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繁花·約會
繁花·約會
幾日後，神話高中。
“可惡！尹智厚你竟然都不接我電話！”
自與闵瑞賢一面後，在景便試圖想找尹智厚聊聊，可是一連幾天都沒逮到人，就連蘇易正和宋宇彬最近都難找到尹智厚。
可是老話說得好，上天總是眷顧努力的人，就在在景險些要将尹智厚電話打爆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她的視線。
“尹智厚！”
在景攔住尹智厚擋在他面前，活像攔路搶劫的女強盜。
尹智厚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在景，保持着一貫的沉默，當然，也因為剛剛在罵絲草的時候已經把話說完了，目前屬于詞窮狀态。
是的，尹智厚剛剛見過絲草，兩人還大吵一架。
絲草覺得尹智厚太懦弱，明明那麽喜歡闵瑞賢，卻就這樣輕易放棄她。
尹智厚則覺得她多管閑事，不該對自己指手畫腳。
一個暴脾氣，一個犟脾氣，加上闵瑞賢這個導火索，吵架真的不奇怪。
“你也是來多管閑事的嗎？”
尹智厚并不是那種不聽人勸的性子，相反很擅長聆聽，但唯獨在闵瑞賢這件事上格外獨斷，F4其他幾人也清楚，因此都未有所動作，只希望他自己能想明白。
當然，如果換了是具俊表，那就是兄弟們一起撸起袖子加油勸的另一個畫風了。
“随你怎麽想，反正尹智厚你不能放棄闵瑞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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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真是朋友。”
在景不用多想就猜到是絲草也找了尹智厚，但看尹智厚這副模樣……十有八九是不歡而散了。
“雖然我不是太喜歡你，但看在瑞賢那麽在乎你的份上，我忍着脾氣把話跟你說完。”在景說着見尹智厚沒有反對的意思，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看到的瑞賢是怎麽樣的，但我只想跟你說我所認識的她是怎麽樣的。”
尹智厚沒有吭聲，在景繼續說。
“瑞賢其實不是一個很會照顧自己的人，有一次在美國工作的時候生病了，可是卻直到半夜打了電話通知我，而等我到那裏的時候她幾乎連半條命都沒剩……隔天清晨，她竟然開開心心地對着電話唱生日歌，那天過生日的人是你吧？你記得嗎？”
不管尹智厚記不記得，總之在景如今還記得那一幕：
“我唱了生日歌了，不要不開心了。”闵瑞賢溫柔地哄着電話那頭不太高興的男孩兒，蒼白的臉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等我有空馬上就回去看你，可是如果你再生氣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挂過電話，闵瑞賢朝着在旁的在景微笑“我們在景好象看起來不太高興啊？”
“都被你吓死了，哪裏高興得起來。”在景書咬着蘋果“姐姐的男朋友嗎？說話好溫柔啊，原來名模闵瑞賢有男朋友啊。”
“不是……”
“還撒謊？怎麽說也是你喜歡的男人吧？”
闵瑞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說道“是我生命裏很重要的人，可是好象還沒有長大呢。或許再過久一點他就會長大了，到時候說不定會帶女朋友給我看，那時候……在景，我應該會傷心吧？”
“為什麽你不能是他的女朋友？”
