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羔羊困境 我還沒做什麽,你都能哭成這……

第36章 羔羊困境 我還沒做什麽,你都能哭成這……

“味道很甜呢, 像是草莓布丁。就是水霧小姐一直在叫着柏時澤的名字讓我有些生氣,令我差一點就想要咬下來一塊肉來懲罰水霧小姐了。可是一想到,若是那樣做了, 以後可能就再也吃不到美味了,我就努力忍住啦。”梅裔用着一臉天真的表情講着恐怖的事情, 一邊還饞兮兮得一點點繼續輕吻着水霧的腿。

水霧渾身都僵硬成了石塊, 一顆顆小珍珠從她的眼睛中啪嗒嗒掉下來。她完全不敢動, 檔案中屬于梅裔的資料以文字的形式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的身子抖了抖, 記起梅裔是個虐.殺人仿佛呼吸一般簡單的頂級殺手。

“不要, 不要吃我, 我會乖的。”高傲的審訊官小姐像是吓傻了,哭得笨呆呆的,讓梅裔忍不住起身,想要将她摟在懷裏,從頭到腳都吃一遍。

就在此時,天花板的燈亮了起來, 房門被推開,許宴笙冷冽着一張臉站在門口,淡漠的視線落在梅裔的身上,聲音冰冷,“梅裔, 夠了,放開她。”

水霧還有些傻傻的,她完全不清楚一夜之間星艦上突然發生了什麽。她想要打開系統界面查看任務是否發生了什麽變化,梅裔卻不滿得将她摟住,手掌落在她的頭頂,将她睡得有些亂糟糟的烏發撫平, “許宴笙,不要多管閑事,她現在是我的俘虜吧。我想要對她做什麽,不需要被任何人置喙。”

許宴笙的神情沒發生什麽變化,只是灰眸的色澤更深了些。一門之隔,他的眼睫垂落下來,令那雙眸子顯得有些晦暗,恍惚中仿若惡魔的瞳眸,“是我.們的俘虜。”

他糾正道,眉宇間浮現出了些不耐煩,“梅裔,快點出來,叛亂還沒結束,還需要你去清理第九軍的其餘人。”

好煩。梅裔的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焦躁表情,一時想要将所有礙眼的人都一起殺了。半分鐘後,他才終于強行忍耐下了內心嗜.血的殺意,恹恹地說道,“知道了。”

而當他看向自己懷裏的水霧時,男子便又重新恢複到了幹淨而純粹的神情——梅裔知道,水霧小姐害怕他弑.殺的眼神,沒關系,他可以對她僞裝。他像是一個溫和又有責任心的哥哥,摸了摸女子的頭,“霧霧,乖乖待在這裏,等我解決了其他人就回來看你哦。”

水霧的眼尾哭得有些紅,臉頰上也都是濕漉漉的水,她終于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麽,知道這艘星艦可能要換了一個主人。她輕輕扯住了梅裔的衣袖,這種挽留般的姿态令男子的眼眸欣喜的亮了起來,以為是水霧舍不得他。

梅裔高興得在床邊半跪下來,碧眸亮晶晶地看着她,“霧霧是害怕我不會回來嗎,不怕不怕,只要霧霧把門好好關上,數一千個數,我就會回來了。”

站在門口的許宴笙蹙緊眉,冷嗤,他是把這個貴族小姐當成了不懂事的幼童嗎。

水霧微微抿唇,她的眼淚又落下來,指尖縮緊,不肯放他走,“梅裔,我可不可以,求求你……”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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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裔的心中升起煙花一般的喜悅,原來水霧小姐還會露出這種表情嗎,好喜歡。他探出舌尖,将女子臉頰上的淚水卷進了口腔裏,“水霧小姐想要求我做什麽呢?”

