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哇，壞孩子，真是不得了的興趣……/總裁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
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組合在一起之後怎麽就有點聽不懂了。
房子外面，站着偷窺，一整夜？
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變态啊。
太過震撼心靈，傑森甚至有點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反應究竟是欽佩還是震驚。
說實話,由于這兩種情緒的占比過大,已經壓住了按理來說該有的驚恐。
只有一點點的變态可能會讓人渾身激靈,但變态到了這種程度……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挺厲害的。
“等等，昨晚羅威納也在我卧室裏。”傑森沉默了幾秒，突然意識到了個盲點。
如果真有個行蹤詭異的家夥貼着窗玻璃往裏看，一看還是一整晚,羅威納沒道理發現不了。
其實他的狗還是挺兇的。
它怎麽沒用叫聲把他吵醒？這家夥該不會又是故意說讓人誤會的話逗他呢吧。
聽見主人喊了自己的名字,用爪子別開門縫,羅威納探出了頭。
在和前方站着的奧麗芙對上視線後,感受到了對面身上微妙的壓迫力，它瞬間收回了還想和主人撒嬌的汪汪聲,吭叽且驚恐地夾起了尾巴，扭頭又急速地鑽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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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狗！
感受到恐懼的另有其狗啊！
它該不會半夜睜眼發現了窗外的人，被吓到，然後就那麽忐忑不安地過了一整晚吧？
奧麗芙想和羅威納打招呼的手才伸出了一半，見狀有些受傷：“羅……為什麽它不喜歡我啊。”
你說呢。
傑森扭頭和她對視,詫異到失聲：“你就真的在外面看了一晚上？”
還是不敢相信。
只是看一會兒的話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看一晚上這種情況,他想不明白。
“當然不是了,那也太奇怪了,我不是那麽奇怪的人,”說着明顯不被傑森信服的話,奧麗芙自信握拳，“其實我也有做別的，因為很感謝你願意收留我，所以我就盡力做了一些自己可以做的。”
她注意到這片街區很暗，基礎設施修建得并不是很完善。
游戲裏的場景總是陰天居多，晚上也甚少有明亮的月亮。
深夜出行實在不夠方便，如果在一片漆黑中摔倒就糟糕了。
傑森的眼皮開始跳了。
奧麗芙覺得自己利用到了[自由度超高]的bug，提起時不免覺得驕傲：“我多走了幾個街道，終于找到了閑置的紅綠燈，就卸下來搬回來了。”
簡單地改裝了一下，立到房子旁邊照明用。
“雖然每隔1分鐘就會跳個顏色，但至少晚上的時候不黑了呀。”
紅綠黃交織燈光下，有個奇怪的人貼着窗玻璃，向裏偷窺了一整晚……
他的狗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麽。
“你根本就不是覺得街區暗，你是覺得街區暗偷窺不方便吧。”