“……相愛不一定适合。”
“好吧，你是大美人你說得都對。等等，你才從昏迷中醒來，怎麽就爬起來打電話了，誰允許你的！還有，病了就早點說，非等到晚上工作人員都關機了才打電話，如果連我也沒接到電話你要怎麽辦……”
“好了好了，我錯了。可是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一定要第一個跟他說生日快樂才行。”
“那個男人啊真是好福氣，都這樣了你都還想着他要過生日，我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救國了。”在景拿過邊上的書包背上，順帶又捎了個蘋果“好好休息，放學再來看你。”
一段回憶，一個故事，若幹事件的串聯……
這些日子一直将自己困在僵局裏的尹智厚釋然了——原來……原來不只是自己一直在望着她，她也一直在看向自己，而且也是那麽用心的。
“瑞賢她有自己的夢想和堅持，一直以來她都在為此努力，作為朋友我尊重和支持她的決定，但我不想她因此有遺憾，也許你覺得我多管閑事，但我還是要說，尹智厚，別留遺憾。”
第二天，首爾機場。
VIP區登機口外的沙發上，在景無力地靠着智妍的肩膀，眼睛一直盯着入口處——尹智厚怎麽還沒來，難道自己昨天那麽多話都白說了？算了算了，後悔去吧！
智妍轉臉看看精神不足的在景，又看看對面坐的蘇易正和宋宇彬，正在互相整理衣服——真是夠夠的。
“烏雲都聚集在你頭上了，F4再璀璨又有什麽用！”
看着今天一直萎靡不振的絲草，具俊表想要關心，說出口卻是一副要吵架的樣子。
“具俊表，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叫你不要問你就不問嗎？像平時一樣就好，一點也不像你。”具俊表雙手胸前一抱，看着這樣的金絲草腦袋裏都是問號——最近沒找她麻煩啊，她怎麽變這樣了，莫非是沒人折磨她覺得生活沒樂趣了？
“正是因為喜歡，所以為了對方考慮就把自己感情隐藏起來，這樣做對嗎？”
“對什麽對，這麽做根本就是見外，哪算得上是喜歡，要是那個人第二天就死了，那他自己豈不是要被氣得先走一步。”
具俊表，我們竟然想得一樣！閉目養神的在景心中感嘆。
“具俊表。”
絲草認認真真地喊着具俊表的名字。
“怎麽了？”
“你搞不好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傻瓜。”
“金絲草還真是完全不了解本少爺的智慧，比起因為沒做而後悔，做完再後悔一直是我的信條。”
“話雖然這麽說沒錯但……”
“金絲草，你記得，遺憾是人生常事，所以不要把遺憾留到明天，明天只會為今天的自己後悔。”
“真是難得聽俊表說出這樣的話，果然成長了。”
“愛情啊，催熟了我們俊表。”
“呀呀呀，你們以為小聲說話本少爺就聽不到嗎？”具俊表沖到兩人面前，擠到兩人中間坐下“真是的！智厚那家夥怎麽還沒來，你們打電話了嗎，他是睡過頭了嗎，還是昏過去了？”
宋宇彬亮出手機屏幕，展示着通訊記錄“是完全不接的意思。”
“他一個人住，家裏的幫傭也只是偶爾去，完全找不到。”
“早知道今天就該先去他家把他綁過來。”
“俊表，這是違法的。”宋宇彬提醒，又說道“你上次綁人家金絲草，是人家大度沒有報警，知道嗎，不是因為你沒做錯。”
“呀，非要提嗎！”
“俊表，能讓日新會主事人親自普法的，你是頭一個。”蘇易正拍拍具俊表的肩。
具俊表甩掉蘇易正的手，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倆什麽時候這麽啰嗦了。”
不多時，已辦理好手續的闵瑞賢緩緩走來，與大家道別。
“走好，我們會去找你玩的。”
