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羔羊困境 直播了你又後悔,又擋上不給……

第42章 羔羊困境 直播了你又後悔,又擋上不給……

殘忍的電流并沒有穿過她的身體, 可水霧的身子卻突然一抖,牙齒收緊,嗚咽被堵在了烏昱骊的掌心裏。

她錯愕得想要低下頭去看, 臉頰卻被烏昱骊禁锢住,只能維持着同一個角度對着攝像頭。

梅裔突然想起了一種逼問的方式。

男子的膝蓋抵在地面上, 鑽入了女子的裙底。

鏡頭拍攝不到的位置, 他肆無忌憚地審問, 要在水霧的唇中聽到他想要的回答。

“霧霧……”梅裔模糊得說道, “加入反叛軍吧。”

水霧說不出話, 明明他們是想要在她的口中聽到背叛的求饒, 烏昱骊卻反客為主,手掌塞住了女子的唇,令她只能嗚嗚咽咽,說不出來一句話。

白浔站在攝像頭的屏幕之後,手指緊緊扣在設備上,指骨泛白。他本該立刻沖出去阻止, 可雙腿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霧霧……再忍一忍,只要你,只要你答應……

“我不要。”水霧的身子縮起來,似乎被反叛軍用了刑, 眉眼中浮現出忍耐的痛苦,紅暈蔓延至脖頸,咬着烏昱骊的手,聲音也聽不清楚。

梅裔第一次使用“貴族”的方式刑訊,或許是不太熟練,才沒能夠令水霧小姐求饒。他吸取經驗, 在短暫的時間內快速學習,尋找到最小的弱點,針對那一處,有些殘忍得繼續逼迫她。

星艦駕駛位上的安全帶經過了質檢,性能十分優越,女子的手臂和小腿被勒出了艶麗的紅痕,卻半分都動彈不得,只能無能為力的接受。

烏昱骊用另一只手撩開了水霧被汗濕黏在脖頸的烏發,反叛軍的內部由分裂轉向了團結,默契得仿佛像是同一個人。

“霧霧,還不說嗎。”冰冷的聲音仿佛被隔在很遠的地方,水霧的腦袋好像也被攪成了漿糊,像是漂亮的瓷娃娃泡在了水裏,被人小心取出來時墜落在了地面上,碎開一道道裂痕。

水霧也分不清什麽時候,烏昱骊将堵住她嘴的手掌拿走了。她的腰肢一顫,腳趾緊緊得蜷縮起來,身子好像擅自被剝奪了自我意識,如同烏昱骊威脅的內容一樣,違背了她的意願。

在她失神的時候,烏昱骊在她的耳旁低聲誘哄,“霧霧,說,我自願加入反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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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瞳孔微微擴散,傻呆呆地直視着攝像頭,鹦鹉學舌一般跟着他說道,“我自願……加入反叛軍。”

最後一個字落下,她的靈魂終于飄忽忽得歸位,攝像機代表拍攝的紅點暗了下去。

梅裔擡起臉,眼睫濕漉漉的,他探出舌.尖,将甜滋滋的液體吞入喉嚨中,“霧霧好甜哦。”

捆縛住水霧的安全帶不知道何時松開了,她終于控制不住,捂着臉哭了起來。

好丢人。

她變成管不住自己的壞女孩了。

————————————

水霧被烏昱骊抱到了卧室中,她累得眼睫沉沉壓下,手腳都酸軟得沒有力氣。

某種阈值被突破之後,她甚至連無用的羞恥都升不起來。在被男子放在床上時,手臂攀着他的肩,水霧低下頭,烏發垂下來,掩蓋住白皙的側臉,看不清神情,“等一下……別走,幫我洗澡。”

烏昱骊的動作頓了一下,挑了挑眉,“你确定?”

