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郵輪 韓祈……韓祈可能确實有點不行吧……

第51章 郵輪 韓祈……韓祈可能确實有點不行吧……

水霧被趕出了家門, 變成了流落在外的小可憐。

但實際上,這應該也算是水霧主動離開的?

沒有地方可以給她栖息,水霧走着走着, 便來到了甲板上。

今日的天氣很晴朗,陽光懶洋洋地灑在人的臉頰上, 萬裏無雲, 天空好像與一望無際的海面連在了一起。水霧趴在欄杆上, 海水特有的腥氣被海風席卷着吹拂向女子, 像是無形的掌心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今天的郵輪似乎不在之前的位置了, 她沒有再看見海豚。在水霧放空着思緒時, 身後伸出一只手臂,按在了她身旁的欄杆處,将她半圈入了懷中。

“霧霧昨夜是不是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開心嗎。”謝樓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水霧的身子縮了縮,耳尖泛起癢意。她轉過身, 腰肢抵在冰冷的金屬欄上,帶着些埋怨地說道,“你怎麽走路無聲無息得,像是貓一樣。”

甲板在水霧來之前原本空無一人,謝樓仿佛是郵輪之上的一抹幽靈, 不知何時便會出現在女子的眼前。

“韓祈昨夜親你了嗎,聽說韓祈是個xing無能,他有對你做什麽壞事嗎,他是不是不行?”謝樓俯身,将女子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之間,微長的額發遮擋住了眼眸, 令他顯得有幾分憂郁。

喝醉酒之前發生的事情,水霧還記得很清楚,也知道是自己主動去将男子的喉結咬得一塌糊塗,又瑟瑟得将自己的舌.尖探入了韓祈的唇中,對他又親又tian。

她的眼眸有些慌亂地亂瞥,令人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來她在說着謊話,“沒有呀,韓祈……韓祈可能确實有點不行吧,我們就喝了一點酒,就睡覺了。”

她毫不提及,那杯酒到底是用什麽方式喝下去的,因為覺得難為情,就編排污蔑是韓祈不好。

謝樓勾起唇,雖然早已發現眼前的女子是個愛說假話的壞女孩,但他也很高興她願意騙他,對他說她和韓祈什麽都沒有發生。

哪怕……謝樓擡起手,指腹輕輕揉了揉女子柔軟的唇,嘴唇都快要讓人嘬腫了,還說沒有被親呢。

“是嗎。那霧霧真可憐,在賭場中出千,冒着被發現之後丢到海裏喂鯊魚的風險,癡纏地追求男人,卻連一個吻都沒得到。”謝樓的手指像是擁有着魔力,碰一碰她,便令水霧的心髒怦怦亂跳。

“真……真的會被扔到海裏嗎?”水霧的膽子很小,聞言都忘記了要推開謝樓,濕漉漉的眸子認真注視着他,又擔憂又緊張,完全忘記了她其實根本什麽都沒做,分明整場賭局都只是荷官自己主動配合她。即便有人需要接受懲罰,那個人也應該是謝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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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仗着女生不懂賭場的規矩,謝樓便肆意恐吓她,“不止如此,他們還會沒收霧霧所有的錢財。可霧霧是跟着沈南彥上船的吧,你什麽都沒有,在發現你拿不出贖金後,他們就會把你身上的衣服也都tuo下來,将你赤luoluo得從甲板上推下去。就像這樣……”

謝樓摟住女子的腰,狀似要将她推下去一般,将水霧抱到了欄杆上。

上半身懸空,水霧害怕得想要摟住謝樓,眼眸中盈了薄薄的一層淚,“不要,別扔我下去。”

明明吓她的是謝樓,哄人得卻也是他。男子的手臂圈住女生的腰,安撫得輕輕拍她的後背,“沒關系的,霧霧,不怕,你出千作弊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我是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謝樓用言語隐晦得暗示着他對女子的重要性,“這是我和霧霧的秘密,為了讓你能夠開心,無論讓我做什麽,我都是心甘情願的。只是……霧霧,韓祈的智商高,最擅長以微知著,作為賭桌上的另一人,也許他會看出一些什麽。”

謝樓知道女生耳根軟,于是特意湊過去,在水霧的耳尖旁輕聲說道,“韓祈這個人,陰險狡詐,又睚眦必報,最壞了,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否則,被他發現了你哄騙戲耍他的秘密,他一定會把你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

水霧的屁股坐在細細的杆子上,大腿緊繃着,渾身上下的重量似乎都依靠着男子的手臂。謝樓的話鑽入她的耳朵中,讓她迷迷糊糊便聽信了他的蠱惑,又想起早晨起來時,韓祈要令她簽訂嚴苛的協議,還對她發火要讓她離開房間,心中更是對韓祈生出了一點畏懼。

