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撞破 “小虞哥哥,好久不見”……

第20章 撞破 “小虞哥哥,好久不見”……

死到臨頭, 白紫璇依舊那樣嘴硬,她臉色蒼白難看,她那白到透明的嘴唇都在不自覺發顫, “學姐,你誤會我了, 我表姐沒有……”

餘墨擡手摸了摸她頭頂柔軟的發絲, 神态跟語氣都很溫柔, “好孩子, 從你病假到今天間隔了足足十天, 你就別說什麽恰好在今天受了刺激臨時想來人流的傻話了。”

如果白紫璇是什麽聰明人設, 那對于她晚上臨時發瘋這件事編劇白舒瑤還得找理由。

但白紫璇從到餘墨公司開始, 她的表現一直都是一個笨手笨腳的呆瓜, 人設如此白紫璇做什麽違反常理的事都不意外。

只可惜餘墨是個記仇的人,她不認為一家綠茶裏面會生出什麽純潔無瑕的白蓮花。

“好孩子, 我上次就給過你選擇,這次你也該給我一個正式答複了。”

餘墨歪着頭露出善解人意的模樣,用輕柔的聲音跟哄孩子一般的語氣問她,“你是選擇站在我這邊呢?還是選擇被我開除後當面退貨給你表姐呢?”

這段時間以後餘墨在白紫璇面前一直都是脾氣溫和的形象, 哪怕上次約談她也沒有像現在這般步步緊逼到令人喘不過氣來。

餘墨她忽然間轉變的嘴臉讓白紫璇一時間接受不來, 她嗫嚅着想要解釋,“餘總,我……”

“噓, 不必解釋, 我都懂。”餘墨笑眯眯地豎起食指貼在自己的紅唇上,對她比出噤聲的手勢。

“選我還是選她都沒關系的,看你的心情。”餘墨拉開一點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神情溫和地與身體不自覺顫抖的白紫璇對視, “只是我這個人很記仇的,誰讓我不好過,我就讓誰笑不出。”

不知道如果虞錦硯親耳聽見她們兩人之間的對話,他還會不會醋到失智。

可惜沒如果,在現場的是被派來跟蹤餘墨的方清明。

他離兩人很有一段距離,她們具體談什麽方清明不清楚。

但是以他所站的位置來看,餘墨看上去都要跟白紫璇親密接吻了!

要不是顧及着不能暴露自己的存在,方清明非得上前将兩人手撕開不可!

作為虞錦硯的親親特助,同時也作為雙yu座cp粉頭,他很是糾結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看到的一幕如實反饋給上司虞錦硯。

這個時候他腦內就蹦出兩個叉腰的小人開始對話。

好方說:“救大命了!這種照片要是發給恐怖霸王龍,咱是嫌他們夫妻離婚速度還不夠迅速嗎?”

壞方說:“真金不怕火煉!适當的誤會能增加眷侶之間的羁絆!”

好方說:“可是這對情侶真被咱頃刻煉化了怎麽辦?咱還是求穩別作死了!”

壞方說:“可是這樣很有趣唉!難道你不相信咱嗑的cp是真的嗎?”

這個念頭讓成功讓方清明愣了一瞬,接着他舉起手機挑了一個誤會最大的角度,咔嚓一下拍出了餘墨跟白紫璇合二為一的錯位神圖,并第一時間發個了自己的醋精上司。

晚宴現場看見照片的虞錦硯差點當場将手機當場捏爆。

偏偏這個時候宴會的主人公江淮不知道什麽時候飄到了他身邊,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家那位黑熊精呢?”江淮左右瞧了一圈也沒見到印象中那個粗壯的身影,“我前些天可是親自補發了她的請帖,今天怎麽沒在現場看見她?”

