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喊出來,不然我總想不……

第37章 第 37 章 “喊出來,不然我總想不……

陳青語趕忙将捂着耳朵的手放了下來, 老老實實地向喬小沐說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工作室的主要業務,送的是那種形式的禮物?能不能确保一定會送到對方手裏?”

“這我可不敢保證。”喬小沐實話實話,“你願意送禮是一回事兒, 人家願不願收那可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畢竟你覺得好的東西人家不一定覺得好,所以我只能盡量根據客戶的需求替他們準備禮物。”至于遺憾能不能解決,她只能說,盡力。

陳青語聽後點了點頭:“行, 我知道了,謝謝。”然後就要轉身走人。

喬小沐嗅到了商機, 趕忙問了句:“你要送給誰禮物啊?”

陳青語解釋道:“不是我要送,是我小姨有樁心事兒,我想幫她解決一下。”

喬小沐熱情好客:“直接讓你小姨來找我談呗。”

陳青語撓了撓頭, 不确定地說:“也不是不行, 但我小姨平時工作挺忙, 我不确定她有沒有時間。”

喬小沐見機詢問道:“你小姨幹嘛的呀?”

陳青語先說了個時尚品牌,然後問了喬小沐和于斯年一句:“你倆應該知道這吧?”

那誰能不知道呀?聞名全球的頂級奢侈品品牌。

喬小沐點頭回道:“知道,怎麽了?”

陳青語略帶自豪地說:“我小姨, 是整個亞太地區的總負責人。”

天吶?超級大客戶?我那可以吃三年的生意可能要來了!

喬小沐當機立斷地對陳青語說道:“你小姨要是太忙的話我可以去找她,我這兒提供□□,純私人定制, 很貼心的。”

于斯年:“……”真是會看人下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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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語點了點頭:“哦, 那行,我去跟我小姨說一聲, 有需要的話我告訴你。”

喬小沐:“嗯嗯嗯,你有我聯系方式吧?沒有的話我等會兒讓我的夥計給你送過去。”

于斯年:“?”

陳青語一愣:“你店裏還有夥計呢?”

喬小沐一指于斯年:“就他。”

陳青語面露震驚:“他不是你的……”男小三麽?

喬小沐剛要澄清,于斯年搶先一步開了口, 語調慵懶,吊兒郎當地說了句:“兼職。”

陳青語:“……啊。”太多功能了。

*

目送着陳青語離開之後,喬小沐狠狠地罵了于斯年一句:“神經病吧你!”然後就不再搭理他了,轉身走人,率先回到了店裏。

于斯年渾不在意,雙手插兜兒,慢慢悠悠地往回走,然而他才剛剛走到店門口,黑色鐵藝框架的玻璃門突然被推開了,喬小沐從裏面伸出來了一只手,直怼于斯年的面門:“去,把我的名片給陳老板送過去。”又不容置疑地說了句,“這是你的工作。”

于斯年垂眸,瞧了眼那張被夾在兩根細白指尖之間的名片,回了句:“你就不怕我到了對面亂說?”

喬小沐冷冷一笑:“無所吊謂,再亂也不會比你的私生活更亂。”

于斯年:“……”果然能在這條街上開店的人,沒有一個簡單貨色。

于斯年無奈一笑,接過了喬小沐遞來的名片,轉身朝着院門走了回去。

沒過多久,于斯年就回到了店裏。喬小沐正捧着平板坐在沙發上查詢某頂奢品牌亞太地區負責人的百科信息,聽聞開門聲後,她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問了句:“送過去了?”

于斯年:“嗯。”

喬小沐:“我問的是你有沒有親自送到客戶手上。”

于斯年:“沒送手上,直接插/他嘴裏了。”

喬小沐:“……”啊!!!我到底為什麽要收留你這種神經病啊?!

喬小沐氣得直磨牙:“我這單生意要是黃了,你就等着死吧!”