傑森，逐漸理解了一切。
“好奇怪啊，”奧麗芙摸上自己的臉頰，故意別開視線，“為什麽被你說得臉紅了呢。”
“你可能只是發燒了。”
放棄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傑森轉身朝卧室走，憑記憶拉開其中某個抽屜翻了翻，成功在角落裏看到了感冒藥。
應該還沒過期。
“放心吧，這點還不足以讓我感冒，我可是從黑門島一路游過來也沒關系的體質。”
當然，就算不小心死了也可以複活。
把藥遞給跟來的奧麗芙，由于她剛剛的發言實在難以忽視，傑森還是不太放心地挪到了窗戶邊，遲疑地推開，探頭向外面看了一眼。
眯起眼睛，那大概不是剛起床的幻覺。
真的有個不該存在于這裏的紅綠燈。
很棒，說不定蝙蝠俠馬上就能聞訊趕來了。
“你真搬回來了啊……”動手能力竟然還挺強。
傑森看着窗外沉思，奧麗芙已經在這段時間裏成功抓住了繞着她躲的羅威納，抱着目光死亡的狗狗和他說話，語氣上揚：“對了，我想起來羅曼先生要去哪裏了。”
“不要扯開話題，那個紅綠燈怎麽回事？”
“在鑽石區。”
“下城島那邊嗎？鑽石區和這邊離得有點遠，走路是肯定不行了，得去坐地鐵。”
關上窗戶，傑森決定就當沒看見。
算了。
反正這片一向很亂，市政也不願意管。
就算想管也賴不到他們頭上，附近又沒有監控。
奧麗芙昨晚觀察的時候當然也注意到了，想想還不免感慨：“你們怎麽連監控也沒有啊。”
“你是在遺憾還是慶幸。”
這家夥真的是個守規矩的好學生嗎，怎麽和預估的不太一樣。
和似乎在等着他做點什麽的奧麗芙對視，雖然依舊不太懂問題詳細出在哪裏，但是傑森逐漸學會了接受和适應。
被他直勾勾地瞧，奧麗芙不好意思地用狗狗擋住了臉：“你怎麽這樣看着我，是後悔昨晚那樣對我了嗎？”
如果指的是把她趕出去然後導致第二天起床房子外面多了個紮眼的紅綠燈并且時刻有可能引蝙蝠俠和警察過來的話。
那确實有點。
抓亂頭發，傑森開始了只有他在忙碌的早上。
喂狗，燒水，搞早餐。
期間還折返隔壁的屋子，從衣櫃裏拿了可以外出的衣服。
被他覺得礙事，奧麗芙默默地坐在椅子上。
看着在那邊忙來忙去的傑森，再低頭看看自己眼前多出的一堆東西。
這或許真的不是錯覺，傑森好像比她還會生活得多。
明明年紀比她小來着。
他真的很有當個合格小老公的潛質，這個備注一點都沒打錯。
奇怪，為什麽突然被這種差距感打擊的有些擡不起頭。
摸了摸身上換好的另一件女士長裙，傑森拿給她的時候還有補充說都是洗幹淨後放在一起的，可以放心穿。
他甚至還會自己洗衣服！
從奧麗芙身邊路過，傑森對她不是很信任，随口問了下：“你有吃藥嗎？”
他甚至還記着這點小事！
奧麗芙莫名羞愧地點頭，對他的靠譜程度又有了新認知。
“那就好。”
出于一些對昨晚事件的在意，傑森在沙發坐下，打開電視調到了新聞頻道。
早間新聞報道着一些無關緊要的瑣碎事情，看起來無論是昨晚還是今早的哥譚依舊一片風平浪靜。
沒有對馬戲團的報道。
警車開去馬戲團的陣仗還是蠻大的，怎麽一點水花都沒有？
又換了幾個頻道，仿佛昨夜發生的一切都被壓下來，沒有一家新聞媒體報道。
這可不太符合媒體們[聞着血腥味就聚集起來去撕咬]的良善形象。
沒有逮捕調查，也沒有蝙蝠俠相關的消息。
放下遙控器，傑森眉頭皺起，心情有些複雜。
報道的聲響引起了奧麗芙的注意，她捧着水杯，特意分出了注意在電視機的畫面上。
游戲裏的世界變得愈發真實了，就仿佛實際存在那樣。
早間新聞頻道總會給哥譚警局留出保留欄目，讓他們穩定發揮。
