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答應了白釉, 白驀參加和出席了一次白釉的同學聚會。

白釉跟同學炫耀白驀:“我哥。”

“你終于帶你哥來了。”

“好兩年好見你哥了。”

“我可以和你哥拍張合影嗎,白釉。”女同學們紛紛豔羨的聲音。

白釉這時候露出了得意的嘴臉,“行啊, ”大方地說。

于是有女同學和白驀合影, 白驀淡淡的。這時候,白釉面前還有一個家裏經濟很好的女同學:“可以跟你哥,介紹一下我嗎?”

白釉心裏鄙視她, 可是嘴上故作高興:“是嗎, 你喜歡我哥啊?”

那位女同學叫做趙雅, 家裏非常有錢。她說:“你看這聚會哪個女生不多看去你哥一眼?”

白釉當然知道, 故意笑一笑:“你好像以前不怎麽吃我哥這種類型, ”

“閱盡風光, 才知道你哥真的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趙雅明人不說暗話, 坦然說。

白釉微微一笑:“不過,追求我哥的人多了去了,從這裏排到了法國。”

趙雅聽明白她話裏有話:“那你想要怎麽樣?”

白釉說:“這樣吧, 你叔叔不是在娛樂圈當導演,我這個暑假沒有什麽事, 能不能看看有什麽角色适合我的, 當然女一號我是沒有可能的, 露臉的戲份多點的配角總可以了吧。”

趙雅聽了, 就知道白釉的什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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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人一概都長得很好看。白釉這個臉去當女一號沒有什麽問題, 可惜就是缺份契機。趙雅說:“這個嘛, 得看我叔了。”

白釉說:“你不就喜歡我哥嗎, , 明天我讓他跟你吃頓飯。”

趙雅也不是傻子:“你哥, ”看了一下白驀, “按理估計不喜歡我這種類型。”

白釉心裏翻了個白眼,心裏說:“不喜歡你,你還能問我讓我撮合你和白驀?笑話。”可是她表面繼續權衡着說:“這樣吧,我盡量讓我哥和你多見幾次面,約會幾次,成事在天謀事在人,你也不能不抓住機會,光等着別人主動,是不是”

趙雅想了一下,小小配角而已,只需要露臉的角色。“好吧,我跟我叔說一下。”

白釉笑了一下:“行,你倆明天想去哪兒吃飯?”

趙雅想了下問:“白驀喜歡吃什麽?”

白釉笑笑:“他啊,什麽都可以。不過他不吃日本料理,他好像對日料其中的一種食材過敏。”

“沒問題。”趙雅很高興。

回去了後,白釉對白驀說:“哥哥,我有個朋友很喜歡很喜歡你,想和你吃頓飯。她家是建材生意的,可能會幫到翁豐。你最近不是進了翁豐嗎,翁豐是地産公司,少不了這種的人脈關系。”

白驀心裏估計知道了白釉打什麽算盤了。“我明天有事情。”他說。

白釉擠出了眼淚,她長得跟白兔一樣,純良的,無辜的,動不動就容易紅眼:“哥哥,我好不容易替你事業想出來的,你要是拒絕我,我以後可能再找這方面的人就很困難了。我已經答應好了人家。”

白驀看到白釉哭的臉,他沉默了一下,想起了小時候。

他被白譜欺負到了一個反鎖的櫃子裏。那是一個荒廢的後院,他待了一天,都沒有人路過和進來屋子。

他埋在了手臂裏,想着,如果他父母在,還會這樣嗎。從小寄人籬下,這只是他的剛開始。

到了夜晚,還是沒有人。

沒有光的櫃子裏,漆黑一片。偶爾還有那些蟋蟀的聲音,飄傳來的遠遠的飯菜香味。肚子咕咕叫,挨餓不算是什麽。他能忍受,可是,他要在這裏關上一整天。

最後,他倒躺在了衣櫃裏,冰冷的默默倒流進了發端。

像是什麽碰到,發出地上瓦片被踩動的聲音,像是夜貓翻進來了院子一樣。

“白驀哥哥,你在裏面嗎?”

