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羔羊困境 你以為,自己擁有拒絕的權利……

第39章 羔羊困境 你以為,自己擁有拒絕的權利……

水霧完全不懂, 為什麽這些糟糕的男人都那麽喜歡吃她的水。

許宴笙卻沒有忘記自己一開始的目的,“水霧小姐應該還沒有洗澡吧,貴族小姐要時刻保持儀态整潔才行。”

水霧有些懊惱, 又煩又讨厭,她的成長經歷中沒有父親這個角色, 此時卻莫名覺得許宴笙管東管西, 一張嘴就爹味十足。

“不用你來教訓我, 出去, 不許你進我的房間來。”水霧推着許宴笙的胸膛, 用貓崽大的力氣撞他, 想要把他弄出房間。

許宴笙的身體素質雖然不如烏昱骊、梅裔那般得不像人類,卻也精通格鬥技術、鍛煉有素,筆直修長的雙腿站在原地動都沒有動一下,“水霧小姐,你是不是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什麽誤解。”

他捏住了女子的手腕,輕而易舉将她的手扣在掌心裏, “你現在,只是我的囚犯,你以為,自己擁有拒絕的權利嗎?”

水霧仰起頭,睜大了眼眸, 貴族小姐還無法适應自己身份的改變,也不懂人性之惡的深淵。

………………………………………

浴室中。

溫熱的水從沐浴頭中淋下來,浸濕了兩人的烏發。

水霧的手指被捏出了粉色,緊緊揪着自己的領口,透明的水将她微卷的長發黏在了白皙的臉頰旁,讓她的臉蛋看起來愈發嬌小。薄薄的一層睡裙緊貼在肌膚上, 小腹的曲線若隐若現,玲珑而纖細,讓人的手掌不自覺得想要被吸到上面去,愛不釋手地把玩一番。

許宴笙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也被淋濕,灰眸中看不出肮髒的情緒,正在做着的事情卻顯然沒有說出的話那樣清白。

“霧霧,配合一些,是你自己聽話,還是要我來動手。”

“你小時候沒有玩過洋娃娃嗎,這麽喜歡給娃娃洗澡換衣服,是童年缺失嗎。”水霧抿唇,眼睫沾上了幾滴水,積壓在卷翹的睫毛上,看起來像是離家出走的大小姐,在外面被壞男人騙得髒兮兮,可憐極了,被她的飼主板着臉帶回家,耐心得一點一點洗幹淨。可她還要不聽話,明明知道逃不掉,還嘲諷着頂嘴。

許宴笙并沒有因為水霧殺傷力很低的幾句話動怒,他從紫色的瓶子中倒出了一點洗發液,均勻地抹在掌心之中,覆蓋在女子的烏發上,揉出了白色的泡沫,“沒關系,我現在有真正的娃娃可以裝扮,彌補了童年的遺憾。謝謝你滿足了我的癖好,水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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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霧發出語言攻擊,許宴笙身上象征性地給出血量[-1]的标識。

“水霧小姐,請閉上眼睛。”男子的嗓音像是優雅的大提琴,卻被用來無恥地欺負人。

面對着面,許宴笙擡起手臂,幾乎像是将她摟在了懷中,男子的指腹輕輕幫她按揉着頭皮,将長發一寸寸打濕。他的動作很溫柔,如果不考慮羞恥的被迫情景,倒是能夠去做一個洗頭小哥。

害怕泡沫和水滲進眼睛裏,水霧只好憋屈地聽了他的話,緊緊閉上了眼眸,眼睫不安的輕顫,嘴裏卻不肯認輸,“哼,我看你根本就不應該當貴族,偷偷把手法練得這麽好,天生就應該去發廊給客人洗頭。”

許宴笙将溫水輕輕沖刷在女子烏黑的長發上,低笑,“我只招待水霧小姐一個貴族,想必霧霧應該不會吝啬到只讓我伺候,卻不肯給錢吧。”

