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郵輪 作弊又怎麽樣,他肯為她花心思就……

第52章 郵輪 作弊又怎麽樣,他肯為她花心思就……

拿到鬼牌的是坐在水霧身旁的謝瑤。

女子對水霧眨了眨眼眸, 紅唇勾起,帶着一種看好戲般的神情說道,“請拿到卡牌Q的人, 親吻拿到卡牌A的人一分鐘。”

水霧捂着自己的牌,轉過眸看向謝瑤, 烏眸中倒映着水色, 看得人忍不住自省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錯事, 實在不該對女生升起惡趣味。

水霧沒有什麽防備心, 謝瑤很輕易便看到了她的牌面。至于另一個人, 謝樓在賭場中無往不利, 親近之人都知曉他那雙用于裁剪服裝的手同樣擅于出千。

謝樓想要讓別人知道某個信息時,總會有辦法。

謝瑤在心中輕輕嘆了口氣,将隐隐不适的良心遺棄到一旁。她上這艘船之前,家裏人便百般叮囑,讓她千萬不要惹謝樓生氣,務必要像是忠誠的仆人一樣服侍謝樓。作為分家沒什麽實權的遠方表姐, 她存在于這裏的意義便是給謝樓助攻。

對不起了,水霧妹妹,要将你推入到淤泥裏,她也是迫不得已的。

水霧顯然沒有意識到,賭場中一直站在她身旁的女子與謝樓一開始便是一夥的。

謝樓主動掀開了自己的撲克牌, 一張紅心A,男子的眉眼中含着些無辜,似乎他也不知道謝瑤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

起哄聲在四周響起,水霧緊緊捏着那張薄薄的撲克牌,直到有人問起Q到底是誰時,她才紅着臉頰, 将被她捏得有些皺的紙牌放在了桌面上。

“我可以喝酒。”水霧喃喃地說道,她實在覺得有些難為情,不敢在這麽多人的面前接吻。她從前一直被經紀人保護得很好,一些亂七八糟的酒局不是被陸知憬推掉了,便是由他代替她去。雖然她的工作環境是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可她從來沒有委屈自己受過什麽欺負,參加的聚會也都很正經,好朋友之間也會照顧她的性格,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氛圍下玩這麽開放的游戲。

“霧霧,你不是很容易就會醉了嗎,我有些擔心,你醉酒之後會……”謝樓柔和的視線落在水霧的身上,似乎真的在擔憂着她,怕她耍酒瘋,做出什麽壞事來。玩游戲耍賴是最沒品的行為,女生一向很乖,不會做這種事,只是小聲得說自己可以通過喝酒逃避懲罰。

謝樓的心思實在太過詭谲,分明他本人幾乎無法産生正常人的情感,卻能夠輕而易舉看穿人心,并以此玩弄他人,令得罪過他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樓的言語巧妙地戳中了水霧心中最在意的點,她很清楚自己是個可憐的一杯倒,而且第二日醒來還會不記得醉酒時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真的有些害怕她喝醉後會在大庭廣衆下做出來可怕的事情。

只是親一口而已,沒有什麽的。水霧在心中想着,況且,她也不是第一次被謝樓親了,只是嘴巴對嘴巴,單純得碰一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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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終于妥協,女生矜持地站起身,向謝樓的方向走過去,然後呆呆地站在那裏,心裏的羞赧讓她不知道該怎麽親吻上去。

“沒害怕,霧霧,我擋住你,別人看不見的。”謝樓的長指搭在外套的扣子上,一顆顆解開,然後用外套攏住了女子的身體,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用衣服緊密地裹住兩個人。

光線暗下來,水霧的視線中只剩下了謝樓一個人,男子扣住她的腰,主動吻在她的唇上。

有輕微的水聲從衣服下響起。

但從其他人的方向看過去,西裝外套卻嚴嚴實實地遮擋住了女子白嫩的臉頰,哪怕伸長脖子瞪大眼睛去瞧,也一點春色都沒有流露出來。

[啧啧,可饞死他們了。]

[是誰在照鏡子,看着這些目露癡迷就差流口水的狗,我好像看見了鏡子中的我自己。]

[謝樓可真自私,就知道吃獨食]

[不給別人看也不給我們看嗎?我們粉絲都是霧霧的家人,家人有什麽藏着掖着不給看的!]