于斯年淡淡地“嗯”了一聲,随手拉開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張椅子,無所事事地坐了下去,然後就開始扣手機,兩臺手機輪流扣,輪流打字輪流發語音輪流說情話,雨露均沾,絕不冷落小美小麗小漂小亮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就這麽混到了六點,直接起身走人,絕不在崗多待一分鐘,臨走之前還不忘記跟喬小沐說句:“明早見。”

喬小沐簡直是目瞪口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緊接着,喬小沐的內心就懊惱了起來,當初怎麽就沒好好地珍惜李西宴呢?雖然李西宴從她這裏賺到的錢少,但他是真的幹活兒呀!

啊!年輕不懂老男人的好,現在才發現老男人真的是個寶。

但是他已經整整一天沒回她的消息了,像是不在意她,懶得搭理她似的。

喬小沐失落又挫敗地在桌子上趴了許久,最終還是承認了自己沉不住氣的事實,氣鼓鼓地舉起了手機,又給李西宴發了條微信:【我晚上不回去了。】發完就把手機倒扣了下去,堅決不再看一眼,小心髒卻怦怦跳,像是田徑賽跑前等待槍聲響起的那幾秒。

然而無論她左等還是又等,就是等不來李西宴的回信……還不如于斯年呢,人家同時處四個都能句句有回應,你就這一個老婆你還回應不過來麽?

“就是故意不理我,不想理我,覺得我太上杆子倒貼了,看不起我!”想到這裏,喬小沐的內心蹭的就冒出來了一股滔天怒火,然後直接起身從裏面把店門給鎖上了,又關閉了一樓的電源,氣沖沖地上了樓,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在店裏住,絕不回家!

到了二樓卧室,喬小沐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開始生悶氣,一直氣到了天黑,伴随着窗外傳來的一聲震耳欲聾的滾雷聲,她才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詫異萬分地跑向了窗前。

這次不到七點,天就黑了,顯然黑的不正常。夏日的天氣也真是多變,說陰就陰,說打雷就打雷,說下雨就下雨。

一道銀色閃電劈開了墨黑色的天幕,刺的喬小沐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緊接着,天空中又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大地似乎都在為之震顫。

起初,窗玻璃上只是滴上了幾絲毛毛雨,後來噼裏啪啦的落雨聲越來越大,沒過多久,原本幹淨整潔的窗玻璃就變成了模糊的水流簾幕,什麽都看不清了。

這下想回家都回不去了。

喬小沐長嘆一口氣,感覺自己還怪倒黴的,屋漏偏遭連夜雨。随後她無力地拉上了窗簾,又回到床上躺着去了,也沒開燈,就這麽摸黑玩手機。

窗外的雷聲陣陣,落雨傾盆,天地間充斥着白噪音。

忽然間,喬小沐隐約聽到了樓下傳來了敲門聲,起初還當自己是聽錯了,沒當回事兒,但敲門聲一直在持續,确定自己沒聽錯之後,她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正奇怪到底是誰冒着大雨來敲門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來電顯示:【李西宴】

喬小沐呼吸一滞,慢慢舉起了手機,遲疑地點擊了接聽,才剛剛将手機舉到耳畔,就聽到了李西宴的聲音,低沉短促,不容置疑:“下來開門。”

*

喬小沐放下手機的時候,心髒還在怦怦跳,不敢相信李西宴竟然已經到樓下了。說實話,有點兒激動,還有幾分竊喜,雖然她并不想承認。

先做了幾組深呼吸之後,喬小沐才放下了手機,從床邊起身的同時,還不斷地在心裏告誡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氣,別顯得自己那麽不主貴。

一打開二樓卧室的房門就是通往一樓的樓梯間,臺階還沒走完,喬小沐就看到了立于門外的身影。

大雨依舊傾盆,天黑如墨,世界一片混沌。一樓的空間內亦是一片漆黑。喬小沐看不太清來人的面容,但是借着室外倒映在濕漉漉地面上的粼粼燈光,她隐約能夠看到他的挺拔身姿。

她趕忙去到了門口,從裏面打開了大門。

李西宴的右手從容地橫于身前,修長的小臂上挂着一件質地高檔的西服外套,白皙修長的左手中執着一柄黑傘。

然而外面的雨實在是太大了,又夾雜着風,以至于降低了傘的作用,李西宴的白襯衫幾乎濕透,柔軟的布料貼在身上,嚴絲合縫地彰顯出了他寬闊緊實的胸膛和勁窄的腰身。

喬小沐趕忙将李西宴拉進了屋子裏,又裝作相當意外的樣子問了句:“你怎麽來了?”