“不要,不要殺了柏時澤,也不要殺死別人好不好。”水霧傻乎乎得和殺人不眨眼的暴.徒講條件。

梅裔笑起來,眼眸猶如一碧如洗的天空,“當然可以哦。但是,是水霧小姐教給我的,等價交換,對吧,霧霧想要我不殺人,那麽,霧霧可以向我付出什麽呢。”

未等到水霧展顏,男子便已經提出了一個更加惡劣的要求。

原本高高在上的審訊官小姐被困在床褥上,被殘忍的獵人步步緊逼。

她不知道兇殘的罪犯想要在她身上獲得什麽,猜不到他下一步會怎樣折磨她,瑟瑟發抖,卻堅強得沒有逃跑。

“我,我會努力完成你的要求的。”水霧攥緊小拳頭,倔犟又勇敢。

太乖了。梅裔的心都快化開了。

可哪怕他再被萌得心跳加速、小鹿亂撞,兇犯也不會善良地放過她。

“霧霧,張開嘴,把she頭吐出來。”

水霧紅着眼睛,肩膀輕顫,過了好一會兒,才羞恥地閉上眼眸,按照梅裔的要求做出了可愛又澀氣得令人滿腦袋都要壞掉的表情。

梅裔差點就要留鼻血了,但他知道霧霧一定會嫌棄髒,于是努力忍住了。他輕輕捧住了女子的臉頰,虔誠地吻了上去。

水霧的嘴巴都好像被塞.滿了,酸酸的,好像連she頭都要被吃掉了。她怕得又開始掉眼淚,然後連眼淚也被一起吞掉,梅裔真的餓了太久,什麽都想吃,到最後水霧裏面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唇瓣也被他吮腫,整個人都變得可憐兮兮,被欺負得哭都哭不出來,像是受了極重的刑罰。

直到水霧忍不住感覺到疼,用手掌拍着男子的肩膀,梅裔才終于肯将她放開,甚至離開時還有些意猶未盡,一縷透明的津.液也被他用she尖包裹,一滴都不剩地tian幹淨了水霧唇角吃漏的甜水。

穿着單薄睡裙的小貴族好像被親壞掉了,像是變成了呆呆的木偶,只偶爾小聲抽泣一聲。

梅裔一時都以為他是不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了。他擔心地捧起了女子的臉頰,小心地問道,“怎麽了,是我親疼了嗎?我有小心收着牙齒呀,霧霧,你不要吓我呀。”

他的衣袖再次被小心地捏住,水霧擡眸看向他,可憐兮兮,我見猶憐,“你答應我的事,要做到,這次,不許騙我。”

梅裔的心都要軟得一塌糊塗了,“不騙你,不騙你,這次我可不敢騙你了。”

氣性那麽大,騙了她一次就再也沒有來看他,梅裔哪裏還敢哄騙她。

在黏黏糊糊又拉拉扯扯得纏綿了一會兒後,梅裔終于不舍的在許宴笙的冷聲催促下離開了房間。

水霧低下頭,慢慢用自己的裙擺遮擋住大腿,安靜的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男子的腳步緩緩接近她,陰影籠罩住了水霧的身體。

“審訊官小姐,應該還記得曾經對我做過什麽懲罰吧。已經補償過了梅裔,下一個,是不是也應該補償我了,我的……俘虜。”

水霧的眼睫顫了顫,緩緩擡眸,許宴笙站在床邊,臉上仍舊是貴族式的标準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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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艦慢悠悠地穿過數億年前就死去的殘骸,軌跡不規律的小行星碎片偶爾砸過窗戶,真空中,宇宙寂靜無聲。

