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聽見趙旻要尿到自己裏面去,應聞隽第一反應是震驚,第二反應是因在性事上保守而感到恥辱。
他十分清楚趙旻秉性,脾氣一上來就是個不管不顧的性子,還不如先答應下來,明早再想辦法賴賬,躲過一時是一時。當即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只要你不弄進去。”
見他這副順從委屈模樣,趙旻說不出的舒心暢快,當即捧着他的臉,熱切地“吃”着他,胯下再次挺進挺出。察覺他動作愈發迅猛,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自己胯骨上,應聞隽既享受這粗暴動作帶來的快感,又害怕趙旻在緊要關頭時控制不住自己,只得一遍遍小聲提醒:“都說好了……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趙旻渾然忘我,将人越抱越緊,粗喘道:“我心裏有數,你別催我。”
他動作一下比一下劇烈,二人交合處逐漸沁出些白沫來,又有粘稠的水在抽插間被帶出。不多時,趙旻便眉頭緊皺,那張俊美的臉正因欲望與快感而扭曲,他猛地低頭咬住應聞隽的脖子,與此同時,腰胯一抽。應聞隽感到身下空了,趙旻的陰莖隔着層真絲壓在他小腹上跳動,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沒了穴肉堵着,便一股股地往上噴。
應聞隽見趙旻不懷好意地盯着自己的嘴,相信方才只是緊要關頭來不及,不然趙旻這混蛋定是會像上次一樣,弄到他嘴裏。
應聞隽推開趙旻,剛想使喚他去接熱水為自己擦身,誰知那厮又從後頭纏了過來。
下頭的陰莖上傳來癢意,應聞隽低頭一看,趙旻不知何時又把那羊眼圈套了回去,他修長的手指包裹住應聞隽的陰莖上下撸動起來。那羊眼圈上的睫毛經過加工後粗粝不堪,随着上下滑動的動作在男人最為敏感的部位來回剮蹭,幾乎是一瞬間就叫應聞隽弓起腰躲避。
他腰一弓,屁股就往後挪,頂在趙旻開始疲軟的陰莖上。趙旻另一手拿着個東西,不涼不熱,硬的很,表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蠢蠢欲動着要插到應聞隽後頭去。
應聞隽被前後夾擊,百忙之中感受出來,這東西是最開始時被趙旻握在手裏的木雕陰莖,比趙旻的真家夥要小上不少。
趙旻這混蛋開口了:“比我大還是比我小?”
“你明知故問。”
說這話時雖咬牙切齒,可着實算不上生氣,趙旻雖然玩他後面,但前面也沒停,一套手活兒出神入化,又存着蓄意讨好的心思,倒真的将他前面照顧的很舒服——這是馮義和宋千兆都不曾帶給他的感受。
趙旻這人很奇怪,有時在床上很會作踐人,比如罵人是婊子,是賤貨;但也很會愛人,親吻擁抱時看過來的眼神,總是叫人産生自己被愛着的錯覺。
應聞隽讓他稍微快一些。
趙旻哼笑一聲,故意放慢了前面的動作,讓應聞隽欲求不滿地自己握着他的手動起來。就連後面也被玩的開了一條縫,趙旻那混蛋順勢把木陰莖的頭緩緩推入,抵住應聞隽的前列腺,狠狠一碾,應聞隽就射了。
“我先前真是好不識貨。”趙旻愛不釋手地撫摸着應聞隽的身體,好像有什麽執念似的,将兩人的精液混在一起,應聞隽身上穿着件衣不蔽體的裙子,他便将精液都抹在應聞隽的脖子與大腿上,那股難以言喻的味道瞬間在整個房間更加濃烈。
“我居然還覺得你這副身子麻煩,現在看來,多方便啊,前面一摸就流水,想插了随時可以插,不跟後面似的,還要我伺候忍耐,才能容納我。”他一邊說着,一邊用微勃的陰莖貼着應聞隽滾燙的皮肉,沒蹭兩下,就硬得徹底。