“你把我的眼睛都弄濕了,難受死了,我才不要給你錢,還會投訴讓你丢掉工作。”水霧向他暴露自己的壞心思。

許宴笙彎下腰,認真觀察了一下她的眼睛,用柔軟的毛巾擦幹淨水液,“那我只能去小姐家裏應聘管家,向你贖罪了。水霧,該洗其他地方了。”

女子身上的睡裙濕噠噠的往下滴着水,烏發垂在胸前,遮擋住了瑩潤白皙的輪廓。

“變态。”水霧嗚咽。

偶爾沐浴液的泡沫吹出漂浮的泡泡,腳下混合着化學溶液、滑滑的水越來越多。

許宴笙第一次洗娃娃,不太熟練,但好在很細致。

她的膝蓋發軟,雙腿并不攏,許宴笙用清水将女子身上的泡沫沖幹淨,又用浴巾将她被熱氣熏粉的身.體仔細包裹起來。

許宴笙好心幫貴族小姐洗了熱水澡,可嬌貴的小貴族顯然并不領情。趁着男子低眸,幫她将浴巾整理好的時候,水霧整個人用力向前撲到了男子的胸口處,摟住他的腰,将他推倒在了滑溜溜的地板上。

洗發水和沐浴液被碰倒,黏膩的溶液流淌出來,和水流混在一起,形成一條條斑駁的痕跡。

許宴笙的脊背抵在冰冷的地板上,亂七八糟的液體将他的頭發黏在一起,原本整潔修身的衣服也全部都被髒水浸濕。他狼狽地跌倒,再也維持不了趾高氣昂的模樣。

水霧坐在他的腹肌上,耀武揚威得覺得她終于教訓了黑.惡勢力。她撿起地上的洗發水,往男子的臉上和胸膛上倒下去,“這麽喜歡給人洗澡,你怎麽卻把自己弄得這麽髒。好像是從垃圾桶撿起來的,你這幅邋裏邋遢的模樣,怎麽好意思教導我的。”

許宴笙滿臉都是黏糊糊的溶液,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心中又升起将熊孩子照着屁股打一頓的想法。

水霧卻仍舊嫌不夠,粗.魯得去扯他衣襟的扣子,“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就應該把你的衣服都扒.掉,再把你丢到那群可惡的反叛軍面前,讓他們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女子磨磨蹭蹭,小屁股壓着他,讓許宴笙的脖頸都紅了一片,忍不住用掌心托起她,嗓音啞得像是喝了毒藥,“起來,水霧。”

水霧還沒有報複夠,在他的胸膛弄出一堆泡沫,又把泡沫弄到男子的頭發和臉上,然後被自己的“傑作”取悅,狡黠地笑出聲。

許宴笙的額角都要冒出青筋,手臂繃緊,胸膛一起一伏,掌心緩緩扣緊,将她的身體擡起來,“夠了,水霧,穿好你的浴巾。”

她到底是笨得不知道學校裏教過的常識,還是對男人太過信任了?

他的手指扣緊,眼眸赤紅,手臂終于不再将她向外推,而是把她捧着,指腹陷入綿軟的肌膚,“霧霧,你是故意想要這個的嗎。”

如果許宴笙願意求饒的話,水霧一定會更加興奮地欺負人。但當水霧的小腦袋終于弄清楚許宴笙說得是什麽時,她便瞬間臉蛋通紅地彈了起來,跑出了浴室,還特意在外面關上了門。

被扔在原地,躺在一片狼藉中的許宴笙嘆了口氣,認命地閉上眼眸,嗅聞着女子身上遺留下的香氣,丢掉了所有貴族的矜持。探出手,做着自己從前最不恥的事情。

洗發水、沐浴露、身體乳融合的泡沫淹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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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