烏昱骊大搖大擺地走在船艙之中,手臂的肌肉隆起,掌心中握着從第九軍士兵那裏搶奪過來的槍.械,随便瞄準着擋路的人,光腳從血液和斷.肢上踩過去。

他來到了星艦的控制室前,一只手握住了艙門,用力向兩邊扯開。

艙室內,星艦駕駛員舉着槍對準烏昱骊,可脫困的反叛軍首領身影在室內幾乎化為一陣旋風,拳頭砸在駕駛員的腹部,幾乎是一瞬間便令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烏昱骊是一頭名副其實的人形野獸,世間沒有任何人能夠以一人之力抵擋他。他走到中控臺前,看着屏幕,唇角扯出一抹兇戾的笑,“開啓了自毀程序嗎,真是符合聯邦一慣的作風,無畏的犧牲主義,毫不在意整艘星艦上第九軍士兵和那位貴族小姐的性命。我們反叛軍都沒殺這麽多人呢。”

他大刀闊斧地坐在了主駕駛位上,大咧咧地翹着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一把手.槍,“白浔,攔截程序信號了嗎,我可不想放棄好不容易搶來的這艘軍用星艦。”

哆哆嗦嗦跟進來,不敢去看地上兩具駕駛員“屍體”的白浔淡色瞳眸中反射出藍色的數據流,從他體內拉扯出的數據線正插.在平板上,仍舊是那副營養不良、懦弱無能的模樣,“我在破譯星艦安全密鑰時就已經第一時間屏蔽自毀系統了,請放心,我們是安全的。”

可此時的白浔顯然已經并不是什麽小可憐,而是在十指的方寸之間便輕易盜竊了百萬噸重量級星艦的超級罪犯。

“吃飽喝足”的梅裔終于姍姍來遲,他靈活的手指中把玩着一把小刀,踩着一地的狼藉,靠在船艙的門框上,不滿地看向自己的首領,“喂,烏昱骊,你把這麽多人都殺了?啧,我明明都答應霧霧了,不殺人的,你不是故意在讓我食言嗎,天真的貴族小姐看到會不高興的。”

梅裔的确有些不開心了,弄得這麽血淋淋的,審訊官小姐一會被他抱出來看到了得多害怕啊,他可不想再累死累活清洗一遍星艦。

烏昱骊操縱着駕駛椅轉過身,手臂搭在扶手上,長.槍被他當做拐杖拄在地板上,“霧霧……看起來,你和她的關系還不錯?”

梅裔探出she尖,反握着匕.首,tian了下刀身上的血液,“水霧小姐可喜歡我了,她還特意和我交換了姓名,乖得讓人心疼呢。”

他開心得笑着,自以為唯獨他與審訊官小姐有着特殊的聯系,炫耀似的向他的同伴展示自己與水霧之間不一般的關系。

他沒察覺到烏昱骊黑了臉,也沒看到白浔手指蜷緊,打出的字符變成了亂碼。

梅裔自顧自陶醉了一會,才将視線重新落在烏昱骊的身上,不由蹙緊了眉,“首領,你是人,不是真的異獸,能不能找條褲子穿上,讓我的水霧小姐看到會長針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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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的卧室中。

許宴笙耐心得等待着漂亮的貴族小姐主動妥協。

剛剛被欺負過的女子身體都泛着一層漂亮的粉色,高高在上的白天鵝堕入泥潭,是經久不厭的戲碼。

當許宴笙還是囚犯的時候,水霧給予了他許多羞辱,那些畫面只是微微想起來,就會令她忍不住害怕得身體輕顫。

他……也會用同樣的方式來報複她嗎?

水霧在這一刻終于體會到了驚悚直播的險惡,任務一與任務二之間掩藏的陷阱在她放松警惕時顯露出猙獰面孔。當她的危機意識和緊迫感被平淡的時間一點點消磨,不再盡快去完成第一個任務,當這些被囚困的“羔羊”脫籠而出時,便是嘉賓真正的地獄。