吃完獨食的謝樓心滿意足,水霧的臉頰卻被悶得熱乎乎,氣惱得在衣服的遮擋下掐了男子的腰腹一把。一分鐘……才沒有這麽長呢,壞家夥,還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把舌.頭伸進來。

從他的膝蓋上下來,水霧捂着臉,好半天沒好意思說話。好在,接下來被點名的幾個人中都沒有她,讓水霧稍微松了一口氣。

但顯然,幸運不會一直眷顧她,在又過了幾輪游戲後,水霧手中的牌再一次被叫到,“請持有卡牌3的人,向持有卡牌7的人告白。”

水霧看着手心中的梅花3時,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放松,還好只是告白,而不是再做些讓人害羞的事情。

巧合得是,拿到數字7的人仍舊是謝樓。男子彎着眼眸,像是一只別有用心的狐貍,“看來我和霧霧很有緣分呢。”

水霧有些懷疑是謝樓在作弊,可他并不是發牌的人,按理來說應該沒有辦法動手腳才對。

在謝樓的注視下,水霧不想表現得玩不起,既然選擇參加游戲,就應該願賭服輸、尊重游戲的規則。這一次,謝樓主動坐到了她的身旁,眉眼溫柔,“我知道霧霧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不是真的喜歡我,想要與我在一起。我沒有關系的,我知道這都是假的,我不會誤會你……也不會讓你負責的。”

謝樓實在是個賣可憐的天才,那模樣,仿佛水霧狠狠糟蹋了他的心一般,字字句句都是不在意,卻又裏裏外外都藏着要逼她真正給個名分的意思。

水霧的性格十分單純,說出口的話,即便是游戲,過後肯定也不好意思反駁,謝樓便能夠順勢順理成章地成為被女子承認得真正的男友。屆時,沈南彥和韓祈才是那個小三。

水霧沒有察覺到謝樓詭計多端的險惡用心,她的聲音小小得,只說給謝樓一個人聽,“我,我喜歡你。”

她像是一個純情的女學生,和人告白的時候仿佛從來沒有過經驗,誰都像是她的初戀,根本看不出她曾經将一個個處男變成了二手貨,做了許多又渣又壞的事情。

只要水霧肯向他們告白,包間中的人迷糊糊得想到,那他們可能什麽都能聽她的,暈乎乎得把錢、心和身體全都給了她。

可水霧要告白的只有謝樓一個人,他們也不知道,看起來十分純潔的漂亮女孩,是個随随便便就能夠始亂終棄,将剛到手的男朋友甩掉的負心女。

謝樓靜靜看着她,仿佛在無聲得對她說,只是這樣還不夠,要更加明确一些,清清楚楚得說出想要和他成為情侶的話才行。

水霧有些羞澀,咬着舌尖,明明很簡單的幾句話卻像是封鎖在了喉嚨中。上一次,是謝樓先對她表白,說對她一見鐘情,他好像因此很嫉妒沈南彥和韓祈一樣,非要讓水霧也主動向他告白一次。

哪怕只是在游戲中。

“謝樓,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做我的男朋友嗎。”女孩子的聲音真誠,烏眸中裝滿了他的影子,讓沒有碰酒精的謝樓感覺到了一陣飄忽忽得、仿佛喝醉了一般的微醺感。

他當然會願意,若這是真的,該有多好。

謝樓百般算計籌碼,才能夠得到沈南彥與韓祈觸手可及的東西。可他并不會為此自怨自艾,越是珍貴的秘寶,在接近她的途中越是會遇到各種致命的機關,足夠珍惜的人,便是要細細拆解掉重重阻礙,才能夠配得上她的價值。

在謝樓即将開口回應時,包廂的門撞到了門框上,沈南彥冷着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五百萬一般闖入了室內。男子的視線在房間內巡視了一番,視線精準地落在了水霧的身上,邁開腿便大步走到水霧和謝樓的面前,強壯矯健的身子硬生生擠到了兩個人中間。

“霧霧,你今天都去哪裏了,我找了你好久。謝樓身旁和他一起玩的都不是什麽好人,霧霧,你太單純,玩不過他們,不如你去我房間裏,咱們兩個人一起打游戲吧。”沈南彥的屁股将謝樓往旁邊擠,光明正大得要将心黑的男子排擠到一旁。

呵,別看沈南彥表面仿佛是一副無腦的模樣,實際上他可是很聰明的。實在找不到人後,沈南彥還特意查了監控,便看到一早上水霧就抛棄了韓祈,将他一個人丢在房間裏離開的畫面,只是半途女子卻被謝樓拐走了,可惡,不然沈南彥就能夠将水霧撿回家了。

沈南彥早就猜到,韓祈那個大冰山怎麽可能會讨女孩子喜歡,哪怕霧霧一時識人不清被勾引走,也遲早會認清韓祈的無趣,抛棄他的。而他只需要乖乖待在家裏等待就好,現在看來,他果然是這個郵輪上最聰明的崽,連陰險狡詐的謝樓都比不過他。