“我知道的,我以後離他遠一點就是了。”她自覺韓祈将她趕走後,兩個人就已經分手了,于是此時點點頭,很乖地說道。

謝樓原本只是想要給韓祈上點眼藥,他很清楚,撬牆角并非一日之功。現在水霧對韓祈正是新鮮的時候,這個階段愛不釋手、不願意輕易放棄也很正常。

可謝樓沒有想到,女子會這麽乖,他只是剛剛說了兩句話,她便就這麽輕易答應了他,讓他一時都有些不舍得再繼續誘拐她。

但可惜,謝樓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于是他仍舊能夠用輕柔的嗓音對女生說一些看似有道理,實際盡是滿足自己私心的話語,“韓祈可真是太可惡了,怎麽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竟然将我們的霧霧寶寶一個人晾在旁邊一整晚。霧霧別傷心,他不喜歡你,我喜歡你。”

謝樓邊說着,邊愛憐地仰起頭與她接吻。

水霧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搖搖欲墜,耳旁是海浪拍打到船身上的聲音,令她不禁沒有安全感得去抱謝樓,手指揪緊他的衣襟,被吻得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別……別讓我掉下去,摟緊我。”

她的游泳只學了一會,掉到海裏只怕水花都看不到多少,撲騰沒幾下就會深深沉下去了。

謝樓覺得,這個位置實在太合他的心意,能夠令他的水霧小姐渴求得親近他,緊緊地擁住他,絕不願意将他推開。

因為坐在欄杆上,水霧的腳無法落地,沒有着力點,位置也比男子高出了幾十厘米。因此,便能夠令謝樓在親她的時候,愈發方便。

水霧又害怕又羞赧,生怕此時有誰會突然出現看見甲板上的這一幕。她掉着眼淚,淚水将胸前的衣服都打濕了,然後被謝樓一起吞了進去。

女子軟綿綿得,像是一碟草莓蛋糕,又軟又甜,小小的草莓點綴在松軟的糕點上,總是令人吃不膩。

“扣子,扣子要掉下來了。”水霧腦袋發暈,也不知道自己在講着什麽。

上衣的扣子被男子用牙齒咬開,廉價的衣服用料十分敷衍,原本縫着扣子的線斷了幾根,令圓扣看起來很快就要墜落在地面上。

“沒事,我含住了。”謝樓長了一雙狹長的鳳眸,彎起眼眸笑得時候,有一種狡黠又妩媚的感覺。

幾毛錢一顆的塑料扣子,為了防止它弄丢,被男子珍而重之地咬下來,含在了唇舌間。

他的舌.頭也很靈活,含着扣子,還能夠繼續取悅水霧,有些涼的塑料扣抵在女子最嬌嫩的肌.膚上,被謝樓一起吞吃入口中。

水霧的膝蓋并緊,小腿緊繃着,明明想要讓他放開自己,又偏偏不敢推開他,怕謝樓一松手,她便會掉下去。于是只能嗚嗚咽咽得忍受,再也不擔心什麽扣子了,被磨得委屈巴巴,白皙的手指穿插入男子的發尖,不知道是要将他往自己的胸口按,還是想讓他不要再繼續吃她了。

“我…我不用別人喜歡了,謝樓,你不要欺負我。”水霧眼尾染着一層胭脂色,嗓音又軟又嬌。

分明只能夠令人想要讓她擠出更多的淚水來。

“霧霧,我還沒有吃早餐呢。”本該有無數侍者服務的貴公子說道,神情無辜中又帶着幾分貪戀的渴求。

“嗯?”水霧懵懂地看他,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還以為他是餓了,不想再繼續了。

“霧霧,可以給我喝一點奶嗎。”謝樓純良地仰頭看她,用單純的語氣說出了細思之後令人臉頰發燙的話。

“我沒有奶呀,謝樓,不許…不許再……就算你再這樣,也是沒有的。”水霧實再耐不住,手指移動到男子的耳尖,在他的耳朵上擰了一下,“好了,松開我。”

謝樓的耳朵在女子的手下好像變得軟趴趴得,他曾經聽人說,耳朵軟的人都愛聽老婆的話。他有些依依不舍,但還是聽話地擡起頭,向後退了些,對水霧有些癡癡地笑,他的老婆,好甜,雖然現在是別人的老婆,但最終總會是他的老婆。

食用完早餐之後,有禮貌的人應該知道自己收拾好餐盤。

謝樓幫水霧将扣子重新系好,只是最頂端的位置缺了一顆。在謝樓的唇裏。

女子的手指輕輕摸到了他的唇瓣,似乎想要塞進去查探一番,“扣子,你吞下去了嗎?”