按理江淮給虞家發請帖應該在同一張請貼上附上餘墨的名字,但是二人素來不和,他連場面形式也不願意走,這才弄出後面補發請柬的事情來。

虞錦硯臉色不好看,“她臨時有會議要處理,晚一點到場。”

江淮不滿好兄弟的老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陰陽怪氣的好時機他自然要嘴她一句,“您家那位事業心可真重。”

說完這話,他沒再将此抓住不放,而是站在虞錦硯身側左右環顧、探頭探腦開始找人。

虞錦硯以為他在找他那位未婚妻,他昂起頭用下巴指向那位中年貴婦的方向,“吳阿姨在那邊。”

這位吳阿姨就是要在虞錦硯18歲生日當天與他訂婚的那位二婚alpha。

當時她撞破虞錦硯跟餘墨的親密現場之後,虞吳雙方的親就沒有結成,吳阿姨這才盯上了江家的小公子江淮。

“誰找她了?”江淮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接着紅着臉問他,“今天那位長相很端正的助理會到場嗎?”

虞錦硯以為他指的是方清明,他仔細打量了一番江淮懷春一般的神情,默默地擡腳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他不理解方清明來接他n次,為什麽偏偏在碼頭那次江淮就忽然對他産生了好感。

可能雨夜就是容易讓人犯錯,畢竟就連他自己也在當天對餘墨鬼迷日眼。

想起餘墨,虞錦硯就想起那張她跟omega疊在一起的相片,他就暴躁煩悶。

“今天是私人社交場而不是商務談判場,他自然不會出現在我身邊。”虞錦硯皺着眉頭試圖掐滅江淮危險的想法,“這種愚蠢的問題都問得出,你很想見他?別怪我沒提醒你,他是omega,你也是。”

他雖然不歧視o性戀,但是他歧視已經訂婚還躍躍欲試要紅杏出牆的omega。

聞言江淮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立刻失去色彩,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沮喪。

他沒什麽說服力地狡辯,“我沒看上她,我不是同性戀也沒想為愛做0中0。”

虞錦硯:“……”

18歲的小孩就是藏不住事。

心裏想着什麽完全從嘴巴裏漏得一清二楚。

他默默擡腳又遠離江淮一步,與江淮道別,“你心裏有數就行,你先忙,我去一趟洗手間。”

這脫身的借口江淮自己都用過多少次了,他自然是不信虞錦硯的鬼話。

他擡手抓住虞錦硯的手腕将他留住,“今天可是好弟弟重要的人生時刻,你不能提前開溜!”

虞錦硯用他那雙澄澈如湖泊的雙眸純良無比地看着江淮:“你看我像是那種會說謊的人嗎?”

江淮一時間被虞錦硯迷惑,他也分不清他這位好二哥是真尿急還是想尿遁。

他直接說,“你先別走,我今天可是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虞錦硯不覺得江淮能帶給他比老婆餘墨出軌更大的“驚喜”。

他正要拒絕,江淮措不及防開始打感情牌,“好二哥,你也是經歷過的商業聯姻的人!這種事有多痛苦你再清楚不過!”

“我們十幾年友情,在我最悲哀最難過的日子你就不能陪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嗎?”

“好二哥,你三年前也差點被嫁給父母輩的吳阿姨啊!現場除了你沒有人能懂我此刻的心有多糟糕!我求求你別這麽早丢下我一個人!我真的沒勇氣獨自面對這些!”

江淮說着說着,他那雙楚楚可憐的狗狗眼裏也随之漫上了水色,眼眶也變紅了。

他話都說到這種肝腸寸斷的地步,虞錦硯再堅持離開便說明兩人這些年的兄弟情都是假的,以後他們朋友都沒得做。

就像江淮說的那樣,現場沒有人比虞錦硯更懂他糟心的情緒。

3年前虞錦硯剛回國就被家人安排跟景逸集團話事人吳女士相親,這個女alpha在事業上的成就确實很令虞錦硯佩服,但這不意味着虞錦硯願意給對方比他年長許多的兒女做後爸。