“接你回家。”話雖這麽說着,但李西宴卻收了傘,放進了門旁的傘框裏。

喬小沐一邊關門一邊低着頭說:“這麽大雨怎麽回家?”

李西宴的嗓音極低極緩,充斥着暧昧:“那就一起睡在這裏。”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喬小沐不置可否,鎖上門後,回了句:“先上樓吧。”她始終低垂着目光,不敢去看李西宴的眼睛,唯恐自己會露怯,又被他拿捏到把柄。

但他卻還是察覺到了她的異常,在黑暗中低低笑了一聲,擡起了右手,力道适度地捏住了她的耳珠,語調卻漫不經心:“不高興了?”

明知故問是吧?把我當什麽了?喬小沐的臉頰一熱,直接打掉了李西宴的手,氣鼓鼓地上了樓。回到二樓卧室,她打開了衣櫃,從裏面拿出來了一條浴巾,塞進了李西宴懷裏:“先去洗個澡吧,把濕衣服扔在門口。”

“嗯。”李西宴也沒浪費時間,直接去了衛生間。

二樓有個封閉式小陽臺,陽臺上放着洗衣機。喬小沐從地上撿起了李西宴的濕衣服,站在洗衣機前整理口袋的時候,掏出來了一盒沒開封的避/孕套。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真是個不懷好意的死變态!

喬小沐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相當粗暴地把他的衣服扔進了滾筒裏。

李西宴從衛生間裏出來時,卧室的燈已經滅了,黑暗中,他隐約能看到大床上橫卧着一道曲線窈窕的倩影,看起來像是已經睡着了。

李西宴走到了入戶門旁,摁下了開關,打開了明亮的頂燈,雪白色的燈光無孔不入,将室內的一切都照耀得清清楚楚。

正在裝睡的喬小沐瞬間就暴躁了起來,忍無可忍地喊了聲:“睡覺呢,你幹嘛開燈呀!”

她先聽到了他淡然平靜的聲音:“不開燈看不清楚。”然後感知到了身後的床墊猛然一沉,緊接着,她的睡裙就被撩起來了。

感覺到他手指的那一刻,喬小沐情不自禁地蹙起了眉頭,雙腿下意識地緊繃了起來。李西宴咬住了她紅透了的耳珠,嗓音嘶啞氣息不穩地詢問道:“想我了?”

喬小沐堅決不回頭看他,攥進了枕頭一角,誓死不從:“你想得美!”

李西宴笑了一下,輕緩啓唇,充滿玩味:“都要發水災了。”

喬小沐:“……”你,你你你,你下流!

“禽獸!敗類!”喬小沐狠狠地罵道,然而罵完才忽然回想起來,不能在床上罵李西宴,他會覺得她在獎勵他。

果不其然,李西宴立即将她的身體扳平了。頂燈大照,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喬小沐羞恥到了極點,怒吼道:“你就不能把燈關上麽?!”

李西宴的呼吸沉重,眼眸深邃,開口卻始終從容不迫:“不能,我想從頭到尾地欣賞你。”

啊啊啊啊!變态啊!

數日沒有品嘗過她的滋味,而今再度占有,李西宴興奮不已,如同一頭嗅到了血腥氣息的餓狼。喬小沐更是清楚地感知到了他的興奮,身體似乎可以傳遞興奮,她也情不自禁地興奮了起來,卻又在刻意地竭力壓制。

他感覺得沒錯,她就是不高興了,因為他這一天都沒回複她消息的事兒。為此,喬小沐咬住了下唇,絕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看向李西宴的眼神既妩媚,又倔強,還充斥着些許挑釁。

頂燈大亮,不僅他能夠将她盡收眼底,她也可以将他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跪在床上,眉宇極為英俊,劍眉濃黑整齊,眼眸漆黑深邃,眼梢卻興奮得發紅,淡粉色的薄唇邊則勾着一抹餍足又癫狂的淺笑。

喬小沐無法現象,他到底是怎麽做到人前理性克制,人後卻瘋狂變态的?