水霧不想動,她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擡起來,可偏偏又嫌髒。不知道嫌自己髒,還是嫌別人髒。

她自暴自棄,将臉頰埋在了男子的肩窩裏,“嗯。”

視頻已經保存下來,她沒有後退的餘地,既然已經是反叛軍的同伴,烏昱骊對她的容忍度便無限的降低。

反叛軍裏沒有階級制度,即便是首領也可以伺候剛剛加入的新人。水霧一開始總是很怕他,此時腦袋暈乎乎的,像是短路了一樣,反而貼着他,仿佛無形的依賴。

烏昱骊的動作很輕,浴室中開了暖燈,溫柔的水流沖刷在肌.膚上,每一個舉動,都要先問一問她,可不可以,這裏能不能碰,頭發要不要洗,沐浴液要塗多少。

水霧漸漸不耐煩,用赤luo的腳踢了他一下,“随你便,不要再問我了。”

她後來自己也不記得是什麽時候躺到床上睡着的。

昨日的裙子被洗幹淨挂了起來,不是水霧夢游洗的,顯然就又是反叛軍首領的貼心服務。

她睡了十幾個小時,醒來時腦袋還有些昏沉,水霧從床上起身,看到被挂起的衣服時,還有些懷疑她的裙子會被粗魯的男人洗破。她有一點潔癖。哪怕是被自己的東西弄髒的衣服也不想再穿第二次,可是……水霧憂愁地嘆了口氣,反叛軍可惡的盜賊偷走了她的兩件內衣,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懷疑她會沒有衣服穿。

水霧還是沒有踏過心裏的坎,沒有去碰挂着的裙子,換了另一身之前沒穿過的新衣服。

…………

水霧沒有再去看過柏時澤,出于某種奇異的心理,她總覺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很丢臉。明明都能夠與反叛軍自然的相處,可偏偏想到柏時澤或許會問她是怎麽背叛了聯邦加入反叛軍的,水霧就覺得格外羞恥。

梅裔接受了水霧的吩咐,去囚室內将柏時澤的機械手臂還給了他,還找了些鎮痛、消炎的藥扔到了男子面前。

一直靜靜等待着女子的柏時澤不由惶恐地上前,用力揪住了梅裔的衣領,不讓他走,厲聲質問他水霧去了哪裏,被他們怎麽樣了。梅裔倒也沒有把什麽都告訴他,他tian了tian唇,仿佛在回味甜意,“你沒資格詢問她的事,藥是她要給你的,你最好不要浪費了她的心意。”

在柏時澤面前趾高氣昂的梅裔,到了水霧的面前卻要低聲下氣地讨好,都得不到女子的一個眼神。

她太過氣他,同時也讨厭上了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白浔。唯一一個被老老實實關了一夜禁閉,錯過了一切變故的許宴笙便格外幸運地得到了水霧的好臉,成為了女子唯一願意說話的人。

許宴笙樂見其成,甚至刻意排擠着梅裔和白浔兩個人,心安理得的獨自霸占着他的貴族小姐。

也許是梅裔“刑訊”的方式的确足以令一位貴族崩潰,水霧并沒有得到系統ooc的懲罰,或許這是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星艦的體積雖然足夠寬敞,但長久得待在密閉的空間裏還是讓人覺得憋悶。像是失去了太陽的植物,葉子都蔫噠噠地垂下來。

距離副本[任務一]結束的時間還剩下四日。

這幾日反叛軍的幾個人都在連番想着花樣哄她,尤其是被水霧排斥的梅裔和白浔。做錯了事的男人生怕自己永遠得不到寵愛,同仇敵忾地憎恨什麽都沒有做,卻能夠進入女子房間的許宴笙。

有的時候水霧會看見許宴笙的臉頰上添了新的傷痕,在這艘星艦上能夠傷到他的人屈指可數,可她卻問都沒有問過一句。

然而連許宴笙都不知道的是,他們的首領也會濫用職權,在夜晚的時候偷偷将床上的女孩子抱走,讓她陪着他睡一整夜。

第一次醒來,發現自己更換了房間的水霧還吓了一跳,差點以為她是在睡夢中脫離了直播,或是進入了另一個副本中。可當她看到旁邊睡得像是一頭老虎的烏昱骊時,水霧就知道,并不會發生這種好事。

