屍,這樣一來,劇毒就對她沒辦法了。”
“她全身都是劇毒,誰敢和她那什麽?而且劇毒對孩子,你這主意太馊了。”刁無手這個凡人都覺得不靠譜了。
包圓非常自信,胸脯一挺,“榮之儀是僵屍,她的孩子也是僵屍,自然不怕劇毒。”
兩女人生孩子?衆人還沒反應過來,榮之儀激動地說,“真的可以?”
包圓有些不好意思,“這,書上好像是說可以,不過我得研究研究,一時半會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她也成這樣了,你也不要太急,給我時間。”
榮之儀擔心地問:“你不是說她的魂魄已經很弱了嗎,能堅持的住嗎?”
“堅持個三五月不成問題”包圓轉頭對官三說:“你可以去問問毛順她們是怎麽有孩子的。”
官三對她頗有疑慮,“你,她們是妖,這一樣嗎。”
衆人見沒什麽事,準備離去。榮之儀叫住了他們,說:“今天謝謝你們聽我傾訴,我都郁悶一年了。對了,我知道你們中有幾位是警察,我只想告訴你們N大不太平。這一年為了于曉我四處找尋陰屍草,別的地方這草都是長在墳墓集聚地,而你們這兒,N大後面一處荒廢的老舊實驗樓裏全都是。”
官三擺擺手,“這事警察管,我們回面館,先替你問問生孩子的事。”說完拉着許珈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回複一下關于十六章中“粉”讀者的留言疑問,你不覺得熊貓是個半吊子道姑嗎?郎冰說得可是內丹啊,其實下章就有解釋了。這麽寫是因為包圓的半吊子會惹出不少事,其中就包括小官三的降生,不能劇透了。謝謝你的看文仔細,敬請指教。謝謝所有的留言讀者,謝謝給我解疑的“蝈”讀者。你們的評我都有仔細看,但我這人懶,我一直都堅信是懶人推動了世界的發展,所以見諒。不好意思
看大家這麽喜歡貓一家,那天有能量,興許我最後會寫貓一家的故事,但是不要太指望。
在此保證,不虐,一點都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