明明被男人欺負了一通,善良的女生卻還在擔心他吞下了異物。

讓謝樓忍不住心髒柔軟得化成一灘水,吐出舌尖給她看,淺藍色的衣扣正躺在紅舌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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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霧抿着唇,嬌氣得被謝樓抱到了他的房間裏。

她後知後覺得不太高興,被吻得無法思考事情的大腦在清醒過來後便發覺,她好像被謝樓占了許多的便宜。

賭場中,她對韓祈表白之前,便與謝樓說了分手。可男子好像從一開始就不認為他們在交往,聞言只是用那雙看似多情的眸子注視着水霧,問她和韓祈在一起之後,還能不能和他偷.情。

當然不可以!

水霧原本是很堅定的,可是現在,她也搞不清自己和謝樓是什麽關系了。理論上,她在短時間裏成為了三個男人的女朋友,又分別與他們分了手,現在是清清白白的單身女,但是……她又和謝樓做了那種事情。

她坐在男子的床上,糾結又認真得在腦袋裏亂糟糟地想着事情,謝樓卻已經令侍從取來了一身新的女式連衣裙。

郵輪上有高奢品專賣店,這一套衣服是X.J旗下的春季新品。謝樓的審美一向很挑剔,男子手中提着連衣裙,走到水霧的身旁,将裙子比對在她的身上,眉宇微微蹙起,“我只能找到這一件勉強能夠與你相配的服裝了。霧霧,下船之後,我親自設計剪裁一套禮服送給你,現在就委屈你先穿這件吧。”

那是一件嫩綠色的禮裙,即便只是被謝樓随手拿着,自然垂落下來,也仿若春神的衣裝。

水霧的衣服被他弄壞又弄髒了,她并不覺得謝樓賠她一件衣服有什麽不對,聞言矜持地點點頭,“你先出去吧,我要先洗澡。”

肌膚被水浸濕,黏黏得,與衣料沾在一起,令她有些讨厭。

謝樓的浴缸很大,水霧進入浴室後還有些驚訝,她甚至覺得,即便是兩個人一起泡在裏面只怕都會顯得很寬敞。

原本只是想簡單沖個澡的水霧忍不住被定制的豪華浴缸引誘,放好熱水,邁入其中,舒舒服服得将自己浸泡在了水裏。

熱氣熏着她的臉頰,昨夜的酒精似乎還未從她的體內徹底代謝,迷迷糊糊中,水霧趴在浴缸邊上,烏色的眼睫緩緩墜落。

黑沉的夢裏,她的耳畔似乎傳來了淡淡的、唱詞晦澀、旋律神秘、顯得幽寂又落寞的歌謠。

水霧是被謝樓抱出來的,白色的浴巾裹住了她的身體,擦幹了水漬。男子有些無奈,用指骨輕輕敲了下水霧的額頭,“我的小美人魚,這麽喜歡水嗎,這樣都能睡着。”

謝樓救了她,讓她沒有被洗澡水淹死。于是哪怕男子将她擦幹淨後,親自将禮裙穿在了她的身上,水霧也像是一個安靜的洋娃娃,任由他擺弄。

X.J是謝樓身後的家族企業,主營各類珠寶、服飾奢侈品,一向有傳言說,X.J的創始人當年發家,是因為在海底打撈上來了一艘沉船。古國的沉船中埋藏着價值連城的寶石,傳聞由船上帶出的寶石制作而成的首飾拍賣出了天價,被富商權貴争先恐後得帶回家收藏。巨額的財富令X.J短短時間內便在國內站穩了腳跟,也奠定了如今在奢侈品行業中的卓越地位。

作為X.J主家的子嗣,謝樓繼承了母親的天賦,他擁有着一雙被神親吻過的手,是身價不菲的頂級服裝設計師。

男子的掌心撫過她的脊背,握在水霧的腰間,“衣服有些大了,我幫你改一下。”

謝樓說道,他似乎有些為難,神情中帶上了些歉意,“霧霧,我要先為你量一下尺寸,可以嗎?”

定制的禮服都需要本人精密的尺寸,水霧并不覺得意外,她允許了謝樓丈量自己的身材,男子讓她擡手便擡手,配合極了。

謝樓輕輕握住了女子的手,誇獎道,“霧霧的手很好看,比例幾乎完美,手指纖長又精致,連指骨都像是用白玉一點點雕琢成的。我現在才知道,收藏匣中那顆一直沒能找到用途的珠寶原來是在等待着你,它若是做成戒指,戴在霧霧的手上,一定十分美麗。”

水霧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謝樓好像她的那些狂熱粉絲一樣,吹起彩虹屁來什麽都說,要将她的好誇大幾百倍。

謝樓的手心一寸寸游移到女子的手臂,猶如一場緩慢的折磨,貼着她的肌膚,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仔仔細細放在手中量一遍,将她身體的每一處細節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男子的指尖仿佛在鋼琴上彈奏着一首樂曲,精妙的曲譜需要技藝最精湛的鋼琴家、與最好的樂器。