像是有人在叫他。

他立即坐起來:“我在這兒,”

門被推了一下,他确認着外面有人走進來了。

外面是個很軟懦的聲音:“白驀哥哥你在裏面嗎,”

“是,幫我把櫃子打開,”

白釉的過分軟懦的聲音:“可是外面鎖上了,我不知道怎麽開、”

他倒在櫃子,很快只有一陣沉默。

白釉像是很用力找了什麽東西來砸門,他問:“白釉你在幹什麽?”

“我試試能不能敲開它,聲音有點大,你忍一忍,白驀哥哥。”白釉說着。

白驀知道白釉不敢喊大人來,要是給大人知道了,白譜這樣捉弄他,白譜會報複他和白釉。

聲音一直“咚咚咚”的,這是他童年僅有的安全感。唯一的溫情,是來自比他小很多歲的白釉。

白驀淡淡地回答了約會的這個要求:“好。”

白釉見到白驀答應下來,她很高興,“就這麽說定了,明天在xx,下午xx點,那個人姓趙。”

在水晶大樓。

白驀站在那裏等人,趙雅和一個小姐妹在遠處的二層觀望,不少人從大門進入,目光都落在那個長相非常漂亮的男人身上。

趙雅錄像着,邊啧啧稱奇:“這麽好看的男人,有誰知道,是在等我呢?”

小姐妹在旁邊搭腔:“你要讓他等多久,”

趙雅高傲地說,“我看看時間嘛。”

白驀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打了個電話給白釉:“地點是不是錯了,我沒見着人。”

白釉心裏罵了一聲趙雅,人都給她約好了,這潑婦居然在耍白驀。

于是白釉連忙說:“不好意思哥,我确認一下。”

于是挂斷電話後,白釉打了個電話給趙雅,趙雅在一層的蛋糕甜品店裏的玻璃裏用着冷飲,正在看着一樓等人的白驀。“我哥說沒見着你,”白釉的聲音顯然有些不大高興。

趙雅故作驚奇:“啊不好意思我記錯時間了,現在馬上到。你告訴他,我很快就來了。”

白釉冷笑一句:“你那個女配角又不值多少錢,這你都要玩我嗎?”

趙雅趾高氣揚地說:“在娛樂圈,有錢不是好使,特特特特有錢才是王道。”說白家沒有特特特特有錢。

白釉把電話挂斷了,趙雅聽到裏面的掐斷的聲音,她哼了一聲。

小姐妹問她:“是不是白釉那小妮子打電話來了?”

趙雅哼道:“她以為她哥真那麽搶手嗎,我不過是看她老是帶她哥出來炫耀,可憐同情,想解·放一下她哥。哼,不然誰來這裏。”雖然說的七分真,可是她更想和白驀約會一次。

再過了半個小時,趙雅和小姐妹像是姍姍來遲地,從後面拍了一下白驀的後肩。

白驀轉過頭來,看到兩位嬌小的千金大小姐。

白驀其實早就應該知道了,對方會是女生。“你好。”淡漠的一句。

趙雅笑:“不好意思,我記錯了時間,讓你久等了。”

白驀也不點頭,也不笑。他沒有什麽理會這一句。

小姐妹感覺白驀不吃這個道歉,于是找話題說,“哇,怎麽稱呼你好?”

“我叫白驀。”

小姐妹立馬說,“她叫趙雅,我叫李童。今天主角是她。”

這話很簡短明了。

趙雅笑笑,高傲的氣質:“這樣吧,你渴了嗎,要不要買點什麽喝?”