烏昱骊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了另外兩張床,并排擺在了房間裏,讓他終于能睡得舒.服,不必再擠巴巴地縮在單人床上。可烏昱骊在組裝了大床之後,很快便發覺,影響他失眠的因素并不是這個。

男子反複更換了變量,從床褥到枕頭,燈光到蠟燭,直到他深夜裏做賊一般将水霧偷走,綁架到自己的床上之後,烏昱骊才終于安穩地睡了一覺。

其實追本溯源,這還是水霧自己的錯。

是她把自己變成了能夠令烏昱骊心安的藥。

水霧跪坐在床邊,看着胸膛一起一伏,睡得很熟的烏昱骊,拿起了自己的小枕頭,想要捂死他。

烏昱骊沒被悶死,還被她鬧醒了,男子探出手臂,輕輕松松便将水霧撈到了自己身上,将她的小腦袋按在胸前,慵懶地啞聲說道,“醒了?別鬧,讓我再睡會。”

他自然得仿佛水霧原本就應該睡在這裏。

水霧咬他,撓他,都像是某種情.趣,好像長了爪子的小貓和人類發脾氣,因為單手就能夠鎮壓,因此根本無法對此升出任何怒氣。

等水霧累了,烏昱骊才将臉上的枕頭拿到一旁,揉揉女子的頭發,“餓了?還是想要洗澡?一定要叫我起來。”

他像是真的養了一只貓,每日要伺候貓祖宗,還會被跳到肚子上,在他要睡覺的時候将他暴.力踩醒。

貓還要撓他兩爪子。

水霧氣洶洶得将人推開,“你這麽大的人了,自己不會睡覺嗎,為什麽要擅闖我的房間,還把我抱到這裏來?”

烏昱骊躺在略顯淩亂的床上,眉眼彎起,“嗯,我怕黑,要人陪。”

水霧臉頰微紅,罵人的話到了舌尖,卻不知道要怎麽說出來,對着厚臉皮的人好像罵他什麽都無濟于事。

但烏昱骊覺得她是個嬌寶寶,什麽都要別人伺候着她,要黏着人,維持她的貴族做派,将所有人都變成她的仆人。

烏昱骊本來不太想慣着她,既然到了反叛軍,就應該遵守他們的規矩。可男人的脾氣其實又很好,被打被罵都不會生氣,也不會像是許宴笙一樣教導訓斥她,仿佛天生就會溺愛,莫名得一次又一次順着她,到了最後,底線早就已經不知道降到了哪裏去。