沈南彥喜滋滋得和水霧搭話,另一旁的謝樓卻截然相反地冷着臉,身上的氣溫仿佛置于零下。

水霧好不容易給他的告白,謝樓還沒有答應,便被沈南彥這個蠢貨硬生生攪亂了,他現在心中是真的升起了殺意。

不過是提供機械器材的供應商,蠢得什麽真相都不知道便敢帶着人上這艘郵輪,整天不帶腦子害死自己就算了,還要連累地害死別人。不如直接把他丢到魚缸裏喂魚算了,獻祭儀式正好少了一個人,就拿他補上吧,換一個供應商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沈南彥對謝樓的殺意毫無察覺,還在期待地看着水霧,想要把他的寶貝抱回家。

謝樓殺意愈深的時候,笑意反而愈自然,他擡起手,按住了沈南彥的肩膀,“既然來了,便與我們一同玩游戲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一直都很想與你交好關系的。”

謝樓裝起純良來也沒有絲毫破綻,兩三句話就将沈南彥塑造成了歧視他的大惡人。

“哈,我本來也看不上你,離我遠點,別碰我,誰想和你關系好啊,我才不想和你們一起玩奇怪的游戲。”天然系的沈南彥完全不吃他那一套,手臂向後一揮便打開了謝樓放在他肩上的手,在某方面也的确做實了謝樓言語裏的控訴。

謝樓眼睫微斂,顯得格外隐忍,手背都被打出了一道紅痕也沒說什麽,“可這是霧霧想要參與的游戲,即便你厭憎我,也不應該這麽說。”男子眼神可憐又幽怨地看向水霧,強忍着黯然神傷。

圍觀的衆人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別說是只聽聞過謝樓傳言的人,便是與謝樓關系還算親近的他們都覺得他這樣實在有些恐怖。哥,你真的別裝了,他們害怕。

沈南彥聽了謝樓的話,雖然心裏覺得他陰陽怪氣,居心剖測,口中沒一句真話,卻還是下意識看向自己身旁的水霧,嗓子都夾成了氣泡音,“霧霧,你們在玩什麽呀,霧霧喜歡的游戲我當然也喜歡了,可以帶上我一個嗎。”

沈南彥随便兩句話便很有做癡漢的潛質。

身高體壯的男生挨擠在她的身旁有些熱,水霧推着沈南彥的手臂,将自己往旁邊挪了挪,“是國王游戲,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

她的聲音很小,包間中還有人在唱着歌,沈南彥沒聽清,将自己的耳朵湊過去,要女子重新說一遍。

水霧像是被人類貼臉靠近的貓貓一般,伸手将沈南彥的臉推到一旁,不知道怎麽解釋她只是為了完成系統的任務。

總之到了最後,水霧莫名其妙便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夾了起來,而本應該坐在她旁邊的謝瑤則是被擠到了包間的角落中。

沈南彥還有些不滿謝樓換了位置、坐到女生另一旁的行為,但他也不好再重複一遍硬插.入兩人之間的動作,于是只好暗搓搓得偷偷在右邊拉住水霧嫩生生的小手,想要憑借與女子更親昵的相處贏過謝樓一籌。

可沈南彥看不見,在水霧的另一側,謝樓早已經與女生十指交纏,指腹暧昧得輕輕摩挲着她的指骨,暗含引誘得對水霧露出笑意。

水霧如坐針氈,只覺得身旁養了兩只争寵的貓貓狗狗。被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緊挨着,女子的身形顯得愈發嬌小,她的手上根本沒有任何力氣,想要向旁邊躲一躲,都仿佛在主動親近着另一個人,簡直左右為難。

游戲發牌的時候,水霧差點便要哭了,用力掐了沈南彥一把,她才伸出手,拿到了屬于自己的牌。

沈南彥仿佛是得不到安撫便要拆家的大型犬,發現水霧的手中要拿牌,不能牽着他之後,便失落地垂下頭,桌子底下寬大的手掌卻偷偷摸摸握住了女子的大腿。

水霧的身子微顫了一下,幾乎是瞬間便并緊了膝蓋,她含羞帶怒地看了他一眼,手中的牌也拿不住,輕飄飄落在了腿根處。

“沈南彥。”女子小聲地喊他的名字,自知理虧的男生還想要說些歪理邪道,“你不能給我拉手了,那我自己拉拉小腿總可以吧。”

水霧的臉頰泛紅,還想要說什麽,左側另一只手卻探到了她的腿中央,靈巧的手指輕輕撿起了那枚卡牌。

“我要求,方片十……與我換一下座位。”謝樓的手指翻轉,亮出了他的牌面,一張小醜鬼牌。

方片十,是水霧剛剛拿到的撲克牌。

沈南彥臭着臉,心不甘情不願得被謝樓隔開了他與水霧。這下好了,別說小手和小腿,連女孩子的衣角都碰不到一點了,沈南彥在腦海中恨恨地想着下一次一定要抽到鬼牌,将謝樓這個礙眼又不要臉的家夥發配到角落裏去。

