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末日 不許她告訴男朋友
第62章 末日 不許她告訴男朋友
廠房外面停着一輛車, 黑色的越野車,底盤高,車身堅固, 是秦钰霖開來的。
餘柯第一眼便看上了那輛車。除此之外,這一次廠房被外人入侵的事情, 也令餘柯的心中埋下了一分不安。他只有一個人, 總有疏忽的時候, 餘柯無法接受自己照看不到時, 女生再一次擔驚受怕的場景。
他将水霧從家裏帶了出來, 便必須要保護好她。
餘柯與秦钰霖做了交易, 他為他尋找藥物,讓他留在這裏養傷,而他在離開時要用車帶他們去更安全的居住所,這段時間也要負責保護水霧。
秦钰霖同意了。他擁有着知恩圖報的美好品格,願意被他們雇傭當做臨時保镖。
只是被保護的嬌小姐有些不高興。
餘柯在下午時再次離開了廠房,即将離開, 他必須搜集到足夠的生活物資。
秦钰霖是個傷員,雖然他表面看上去孔武有力,肌肉虬結,像是一拳能打死兩只老虎。可實際上他此時的确很虛弱,身體持續高溫不下, 許多傷口都感染了,全靠強大的恢複力硬撐着。
廠房內只剩下了水霧和秦钰霖兩個人。可當餘柯在時會窩在他的懷裏、柔柔與他說話的水霧此時卻抿着唇,低眸背對着秦钰霖縮到床墊的角落處,仿佛男人是一大塊髒污的垃圾。
秦钰霖還沒有被這樣嫌棄過,他仔細回想了一遍,覺得他除了“私闖民宅”之外, 也沒有做過什麽得罪她的事情。他自以為自己态度已經夠溫和了,說話的語調都柔和了兩個度,真不懂嬌小姐為什麽這麽讨厭他。
可能男人骨子裏就是賤的,女生越是不願意搭理他,他便越是心癢癢地想要撩撥她。
“水霧,你是叫水霧是吧,我傷口好像又裂開了,能麻煩你幫我包紮一下嗎。”秦钰霖看向女子的背影,有些欠地擡起手,隔着空氣,用掌心量了一下她的腰肢。怎麽這麽細啊,他好像一只手就能夠握住,那個叫餘柯的廢物男人沒有給她吃飽飯嗎?
聽到秦钰霖的聲音,水霧的身子僵了一下,她警惕地回過眸,便看到了秦钰霖還未收回的手。水霧厭惡地板着臉,将從秦钰霖那裏搜刮的槍舉起來對準他,“你想做什麽?”
秦钰霖悻悻地縮回手,他很想對女生說,她連保險都沒開,他很懷疑槍.支的後坐力能夠直接讓女生的手臂骨折,不但傷不到他,反而還會使她自己受傷。
秦钰霖覺得他的脾氣真是變好了不少,被水霧拿走了他的東西,他也沒有想着要奪回來,“水霧小姐請放心,我這個人最是信守承諾,說過不傷害你就不會違背諾言。請小姐發發慈悲救救我吧,我真得快要死在這了。”
水霧還是躊躇得不想幫他,微微蹙着眉,“餘柯找回來的醫藥物品都在旁邊,你自己去拿。”
秦钰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麽想要招惹這個單純的女學生,或許是看不慣她對他的态度,非要她懂得好好尊重人才行?秦钰霖繼續增加着籌碼,“餘柯只是一個普通男人,他一個人無法對付那麽多喪屍吧。你知道城市中堆積的喪屍有多少嗎?望過去黑壓壓的一片,像是到處游竄、數不盡的老鼠和蟑螂,若是他不慎被喪屍抓傷咬傷了,便不是他來保護你,而是他将你當做儲備糧了。”
“你這麽怕我,應該也看出來我從前過得都是刀口上tian血的日子,很擅長在這種世道中生活。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你幫我處理傷口,将我治好了,我也能替你保護餘柯,幫他分擔一些責任,不是嗎。”秦钰霖很擅長談判,而此時他将談判技巧都用在了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身上。