當年要不是他找餘墨破局,他剛滿18歲就要被關進黃金牢籠裏成為三年生二胎的金絲雀了。

虞錦硯想到這裏,他腦子裏就蹦出方清明發給他的綠油油照片,他留在現場的決心又微妙地産生了幾分動搖。

一邊是友情一邊是女..幹情,處于風暴正中央的虞錦硯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

算了,餘墨跟那個死白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眼下他手裏已經有了餘墨跟小三親密接觸的證據,而且他急沖沖地趕過去也不符合他優雅端莊大氣的正房形象。

虞錦硯目光閃爍了好一陣,最終還是艱難地颔首,“好,我陪你。”

江淮聽到這話眼睛立刻就亮了,如果他長了狗尾巴,此時肯定已經在身後搖成螺旋槳。

他樂樂呵呵地拉着虞錦硯就往別墅泳池區走,“好哥哥我跟你說,你肯定會喜歡我給你的驚喜。”

“你弟弟的感情這輩子就是一灘扶不起的爛泥,但是我希望好哥哥你能收獲真正的幸福。”

言語間江淮領着虞錦硯一路穿過祝福自己訂婚快樂的人群,來到了泳池附近擺放酒水的地方。

虞錦硯看見泳池,眼前仿佛出現了餘墨那天穿着泳衣出現在他面前的樣子。

他當即不願意再多走一步,更不願意多看一眼,唯恐這激起他好不容壓下去的憤怒情緒。

虞錦硯停下腳步撇開頭拒絕道:“我不喜歡泳池,有什麽驚喜你可以現在展示,展示完我們換個地方逛逛。”

還好這裏距離江淮的目标已經很近了,他給泳池邊的管家使了個眼色,于是現場的樂團指揮不着痕跡地将背景音樂由歡樂激昂絲滑地過渡到到優雅浪漫。

江淮就是這個時候撞了一下虞錦硯的肩膀,笑着與他說,“來都來了,快與我到香槟塔那裏喝一杯。”

虞錦硯漫不經心地将視線移向金色的香槟塔時,他驀地發現那裏多了一道令他熟悉到骨子裏的身影,這令他走路的步伐下意識地放慢。

江淮注意到虞錦硯的異樣,臉上的笑容愈發熱烈。

他在合适的時機對着那道身着白色裙裝身材曼妙的背影甜甜地喊了一句,“舒瑤姐姐,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聽見這話,女alpha姿态優雅地轉過身來,她的披肩長發也随着動作輕輕擺動出優美的弧線。

自三年前分別,虞錦硯跟白舒瑤的交集一次是虞卓璜在虞氏發展會議上提出讓白舒瑤做虞氏主攻學生黨終端款式的代言人,結果被他一口否定。

另一次則是單身派對上江淮說她回國發展,問他有沒有跟她見面。

虞錦硯看着那張熟悉的臉晃神了一瞬,緊接着便後退一步謹慎地拉開雙方之間的距離。

他冷漠又疏離地打招呼,“白小姐,好久不見。”

江淮見他這幅劃清界限的模樣,還以為他在欲拒還迎。

他主動給兩人活絡氣氛,“這麽久沒見面,你們不擁抱一下嗎?”

他說完白舒瑤便面帶微笑上前一步準備下一步動作,結果虞錦硯卻搖搖頭示意她不要靠近,“我是已婚人士,不方便與妻子之外的alpha過于靠近。”

他跟餘墨不一樣,他沒有跟其他異性親親我我的習慣。

這個發展跟白舒瑤與江淮的設想完全不一樣。

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收到白舒瑤的求救信號之後,江淮料想可能是自己的存在讓虞錦硯不好說出心裏話。

他立即知趣地準備給兩人營造出獨處的機會,不去當這個電燈泡了,“二位青梅竹馬好多年不見,一定有很多話想聊。我先去招待其他貴客,二位慢慢聊。”

說完他立刻轉身開溜,卻被虞錦硯握住小臂拽了一個踉跄。

江淮的小心思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虞錦硯再一次劃清自己與白舒瑤的界限,“她是你的客人,不是我的”

“小虞哥哥,你是不是在怪我當年的不告而別?”白舒瑤絕美的臉蛋上露出悲恸的模樣,“可父命難為,當時身為大學生的我又能如何反抗?”