忽然間李西宴俯下了身,喬小沐的雙瞳瞬間放大了,紅唇也難以自持地張開了。李西宴将左手覆在了她的頭頂,橫擋在了她的腦袋和原木床板之間;另外一只手則搭在了床板之上,緊握住了板頂。

借力的那一刻,他修長白皙的右手瞬間青筋暴起骨節暴凸,喬小沐感知到了狂烈的急風驟雨,再難壓抑,直接放聲尖叫了出來,李西宴卻在這時封住了她的唇,糾纏着吻了起來,将她所有的尖叫都堵在了喉嚨裏。

喬小沐的眼睛紅了,眼淚止不住地流,根本不受控制。她也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一直在撞擊着他的手心,而他的手背則在瘋狂地撞擊着床板。

無法用叫聲發洩情緒,喬小沐的雙手一直在亂抓,一會兒撕扯床單一會兒用手捶床板,後來幹脆直接攀住了李西宴的後背,用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了數道冒血的紅痕。

刺痛感如同火上澆油似的越發刺激了他的興奮,眼尾越來越紅,體內的血液越發沸騰。沒過多久,喬小沐的身體就猛然繃緊了,後背弓了起來,眉頭緊蹙的同時目光卻渙散了,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

李西宴終于松開了她的唇,暫時停了下來,微微擡頭,目不轉睛地欣賞着她神魂颠倒的表情。

靈魂開始回歸身體的那一刻,喬小沐已經徹底潰散了,渾身力氣被抽空,四肢百骸疲軟不已,連手指頭都不能動彈一下了,但雙腿卻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

李西宴将臉頰埋入了她的頸間,一邊肆意親吻着一邊嗓音沙啞地說道:“喊出來,不然我總想不擇手段地讓你喊出來。”

喬小沐:“……”你可真是坦蕩。

為了避免他不擇手段地弄她,喬小沐只得不再壓制自己,順其自然地放出聲音,但卻收效甚微,他并沒有因此而收斂,反而越發得興奮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妩媚,對他的誘惑力有多大。他就是故意想讓她喊出來,他喜歡聽。

第一次是在床上,第二次他抱着她去了窗前的沙發上,将她抵在了沙發靠背上。他将雙手抵在了她的身體兩側,用手臂和身體将她圈禁了起來。她的雙腿架在了他的手臂上,雙腳一晃一晃地懸在了半空。

喬小沐不喜歡這個姿勢,更心疼她的沙發:“我我、我沙發,是真皮的!”

李西宴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以後坐在這裏的時候能想起來我麽?”

喬小沐:“……”原來,你是這個目的?

“你真的,是個變态!”喬小沐咬牙切齒,雙手卻又難以自持地抓住了他的雙臂,指甲緊緊地嵌進了他的皮肉裏。

二樓卧室不大,但李西宴卻帶着她光顧了所有重要區域,每換一個地方,都會對喬小沐說一句:“以後路過這裏的時候,會想起我麽?”

他真是像極了一條肆意侵略別人地盤并且還強行留下氣味的瘋狗!

喬小沐躺在書桌上,忍無可忍地吼了句:“這兒是我的店!”攢足了力氣,才能吼出一句完整話,不然只能斷斷續續地說,氣勢會大打折扣。

李西宴的眼尾更紅,笑意淺淡,喉結滾動,咬字輕緩:“女主人是我的。”

雖然喬小沐很不想承認,但事實上,在聽到他這句話的那一刻,她的內心控制不住地泛起了波瀾……他說她是他的,是指哪方面?是身體,還是,愛情?抑或都有?他愛她麽?