這種行為若是讓他從前的隊友見了,恐怕也會罵他無恥。
水霧這一次的确被動搖了,餘柯雖然一直在照顧她,可他并不是無所不能的。男生的肌肉和身形遠不如秦钰霖看起來強壯,可即便是秦钰霖這樣的人,都會傷成這幅模樣,水霧也會不由擔憂起餘柯,害怕哪天他出去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為了男朋友主動委曲求全的女生慢吞吞地湊了過來,雖然還是滿臉寫着不情願,卻是秦钰霖清醒時,水霧第一次離他這樣近。
秦钰霖覺得,他好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說不上是花香還是水果香,帶着一點甜味,讓這幾天就吃了一袋方便面的秦钰霖覺得莫名有些饞。
虎背熊腰的雇傭兵乖乖待在原地,生怕不小心吓到女生之後,她便會像是膽小的兔子一樣躲開。
小區內有一個診所,餘柯帶回了裏面儲存的一些簡易的醫療用具,例如繃帶、消毒水、消炎藥……
水霧用剪刀剪開了秦钰霖的衣服袖子,一股血腥味噴湧而出,她看着男子腐爛的傷口,忍不住泛起幹嘔。
女生的眸中暈開了水色,難受地偏開視線,秦钰霖還在漫不經心地指揮她,“看到那塊腐肉了嗎,将它剪下來。”
幹淨的醫用剪刀靠近外翻的皮肉,水霧白着臉,手臂輕顫,向後退了一些,“我做不到。”
秦钰霖伸出手,寬大的掌心握住了女生細窄的手腕,水霧倉皇地擡起眸,便對上了男人深邃的烏眸,“別怕,現在,只有你能夠救我了,行行好吧,水霧小姐。”
水霧忍着眼淚,最終還是顫抖着手幫他一點點清理了瘡口已經腐爛的血肉。
女生臉色蒼白,仿佛受傷的人不是秦钰霖而是她。男子全程肌肉緊繃着,卻只偶爾在喉嚨中溢出一聲沉悶的輕哼,自始至終沒有喊過疼。
水霧只覺得她好像出了一身的汗,将消毒水淋在男子手臂上時,都不禁有些恍惚。潔白的繃帶被纏繞在秦钰霖的手臂上,他低下眸,能夠看到女生專注的臉頰,以他的角度看過去,為他包紮的水霧仿佛将他的手臂抱入了她的懷中一樣……
男人的腦海中開始浮現惡劣的幻想,仿佛根深蒂固的劣根性。秦钰霖的視線落在女學生青澀起伏的輪廓上,他的手臂若是微微動一動,便能夠輕而易舉碰觸到那份柔軟。
“好了。”女生長長地舒了口氣,濕熱的氣息灑在他的手臂上,讓秦钰霖猛得回神,麥色的臉皮紅了一大片。他僵硬着不敢動,直到水霧松開手時,他才像是突然解脫,然後意識到……他可真是個禽獸啊。
趁着人家的男朋友離開時意yin別人的女朋友,他秦钰霖骨子裏原來是這麽猥瑣不要臉沒品的人嗎?
“還有其他的傷口需要處理嗎?”女生軟綿綿的聲音響起,秦钰霖像是被燙到一般,手指顫了一下,可他偏偏又聽到自己用更加臉皮厚的聲音說道,“有,還有腹部。”
秦钰霖将自己的上衣卷了起來,衣服和血黏在了一起,撕開時那一瞬間的酸爽疼意讓他額角滲出了冷汗。他自己一手拽起衣服,一邊讓女生看到他腹部猙獰的傷,“這裏的傷口有些長,動作一劇烈就會流血,你可以幫我縫合一下嗎?”
秦钰霖覺得他真是太過肮髒了,說着動作劇烈時,居然也能夠想到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又回想起了女生昨夜忍不住洩露出來的細弱泣音,男人不自然得将手臂搭在大腿上,褲子緊繃地勒出了一些肌肉的突起輪廓,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犯罪的羞恥。
水霧沒有注意,好女孩哪裏會時刻察看男人的反應。她聞言只是有些詫異地看向秦钰霖的眼睛,“縫、縫合?我從來沒做過,這個需要專業的醫療知識吧?”