當年在江淮眼裏,虞錦硯跟白舒瑤就是一對金童玉女cp,他認為他們就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結果三年前白舒瑤忽然遠赴異鄉求學,虞錦硯也一夕下嫁虞家的傭人女a,他嗑的cp一夕之間以最慘烈的方式迎來be!

江淮能有什麽壞心眼?他只是将自己對美好愛情的期待投射在虞錦硯的身上,他希望這位總是照顧自己的哥哥能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好結局罷了!

他極度渴望自己能幫助虞錦硯彌補多年前的遺憾,讓多年前走散的金童玉女再次走到一起。

江淮給白舒瑤求情,“哥二哥,當年白姐姐是有苦衷。她被送去外國是被迫的,就像我現在跟老東西訂婚也……”

虞錦硯的眼神太冰冷,讓他越說聲音越小,直到徹底沉默。

白舒瑤這時從香槟塔拿了兩杯酒來,卑微地發問,“小虞哥哥,是不是我這輩子都無法得到你的原諒?”

“這話說得未免太過沉重,沒必要張嘴閉嘴就是一輩子。”江淮聽見這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趕緊轉身快走幾步從餐桌那裏拿過來兩個裝着香槟的高腳杯。

“來,二位碰個杯相逢一笑泯恩仇。”

他遞給白舒瑤的酒杯被對方客氣地接下來,但虞錦硯可沒有半點想要接酒杯的意思。

“二哥,今天是我訂婚宴。大家都看着呢,你給我幾分薄面。”江淮尴尬極了,他低聲說話的同時将酒杯又朝虞錦硯的方向遞了遞。

江淮作為今晚的主人公,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無數雙眼睛盯着。

他們雖然聽不清他們交談的具體內容,但是一定能看見他們之間的動作往來。虞錦硯可以不理白舒瑤,但他不能晾着江淮的臉面。

見他終于接過酒杯,江淮松了一口氣正要繼續做媒,他右耳的藍牙耳機裏忽然響起了下屬的提醒,“少爺,拿着“餘墨”請柬的女士剛剛到場。”

聽見這話,江淮向白舒瑤投去眼神,并且背對着虞錦硯用唇語對作出提醒:“黑熊精來了。”

白舒瑤眼裏精光閃爍,用餘光瞄了一眼身後的香槟塔。

江淮微不可查地點點頭,轉頭對虞錦硯說道:“我未婚妻那裏有事找我,二哥替我照顧好賓客。我先失陪,很快回來。”

說完他對虞錦硯wink了一下,在對方出言拒絕之前先一步開溜。

當這裏只剩下白舒瑤跟虞錦硯時,從遠處看兩位都穿着白色系禮服的俊男靓女仿佛是一對佳偶。

虞錦硯穿着白色西裝禮服顯得英俊挺拔,而穿着白色連衣裙的白舒瑤則清純可人。

白家二女兒進娛樂圈這事大家都知道,白舒瑤這張臉對于他們而言也并不陌生。

自宴會主人公江淮從那裏離開之後,獨處的alpha跟omega身上反而吸引了更多視線。

沒了江淮,白舒瑤說話時不再顧忌自己當年的虧心事被第三個人知道。

她急不可待地為自己當年的臨陣脫逃做出解釋:“三年前我是發自內心想幫你逃婚,可是你過生日之前我就被母親強行送到國外,我對你是真的愛莫能助。”

“當時我不僅辜負了跟你的約定,我也被迫放棄了我一直打拼的事業啊!”

白舒瑤見到虞錦硯臉上的不屑,她努力給自己找補道:“你還記得當初我與那位總是背後對你說三道四的室友聯合創業的事情嗎?自從我被外放到美萊,她就吞并了一切屬于我的勞動成果!”