而恰好,此時的房間內,二者皆在,缺一不可。

“霧霧,擡起腿。”

謝樓将女子推到了柔軟的沙發中,而他則在她的面前半跪下來,用掌心測量着她的臀圍與腿圍。

“不是……應該用尺子嗎。”水霧害羞地咬着唇,害怕是自己問了蠢問題,可又覺得正常的量尺寸好像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謝樓握着她的大腿,瑩潤細膩的腿肉從指縫中洩露出來,有點像是新鮮的乳酪,令人想要好好品嘗一番。男子很抱歉地看着她,“對不起,霧霧,我忘記帶尺子了,所以只能夠使用這樣的笨方法。”

“霧霧可以原諒我嗎?”

不原諒又能怎麽樣,他該量的地方都已經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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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樓的确擁有着一雙能夠化腐朽為神奇的手,在他的手下,不過是簡單地随意改造了幾個部分,春神的衣服就變得更加貼合水霧的氣質。

鏡面前,謝樓站在水霧的身後,看着自己親手塑造出的作品,瞳眸中的癡戀愈來愈深。

水霧臭美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還算滿意地彎起眼眸,“好吧,看在成品将我襯托得這麽美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亂七八糟的量尺寸方式吧。”

畢竟人人都可能犯錯,她是很大度的女孩子,不和謝樓這種粗心大意的人一般計較。

“霧霧對我好寬容。”好到有的時候,會令謝樓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無恥。

“霧霧喜歡珠寶和漂亮衣服嗎,在我的家裏,這些應有盡有,各色鑽石、紅寶石、藍寶石都可以扔在地上讓霧霧随便踩。”謝樓仿佛在向着單純的小公主編造一個完美的童話故事,“下船之後,霧霧願意與我一起回家嗎。”

公主跟着邪惡的巫師回到家,便能夠被他藏到高塔上,一個人收藏起來了。

可女子卻偏偏在這樣的糖衣炮彈中保持了清醒,仿佛認清了糖紙下包裹的是毒蘋果,“郵輪什麽時候才能夠靠岸呀,下船以後的事情……也要等能夠踏到陸地上才可以考慮呀。”

“霧霧在擔心嗎,難道是害怕這艘郵輪會遇難,你永遠都上不了岸嗎。”謝樓在身後摟住她,在水霧的耳旁輕聲說道,鏡面的倒影中,男子的神情模糊,令水霧的身體不由輕顫了一下,覺得有些冷。

謝樓輕笑,那種詭谲的氛圍很快便被他自己驅散,“別怕,霧霧,你不會有事的。霧霧相信童話故事嗎,也許,你會得到奇跡般的、神祇的恩賜也說不定。”

水霧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謝樓卻不再多說什麽,只是撩起她的長發,将一條項鏈戴在了她的脖頸上,“霧霧,你好像很喜歡玩游戲,晚上要去和我的朋友一起聚會嗎。”

…………

聚會的場所是郵輪的某個類似私人ktv的包間內,現場一共有十幾個人。謝樓的朋友圈顯然與沈南彥和韓祈都不重合,而曾在賭場裏與水霧有過交流的女子也在其中。

看到她與謝樓一起走進來時,女子的臉上浮現了一抹複雜之色,那用言語很難形容的神情蘊含的意味是她們後來講悄悄話時,女子告訴水霧的——她實在無法相信像是謝樓這種人身旁真的會出現一個女孩子。因此當她見到謝樓用一種暧昧而溫柔的姿态護在水霧旁邊時,她根本想象不到水霧會是謝樓的女朋友,而只會聯想到一些高智商連環殺手在挑選自己的獵物。

水霧坐在柔軟的沙發中,她的面前擺着果盤和草莓牛奶。謝樓沒有讓她沾酒,男子坐在另一側,容顏在包間晦暗的光影下顯得有些陰鸷,視線冷冷瞥過去,便令任何一個男性都不敢靠近水霧,也不敢同她說話。

水霧覺得她好像被孤立了,但好在身旁的女子——謝瑤,謝樓家族中的某位遠房表姐,願意與她聊天,對她吐槽郵輪上的這些男人。美麗的珍寶總會吸引鬣犬來争搶,謝瑤既覺得水霧實在厲害,能夠将最變态的幾個男人拿捏在掌心中,又有些憂心忡忡,怕不知珍惜的鬣犬會将她撕咬得不成人形。

唱過幾首歌後,不知是誰先提議地玩國王游戲,經典的聚會游戲,抽到鬼牌的玩家能夠要求在場的任意人做任何事情。

謝樓沒有提出異議,于是游戲便得到了衆人的同意。

第一輪,水霧掀開手中的牌,看到了一張黑桃Q。

誰不愛笨蛋美女[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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