白驀說:“沒什麽,你們想到哪裏逛?”他習慣了給白釉做這些事情。

趙雅就逛奢侈包包和衣服,白驀看着她們倆個逛街的女人,就知道了白釉跟他安排的是約會的對象。他進去看奢侈的衣服。

趙雅逛到了手表店,看見代言的人,白驀看了一下諾大的大樓名表代言人。那個人唇紅齒白,骨相風流。很有電影明星的質感。

印象中,蘇擒的長相有幾分像是這個人。

白驀看了一下那個龍飛鳳舞的簽名字旁邊一個宋體字,寫着蘇寅。

是蘇擒的哥哥了。

趙雅說,:“有什麽新款的表,比較好看?”兩個女生湊頭在那裏指指點點,試着戴表。

那個櫃姐貼心地說:“不如讓你男朋友過來給你挑挑,”

趙雅聽到這句話,故意聲音有些大:“你聽到了沒,過來幫我看看。”使喚人的聲音。

白驀聽了這話,眼神閃過了陰暗,很快不見了,他過去看了一下:“嗯,還可以。”

櫃姐看到這個渾身名牌的女孩,也太高傲了,随便使喚人。估計這個男朋友也是上門女婿,家境不好的。但是細看,這個男人身上也不俗。

櫃姐心想,這麽有錢,也能縱容脾氣這麽壞的女人。這位男士還真的大方大度。

而這個眼睛長到頭頂的女孩有什麽好。

給他們倒了一杯茶,櫃姐在給白驀的杯子上,寫了一串她個人的聯系方式。她當然喜歡這位帥哥了。包容,大度,且長得非常好看,可以媲美電影明星了。

三杯水逐一遞來的時候,趙雅故意地接了遞給了白驀的水。

她還特別不在意地喝了一口紙杯裏的水。

看着這擺出來的款式的表,指點着,“怎麽比去年春季的還醜了這麽多,這設計師,要是我家的,肯定要換了,這是什麽品位。”

櫃姐聽着,心裏翻了個大白眼。

趙雅喝了幾口花茶的水,把紙杯遞給白驀。白驀給她拿着。

他想起了在上一回兒他看見蘇擒左手上,戴了個藍色的手表,是百達翡麗的春季款,非常好看,且不算熱門的一款。

他擡起了頭,無意地看到了,名表的廣告代言人上,蘇寅手裏戴了個與蘇擒的情侶同款,是塊綠色的表。

白驀眼睛斂了一下。

趙雅看不上表,偶爾看中了一個,但是店裏還沒有貨。但是趙雅下定了,櫃姐跟她說,留下地址,改天上門親自給她送去。

趙雅拿起了簽字筆,寫下了地址。遞出了一張卡,眼睛斜看着白驀。

“你看什麽呢?”現在趙雅的聲音有些嬌的。

白驀轉過頭,收回了視線。

趙雅心動了一下,李童也看呆了一小下。

眼前這個人真的好看。

趙雅不知道是羨慕白釉呢,還是替白釉可惜。羨慕是因為白驀說白釉的哥,可惜也是可惜只是哥哥。不能占為己有。法律不規定,道德倫理也不符合。

櫃姐的聲音喚回她的思緒:“趙小姐,已經給您在下單好了,這是您的小票。”

趙雅接過來了單據和銀聯的回票。

塞進了包包裏,她手裏還捏着剛才那杯花茶,因為她覺得還挺好喝的。

李童跟上她,兩個人拉着手,“是嗎,這個好看嗎,”兩人去逛對面的珠寶店裏。

趙雅把紙杯放在了鑽石的玻璃櫥窗上。珠寶櫃姐說,“咦,小姐,您紙杯上還有一串數字,”

趙雅低頭一看,杯子上真的有一串號碼,看着就特別像是手·機號碼。李童大驚小怪,嘻嘻笑:“哪個看上你給你寫的聯系方式啊?”

趙雅想了一下,這杯原本是名表的櫃姐遞給白驀的。她越想,越惱火。“就是剛才那小蹄子。”

帶着李童重新回去。

名表櫃姐看到他們又折回來了,以為有什麽忘記拿的東西。微笑地問:“怎麽了?”

趙雅上前,就呼出了一巴掌:“你個賤貨,還勾引我的人?”

櫃姐捂着臉,一下子眼淚湧出來:“你幹什麽打人?”幾個名表的櫃姐也扶住她,攔在了趙雅面前,“你怎麽可以打人呢?”