作為親自對這些罪犯做過殘酷刑罰的審訊官,會變成反叛軍第一個屠殺複仇的對象。她根本不可能活過二十一天。

任務提示完全隐瞞了這一點,直到此時才放肆地嘲笑她的愚蠢。

“不向我求饒嗎。”許宴笙紳士地折疊起自己的袖口,修長的手指擡起女子的臉頰,讓她被迫揚起頭,脖頸彎曲成優美而脆弱的曲線,仿佛是向神明獻祭的美麗祭品。

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沒入烏發之中。

許宴笙俯下.身,低頭,親吻在了她的眼角,然後一點點加深這個吻。水霧下意識擡起手,握住了男子的手腕,她的手臂無助的垂着,不但阻止不了許宴笙的行為,看起來反而像是她在主動向男子獻吻。

“審問其他人的時候,也讓他們碰過嗎,主動讓男人親吻,以為這樣就能夠讓他們放下心防,被你蠱惑,将最深的隐秘都告訴你?”許宴笙邊親吻着她的眼睛,一邊冷淡地說道。他的言語刻薄、尖銳,帶着惡意的主觀臆斷。

水霧又怕,又氣,被他說得渾身發抖,“我,我沒有。”

“真的嗎,我可不信,我看水霧小姐是歌劇看多了,以為男人都是些精.蟲上頭的戀愛腦。你是不是覺得親一親誰,男人就會沒有底線的對你好,給你當狗,把心都掏給你了。”許宴笙越來越過分,用自己陰暗揣測的想法來罵她,還要用冰涼的手指掐她的下颌,不給她一點躲閃的空間。

水霧本來都哭得沒有眼淚了,此時被他氣得又掉出了金豆豆。她騰出另一只來拍打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開,小身子一抽一抽,“你太過分了,你想要打我,報複我就直接做,為什麽要這麽說我。”

她的臉皮本來就薄,從來都是被人哄着的,哪裏被當做壞女孩這麽說過,水霧一時憤怒得都忘記了怕疼。

許宴笙沒有溫度地低笑,他将女子眼尾那一片薄薄的皮膚吮得像是染上了一層胭脂,she尖危險的描摹,仿佛下一刻便會将她的眼珠也含進唇裏,“打你?我都還沒做什麽,你都能哭成這個樣子,嬌氣成這樣,我真的打你,你就該直接求饒了,還敢在這裏與我頂嘴?”

聯邦貴族的惡劣之處在許宴笙的身上顯現得淋淋盡致,水霧怕過之後,卻被罵得升出了逆反心理。她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耳朵的白兔子一樣瞪着腿,白皙小巧的腳踢在男子穿着黑色長褲的大腿上,“你不就是想要将我對你做過的事情還給我嗎,幹嘛還非要羞辱我,你就是想要滿足你自己變.态的心理!”

許宴笙快要被她的抵觸氣笑了,是他看起來比較溫文爾雅好脾氣嗎?在梅裔的面前乖得像是一只小鹌鹑,到了他這裏就說都說不得了?分明剛剛不知道是誰張開嘴巴主動給人親,難道他還說錯了嗎?

“羞辱?你以為這就算羞辱了?水霧,把我的手握好了,我告訴你,現在這樣才算是羞辱。”許宴笙用那只被水霧握住手腕的手揉開了女子的唇,半分都不溫柔的親下去。

男子的唇在她的唇上亂七八糟地貼,疼得水霧唔唔亂叫。許宴笙被她叫得愈發憤怒,梅裔親她的時候,她就乖乖受着,到了他就這樣嫌棄?他哪點比不上那個滿手血腥的受.虐狂?

許宴笙神情又冷又兇,實際卻是個完全沒有經驗的處男,只有嘴上刻薄,吻技卻稀爛。親了半天都沒能嘬一口軟乎乎的she尖,不得其法的只知道含她的唇瓣,急得後背都滲出一層薄汗。

他終于松開她,将領口的扣子粗魯地扯開,“水霧,你不要太區別對待了,梅裔那種畜牲都能哄得你張開嘴,現在你在和我犟什麽?”