水霧自己沒有發現,但她其實被反叛軍養得很好,根本不像是委曲求全被欺負的模樣,反而驕矜得踩在了男人們的頭上。

為了報複,她還會故意污蔑人,挑撥離間,被白浔堵在廚房裏,邀請她品嘗他剛剛學着做的糕點時,卻對烏昱骊說他是想要欺負她,讓首領罰他禁閉,讓他餓肚子。

烏昱骊很有向着昏君方向發展的潛質,他都不聽白浔的解釋,便聽信了水霧的話,獨.裁地懲罰了忠誠的下屬。

仗着有烏昱骊昏了頭的是非不分,水霧将欺負過她的白浔、梅裔、許宴笙罰了個遍,喜滋滋得待在烏昱骊的身旁,不讓任何一個壞男人接近她,還自以為自己聰明極了。

根本沒有注意到,獸群的王排斥了其他的異獸,将她獨自圈養在了自己的巢穴中。

這天夜裏,水霧幾乎已經要習慣了被烏昱骊抱到他的房間裏。雖然每晚都會經過相似的流程,可她就是不願意認輸一般乖乖自己跑到男人的床上睡覺。

烏昱骊很喜歡摟着她的腰,他能夠将她整個人都圈住,下颌抵在她的頭頂,熱乎乎的身.體與她緊緊貼在一起。每次都讓她熱得很難受,半夜還會被熱醒。

水霧愛幹淨,每次都要烏昱骊将身體洗幹淨,一滴汗都不出才肯讓他抱,可到了半夜,偏偏總是她的後頸先出了一層薄汗。

這是第二十一天。

關押着第九軍少将的囚室,艙門被一只機械手臂從內部緩緩掰開。

水霧則坐在床邊,幽幽的視線落在沉睡的烏昱骊身上。

她擡起身子,腿跨過去,坐在了男子的腹部,手中舉着紅色的蠟燭,燭火搖曳。

她的另一只手裏握着一把短刀,誰都不知道她之前将它藏在了哪裏。水霧不太服氣,雖然很快任務一的時限就能完成,她就能夠脫離副本了,可水霧此時卻執拗得想要親口問出任務二裏秘寶的地址。

烏昱骊實在睡得太熟,搞不清一個經歷過槍林彈雨的大反派為什麽能夠不設防得在她身旁睡死。

水霧用匕.首冰冷的刀身拍了拍男人的臉頰,“醒醒。”

男子的胸膛起伏,緩緩長舒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睜開了朦胧的眼眸,金色的瞳孔在燭光下顯得有些柔和,“怎麽了,做噩夢了?”

他好像沒有看到水霧手中的刀,絲毫沒有危機意識地放松着手臂,毫無阻擋得敞懷面對着女子。

只要水霧願意,她便能夠将手中的刀插.入他的心髒。

“我現在要審問你,Prometheus實驗室中的秘寶,被你們藏在哪裏了。”水霧眉眼冷冽,刀刃對準了男子的脖頸,像是冬日的霜雪。

烏昱骊将雙手放置在頭頂兩側,展示着他的配合和無辜,“水霧小姐就這麽想要知道這件事嗎?”

刀尖刺入了一個小口子,“我沒有在和你閑聊,老實一點,坦白從寬……”

水霧順嘴說出之後才趕緊抿嘴唇瓣,一定是之前鑽研角色的時候藍星電影看多了。

“反叛軍內部是不該彼此傷害的,水霧。”烏昱骊難得對她神情嚴肅了些。

水霧卻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反而理直氣壯地紅了眼,“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讓我錄那種視頻……只是為了威脅羞辱我。你們想要做什麽,我從來都不知道,只瞞着我一個人,什麽情報都藏着掖着,根本就不信任我。”

“既然無法相信我,又為什麽非要讓我加入反叛軍?這就是你們對待同伴的方式?”水霧氣呼呼地說道,小腿忍不住收緊,蠟燭的光晃着她的臉頰,像是烏昱骊绮麗的夢。

好像都變成了他的錯。

烏昱骊放棄了對女子的指控,被刀指着的人反而要向她道歉,“我沒有不信任你,星艦着陸之後,我就會帶你回我們的基地,下一步的計劃我也可以告訴你。只是你……”

烏昱骊的視線在水霧的身上上下游移了一遍,實在誇不出什麽優點,“你身體素質偏低,力氣小,又沒有戰鬥經驗,實在幫不上什麽忙。或者水霧小姐有什麽擅長的特長嗎,我可以根據你的技能将你安排到适當的任務之中。”

生死審問秒變面試現場。

水霧總不能說她擅長演戲吧?而且她到底是演技好,還是單單因為長得漂亮才有粉絲,她自己都還沒搞懂呢。

[你們純聊天還用這大把的馬賽克嗎?]

