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衆妖抗争吃垮食堂

☆、慧女多心憂慮道姑   衆妖抗争吃垮食堂

毛順一肚子氣看着官三,“現在都快十點半了你才來,你想光拿錢不幹活啊,沒門。”

“你看你,小心眼的樣子,不就是讓你代我上半天班,至于發火嗎,”官三還不滿意呢。

毛順冷着臉,将圍裙扔給官三,轉身要進屋。官三拉住她,陪着笑,“你還真生氣啊。朋友之間何必呢。”她把毛順按在凳子上,“我找你有事。你和靈玉怎麽生孩子的?”

毛順撅着嘴瞥着官三和許珈,“怎麽,你們想弄一個出來?”

“不是我們。”官三将昨晚至今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包圓叫我來問問你。”

“你怎麽信那包圓的話?”毛順的語氣全是輕蔑。

“怎麽不能信她,她救了你和你老婆,”官三有點不高興,她可不喜歡忘恩負義的家夥。

毛順才不管官三的心情,瞪眼說,“她?她拿什麽救的?”

許珈見二人要說僵,趕忙對毛順笑笑說:“包圓也是不錯的,她把你們當朋友,主動和官三去救你。而且還是她看出靈玉姐修得的是天道不能化回原形,所以我們才及時找來郎冰救靈玉姐的。”

“我不是說包圓人不好,我是說她道法不行。在我們妖眼中,但凡修行高深的術士自身都會顯出一層光華,你看看包圓的德行,”毛順覺得冤枉,辯解說:“化為原形和被打回原形是兩個概念。修天道艱難痛苦,是因為要抽妖筋。妖筋一去,修煉一日千裏。唯一麻煩的是沒了妖筋內丹再失,被打回原形後,那就再也不可能成妖了。這就是為什麽很少有妖修天道,一般來說妖失了內丹,即便不能化形還是可以從頭修煉。郎冰修天道是為了配得上華南。我老婆修天道是因為那和尚抽了她的妖筋。那些神仙的坐騎,就是因為被強行抽了妖筋,內丹又被控制,才乖乖當了坐騎,否則誰會願意被人騎啊。所謂內丹,就和人的內功差不多。包圓的話不能全信。”毛順宣洩了一會,譏笑官三說:“你以前不是和我們吹,你跟你師父學過功法嗎,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官三尴尬地笑笑,“這不是我師父死的早,我基本上都忘光了。現在是讓你說說你和靈玉怎麽有孩子的事,你不說你擺了個什麽陣嗎。”

毛順有時是很瞧不起官三的智商,“這不一樣。我和靈玉都有道行,扛着住那逆天陣法的反噬,即便這樣,我們還是損失了三百年的道行。你認為她們倆可以嗎。”

官三想想也是,說:“你再幫我看看店,下午我要陪許珈上課,我先帶她回家睡一會,我們一夜沒睡了。”

“官三你別得寸進尺啊,”毛順不樂意,官三千哄萬哄,終于将毛順的毛捋順了。

回到家,官三倒頭便睡,許珈将她拉了起來,“你對那個榮之儀留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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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三莫名其妙,問,“怎麽啦。”

“今早她說的故事,你仔細聽了嗎?”許珈反問。

“不就是她和她女人的破事嘛。”官三又要躺下睡覺。

許珈戳戳她的腦袋,“你傻啊。我告訴你,榮之儀那可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你怎麽知道的?你和她認識?她長得也不像心狠手辣的樣子。”官三不信。

“人心光看長相就能看得出?我不認識她,只是以前聽說過她的一點事跡。你好好想想,”許珈一條條給官三分析,“在她敘說的故事中,我們只聽到了她的家人是如何對她的,那她後來得了榮氏,也沒說她是如何對待她家人的。你再想想,她兩年之內就能奪回榮氏,這種手段非常人可比。而且那些黑幕她是怎麽得來的?她帶于曉四處避禍,她的家業呢?她那麽大勢力,怎會搞不定一個鄭坤?還有她說是鄭坤騙她去山洞,然後她咬了僵屍無意間吃了屍丹,你不覺得古怪嗎?那可是僵屍啊,反正鄭坤和他徒弟都死了,這裏面的事除了她自己,誰也說不清楚。”

“這也不算什麽吧。以前聽新聞,有個人和狗打架把狗咬死了。那她說不定也是給逼急了,真得去咬僵屍,她運氣好,正好咬到屍丹呢。”官三不以為然。

許珈立即反駁,“好吧,就算這樣。可是她有潔癖啊,刁無手她們沒脫鞋進她家,你看看她的表現。僵屍那種惡心的生物,她能下得去口,這說明什麽?她是個能對自己狠得下心來的人。一個能對自己心狠的人,那對敵人,你想想吧。”

官三糊塗了,“你到底要說什麽呀?”