“不要只是來玩，最好是來開展覽會。”
蘇易正微笑着點點頭。
“有事打電話給我們。”宋宇彬說着右手握拳輕輕地捶捶心髒的地方。
“那個律師還是什麽的非要姐姐去當嗎？真搞不懂你們女人……”
“這可是你十年來第一次正經叫我姐姐。”
“反正你做人那麽潇灑是事實。”明明是贊美可具俊表還是偏偏說出了幾分霸道的味道“我決定承認你是姐姐，有意見嗎？”
“這孩子果真長大了呢，具俊表要成為更優秀的人啊。絲草，不要忘了我拜托你的事……讓我們智厚開心地笑吧。”
絲草點頭，上前擁抱闵瑞賢“姐姐多保重。”
“真的要走了，你們多保重。”
闵瑞賢揮揮手，獨自一人走進了登機口，臨進時目光還在搜索尹智厚的身影……
“狠心的小子，竟然直到最後也沒來。”
“我說什麽來着，你們總說我是鐵石心腸，可真正鐵石心腸的人是智厚那家夥。”
“看起來那麽溫和，可一旦狠下心來卻是最可怕的。”
責怪之聲，批評之聲，聲讨之聲，不絕于耳……被衆人唾棄的主角終于忍不住了，走了出來——再潛水怕是要被這群人的唾沫給淹死。
“在背後說人家壞話太過分了吧。”
衆人聞聲回頭，只見受衆人唾棄的尹智厚正站在那兒，心情似乎頗為不錯。
“什麽時候來的？”
“3個小時以前。”
“什麽嘛，明明到的比我們還早。”在景不知道這家夥在搞什麽鬼，但打算絕不放過他“呀，我昨天跟你說的都白說了嗎？尹智厚你太沒前途了！”
在景話音才落，絲草緊跟着對智厚進行第二輪連續轟炸。
“前輩這是在做什麽，難道前輩能做的只有這些嗎？追上去啊！如果她不能留在這裏，前輩到她身邊不就行了嗎？前輩不是喜歡她嗎？難道躲着偷看就是前輩所謂的愛嗎？就你這樣還有資格說喜歡人家嗎？”
“這兩個丫頭是瘋了嗎，這麽激動幹嗎？”具俊表一臉的莫名其妙。
“女孩子之間的義氣。”
“Girls help girls. ”
然而，被兩人接連罵的尹智厚卻是笑了。
排排站吃瓜瓜的三人：因為闵瑞賢受刺激了嗎？
“是下一班飛機，行李也已經郵過去了。”
尹智厚不緊不慢地掏出機票和護照說道。
“尹智厚！這麽大的決定竟然都沒提前通知本少爺。”
“小子，真是讓人不知所措。”
“怎麽突然下定決心了？”
尹智厚笑容燦爛，看向某兩人“正是……托了這兩位小姐的福。”
雖然過程中沒有少挨罵，但是……一個讓他明白愛情不能逃避必須面對，一個讓他知道原來她也是如此在意他，一直以來自己還是太懦弱了，只敢在安全的區域行走，因為害怕失去而不敢積極抓取，但是這一次，不會了。
“謝謝你們。有時候愛情真的需要死纏爛打的勇氣，謝謝你們罵醒我，認識你們很幸運……”
尹智厚在朋友們的送行下，登上了前往法國巴黎的航班。
尹智厚離開的第一天，一切如常。
尹智厚離開的第二天，沒有特別。
尹智厚離開的第三天，他的兄弟不太正常了……
“星期六，4點，南山塔前。你要是敢遲到一分鐘就死定了！”
具俊表走到正吃午飯的絲草面前，丢下話，急匆匆扭頭就走。
“是約會嗎？”
“他們要約會嗎？天吶！”
神話高中學生餐廳裏一下子炸開了鍋。
“他是又抽瘋了嗎？”絲草剛剛嘴裏塞滿飯根本來不及拒絕。
“絲草，你們在交往嗎？”身旁的吳闵智詢問。
“我說，具俊表和金絲草都約會了，我們也約會吧？”被具俊表喊來壯膽的宋宇彬湊上來問道。
“約會，是去酒店開個房間嗎？”
這回答……讓宋宇彬只想當場找個地洞鑽進去——原來她是這麽看他的？可是，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就是尴尬，畢竟就她說的這種可能性，他們現在還發展不到吧？
“看開點。”蘇易正憋笑，拍拍自家兄弟的肩“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走了，絲草，一定記得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赴約哦。”