“我不單要打人,我要撕了她!放手!”趙雅掙着就上去扯那個櫃姐的頭發。

李童平時也仗勢欺人,這時候也上去動手。

白驀抓過趙雅的手腕,把她拉回來:“別打了。”

趙雅被成熟男性的力量給拉了回來,她擡起眼,頭發波浪捂住了她一點的視線,看見是那個男人後,趙雅更生氣,“你放手。”

白驀說:“你先別打人。”

李童被還手地推開了,趙雅見狀,更加惱怒地沖上前,甚至踹前面幾個櫃姐。“我讓你婊,還婊不婊了?”

後來,安保人員過來了,“都幹什麽呢?”

趙雅好好地站着,李童兩人一點都沒有亂,倒是那個遞水杯的櫃姐被撕得頭發披散,淚雨漣漣的。

周圍一些人也圍觀過來,名表店裏的店面經理也出來了,遞給了趙雅水希望她息怒,趙雅不接。李童也不接,李童瞪着那個哭哭啼啼的櫃姐:“你再哭,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爛了。”

那個櫃姐心有餘辜,不敢哭得太過了。

經理說:“給您三張優惠代金券,您看可以了吧?”

趙雅冷笑一聲,“糊弄誰呢?”

李童幫腔,“這就是你們店做事的态度,我要投訴你們這家店。”

經理問,“您想怎麽處理?”

趙雅說:“我要她跪下來給我道歉。”故意惡心人的。

白驀看了一下趙雅,只見她和李童雖然坐在座椅上,幾個櫃姐和經理是站着的,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态。

經理說:“小姐,這也太為難人了吧。”

趙雅冷笑一聲:“你們店雇傭的都是什麽人,一個個看上我男朋友了,還暗地裏遞聯系方式給我的男人,這是什麽意思?這是個什麽素質破店。”

經理說:“行,我讓她給您道歉。”

趙雅說:“跪着,不是下跪我不接受。”

白驀不知道今天一天都是什麽破事。他看到這裏,還有不少圍觀他們的站在店門口不遠處的顧客和旁邊店裏的員工。

白驀出去了。

趙雅看到,“你幹什麽去?”

李童跟出來了,“白驀你上哪兒去?”

白驀眼色淡漠的,“我找個飲品店等你們吧,什麽時候吵完你們就過來。”

李童說:“你現在是什麽态度?”仗勢欺人連帶着也欺在了白驀頭上。

白驀冷笑:“我又不是趙雅男朋友,你們要是欺負夠了,就過來找我。”

李童氣得不行,看着白驀走遠了。她回去跟趙雅說,“白驀他走了。”

趙雅眼一瞪,“什麽?”

趙雅看那櫃姐,火速了斷,“不下跪是吧,你這店等着投訴。”

她起身要出門了,結果那櫃姐哭上前:“你別投訴……”

·

等他們找到了白驀,白驀在一個溜冰場邊上倚着,看那些溜冰場上的人。

水霧蒸騰的。

趙雅說:“你怎麽啦,你不高興了?”

白驀回答:“怕給你在教訓人的時候惹不愉快了。”

趙雅聽他說話,有刺兒,她說,“你可憐那個小蹄子?”

白驀說,“還有兩個小時,”看了下時間。兩個小時,他們的約會就結束了。

趙雅沒有好氣,李童勸她,“算了吧,我看他也是有些不高興。趕緊,吃頓飯。”

·

白驀回到家裏,按了門鈴,他今晚忘記帶鑰匙了,白釉算着時間,聽到外面的開門聲,就撲過去,“哥,你回來了,怎麽樣?姓趙的那位小姐還好接觸嗎?”

白驀淡淡地擡眼掃了一眼白釉,他說:“別給我安排什麽約會了。”

看白驀的神情和聽這語氣,就知道今天肯定是不凡的一天,先是等了許久,再是忍受那千金大小姐的破脾氣。

白釉撒嬌地給他脫鞋子的時候幫扶他一把:“是我不好啦,沒有照顧好你的感受。其實那個趙雅也不是什麽壞人,就是自我為中心,大小姐脾氣。”