記者着重提起了阿卡姆這個地方，報道着[阿卡姆的病人又雙叒叕逃了出去]的壞消息。
看起來并不怎麽忙碌的警官在鏡頭前站着，面色嚴峻，說着提醒市民的話：[我們必須得盡快找到這群瘋子，市民們也要警惕起來，他們可能會藏在哥譚的任何一個角落裏……]
奧麗芙之前沒有看本地電視新聞的機會，現在竟意外地發現哥譚市要比預想的還要熱鬧。
沒有想看到的新聞，傑森随手把電視給關掉了。
“我一會兒準備去鑽石區找人，”他不太确定奧麗芙的狀況怎麽樣，“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可以留在家裏。”
奧麗芙拍了拍胸口，很是自信和精神：“放心吧，只是吹了一會兒冷風而已。而且我還沒有去過鑽石區呢，聽說那裏有很多超大型商場，和這邊不太一樣。”
“……我們是找人，不是逛街。”
“你說的對，我們是去約會。”
“沒可能。”
“也想順便買點菜回來，給你做飯吃，”早已對傑森沒什麽攻擊力的否認免疫，奧麗芙撐着下巴朝他笑，成功看見對面表情松動，“什麽都不做太不好意思了。”
之前沒想到近期會回來，家裏确實沒什麽東西。
嘆了口氣，傑森轉頭去翻找他藏着些零錢的地方。
從角落裏找出個盒子，在大致數了下數量後他疑惑地“嗯？”了一聲，又重新數了一遍。
還是不太對。
奧麗芙探頭：“怎麽了，丢東西了嗎？”
“不是……”
與其相反。
感覺家裏的錢好像比他離開之前還多了點？
“是數錯了嗎，還是記錯了？”
“不應該，我不至于這個都記不清。”傑森搖頭，陷入了沉思。
這就奇怪了，多出來的部分哪裏來的？
也不是增多到顯眼的地步，但這細微變動和體貼反倒讓人很難不去在意。
摸了摸下巴，奧麗芙有個合理的猜測：“會不會是有誰趁着房子裏沒人的時候偷偷溜進來放錢？”
“那也太奇怪了吧。”
與傑森的詫異不同，奧麗芙倒是覺得會有很多可能。
人總會在某個時候遇到不得了的好運氣，增加的財運怎麽不能算其中一種呢。
她無聲地看了眼[成就稱號：總裁的金絲雀（佩戴中）]的提醒，突然覺得那點微妙的羞恥心也不算什麽了。
畢竟除了她以外也沒有人能看見，看習慣就好了。
而且說真的，韋恩先生，你給帶來的財運buff真的好厲害。
見效這麽快的嗎！
傑森還在捏着錢疑惑，在被這個小變動吸引了注意後，他也突然發現了些其他稍顯奇怪的事情。
他側頭掃了屋子幾眼。
水電續着，房子也沒有被扣押……
誰背着他偷偷搞的，這麽做的意義又是什麽？
想不到會是誰，他甚至覺得最近的生活充滿了琢磨不明白的變故。
說不清是好是壞，但似乎不算糟。
難不成真的開始走運了？
這運氣來得有點突然。
奧麗芙對沒有去過的市區很是好奇，已經在傑森發呆的期間跑到了門口，現在正在鞋櫃那兒探頭嘗試，順便不忘提醒他快來準備出門。
不知道是不是游戲故意給出的設置，就連他媽媽的高跟鞋也很合腳。
她還是對彼此之間相差了好幾歲，但身高差卻只有10厘米的事情很是在意。
一下子就感覺她的身高有些和該有的年紀不符了，她決定繼續換上高跟鞋。
拍了拍裙擺，奧麗芙側過身，朝傑森笑着伸出了手：“我們走吧。”
裙擺在鑽着門縫進來的微風中晃動。
走到了門邊，傑森略微垂下眼簾，眼前的畫面在某個瞬間忽地發生了變化。
母親去世後，他不知道是懷抱着怎樣的心情把她的衣服逐件洗好疊起，再仔仔細細的放好。
沒想到會有拿出來的機會。
她的衣服，她的鞋，她伸出的手，她的臉。
眼前人的臉忽地變得模糊不清，嘴角溫柔地勾起，幻視成了只存在記憶中的模樣。
瞳孔因為動容而微顫，垂在身側的手細微抖動，好險不受控制地伸出牽住。
重新閉上眼睛，傑森随口應了一聲，随即越過了奧麗芙去開門。