許珈恨鐵不成鋼地掐了官三一下,“像她這種喜歡掌控全局的人,占有欲極強,于曉就是她的禁區。你們今天給了她那麽大的一個希望,包圓那個不靠譜的,今天聽毛順這麽一說,我覺得懸。救不活于曉,她要是惱怒起來,反咬我們一口,你和你的朋友,就是全城的妖加在一起,都鬥不過她。”

官三牛的很,“她敢。這是我的地盤。再說打架比的是實力,全城的妖還打不過她?不可能。”

“我說的是心眼,”許珈實在不能和她溝通,賭氣睡下了。

其後兩天沒等到包圓救人的好消息,倒聽說她受傷了。官三和許珈去宋雅家看她,這道姑正坐在床上吃的不亦樂乎。兩人見她雖然鼻青臉腫,胃口卻奇佳,知道她沒什麽大礙。

“別吃了,說說怎麽回事?”官三從包圓手中奪過食物。

包圓搶了兩下,沒搶着,咂咂嘴說:“昨晚李少異他們要去調查血煞,我也跟着去了。長陰屍草的地方是找着了,可血煞整個沒影子,倒有一大幫人手持利器要砍殺我們。我挨了幾下,就成這樣了。幸虧我有寶衣。”

原來是被人打了一頓。官三疑慮地說,“包圓,你不是有法術嗎,”

“他們人太多,我要護着宋雅,所以,”包圓趁官三不注意搶回食物,又往嘴裏塞。

“血煞是什麽呀,怎麽和人扯上關系了?”許珈這話是問站在一旁哀怨無比的宋雅,包圓因她“受傷”,她總要有所表示,只是伺候包圓,這食量,每隔二個小時就要燒頓飯,實在是太痛苦。

包圓含糊不清地搶先說:“血煞當然和人有關。血煞就是要靠人養。找一個煞鬼,就是俗稱的兇鬼,這種鬼生前一定背負着滔天的血債。每隔四十九天喂它一個生魂,說白了就是拿人給鬼吃。我們那天晚上見到的血煞起碼養了二三十年。”

“人養鬼?為什麽?”許珈又問。

這次是宋雅回答的,“肯定是為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聽頭兒說過,他父親就是三年前去N大調查血煞時失蹤的。許珈姐,你能不能有空和我們頭談談。我們懷疑學校裏有人養血煞。”

說了三年前的事,不就等于告之了警察自己的身份。許珈顧慮,模棱兩可地說:“雖說大學每年都要死人,可也就一兩個而已。三年前的事,我聽說是一個月內死了七個,你們警察結案說是信了邪教導致自殺的。這些與包圓說的四十九天吃個人也不符啊。”除非包圓的話不可信,這句話只是在許珈的心裏說說。她見宋雅又要問,趕緊先出了聲,問包圓,“你不是在研究讓榮之儀的愛人複活的事嗎?有頭緒了嗎?”

包圓吃飽喝足,摸着圓肚子靠在床上,舒服地直打哈欠,“這個,嗯,我正在研究,”她又拿出無字天書,蘸着口水勤奮地研讀起來。

“包圓,你怎麽動不動就看書?你行不行啊?”官三對包圓的舉動産生了一絲懷疑。“要不讓榮之儀直接将她老婆變為僵屍算了。”

“這可不行。僵屍在某種程度上和魔差不多,魔是舍了肉身以魂魄修煉,僵屍則是肉身和魂魄混為一體,肉身即是魂魄。所以這二者只要死亡便是消散。活人被咬才能成僵屍,她老婆已經死了,本該離體的魂魄被生生的困在體內,怎麽着也不可能成僵屍。你看看,書上就是這麽寫的。”神奇的事發生了,包圓蘸過口水的手指劃過書頁時,空白的紙張上竟然顯出了文字。