水霧被他親得嘴巴疼,逆反的小脾氣全都被激起來。她将床上的枕頭,桌子上的茶杯一起向男人砸過去,紅腫得快要破皮的小嘴裏也開始罵罵咧咧,“誰都可以親,我也不要讓你親,髒死了,讨厭鬼,我之前就應該狠狠地教訓你!”

瓷杯砸在許宴笙的眼角,在他的臉上劃破了一道紅豔的傷口,他擡起手擦了一下,看到指腹的血液一時戾氣上湧,“水霧,你怎麽敢說這種話,你的家族是怎麽教導你的,你還有一分半點屬于貴族的淑女模樣嗎。”

水霧繼續拿東西砸他,那本《雨夜》也砸到許宴笙的胸膛,讓他一時喘不過氣來,“你有什麽資格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背叛了聯邦十惡不赦的反叛軍罪犯,你也就只會在這裏欺負我,你們這些壞蛋都應該被永遠關進監獄裏。”

許宴笙胸口疼,臉也疼,最令他生疼的是女子對他的态度。他徹底冷下臉,扣住水霧的腰,她平時性格懶又沒有毅力,嬌生慣養,吃不了鍛煉的哭,渾身上下全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肌肉,被男人輕而易舉就轉過身子,扣在自己的膝蓋上,擡手便打在她的屁股上。

水霧愣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等痛楚傳遞到腦袋裏,她才嘴唇一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趴在男子的膝上,哭得很大聲,像是委屈的小孩子,差點就要抽咽過去。

許宴笙下手時便已經克制了力度,落在圓潤的臀.瓣上時自覺已經夠輕了,他到底沒有認真要将她打壞,那一時的生氣已經過去,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真的要打她是什麽樣子,看她再敢不敢故意惹人生氣。

可他沒想到,只是一下,她就能哭得那麽厲害。許宴笙坐在床沿上,神情還是冷的,灰眸中卻已經浮現出無措,“別哭了,我不打你了。”

水霧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根本不理他,她只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委屈的人,小屁股也疼得像是要壞掉了。

許宴笙将她抱起來,蹙着眉輕輕拍着她的後背,這個哭法,他甚至有些怕水霧會直接哭暈過去,“好了,有那麽疼嗎,別再哭了,你想把眼睛哭瞎嗎。”

“別碰我的屁股!”水霧努力擡起身子,不讓自己受苦的小屁股壓到男人的大腿。

許宴笙的手頓了頓,掌心中的觸感似乎此時才被重新回憶起來,令他原本的舉動仿佛加上了幾分不可被人知曉的晦暗心思。他變成了理虧的那一方,男子輕輕摟着女子的腰講道理,“是你先用茶杯和書砸我,我才會打你。對着我也就算了,遇上反叛軍的其他人,你看看誰還會慣着你的貴族脾氣。你是真的想被鎖鏈吊起來,被鞭子将皮膚一點點抽裂,求死不能嗎。”

他都打了她,居然還要吓唬她。

水霧覺得許宴笙這個人真是壞透了,她開始繼續扭動小身子,要掙紮着擺脫他,“你就是想要打我,你就是想欺辱我,許宴笙,你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僞君子!”

許宴笙感覺自己都要被她罵出免疫力了,聞言也只是略顯無奈的糾正,“水霧,貴族小姐不能罵人。”

艙門在此時被推開,兩人最後的幾句話被門口的人正巧聽得清清楚楚。

一向懦弱的白浔看着眼前這一幕,胸膛微微起伏,眼眶逐漸發紅。他手臂顫抖,用了最大的勇氣,終于走上前,将許宴笙腿上的女子搶奪過來,護在自己身後,用一種憤怒的護犢子的眼神看着許宴笙,“你不要欺負她,她是個好人,對我很好,我不許……不許你們對她用刑。”

就好像,白浔是要拯救水霧的英雄,而許宴笙才是那個惡人一樣。

誰不愛笨蛋美女[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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