許宴笙發誓,他在一開始沒有想過弄髒女子的內衣。白色的一小塊布料疊在髒衣架上,看一眼腦袋裏就開始擅自播放一系列畫面。

許宴笙從泡沫裏掙紮出來,真的不知廉恥得成了水霧口中垃圾堆中的男人。他剛剛弄濕了貴族小姐的睡裙,許宴笙原本是想要做些什麽當做補償,好讓水霧不要太生他的氣,然後不經意間就看到了她的內衣。

許宴笙一開始真的是想幫她洗幹淨,但手指碰觸到它時,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欲念就主導了他的思維。許宴笙原本以為他擁有着自制力,雖然加入反叛軍,但不意味着他能夠放任自己成為一個下.賤的小偷。

他可能真的是瘋了,精神傳染上了病症。

他将那片純潔的布料徹底弄髒了,甚至能擰出水來。水霧小姐可能絕對不會原諒他了,她那麽愛幹淨,也肯定不會再要這個內衣。

許宴笙可以無恥得将它洗幹淨,然後挂回去。但他到底還沒有進化成那種程度的變态,因此他只是将這條被他弄髒的小布料放入了上衣的口袋中。

水霧穿上了之前放在床上的那套衣服,他的視線不自覺地移動到某個位置,确定她應該換上了新的內衣才耳根發紅地移開眼眸。

水霧原本無聊得趴在床上把弄着終端,這個東西現在像是一塊石頭,只能玩一些離線的小游戲。

星際的小游戲和藍星的沒什麽區別。

也可能是創造了這個驚悚直播的祂就是這麽沒有想象力,只會抄襲藍星的東西,不會創造。

聽到聲音,她轉過身,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你終于肯出來了,有那麽嫌棄髒嗎,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該不會都将皮膚搓破滲出血了吧。”

水霧幸災樂禍地說着,像是自以為成功捉弄了人,什麽都不懂的小女生。

許宴笙站在原地,水從衣服上滴下來,在他的腳下積起一汪小水窪。

绮麗的、暴虐的念頭被他的理智壓下去,他的指尖按了按口袋,心虛地檢查偷走的東西有沒有露出來。

好在水霧并沒有發現,她理所當然地指使人,“我餓了,我要吃肉。”

她說完,又有點委屈,“柏時澤在的時候,都會給我吃肉的。”

好像反叛軍多麽苛待了她。

許宴笙莫名松了一口氣,“知道了。”

但是承諾了的男子并沒能成功回來。

他在食堂遇到了梅裔和白浔,許宴笙的身上還殘留着與女子沐浴液相似的香氣。剛剛打了一份飯想要離開的男子便被敏銳的兩個人嗅到端倪,發現了他偷摸獨自去見過貴族小姐的事實。

飯菜被踩在地面上,異獸的肉被踩爛,像是許宴笙破碎的臉頰。

許宴笙舔了下唇角,血液的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他被梅裔一拳砸在了臉上,精致如畫的美少年眸中滿是殺意,可反叛軍內部不能彼此殺戮,梅裔便将拳頭當做了刀。

許宴笙不是會單方面挨打的人,他沒有梅裔會殺人,卻比梅裔更加陰險。兩個人像是變成了兩頭野獸,他們砸在桌椅上,勸架的做飯機器人被打爛,一身髒爛的許宴笙徹底變成了廢棄的垃圾,身子滑倒在地面上。

混戰中,白浔原本小心地站在一旁,他剛剛從昏迷中醒來,記起自己是被梅裔打暈,心中本就帶了急切,怕梅裔會傷害水霧。他本想要在食堂盛好食物去見水霧,卻沒想到恰好又遇到了梅裔和許宴笙。

他不想和人打架,本要端着餐盤偷偷溜走。可許宴笙和梅裔兩個人占據了大半個戰場,白浔甚至無法通過他們封鎖的區域離開食堂,而在許宴笙又一次被摔打到地板上時,他上衣口袋裏裝着的東西掉了出來。