官三覺得有點惡心,“你那懷孕的方法我總覺得不靠譜。要不我讓莽山烙鐵頭來解毒,同時你解開禁咒,讓她魂魄附體不就行了。”

“不行。要是她有一息尚存倒是可以,但她人都死透了。人死離魂,她又不是像宋雅有異能。如果讓她懷孕的話,她腹中的胎兒既與她靈識相通,又與她血脈相連,胎兒離體的一瞬間,她的魂魄會随着胎兒被牽扯回體。我告訴你,榮之儀是僵屍,我才想出這個辦法。只有僵屍才能在劇毒的屍體裏孕育。”包圓很肯定。

官三很不信,“孩子要生不下來呢?”

包圓一怔,“這?那就破腹産,把孩子拽出來,僵屍的孩子不怕摔打。”

另外三人聽得是目瞪口呆。許珈給官三使了個眼色,心說,你看吧,果然十分不靠譜。

官三幹笑了幾下,“那你好好研究。我們先走了。”

随着考研日子的漸漸臨近,許珈一心撲在了學習上。偶爾讓她心煩的是段清波的糾纏。許珈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藍馨,更是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三番四次的邀約,段清波并不介意,也不勉強,他可比魏子傑自信的多。他會經常給許珈發個短信問候一下,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言語。他這樣反而讓許珈有些不好發火。不過許珈抱定了不理不睬的态度,不去管他。當然這一切她可不敢告訴官三,生怕官三又把人打成豬頭。她知道惹了段清波可不是賠一點醫藥費就能解決的。

官三這段時間沒心留意許珈,她煩着呢。政府突然下了通知,說貧妖窟都是違建,要拆掉。大家緊急找官三商量,最終決定拉着橫幅,舉着紙牌去政府門前讨要公道。

周末的上午,天氣不錯,陽光普照。因為是年底,家家戶戶開始上街采購,所以馬路上車來車往,不少人流。一大群妖吵吵嚷嚷來到政府門口,要求給個說法。門衛盡忠職守,堅決不讓進,雙方開始推搡起來。除了智力外,人哪方面都不如動物,門衛抵擋不住,請求支援。于是一分鐘內好多輛警車堪比光速的出現在動物們的面前。不過到底是和諧社會,警察們文明執法,只是不讓動物們進門,并沒有驅趕它們。估計也是驅趕不掉。

群妖沒了轍,和官三商量,也不知誰出了個注意,幹脆堵塞交通,引起市民、媒體的廣泛注意。大家一致決定讓象女們去完成這個任務,只要是她們體積龐大。臨上陣前,官三特意叮囑那名叫向小巧的象群首領,說:“象姐,一定要讓你的姐妹們表現出痛苦悲傷的神情,最好是要痛哭流涕。”

向小巧呼扇一巴掌拍在官三的背上,“放心吧,我們會。”

幾十頭象女當街一坐,齊聲一嚎。當場震得群妖一哆嗦。小孩子哇哇大哭,那是給吓的。行人們紛紛後退,那是給驚的。

向小巧雙手拍地,臉上的肉擠成一團,頭不停地甩動,極力發出她認為悲傷的聲音,“我的個姥姥——啊,你死的太早啦,你咋就去了呢。”

官三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沒差點栽下去,她疾步走過去,“象姐,這是叫你哭你失去住房的痛苦,不是叫你在這哭你姥姥。”

“我知道,我這是在醞釀悲傷的情緒。”向小巧振振有詞,“我們馬上就能哭出來了。”可是要動物哭,可能嗎?官三嘆了口氣,只能撇開頭不去看這群只在幹嚎的象女。

現在的街上已經亂成一鍋粥。有好事者将這情形發到了網上。三天後,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終于有人從大門出來,接待動物代表。大家又商量了一下,推舉了官三、茍得勝、熊大發、姬鳴、向小巧五“人”去談判。