好兄弟倆走後。
“妹妹，你說話可真毒。”看了這麽久的熱鬧在景現在都有點同情宋宇彬了。
“我只問問他而已，如果不是的的話我還是可以考慮和他約會的，只是他後來沒有回答我……”
下午，F4的專屬休息室裏。
烏雲密布的宋宇彬，陽光燦爛的具俊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然，還有完全沒有明顯心情特征索性成為路人甲的蘇易正，一行三人也算各有特色。
“俊表，你怎麽就約到金絲草了呢？”
“虧你還是卡薩諾瓦呢。”具俊表一臉拽到家的表情“不就是區區一個韓智妍嘛，你還號稱什麽選手級別，簡直浪得虛名……”。
“我看倒不是這樣。”
“易正……”你才是我兄弟，宋宇彬真想沖上去抱住他。
“宇彬，你不是來真的了吧？一般選手水平下降只有一個原因……”蘇易正步履悠然地走到宋宇彬面前，輕輕彎下身道“你真的真的喜歡上人家了。”
“易正你開什麽玩笑……”
具俊表比宋宇彬這個當事人還激動。
“假如真是那樣或許是個不錯的結局。”蘇易正拍拍好兄弟的肩，真誠地說道“如果你找到了喜歡的人可千萬不要猶豫，愛情過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正如風經過的地方，是無法再回去的。”
“易正啊你這些話到底是哪裏看來的……把書借我看看。”具俊表說道。
“你不覺得他才是真的真的完全陷進去了嗎？”
轉眼，暮色降臨。
醫院VIP病房裏。
“丫頭，就這樣走了嗎？”
女子嗓音溫軟，話語中透着一絲與她這個年紀并不符的俏皮。
佳乙驀地回頭，只見病床上的人已自行坐了起來。
溫暖的陽光細細地灑了女子身子一側，映照得她柔軟的麥色長發泛着光澤，此刻她正沖着自己微笑，唇角淺彎着一抹溫柔——和煦如風，美麗似霞。
這一刻，佳乙只感覺自己有種傳說中被雷劈中的感覺——傻了。
好你個秋佳乙！平時花癡花癡帥哥也就算了，今天……今天竟然花癡起漂亮的阿姨來！
秋佳乙你好歹也活了十八年了，也算是親眼見過闵瑞賢那等仙女級別美女的人，今天怎麽又不淡定了呢？
今日份的佳乙腦洞小劇場又開演了。
“怎麽，被我吓到了？”
佳乙搖頭，拼命地搖頭——不是吓到了，而是震驚到了。
“那怎麽是這樣的表情？”
“是……是因為您太美了。”佳乙不好意思得撓撓頭，小臉緋紅。
“已經好久沒有人這麽說了……”女子微笑，纖長白皙的手伸向桌上的紙條“怎麽，以後就不來了？”
“嗯。”佳乙乖巧地點點頭，而後解釋道“因為我是來幫忙照顧隔壁鄰居奶奶的，現在她要出院了，所以我以後就不需要來醫院了。”
女子點點頭，頗為遺憾地說道“那以後就喝不到美味的粥了。”
“沒關系，等您病好了可以去我打工的粥店，那裏有更多更好的。”佳乙出于職業習慣開始熱心地介紹起來，可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了，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等您病好了有空了，到那裏我請您。”
“為什麽要對我好？在醫生和護士都懼怕的時候，你義無返顧地搶走了我手上的刀，在沒有人願意來探望我的時候，你總是捧着熱騰騰粥悄悄地來默默地走，可是你卻好象一點目的都沒有，我們明明是陌生人，可你為什麽要這樣靠近我？我的家人，我的孩子……他們都不願靠近我了，你為什麽偏偏你要靠近呢？”
女子的話像是疑問，更像是訴說。
“因為……因為您看起來不是壞人。”沒經歷過什麽大場面的佳乙，憋了好久想出了這麽個理由。
