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的事:“其實在他跟我表白之前,我也利用他了,因為有這樣的流言在,就不?會有別?的男生煩我

的事:“其實在他跟我表白之前,我也利用他了,因為有這樣的流言在,就不會有別的男生煩我。”

長到二十七歲,她第一次把自己的委屈說出口,那種感覺就像把沒晾幹的衣服重新洗了一遍、曬在太陽下。

說完的那一刻,濕漉漉的情緒也被曬幹,她的語氣輕快道:“好啦,說完啦,這就是我今天為什麽不開心。”

“我還以為……”裴清讓話沒說完,戛然而止。

林姰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以為什麽?”

“以為你是因為結婚的事情不開心。”

在她的人生裏,不開心的事情可太多了,唯獨“結婚”不是。

所以聽裴清讓這樣說,她是真的非常無語:“那如果是呢?”

裴清讓的語氣裏仍有種什麽都不在乎的漠然:“你可以随時喊停,主動權在你手裏。”

林姰蹙眉:“你怎麽跟蔣政一樣啊。你說我可以随時喊停,蔣政說讓我跟你離婚。”

她直來直去慣了,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但是我也跟他說了,我不離,我氣死他。”

裴清讓勾着嘴角,卻無半分笑意,濃密纖長的睫毛輕輕覆下來,遮住眼底所有情緒。

高中的時候,她總是忘記帶傘。

偏偏別人忘記帶傘有家長來接,她就一個人站在樓下發呆等雨停。

他卻跟她完全相反,知道不會有人來接,所以書包裏總是放着雨傘。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黑色書包裏的一把雨傘變成了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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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又是猝不及防的暴雨。

他在經過她身側時,傘遞給她:“借你。”

她仰起頭問他:“你怎麽辦?”

他回:“我還有一把。”

她笑着說:“太好了,這下不用淋雨了。”

他們一起撐開傘走進雨裏的那刻,黑色轎車緩緩開到面前。

副駕駛的蔣政推開車門下車,幫她拉開後座的車門:“林姰上車,我們一起回家。”

她拒絕,說不用麻煩。

後座的女人卻說:“跟我這個未來婆婆客氣什麽。”

蔣政瞬間漲紅臉:“媽,你別亂開玩笑!”

坐進車裏的林姰把雨傘還給他:“有人來接我了,謝謝你。”

……

身邊的人戳了戳他。

裴清讓視線垂落,她的眉眼和似乎和記憶深處的人慢慢重合了。

“在想什麽?怎麽不說話了?”

裴清讓低聲說:“我好像做錯事了。”

林姰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事,只是寬慰他道:“誰還沒有做錯事的時候呢,沒關系的。”

見他眉眼嚴肅,她又歪着腦袋,用港劇裏那句經典的對白逗他開心:“人活着,最重要的是開心啦。”

為什麽她越是若無其事,他越是覺得心髒酸澀。

原來那個時候坐進車裏的她,是難過的。

那個暴雨天氣,他應該叫住她的。

告訴她,我有傘,我們一起走吧。

那樣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那麽難過。

“裴清讓,我想喝酒。”

林姰說完,裴清讓居高臨下睨着她,表情嚴肅得像個家長。

“氛圍這麽好,不喝酒怎麽行?”她迎着他的視線,不躲不避:“還是你怕我喝醉酒對你做什麽?”

裴清讓起身從冰箱裏拿了兩瓶啤酒,單手叩開易拉罐,放到她的面前:“話不能亂說。”

“裴清讓。”

“嗯。”

夜晚風清,鼻尖都是他身上冷冽的香氣,像是冬天在森林裏的木屋推開窗,迎來一整個冬天。

“你也逼着自己做過不喜歡的事情嗎?”

裴清讓如實相告:“沒有。”

從來都沒有人,能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酒入喉嚨,全身的細胞好像都暢快,林姰眯了迷眼,覺得惬意極了。

頭頂是星空,眼前是美景,身側的男人有一雙清風明月不可比拟的眼睛。

嗯,這個人還是她老公,還沒親過碰過的老公。

不知道是美貌醉人,還是酒醉人。

林姰微醺,笑着說了句:“騙人。”

“怎麽騙人了?”

她往他這一側靠了靠:“要我提醒你嗎?”

林姰湊到他面前,近到她的睫毛根根分明,染了醉意的眼睛直白地看着他:“如果沒有,那你怎麽會跟我結婚呢?”

身邊的人好久沒有回應,怕是被自己戳中了心事。

可她醉醺醺的腦袋卻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個念頭——裴清讓,還好跟我結婚的人是你。

眼皮變得很沉,心情卻漂浮在雲端。

半夢半醒之間,有道聲音很輕,像是戀人間最親昵的低語、落在耳邊——

“沒有騙人,是我自己願意的。”

我的便宜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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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的事:“其實在他跟我表白之前,我也利用他了,因為有這樣的流言在,就不?會有別?的男生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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