可之後的幾次,不知道是不是沈南彥的運氣不好,他不但沒能夠抽到鬼牌,反而還被別的“國王”捉弄着懲罰了好幾次。

蹲起和蛙跳這種是最簡單的,沈南彥也沒有想過賴皮。常年游泳讓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長在了該長到的地方,做一百個蹲起大氣都不喘。

沈南彥還挺樂意在水霧的面前展現他的男人氣概的,看看他多有力氣,還持久,一定能夠讓老婆滿意。

水霧哪裏知道他做個蹲起還能夠滿腦子黃色.思想,還傻乎乎地拿毛巾給他擦汗,根本不知道男子更想要将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

除了被懲罰做體力運動外,還有人提出了讓沈南彥和其他人喝交杯酒之類的要求,卻都被他拒絕了。罰酒的三杯被男生直接灌下去,沈南彥是個非常守男德的好男人,不管老婆在不在面前,都不可能與其他的女人做親密的舉動。

輪了幾次之後,沈南彥不太靈光的腦袋終于察覺了一絲端倪。他猛得從沙發上站起身,憤怒地看向謝樓,“喂,姓謝的,你不會是故意耍老千吧!每次都是你的人發牌,用的也是你們帶來的撲克牌。謝樓,你根本就能夠操控誰得到什麽卡牌吧?”

被折騰地耍了一通,沈南彥更确定謝樓就是一個陰險小人,整個房間裏的人也都和他是一丘之貉。沈南彥也不管事實是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便在心裏給謝樓定了罪,“我要求更換撲克牌,我要自己從白紙上畫一副新的,以防你們再作弊,下一次卡牌也得由我來發。”

沈南彥難得聰明了一回,謝樓微微蹙緊眉,只覺得他看起來愈發讓人生厭。就算是他故意折騰他又如何,分明應該是他與水霧的甜蜜約會時光,沈南彥若是識趣就應該認清他是一條多不讨人喜歡的狗。

當然,表面上謝樓是不可能承認的,男子用一種憂郁的眼神看向水霧,向女子解釋,“霧霧,我沒有,沈南彥不信我,我不怪他。我知道,他對我有許多誤解,可能他只是想要污蔑我,讓你不再喜歡我吧。”

沈南彥又想打人了。

可綠茶男的招數之所以惡心人,便在于它真的很好用。

至少水霧哪怕猜到謝樓不清白,但看着男子彎着狐貍眼乖巧讨好她的模樣,她就不太忍心苛責他。水霧猶如變成了被妖妃蠱惑的昏君,迷迷糊糊得胡思亂想,作弊又怎麽樣,他肯為她花心思就好。

在沈南彥與謝樓第N次的明裏暗裏較量中,沈南彥再次慘遭落敗。

沈南彥心中鄙夷仇恨着謝樓,偏偏他又不是會撒嬌流淚的性格,只能夠将眼淚往心裏咽,希望水霧能夠從他隐忍的表現中看出來他是個多麽老實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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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後,沈南彥終于搞出來了他自制的卡牌,謝樓自己就是喜歡出千的人,自然也防着沈南彥故意抽中自己和水霧,對女子做一些冒犯亵渎的事情。

最終,發牌的人變成了水霧。

這一次,得到鬼牌的人又是謝瑤。她眼花缭亂,獨自品味着修羅場,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将面臨着怎樣的危險,在随意指揮了兩個人後,女子看着掀開牌面、站起身的兩人,身體驀然僵硬了起來。

她讓數字2做俯卧撐,數字9坐在對方的身上當做負重。

而這兩個人恰好是水霧和沈南彥。

謝瑤戰戰兢兢得将目光移到謝樓的身上,在看到男子陰鸷血腥的眼眸時,她忍不住有些想哭。吾命休矣,雖然她的确在亂磕,但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與主家的小少爺作對的啊,她真的不想被獻祭。

沈南彥立刻仿若打了雞血一般,整個人瞬間都顯得神采奕奕了起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身。那模樣看上去不像是被懲罰,倒像是要去領取什麽獎勵一般。

他就說,之前肯定都是謝樓在暗箱操作。這不,他換了一副卡之後,幸運女神不就對他賜福了嗎?

不用人催,沈南彥就立刻蹲下來,雙手撐在了空地上,作出了一個非常标準,能夠納入教科書的俯卧撐姿勢。

男子的星眸中閃爍着灼目的光亮,唇角揚起陽光的笑容,看向水霧說道,“霧霧,坐到我身上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誰不愛笨蛋美女[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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