是有些眼熟的布料,小三角,縫着粉色的小花。

白浔的眼眸緩緩發熱,他眨眨眼,努力想要認清那是什麽。梅裔卻已經眼尖的發現了原本該屬于水霧的東西,殘存的那一絲理智徹底被恨意吞噬。

“你怎麽敢……”梅裔猩紅的唇瓣低喃,他顯然誤解了什麽,想到更加可恨無恥的行為——雖然許宴笙真正做出的事情也配得上這份誤解。

這一次加入混戰的又多了一個人,明知道他打不贏任何人、反而是送上去被打的白浔終究忍不住沖了過去。男子揪起許宴笙的衣領,淺褐色的瞳眸裏充盈着水汽,“許宴笙,你對水霧小姐做什麽了,你怎麽能那麽對她,你是禽獸嗎,你還算是一個人嗎!”

許宴笙仰着頭,任由白浔質問他,沒反駁,只是将他用力推開,将女子的內衣珍惜得重新撿起來。

反倒是白浔被他的動作刺激,向來溫順的男子被氣得擡起手臂,用力對着許宴笙的臉打了一拳。

許宴笙雖然懶得與白浔計較,卻不是真正好脾氣的人。賤民而已,一副保護者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他以為他是什麽東西,難道真的覺得水霧會喜歡他這種人嗎?那個沒良心的貴族小姐會對他特殊,也只不過是他看起來最懦弱愚蠢,好套話罷了。

他擡起腿,将白浔踹了出去,梅裔卻已經在另一側舉起了一把椅子,砸在許宴笙的身上,“水霧小姐的東西,是我的,給我,你這個惡心虛僞的貴族,你怎麽敢碰她!”

許宴笙向旁邊一滾,躲過了劈下來的椅子腿,他的心中也泛起了戾氣,一個兩個的……他們是都瘋了嗎。不過是被審訊官小姐當做罪犯看管了一段時間,就能夠對同伴下殺手嗎?

許宴笙這麽想的時候,顯然沒有發覺他此時也雙眸赤紅,将女子小巧的貼身衣物攥得緊緊的,不肯放手。

梅裔撲上來要與他争搶,食堂中的三個人再也看不出半分文明人的影子。

激戰陷入白熱化時,許宴笙為了保住偷竊的內衣,甚至将那白色的布塞到唇裏,用牙齒緊緊的咬住,在外人的視角看來,愈發像是一個澀.情狂了。

“嘭——”

“嘭——”

“嘭——”

三聲槍.響,射.在食堂的桌子與案臺上。

烏昱骊黑着臉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從許宴笙口中白色的不明布料,到梅裔和白浔身上臉上的傷,“你們是都想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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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霧無聊得在房間中等待着,小肚子發出了幾聲抗議。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總感覺前幾日被柏時澤養出來的一點軟肉也餓沒了。

她不想再繼續在屋子裏等許宴笙了,女子踩着拖鞋站起身,像是做賊的小老鼠一樣悄咪咪走到門前,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鎖。

水霧的眼眸一亮,居然開了!

她是不是可以躲過反叛軍的監視去救柏時澤出來,然後帶領第九軍重新奪回星艦?

水霧在心中亂糟糟想着,門縫被一點點打開,她低着頭,便想要往外面鑽,額頭卻突兀地撞上了一堵牆。

水霧愣愣地仰起頭,幾乎有兩米高的男子臭着臉,只穿了褲子和一件外套,大咧咧地敞着懷,露出蜜色的胸肌和腹肌。烏昱骊手中端着一個餐盤,大手按住女子的額頭,呲着牙露出一抹血腥的笑意,“喂,你想去哪裏。”

水霧被男人輕輕松松推到了屋裏,陰影仿佛能夠籠罩住整間卧室。門被重新關緊,烏昱骊靠在門板上,視線緊盯在女子的身上,眼神有些怪異,“審訊官小姐還真是很厲害呀,足不出戶,就能夠挑唆得我那幾個屬下打生打死,險些同歸于盡。”