或許,他愛她?她的情緒一下子就被拿捏了起來,情緒渲染心理,心理感染身體,她忽然一下子就繳械了,這次比之前的數次都要跌宕猛烈。

結束後,他抱着她去洗了澡,然後又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床單換成了新的,剛剛用過的濕床單直接被扔在了地上。喬小沐一上床就躺到了裏側去,面朝衣櫃,賭氣地背對着李西宴。

李西宴再度從身後抱住了她,先安靜地享受了一會兒二人世界的靜谧的時光,然後才開了口,嗓音輕柔而認真:“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坦率地告訴我,只要我有,就一定會給你。”

我要是想要你的愛呢?你也有麽?你也能給我麽?

但就算你真的給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接受。

喬小沐知道自己現在是擰巴了,但她打不開心結,她總覺得這段婚姻不是她自願開始的,所以她不接受。就像是她無法治愈自己的童年傷疤,無法徹底原諒父母那樣。她可以為了愛繼續向前走再也不回頭看,但不能為了愛忽略此前的一切傷害。

除非,離婚,重新開始。

喬小沐沉默許久,開了口,很認真地回了句:“我想離婚。”話音落後,她就沒再開口,靜待着李西宴的回複。

李西宴卻也沉默了許久,再度開口時,說得卻是:“明天下午去見設計師?我讓她給你設計了幾款婚紗。”

啊?還有婚紗呢?

喬小沐從沒把婚宴放在心上過,所以從沒考慮到婚紗這一茬事兒,冷不丁地被李西宴這麽一提,她還略有些意外:“私人定制的婚紗麽?”

李西宴:“嗯。”

喬小沐:“就剩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來得及麽?”雖說沒放在心上,但卻還是擔心婚紗無法定期完工。

李西宴回答說:“來得及,設計圖已經畫好了,就差你去選樣式了。”

“哦。”然後,喬小沐就不再說話了,心裏亂糟糟的,有點兒驚喜,有點兒激動,又有些糾結、猶豫和煩躁。

她不想接受這場婚姻,不想接受李西宴,卻又無法自控地被吸引。

一切皆在計劃之外。

長長地嘆了口氣之後,喬小沐冷不丁地問了李西宴一句:“你今天的項目談的怎麽樣啊?”

李西宴:“還不錯。”

喬小沐一陣狂喜:“簽合同了?”千億項目拿下了?市值又要升了?

李西宴忍俊不禁,如實相告:“最後還有些細節需要敲定。”

喬小沐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沒好氣地回了句:“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兒你等徹底敲定了之後再告訴我,差點兒就要半路開香槟了。”

李西宴哭笑不得:“我要是談不成呢?”

喬小沐毫不留情:“直接離吧。”

李西宴又問:“要是能談成呢?”

那我就能挾天子令諸侯多分走點錢了……喬小沐扭扭捏捏地回答說:“那可以先試着生個孩子再離,不枉咱倆夫妻一場。”

李西宴:“……”總之就是要離?離了還要帶着孩子和錢一起走?

呵。

李西宴的眼眸沉了沉,随即,他的唇畔就蕩起了一抹冷峻又戲谑的笑容。

忽然間,李西宴從床上坐了起來,緊接着,他就将喬小沐從床上抱了起來。

喬小沐驚呼一聲:“你幹嘛呀?”

李西宴抱着她從床邊站了起來,闊步朝着房門走了過去,溫和随意地回答說:“去一樓。”

咱倆都沒穿衣服你去個屁一樓啊!

喬小沐氣急敗壞:“一樓都是臨街店鋪,會被人看到的!”

李西宴打開了房門,冷靜又沉着地開口:“只要裏面不開燈,外面就看不到。”

一樓沒開空調,樓梯間內潮熱的空氣而來,喬小沐欲哭無淚:“你幹嘛非要去一樓呀?”二樓舒舒服服地做一做多好啊?幹嘛沒苦硬吃?

李西宴目光熾熱、黑亮,語氣卻平靜淡然:“因為我還沒在一樓幹/過你。”還沒在她的領域之內留遍自己的氣息和痕跡。

“你、你、”喬小沐面紅耳赤,咬牙切齒,“瘋子,變态,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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