“你們一說違建,就要拆房子。我們都住了好長時間了。”“就是。你們動動嘴皮子,我們就要流落街頭啊。”“不錯,平常你們不管我們,這塊地有用了,你們就要趕我們走,就說我們違建,這也太沒道理了。”“對對對。我們都住了十來年了,還有解放前就在這的,還有幾百年前的呢。”熊大發一不小心說漏嘴。官三一腳将他踹旁邊,拍拍接待官員的肩膀說:“你們要拆房子,總得将大家安置好吧。不能什麽都是你們說的算。”五人大着嗓門,好一通訴苦。

接待官員不愧久經官場,無論官三他們怎麽說,他都是滿臉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不住地點頭稱是。到了中午,接待官員手臂一揮,要帶這幾位去食堂吃飯。他深知吃吃喝喝是解決一切問題的必備手段,只是這幾位級別太低,帶到食堂已經是擡舉他們了。

這幾位都是吃貨,心癢癢的,不過回頭看看眼巴巴盯着他們的群妖,又不忍吃獨食,官三想想,說:“要吃飯也行,讓大家一起去。”

接待官員沒想到她會這麽說,愣了一下,立即笑着說:“我去請示一下領導。”

領導聽了彙報,心裏盤算,不就百八十十人嗎,別的地方管不起,這裏的食堂肯定不缺吃,而且還能樹立親民形象,于是拍板,同意。

接待官員将群妖帶到寬大明亮幹淨奢華的食堂。食堂是自助形式的,香噴噴的飯菜排了一長條,人們優雅的進食,低聲的耳語,這一切無一不顯示出公仆們良好的修養。這群土妖瞪直了眼,留着哈喇子笑逐顏開,躍躍欲試就要撲上去。接待官員阻止了他們,無比嚴肅地說:“在這裏一切都要遵守規章制度,我們更不會因為身份特殊而降低對自己的要求。食堂吃飯是要交錢的,不能因人而異。”

衆妖瞬間萎靡下去,官三怯怯地問:“還要錢啊?多少錢啊?”

接待官員十分正經地豎起一根食指,“每人,一元錢。”

群妖大喜過望,官三扔出一張百元大鈔,大吼一聲,“我請客。”

群妖如巨浪般“嘩啦”一聲撲了過去,立刻将食物淹沒。“你們,真是,”官三還想在官員面前表表态,顯示一下自己的風度,一看食物消失的速度,急了眼,當即沖了過去加入哄搶大軍。

群人傻了眼。食堂變戰場,你推我嚷,叫嚣不絕,那群家夥所到之處真真如蝗蟲過境,一點油渣都不剩,幹淨到盤子都不用洗。廚師們苦不堪言,滿頭大汗,累得都快虛脫了,做一頓午飯的工作量居然等于做一個月的工作量,他們第一次對食堂的制度心生不滿,怎麽能緊吃管飽呢。

晚上回家,面對桌子上的四菜一湯,官三頭一次擺擺手說:“我飽了,不吃晚飯。”

許珈驚訝地差點咬到筷子,“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發什麽神經?”

官三揉揉肚子連打幾個飽嗝,将中午在食堂的遭遇說了一遍,然後咂咂嘴,很是回味地說:“真是好吃。都說公務員是我們國家最幸福的人,一點也不假。怪不得那只公虎擠破腦袋要當公務員呢,進了裏面,吃肉甭煩了。”她一拍大腿,興奮地說:“明天還去。”

留守在貧妖窟的妖們聽說有這樣的好事,紛紛要求前往。于是乎,每天到食堂的妖是越來越多。就這樣吃了十天,大廚們首先不幹了,這工作量不是人幹的。随後公務員也不幹了,根本就搶不到吃的。領導看到財務處送來的賬單,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這是哪輩子造了孽了,怎麽就攤上這種事呢。他用抖動的手給大人物打了個電話,“全副市長,我頂不住了。”

全副市長陰沉着臉,來回踱步。這件事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影響太過惡劣,已經直接觸動到他的利益,如今正是他升遷的關鍵時刻,多少只眼睛在盯着他,多少只心眼在算計他,多少只手想把他拉下來,在上面派人來調查他之前,他必須平息這場紛争。他不過是收了永恒地産的錢,犯不着為他們搭上自己。在給段錦榮打電話前,他先撥了某人的號碼,這件事對他來說才是重中之重。“老柴,事情怎麽樣了?”