他微微彎下腰,俯視着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瘦瘦小小,他一根手指頭就能夠碾死的貴族小姐。

“我都有些佩服你了,水霧。”

水霧一臉迷茫,聽不懂烏昱骊在說什麽,在她的視角,分明就是這些反叛軍大惡人一個接一個的來欺負她。她不想弄明白烏昱骊在諷刺地說什麽,烏色的眼眸落到男子手中的餐盤上,自然地問道,“這是給我送來的食物嗎。”

她并不掩藏自己的涼薄,根本沒想到要問一句許宴笙在哪裏,為什麽不是他來送飯。

她對這些男人毫不在意,而整艘星艦裏的反叛軍都好像同時瞎了眼,只有烏昱骊還能看得清楚。

他并不是苛待俘虜的人,也沒心思去難為一個小女生。以他的體型來對比,水霧簡直像是一個發育不完全的孩子。

不省心的下屬被烏昱骊關進了禁閉室,而三個人雖然都有各種程度的不滿,卻偏偏都向他提出了一個同樣的要求——讓他來給水霧送飯。

烏昱骊忙着處理一堆事情,因此并不太清楚他的幾個屬下都和聯邦的審訊官産生了什麽情感糾葛。只要他們沒有昏了頭自相殘殺,作為首領,他本來也不該關注屬下的情感動态。

雖然他一人給他們賞了一拳,但作為首領,烏昱骊還是答應了下屬的請求。食堂做飯的機器人已經被砸的稀碎,沒辦法再動彈了,他挑了點自己喜歡的異獸肉食材,随便做了兩道菜,終于在脫離牢獄之後,認真得與他的審訊官再次見面。

離開了暗室,烏昱骊別扭地發覺,原本輕易便能夠掌控他情感的審訊官,其實年紀并不大,好像營養不良,胳膊腿細得仿佛一折就斷,臉上身上都沒什麽肉。

讓人覺得大聲吼她一句都像是罪過。

烏昱骊坐在椅子上,金眸仿佛監視一般盯着她吃飯。

水霧被看着,倒是沒什麽不自在,烏昱骊送來的食物飯量很大,水霧小口小口吃着,過了十分鐘,餐盤裏的肉幾乎毫發無損。

烏昱骊疑惑,“你是在搞絕食嗎?”

水霧覺得從烏昱骊口中說出的話都挺離譜的,不太願意搭理他。她又慢條斯理地繼續用餐,烏昱骊卻像是多動症一般站起了身,在房間中略顯焦躁得來回晃悠,“因為許宴笙偷了你的內衣?你羞憤得不想吃東西?”

水霧的動作停頓下來,眨了眨眼睫,“你說什麽?”

烏昱骊停了下來,回憶起引發争端的罪魁禍首,仿佛又見到了許宴笙那副辣眼睛的模樣。他實在說不出口他的下屬對水霧的貼身衣物做出了什麽事情,只覺得他也跟着一起難堪丢臉了起來。

“你還有換洗的內衣嗎?”烏昱骊低眸,看向了女子裙擺下方的位置。即便是他也能夠想到,被許宴笙那樣對待過的衣物,水霧是肯定不能再穿了。

水霧忍不住微微臉紅,手指壓住了裙擺,暗罵,“許宴笙這個變态。”

“咳。”烏昱骊尴尬地轉移開視線,無法反駁。

“你們反叛軍的人怎麽能做出這種可惡的小偷小摸的事情。”水霧指責。

烏昱骊望天,燥得臉頰發燙。

“那是我僅剩的幾件新內衣,都被弄髒了我以後穿什麽呀。”水霧細聲細氣得抱怨。

烏昱骊只覺得他罪大惡極。

“既然是你們做錯了,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女子繼續說道。

烏昱骊下意識點頭。

水霧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可以讓我去看看柏時澤嗎,他被關了一天多,應該也餓了。”

誰不愛笨蛋美女[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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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羔羊困境 你以為,自己擁有拒絕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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