“不是壞人？”女子露出笑容難得開懷的“那麽，我該怎麽感謝你呢？我不喜歡白白受人恩惠，心裏會不舒服的。”
“……那您就早日康複吧，那樣我會覺得很開心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的話，直到佳乙意識到打工時間快要到了。
“如果沒有別的事了，我要先走了。”
“等等，留下粥店的地址給我吧。”
佳乙趕緊從包裏掏出紙筆，寫下地址後火速地……逃了。
“真是緊張死我了，跟這樣的人說話還真是有負擔……”
佳乙拍拍胸口，走向電梯，1樓、2樓……左右兩邊的電梯幾乎同速度上升，佳乙習慣性地站在了右邊的電梯門口，叮——電梯門訇然中開，佳乙大步邁進空蕩蕩的電梯。
與此同時，蘇易正從左邊的電梯裏走出，兩人在0.1秒的瞬間擦身而過。
走過漫長寂靜的走廊，蘇易正來到他熟悉的病房門口，可是他卻從未進去過。
蘇易正伸手輕輕打開一絲門縫，偷偷地投去那自以為将關心隐藏得很好的目光——今天她的氣色似乎很不錯……
聽到門口隐約傳來的聲響，病房中的女子探頭看向門口——沒有人……也是，早就不該有什麽期待了。
“易正啊，你還是繼續恨我好了。”女子握緊了手中的照片，喃喃自語“易正啊，我遇到了一個跟你以前很像的孩子，溫暖單純，我要怎樣才能讓你回到從前呢？你現在連媽媽也不愛了啊……”
周末，粥店裏。
Master在接到一個電話後，欣喜若狂，手舞足蹈。
“你們知道我剛剛接到了什麽電話嗎！”
“恭喜你，終于有人願意跟你約會了。”
“不對。”Master搖搖頭，繼續問向在抹桌子的佳乙“佳乙，你猜猜看。”
抹布一丢，佳乙雙手叉腰“你中獎了？我告訴你現在很多電話詐騙，不要相信他們。”
“好吧，讓我來告訴你們，我們接到了一單大生意。”
“團體定餐？”
“不不不，雖然只是一個人的訂單但是那價格可是出得……”Master感覺眼前有很多鈔票正在砸向自己，沖上去握住佳乙的手“佳乙，謝謝你。”
絲草趕緊分開兩人，橫在中間“關我們佳乙什麽事啊？”
“那位女士指定要佳乙為她送餐，說是很喜歡佳乙，佳乙不知道嗎？”
“不知道。”
“送餐地點是什麽醫院來着……”Master撓頭。
“親們，我們來了。”在景爽朗地沖着大夥打招呼，身後跟着出落得越發漂亮的智妍“佳乙好了嗎？一起出去逛街啊！”
佳乙看看牆壁上的鐘，撅嘴道“還有半小時呢，你們先在這休息一下。”
“絲草，你怎麽還在這呢，你四點不是有約會嗎？”智妍提醒絲草時間，見絲草依舊沒有反應“絲草，你不是要放具俊表鴿子吧？”
絲草端着收拾好的餐具走進廚房，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又沒有答應他，一直是他自己在說。”
“喂，宋宇彬你找我幹嗎？”智妍接過手機，随便找了位子坐下“不行，我約了逛街，這樣嗎……那你就請我吃晚飯好了。”
“怎麽？答應跟他約會了？”在景湊過來。
“只是答應跟他一起吃晚飯而已，姐，你覺得他是怎麽樣的人啊？”
“我覺得他怎麽樣很重要嗎？其實看了這麽久……我覺得宋宇彬人還不錯，當然如果不是花花公子就好了。”
“說老實話，除了花名在外，宇彬前輩人真的沒話說，比那個自說自話的家夥好。”
“聽從自己的內心吧，我的漂亮妹妹。”
“今天你們就先忙到這吧，該約會的約會去。”因為接到了大單Master心情大好。
“真的嗎？”絲草以飛速脫掉了圍裙，拿着包沖向了門口“那我先走了，再見！”
“她是趕着去跟具俊表約會嗎？”
“我看不像是。”
“這次你們兩個不明白了吧？周六，特賣場大減價。”
“哦。”兩人恍然大悟。
果然，具俊表沒什麽魅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