聽着高跟鞋嗒嗒地小步跟上，再度走到了他的身邊。
身邊人裙擺和腳步輕巧，倒是和幻視的人有出入，讓他漸漸回過了神。
無聲地雙手插兜，故作平常地目視前方。
今天天氣還不錯，難得的晴朗，就是風稍微大了些。
傑森聽見身邊的家夥忽地驚呼出聲，在他的餘光裏擡手壓了壓上揚的裙擺。
“啊，風也太會捉弄人了吧，”奧麗芙一直在暗中觀察傑森，見他這一分鐘裏過分安靜，故意和他搭話，有些羞澀，“傑森你看到了嗎。”
男孩兒目不斜視，冷漠下藏着體貼：“放心吧，沒有。”
“是嗎……啊，奇怪，今天的風是怎麽回事。”
剛剛沒刮風吧。
總感覺這人又要搞什麽，傑森表情微妙，試圖在被拽住前和她保持住距離。
他提防地瞥了奧麗芙一眼，就瞧見她邊說着是風的問題、邊自己捏着裙角故意提了一小下。
“……”那點幻視果然是幻覺。
被若無其事地騷擾了。
但他承認剛剛确實還是不受控制地瞄了一眼。
不經意地再把視線收回，他停下前進的腳步，轉身就向回走。
擰開大門，走進卧室，面無表情地從衣櫃裏掏出了條褲子。
*您失去了長裙。
*您獲得了長褲x1。
被指着要求換上褲子再出門，行動更加輕便，但卻也少了些小樂趣。
“除了蔬菜之外，我也想去商城看看有沒有想要的東西，好像在這裏找不到呢。”奧麗芙若有所思，大致知道差在哪裏了。
傑森還以為她在說正經的東西：“什麽？”
“漁網襪，總感覺你會喜歡。”
夠了。
對上了奧麗芙疑似暗藏深意且促狹的笑，她這句猜測或許不是空穴來風。
他之前那一瞥還是被發現了嗎。
奧麗芙用手遮住嘴，故意用細小但能讓他聽清楚的聲音評價：“哇，壞孩子，真是不得了的興趣……”
“随你怎麽說。”
但就算家裏的零錢實現了不得了的[自我繁殖]，也還沒有到可以随便花的地步。
最多維持一個湊合活的狀态。
在物質食糧和精神食糧上的選項裏，他會堅定的選擇前者。
“但說不定今天財運很好，會有滿足你小癖好的機會哦。”奧麗芙搖了搖手指，很樂觀。
本來她是沒有考慮過在游戲掙錢的問題來着。
反正也可以複活，完全可以把感官度降到最低，重複餓死複活餓死複活的循環，專心去做其他的事情。
但是NPC很明顯沒有這項功能。為了傑森以及他們組隊的日常活動，她或許要思考一下找個可以掙錢的工作了。
也不能只靠蹭buff的運氣，等着錢從天而降。
論壇裏說在這裏奮鬥就和在現實世界裏奮鬥差不多，不過畢竟是游戲，還是可以試着去放飛自己，試試各種現實世界裏體驗不到的工作。
她除了當打手以外好像想不到其他。
但是這個世界又沒有管制局的存在，總感覺這行會不怎麽合法。
奧麗芙點頭，并不着急和為難：“沒關系，先去看看，總會有辦法的。”
傑森意外于她的樂觀。
“之前在路上不還是遇到乞丐送錢了嗎，今天說不定會有800個乞丐排着隊來送錢哦。”
相信韋恩先生的buff。
“這是什麽依據？”而且他覺得那個乞丐可能并不是……
算了。
……
從上城島跨越到下城島是個不近的距離。
好在哥譚市內交通十分發達，有軌電車與地鐵大致連通了市內行動所必須的線路。
乖乖跟在靠譜的傑森後面，在打量新場景的同時，奧麗芙也想起了她要在游戲裏研究的新議題。
如何幫助別人。
她将注意力放在傑森的身上，并在對方言傳身教了一番如何逃票後若有所思，有了想法。
只說了一半就被投來了不贊同的目光，并直接被拽了過去。
“為什麽，幫人逃票不是幫助人嗎？”
“情況特殊，這個不算。”
“好吧。”
放棄了那個樂于助人的大膽想法，奧麗芙跟着從地鐵口走出，抵達了哥譚市的鑽石區。
和東區那邊完全不同的景象。
[定位：您現在正處于哥譚市/下城島部分/鑽石區]