電話裏傳來低沉的聲音“你放心,我已經把它轉移了,那些警察查不出什麽。”

“還是小心點,我最近正要提幹,容不得有任何閃失。”

“老全,你都是副市長了,還想往上爬?真是貪心不足。”

“彼此彼此,你老柴都已經成為N市的首富,身價已經幾十億了,不是還在斂財嗎。”全副市長的聲音陡然低下去,“我聽劉明說血煞似乎又不受控制了?”

“不用擔心,大不了像三年前一樣,找個會法術的給壓一壓。”

“我看如果實在兜不住,就把劉明那個家夥抛出去。這些年他不過就是替我們找了個地方養血煞,我們讓他當上N大校長,讓他名利雙收,已經很對得起他了。”

“我有數。”電話挂斷了。

全副市長品了口茶,慢悠悠地給段錦榮打了電話。段錦榮虎着臉,氣得差點把電話扔出去。段清波正好進來,問:“怎麽啦,爸。”

“你見過這麽道德低下的人嗎,居然收了我們的錢不替我們辦事。”段錦榮狠狠地罵了句,說:“鄭大師莫名其妙地死了,現在我們只有靠自己了。我就不信我們還奈何不了那幫窮人。你給我好好準備準備,我讓你來N市是為了擴展我們段家的業務,不是讓你來追女孩子的。我告訴你,除非藍家肯認回藍馨,否則你和她沒可能。”

“爸,你都知道?”段清波訝異,轉而一想,他讓私家偵探查許珈,怎麽能瞞過他父親。他很沮喪,“我是不是很失敗,她現在都不理我。”

段錦榮還是心疼兒子的,“清波,一條路走不通,你可以走另外一條路嘛。你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去藍家問候一下了。”

“爸,你不反對。”段清波有點奇怪。以前他父親聽說藍馨瘋了,立即不讓他再去見藍馨。

“藍家財力比趙家雄厚的多,非常時期,我們用得着。不過你和趙美兒的事,你要處理好。”段錦榮躊躇滿志,“追女孩子不急在一時。年底了,我們先回A市總部。等過完年回來,我們父子在一起大展身手。”受到父親的感染,段清波也自信地笑了,心裏不斷地對自己說,不管你是藍馨還是許珈,我都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他望着華燈初上的夜景,想,不知她現在在做什麽。

許珈現在正和官三在床上劇烈地運動。不得不說,熟能生巧這是個真理,經驗豐富後,兩人漸漸地從這項運動中品嘗出了滋味,在床上是越來越默契。只是在時間和次數上,兩人意見不大統一。官三還想繼續,許珈堅決不同意,她沒多久要考試了,得留着體力沖刺。她推開官三,到浴室沖澡。出來後,見官三靠坐着看電視。

電視上,政府的領導滿臉正氣地說,“……政府對于城管的作為完全不知情,我們已經責令有關部門徹查此事……”

随後鏡頭上出現城管的負責人,他是滿臉誠懇地說,“……這完全是下面的持法人員素質太低,我們已經開除了有關人員,并責令所有人認真檢讨學習……”

許珈鑽進官三的懷裏,“解決了?”

“那當然,政府說了那裏不是違建。”

“明明可以用法術解決,幹嘛費這麽大事?”

“用了法術,那些正義之士還不蜂擁而至,他們正愁找不到借口收妖呢。和人打架,妖到是不怕。可是打完了怎麽辦,能到哪去?這世界全是人。”

“你一開面館的,也沒什麽本事,它們為什麽要找你?”這是許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我的腦袋在它們中最好使,它們當然要依靠我了。”官三非常得意。

居然認為你聰明?唉,可想而知那些妖的智商了。許珈暗自好笑,窩在官三的懷裏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元午餐、違建拆遷,這些新聞想必大家都看過。o(╯□╰)o

我們這兒的區政府門口經常會來一幫人舉着紙牌,讨說法,無非是拆遷的事。前不久,又來一撥人,其中一個像極了我想象中的象妖的形象。綠上衣黑褲子,胖胖的,只是頭發花白,她和另一個女子坐在馬路中間,導致了交通堵塞。警察坐在警車裏看着,很文明。

都說公務員是幸福指數最高的,那麽……

俺決定把那些天天開心,天天快樂的祝福語改掉,改為祝看俺文的讀者都能成為公務員O(∩_∩)O~~

有公務員嗎?有的話冒個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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