“小虞哥哥,不管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事業,我當年都不想離開星港!我是被迫的!我也是受害者!”

虞錦硯聽到這些鬼話心裏五味雜陳,他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是譏笑一聲便轉身準備離開。

白舒瑤上前一步,眼裏噙着淚花,“逼你嫁到吳家做生育機器的明明是叔叔跟阿姨!這件事你不能怪我!”

兩人争辯間,江淮已經在進一步謀劃他早就跟白舒瑤商量好的英雄救美劇情。

他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等到餘墨到場,他們就找人将虞錦硯不小心弄到泳池裏。

此時白舒瑤跳水救人,虞錦硯就會被喚醒那份被對她掩藏在心底的心動。

他要讓金童玉女兩個人在衆目睽睽之下有親密接觸,他要讓頭頂泛綠的餘墨主動讓出虞家二少奶奶的位置!

江淮側頭對身邊的助理詢問道:“一切确定已經安排妥當了對嗎?”

“一切萬無一失,只是……”助理疑惑道,“您确定過了這麽多年,虞二少爺依舊是只旱鴨子嗎?”

江淮自信點頭,“我是他最好的兄弟!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更了解他!”

虞錦硯整個童年包括青年時期虞家都在培養他學習琴棋書畫跟舞蹈,這種情況下他還要擠時間學習文化課做品學兼優的學霸,哪有額外的時間發展游泳這種無關痛癢的愛好呢?

等到溺水的好哥哥被白舒瑤救起來,他就會因為瀕死時刻英雄救美帶來的吊橋效應意識到他對白姐姐的愛,到時候他就能踹掉那位吸血窮癟三跟白富美達成he結局!

江淮越想越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按頭他們倆結婚生子。

他對助理催促道,“動作麻利點!我一分一秒都等不了。辦得好今年工資給你翻三倍!”

餘墨還是第一次來江家,她一下車就被眼前歐式風格的莊園建築驚豔了一下。

很虞家低調奢華的新中式大宅不同,江家人住的別墅高調到像是一座城堡。

難怪江淮總是看她不順眼,在土豪江少爺眼裏虞錦硯跟她結婚用下嫁這倆字來形容都算是給她顏面,他們之間明明就是小仙男歷劫。

江氏的莊園占地面積3畝,今夜這裏又到處塞滿了給新人送祝福的賓客,到處都是一片觥籌交錯紙醉金迷的景象。

有虞氏做她的靠山,餘墨很少出席氛圍奢靡的社交場合卑躬屈膝地讨好權貴拉投資。

甚至作為虞氏的贅a,不少投資者為了借她這層臺階搭上虞氏的線,還會主動給她介紹資源。

餘墨一路按着侍者的指引去找虞錦硯時,微妙地開始反思自己剛才在車上對虞錦硯是不是太兇了,她吃人家的軟飯怎麽還要對人家發脾氣呀?

硯子他只是脾氣臭嘴也毒,但是他給錢很大方!

餘墨啊餘墨,你就不應該太情緒化把他當人類看,你得把他當會爆金幣的atm!那atm又能有什麽壞心眼呢?

很快她就被侍者故意引到了一處波光粼粼的泳池邊,那水裏雖然沒有嬉戲的男男女女,岸邊卻聚着三三兩兩相談甚歡的小團體。

注意到餘墨左右張望也沒有看到重點,侍者在将她領到合适的位置之後擡手對她做出指引,“餘小姐,那邊有我們的酒水臺,您看虞二先生也恰好在那裏。”

餘墨順着他的手看過去,她先看見的是虞錦硯的背影,緊接着看到的就是站在他對面那個言笑晏晏的女人。

餘墨的瞳孔一下子縮成針尖大小,并且劇烈地顫動起來。

盡管從白紫璇嘴裏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做好了心裏準備,可是當她親眼看見他跟白舒瑤相談甚歡的現場時,她仍然一時間呆若木雞。

下一刻餘墨親自提起礙事的裙擺,穿過三三兩兩的人群朝他們快步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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