[鑽石區，哥譚市富人居住的區域，跨國巨頭韋恩集團總部就坐落于此處。地區評價：繁榮程度5星滿！]
除了極盡輝煌的韋恩集團以外，哥譚市大大小小的公司企業、《哥譚公報》本部、諸多媒體、甚至還包括黒幫……都聚集在此處。
高樓大廈極盡豪華，充滿了現代商業區的色彩。
真的和之前打卡的那些工業風貧窮風街區不一樣，簡直像是兩個世界。
奧麗芙差點就要以為自己進錯游戲了。
看來羅曼先生遠比她想象的出息，竟然會把他新征程的根據地安排在這裏。
傑森只是來過這裏沒幾次，對這裏也不是很熟悉：“然後呢，除了鑽石區以外還有別的地标嗎？”
好問題。
玩家奧麗芙一本正經地思考，并選擇用力猛敲任務框，試圖喚醒這個安靜了有許久的游戲系統。
[檢測玩家已進入哥譚鑽石區，檢測玩家正佩戴特別成就。增強效果啓動中，為您自動搜尋——]
[看似強大，可內心的孤獨卻讓他常常墜入永暗的夜裏。像往常那般站在最高的位置俯瞰城市，卻忽地分神，想起了那道從手中溜走的身影。]
[還會再次相遇嗎？不要讓我們再錯過更久了，好嗎，留在我的身邊。]
[總裁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朝着3號街前進，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什麽奇怪東西？？？
莫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奧麗芙皺了皺臉，有點被這游戲文案組的超常發揮吓到。
等等，具體指的是哪個總裁？
你說的那個總裁，不會是她想象的那個總裁吧。
可是羅曼先生不是被韋恩企業搞破産了嗎。
指路的手微微顫抖，奧麗芙其實也不是很确定要不要根據游戲指引走。
怎麽理解似乎都不是什麽好話。
在遲疑中邁步，最終停在了提示指引的商場前面。
擡頭望去，韋恩企業的标識分外顯眼。
“……這個企業連商場都有啊。”奧麗芙突然知道提示裏的總裁是哪位了。
傑森表情微妙：“你确定是這裏嗎？”
不确定。
但是來都來了。
比起那驚人的800%財運，這個稱呼另外提高的20%偶遇概率顯得微不足道，奧麗芙覺得倒也不能确定得太早。
提示一般會和主線有關，主線或許和[陶德案]存在關聯。
就算不是等待觸發的主線，能先發揮一下財運增強buff也好。
“他很讨厭韋恩企業，出來之後率先考慮報複回去也不是沒可能，像是把選址落在韋恩隔壁然後想辦法商戰之類的。”奧麗芙咳了咳，“來都來了。”
正巧，她也需要些素材。
推着不太信任她的傑森進了商城，奧麗芙站在上行的扶梯上向四處觀望，忽地停頓了一下，果然還是有個問題想問他：“所以你覺得漁網襪怎麽樣，适合約會穿嗎，還是途中突然換上更好？”
“？”
“事關周三和別人的約會，說不定也會去商城，我想着提前咨詢一下。”
想到要和克拉克老師的見面，奧麗芙有些為難。
局長甚至還特意發短信過來讓她好好表現。
沒想到上面對這次約會如此重視，搞得她都有些緊張了。
傑森不說話。
抵達第4層，奧麗芙眼前一亮，在樓層介紹的牌子上看見了超市的标簽：“這裏有超市诶，你喜歡什麽菜，我們可以順路去……嗯？人呢？”
連忙左右小跑着查看，剛剛還在身邊的男孩兒頓時就沒了身影。
走丢了嗎？都說可以牽手了！
還是又把她扔掉了？
【作者有話說】
克拉克：我都行，我都可以
傑森：……
《啊？當着小老公的面說周三要去和別的男人約會？啊？》
《生氣了，讓她自己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