白驀沒有什麽眼神,淡淡地繞過她去上樓。

白釉知道白驀估計是生氣了,也不好勸哄白驀。只好神情恹恹的回到了飯廳,繼續做她的臺詞準備,趙雅叔叔果真給了她一個角色,就是女主角身邊的小跟班。

白驀洗了一把臉,冷水澆過了眉額,他看了一下手裏的清水,浸泡過煩躁的皮膚。

今天亂七八糟的事情在他心裏并不算什麽,倒是他看到浸泡過了自己的手,想到了那個渾身被冰水沖得濕透的人。眼睛被黑布纏上,行走不良。

房門傳來了敲門聲。

白驀以為是白釉,他走過去開門了。

白譜看見開門的人,臉上水淌落着,一點兒都沒有擦拭着。

看上去,非常的冷心冷貌,眼裏原本是流光漣色的。這時候是淡淡的烏色,沒有什麽情感。

“幹什麽,”那個人淡漠地開口。

白譜說:“你怎麽把我妹惹不高興了?”

白驀知道白譜有事沒事都要來搞自己一下,他想把門關上,可是白譜伸出手來,摸了一下他帶有着水珠的下巴,“你今天出去給誰玩了,”

看到白驀回來一副不悅的神色,就故意來惹白驀越發不高興。

白驀沒有打開了他那只不速之客的手。

“關你什麽事。”白驀很少會怼回去,如果他心情不爽,他就會不再僞裝和隐忍。

白譜推了一把白驀,白驀往後退的時候險些摔倒。

白譜進來把門關上,“你裝什麽呢?”

後來把那個人撞到了眉骨有些淤青,那個人一聲不發,被按在了玻璃的矮桌角,那個人險些打翻了玻璃桌。

白譜走過去,稍稍蹲下了身體,膝蓋壓在了地上那個人的肩上,“要麽給我妹妹道歉,要麽給我……”

那個人眼睛閉了一下,眉頭輕輕地皺着。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睛一如剛才浸過冷水的淡無感情:“讓我起來,我去跟白釉道歉。”

白譜聽到他還是很聰明幹脆的,白譜将他抓提上了沙發的角邊上,那個人半被壓着。喘着粗氣,白譜看到他眉骨的淤青,有些破損的痕跡。

手放開了一些。

“今天去幹什麽了?”

白驀說:“白釉讓我陪她同學。”

“男的女的?”

白驀說:“女的。”

白譜才哼出一聲,心裏放心了,松開了白驀。

白驀才踉跄地爬起來,坐上了沙發,他摸了一下自己的撞倒的後肩連接後脖頸的位置,這是他已經皺緊了眉,仿佛很疼。

連聲音都是輕輕的,“別碰我。”

白譜欣賞着他吃疼的、隐忍的表情,摸了一下他的後脖頸,想替他捏輕松一點,可是碰上了,那個人倒吸一口冷氣。讓得白譜這才心軟下了一點。“讓我看看,”

白驀臉上是一片幹燥,他不知道忍受了白譜多少年這樣過來了。白譜對他暴力,捉弄,惡作劇,甚至欺淩。他都忍受過來,連同今天。

将他摔在了沙發角邊上,後頸直接撞上了地面。那一瞬間,他沒有了聲音。知道白譜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閉緊的嘴巴,“白驀,我錯了,我手太重了。”

白驀臉上一片白,直到白譜把他扶上了沙發。

白驀蜷縮着身體,如同蝦米,埋着頭在沙發窩裏。

白譜去碰他的肩,想把他拉起來,去看他的臉。

“要不你打死我吧。”那個人的聲音發出來。

白譜說,“我怎麽舍得?”手去摸他的後頸,摸他的肩骨。“我在乎你,才會這樣……”

那個人沒有什麽動,因為再動也是徒勞,尤其是在白譜這種反人格的人面前。

白譜撥開了他的身體,去看白驀的臉。

“你非要逼我這樣做的,白驀。”

白驀這才慢慢地,冷笑一聲,“是嗎,我何德何能,”

白譜壓下來,故意在白驀的面前:“你太有本事了,你讓我魂牽夢繞,白天夜裏想的全是你。”

“你出去。”白驀的聲音。

“我偏不呢。”白譜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茶蘇蘇.”,灌溉營養液 +5 2020-07-07 18: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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