木雕陰莖被拔了出來。
應聞隽以為趙旻要插進來,結果他沒有。
他的頭腦一片空白,在趙旻不加掩飾的粗暴操弄下早就臣服于欲念,身子像沒有靈魂般被人擺弄着,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集中在同趙旻接觸的地方。應聞隽感到害怕,他先前從來沒有這樣忘我過。
趙旻把應聞隽擺成了上半身直立的跪姿,從膝蓋連帶着小腿牢牢貼在床上。
那根木雕陰莖被他塞到了前面,堵住應聞隽的女穴,因着此刻的姿勢,應聞隽像是坐在這根假東西上。趙旻的真東西像是會鑽縫的蛇,專往濕熱的地方鑽,帶着極強的壓迫感插進了應聞隽的後穴。
這裏久不使用,上一次被人插進來還是在小白樓的那次。
應聞隽臉色慘白,啞聲說道:“有點疼。”
趙旻貼着他,輕聲又惡毒:“疼才能記住,你往後再在床上提馮義,我就把他喊進來看,下次可不會有道床帳替你遮住臉面。”
應聞隽皺眉忍耐,突然也不高興了,回了句:“你在嫉妒什麽。”
趙旻嗤笑,刻薄道:“嫉妒?那還真犯不着,我只是讨厭別人挑釁我罷了。”
就像戴綠帽這種事情,只能他趙旻給別人戴,不能別人給他趙旻戴。
應聞隽還想再說些什麽,趙旻已全根插入,緩緩抽動起來。他動作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很快就叫應聞隽再說不出話,全身無力支撐,剛要向前栽倒,趙旻又狠狠箍着他兩邊的胳膊,強迫他以跪姿承受。姿勢雖屈辱,應聞隽卻習以為常,可過分的是他前面的肉穴裏還坐着一個東西,趙旻每用力操他一下,他就因慣性往前撲一下,肉穴跟着帶動,狠狠坐進假陰莖中,竟叫應聞隽同時生出了被兩根陰莖幹的錯覺。
趙旻又扭過他的臉,極重地吻他,意亂情迷道:“你跟我保證,說你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
他不肯承認自己莫名其妙的嫉妒,卻逼着應聞隽承認莫名其妙的錯誤。
這要是能答應,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應聞隽這下不肯再順從,眼看着還插在一起就要跟趙旻鬧起來,剛起了個頭便被趙旻以強勢手段壓制,趙旻收拾應聞隽的方法非常簡單,就是把人操服。
他帶着應聞隽往後一躺,叫他仰面躺在自己身上,不但陰莖還在裏頭牢牢插着,從下往上去幹他,還方便了前面的動作。趙旻前後夾擊,用手扶着假陰莖在應聞隽女穴裏捅進捅出,隔着層薄薄的皮肉,和自己的真陰莖抵在一起。
沒弄幾下就逼得應聞隽崩潰大叫,前面跟着射得一塌糊塗。
這裏不是宋家,趙旻今夜心無旁骛,擺明了要豁出去玩,怎麽髒怎麽玩,怎麽過瘾怎麽玩。将應聞隽翻來覆去折騰好幾次,前面不讓射,但後面可以,趙旻便将他後面射滿,入睡前拿木雕陰莖堵進去,氣得應聞隽将他臭罵一通,他越罵,趙旻反而來勁,又将人拉去床下,強迫應聞隽為他口交。
夜晚漫長,應聞隽忙着應付趙旻,根本沒功夫睡覺,天将亮時,趙旻這畜生才發洩完一身精力與獸欲,摟着應聞隽入睡。迷迷糊糊間,應聞隽聽見幾聲雞叫。
管家輕叩門三下,提醒道:“少爺,小姐的車早九點到車站,快準備一下吧。”
趙旻困倦地應了聲。
應聞隽猶豫着要不要起來跟趙旻一起去,卻又實在有些害怕趙芸,正猶豫間,雙腿便被人扒開,趙旻低頭湊在他腿間,又不知廉恥地舔弄起來,他一邊舔,一邊含糊道:“昨夜我說過什麽,你忘了?我來讨債了。”
趙旻昨夜是純粹發洩獸欲,今早開始舔應聞隽的逼,這才是發洩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