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02章

趙旻将人一按,掰開應聞隽的兩條腿,借着床頭燈去看,又忍不住上手,往他開了條縫的地方摸,忍不住問道:“你從小就這樣,家裏人沒帶你去看過?”

應聞隽将頭一扭,不去看趙旻的臉,衣裳都脫了,腿也張開了,卻像是臨門一腳猶豫起來,想起那個名存實亡的丈夫來,但到底沒把趙旻再推開,只是低聲抗拒道:“不幹你事。”

趙旻被拂了面子,也不惱,存着壞,只手下用勁兒,把應聞隽摸的不住喘息,腿心濕了一片,不知是藥性厲害,還是應聞隽天賦異禀,又或是趙旻手上功夫厲害。他總還有別的辦法報複,俯下身,親昵地貼在應聞隽耳旁,促狹道:“你是男的還是女的?”手下卻不停,進進出出,沿着那裏的輪廓,将那口長錯了的女穴裏外奸了個遍。

眼見應聞隽要惱了,趙旻才偃旗息鼓,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朝人屁股上拍了拍。

不愧是結過婚的,趙旻這樣一拍,應聞隽就曉得是什麽意思,爬起換了個姿勢,背對着在床上跪趴着。趙旻低頭一看,見後面那口軟穴已被前頭流出的淫水兒浸得濕了個透,倒是連額外哄一哄的功夫都省了。

趙旻嘴上逞能說不怕,心裏還是怕,怕應聞隽這身子碰不得,怕再碰出個小的,回頭賴上他,只把自己的東西從後頭插了進去。

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後,床單猛地被雙骨節分明的手抓皺,一顆豆大的汗水迸濺在上面,洇出滴暗漬,什麽人叫喊了一聲,似乎是真痛着了,又有人來哄他,撒嬌着埋怨道:“你哭什麽,我就讓你痛成這樣?”話雖這樣講,下頭禽獸一般的東西卻是不停,壓根不給身下之人喘息之機,只将對方當個肉器,蠻橫地發洩進出着。如此搗弄了數下,動作方通暢無阻,又沒再聽見對方痛聲叫喊,心知是把人給操開了,心念電轉間意識到應聞隽方才怕不是被痛哭的。

他又往裏入了入,直至胯部粗硬的毛發刮着應聞隽久不被丈夫揉捏愛撫的臀,哄道:“他待你不好,今夜才有機會讓我疼你,若是他待你好,今夜又怎會叫我得逞?要哭,下了我的床,随你怎麽為他哭去。莫非你不是心中有愧,你是害怕?”

趙旻揶揄一笑:“你怕什麽,你我二人都這般親密了,看我可有問過你的名字?今夜一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哪怕明日就在金鐘橋上碰見,也誰都不認識誰。”這話說的心不誠,應聞隽不知趙旻是誰,當他是這小白樓的相公,可趙旻卻是将應聞隽打聽的一清二楚,明擺是在床上的話做不得真。擡眼見應聞隽依舊心事重重的模樣,趙旻那股不服氣的勁兒又上來,抓住人的腳踝,将人順勢一翻,狠操進去。

應聞隽又痛叫一聲,這次卻是頭撞着床頭,趙旻的手又伸過來,護着他的頭,應聞隽則怕自己被頂下床,慌忙伸長胳膊摟緊趙旻的肩膀。這一伸一抱不打緊,倒是比方才親密許多,二人大汗淋漓間望着對方,有了不該有的默契——各自将眼睛錯開了去。

趙旻使出渾身解數,應聞隽難以招架,不消片刻便難耐喘息起來,汗津津的結實手臂搭在眼上,襯得半張着的嘴巴紅豔豔的。他下面雖多長了個東西,叫趙旻第一眼看見就想了好一會兒這人到底是男是女,身子卻是實打實的男人模樣,結實勻稱,像他的脾氣一樣硬,抱在懷裏好一會兒,才軟化下來,真是叫趙旻愛不釋手,性欲更甚,覺得這今日這小白樓沒白來,把人在床上折騰的死去活來,将攢了一個月的濃精噴在裏頭,才稍稍作罷。

二人喘息着,皆是汗津津的,趙旻欲望發洩了一次,才有心情調情,抱了上去,笑嘻嘻着撒嬌道:“是我好,還是你丈夫好?”

應聞隽臉上尤帶着被情欲浸過的痕跡,被趙旻操出精來,藥性稍稍退下。聽罷這話,只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怎知我有丈夫,不是說誰都不認識誰,連姓名都未打聽過。”

“那當然是哄你的,我知道你是誰。”趙旻繼而埋怨,“為什麽你家大太太指着鼻子罵你你都不吭聲,我才說了這樣一句,你就給我臉色瞧,你欺負我做什麽。”

應聞隽沒接腔,不欲争辯誰欺負誰,一番話又惹起傷心事,轉瞬間憋屈起來。趙旻察言觀色,不吭聲了,過了一會兒,才聽應聞隽平靜道:“我已許久未行過房事了。”

趙旻哦了聲,壞着心思追問:“那是他不行了,又或是行的起來,但對你不行。”這話一出,見對方神色有些惱火,趙旻收斂着,一副讨巧賣乖的模樣,手也伸了過去,這次摸的是前面的女穴,起先沒動心思,如今嘗過這人滋味,又被他一瞪,趙旻反倒蠢蠢欲動,腦中霎那間只剩一個念頭。等反應過來時,已是将人按在身下,龜頭熟脹的像個李子,正抵住穴縫來回滑動,不消片刻,應聞隽前頭那根也硬了。

應聞隽此時的反應倒比方才趙旻幹他後面時厲害得多,似乎是想坐起來,雙手不住推拒着,卻又未曾真的使力。趙旻心癢難耐,本來只想逗一逗他,不真的插進去,如今見應聞隽這模樣,身體快過腦子,大着色膽放縱一回,心口不一地插到人家前面去了。

應聞隽這次沒再痛叫,就是兩手死死抓着趙旻結實的脊背,留下十道痕跡來。

趙旻一吃痛,胯下就越發用力,他越用力,應聞隽也跟着用力,二人不一會兒便爽得頭皮發麻,再顧不得誰是誰,一時間屋中只聽得見肉體拍打之聲混雜着些許粗喘,越到最後,淫靡水聲也大起來。應聞隽渾身緊繃着,不是疼的,卻是爽的,若起初還有退卻之意,對自己的責備之意,如今被趙旻這樣在床上一伺候,也是什麽都記不得了,小腹似要繃成一張鐵皮,不過一刻鐘将過,竟是抽搐着去了。

那一絲絲因放縱報複而生的悔意為着片刻的肉體歡愉而蕩然無存,應聞隽見趙旻依然動個不停,已經無力應付,只軟綿綿地推了他兩下,見推不動,所幸随他去了。又見趙旻皮相好,床上功夫頂絕,反倒生出些長久之意來,心想用那老東西的錢偷偷養着這小白樓的相公也不錯,絲毫不知幾個小時後,他就要為這片刻歡愉付出代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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