[不得把老婆捂嚴實了,一根手指都不讓人看。]

[你看看,非要直播吧,直播了你又後悔,又擋上不給人看]

[我們妹寶優點很多好不好,又會演戲,唱歌又好聽,善良又勇敢,沒品的人才get不到]

水霧語塞,鼓着臉頰,烏昱骊無奈,便只能哄她,“是我錯了,水霧小姐很厲害,以後策反任務都派你當小隊長好不好。只要水霧稍微施展一下魅力,相信再頑固的人也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永遠也不敢與反叛軍為敵了。”

明明是他想讨好人,水霧卻被說得仍舊有些不高興。她張開唇,想要說什麽,卻沒注意手中的蠟燭滴落了一滴蠟油,淋在了她的手指上。

“啊…”水霧被疼得手一抖,眼眸瞬間蒙上一層水色,烏昱骊連忙起身,沒在意她手中的刀在他脖頸上劃出一小道細細的紅線。

男子握住了她的手,将蠟燭拿走,放在了桌面上,低眸輕輕在女子燙紅的指尖吹了吹,“疼嗎,下次別拿這種東西了,危險。”

能夠劃傷人的刀在他眼中不危險,反而是普通的生活用品,因為傷害到了水霧,在烏昱骊眼中就變成了罪大惡極。

烏昱骊說着,像是想起了治病的偏方,張開唇,便将女子受傷的手指含到了口中。邊含着,他還邊要模糊地說,“燙壞了,用水泡一泡,就不疼了。”

水霧朦胧地看着他,用水泡,什麽水,他嘴巴裏的水嗎?

她有些生氣,卻不知道要怎麽罰人,手指泡着水,又嫌棄,又有點委屈,指尖向內探過去,惡劣地戳他。

看起來再兇悍的野獸,口腔裏的舌.頭也是柔軟的。

她好像突然找到了反叛軍首領的弱點,眼眸亮晶晶得,肆無忌憚地欺負人。她被烏昱骊縱容壞了,根本想不起來,包裹着柔軟舌.尖的是足以撕扯開異獸表皮的尖銳牙齒。

只要他想,就能夠咬斷水霧的手指。

可烏昱骊像是忘記了他的武器,坐在原地,任由女孩子欺負,配合得讓她的手指泡到充足的水。

“好髒啊,你。”女子欺負完,還要說他。

烏昱骊輕聲嘆息,承認,“嗯,是我髒。”

水霧覺得她剛剛好像是壞掉了,居然想出這麽奇怪的方式懲罰人。她将手指上的水抹在男人的胸口,好像直到這個時候才回憶起她本來想要做的事情。

“你是不是故意的。”水霧懷疑地看向烏昱骊,“你就是不想要告訴我秘寶的地址吧?”

水霧覺得她真是好笨,差點就要被狡猾的反叛軍首領忽悠過去。

她手中的刀不知道掉到了哪裏去,現在她失去了威脅烏昱骊的武器,反而自己被摟入了男子的懷抱中,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仿佛變成了自投羅網的俘虜。

“水霧,我信任你,你也應該相信我,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會隐瞞你。”烏昱骊握着她腰肢的掌心緩緩收緊。

水霧懷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

“你過來,我将坐标說給你聽。”烏昱骊看似真誠地說道。

“你上一次還用了一個假坐标騙我,我怎麽知道這一次是不是也是你的謊言。”水霧被他騙過,此時聰明得升起了警惕心。

烏昱骊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一個和大人鬧脾氣的小孩子,“上次,你是聯邦的審訊官,而現在,你是反叛軍的一員。反叛軍之間,彼此互不欺瞞。”

反叛軍不騙反叛軍是吧?

水霧不情不願,将小耳朵湊了過去。烏昱骊緩慢地低下頭,分不清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唇瓣輕輕摩挲在女子的耳尖,直到水霧羞惱得想要向後退時,才在她的耳旁輕聲說了一個坐标。

而就在同時,艙門被在外側砸開了,身着聯邦第九軍制服的柏時澤站在門口,手中的槍.械對準了室內的人。

“水霧!”

[嘉賓任務完成,直播關閉。]

誰不愛笨蛋美女[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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