秦钰霖只覺得她的反應很可愛,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一點一點,一手教導女生變得堅強起來,看着她用那雙本來只用拿着鋼筆和書本的手接觸他的血肉。仿佛将純白的好學生拉入了他那邊血腥殘忍的世界,用他的血一點點将她染髒,要她與他同流合污。
光是幻想着,秦钰霖便已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期待與興奮。
他有點想要探出手摸摸女子的小臉蛋,安慰她別怕,誇獎她做得很好,她有一雙纖細而修長的手,很适合用來救他。
可秦钰霖知道此時還不是時候,她抗拒他,畏懼他,他必須克制,藏起他身上所有危險的棱角,才能夠令女生降低防備,願意來接近他。
“我相信你,水霧,你剛剛清理腐肉時不是便做得很好嗎。你會縫衣服嗎,和縫衣服差不多,将兩側的皮□□起來就可以了。”
“可是,可是這裏沒有縫合傷口的東西。”水霧仍舊有些膽怯。
“我的車上有,在駕駛位旁邊的箱子裏,這是車鑰匙,要麻煩你将它取過來。”秦钰霖從口袋中掏出鑰匙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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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霖的某些裝備實在很齊全,水霧不僅看到了藥箱,還在車裏看到了一些更危險的武器。她抿着唇,很快便從車裏爬下來,回到了廠房中。
水霧顯得更有些怕秦钰霖了,原本放松了一些的神情又冷了起來,讓秦钰霖有些困擾,不知道要做什麽才能夠讓女生對他完全放下戒備心。
秦钰霖的肌肉太硬,水霧的力氣又小,縫到一半便覺得手指酸軟,使不上力氣。秦钰霖将衣服撩到了胸肌上方,露出了挺拔而發達的胸膛,女生此時半蹲在他身旁,好像他探出手,就能夠将她擁在懷裏。
“怎麽了?沒力氣可以歇一會兒。”秦钰霖的嗓音沉啞,用盡了意志力才沒讓自己做出什麽冒犯人的舉動。
水霧從前在福利院縫玩偶時便能夠縫得歪歪扭扭,此時将秦钰霖的傷口縫合得也不算好看。男人不害怕留疤,身體素質又過于超标,即便是被動作生疏的女生這樣縫合,也能夠硬挺着活下來。
水霧搖了搖頭,她只想快點縫完,女生認真的模樣有一種格外吸引人的魅力。秦钰霖看着她,心髒裏像是被風帶入了一顆種子,他好像能聽到花開的聲音。
屬于他的血染髒了女生白皙的指尖,她偶爾停下動作,揉一下酸脹的手腕,都會令秦钰霖心疼得想要吻一吻,含一含。
秦钰霖用牙齒叼住了上衣的衣擺,看着女生将最後的線打結,似乎是下意識得,像是縫衣服一般,她微微低下頭,唇瓣湊近了男子的腹部,咬着線,将結打緊了。
秦钰霖的腹部緊縮,顫抖了兩下,被褲子緊緊繃着,女子的唇柔軟地貼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有一瞬大腦發白,仿佛女子正在吻着的不是他的小腹,而是他腦海中更加髒污的東西。
水霧忘記了用于縫合傷口的魚線十分鋒利,她嬌嫩的唇瓣不經意被割出了一個小口子。她疼得輕叫了一聲,眸裏含着淚仰起頭,委屈地擡起手想要碰一碰唇。
她的手被男子輕輕地握住,水霧茫然地看過去,便看到秦钰霖不知何時湊近了她,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緊緊注視着她,在她的唇上輕輕吹了吹,“別碰,吹一吹,就不疼了。”
女子的臉頰蔓延上紅霞,水霧下意識向後躲去,心中有些不安,想要說什麽,男子的薄唇卻已經貼了過來,舌.尖tian去了她唇瓣上的血,饑.渴地吮吸到了自己的胃裏。
“我幫你止血。”秦钰霖再也無法克制,美名其曰,猶如暴露出貪婪的獸。
水霧紅着眼眸向後躲去,只覺得秦钰霖恩将仇報。她的唇好疼,被tian得水盈盈的,将男人治好之後,卻讓他有力氣抓着她親。
“啪——”水霧用力扇了他一巴掌,卻掙脫不開秦钰霖握住她的手,“放開。”
秦钰霖被打了臉,感覺到得卻只有女生的手又嫩又滑,很容易被壞人來幹一些不知廉恥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餘柯有沒有哄着她幫他。
水霧用自由的那只手從外衣的口袋裏拿出了她一直藏在身上的槍,抵在了男人的胸口處,“放開我,秦钰霖。”
被槍.口威脅地指着,秦钰霖胸膛內的心髒卻開始劇烈地跳動。他目眩神迷,癡戀地看着眼前的女生,右手握住了她的手,教她打開保險栓,“水霧小姐,槍是這麽用的,我可以教你。”
即便是下一刻便能夠倒下的身軀,也能夠輕而易舉壓制住女子。他摟住了女生的腰,将她的身子轉過來帶入自己的懷中,另一只手則緊緊握着她,槍.口對準了廠房的大門,帶着她開了一槍。
“砰——”刺耳而巨大的聲音在耳側響起,水霧只覺得手臂和半邊身體都是麻的。她坐在秦钰霖的大腿上,脊背靠在男子的胸膛上,甚至能夠感覺到他低笑時的震動,“水霧小姐,下次拿槍指着我的時候,小心自己的姿勢,以免傷到自己。”
水霧氣得臉頰緋紅,只覺得自己的好心果真是喂了狗,她就不應該幫他縫傷口。男子的傷在剛剛帶着她開槍時又崩裂開了一些,髒兮兮的血都染在了水霧的衣服上,她偏過身子,又忍不住擡起手扇了男子一巴掌,“你太過分了。”
秦钰霖的臉都沒偏一下,臉頰熱熱的,他用指腹摸了摸,室內的溫度有些低,她都把他扇暖和了,“好好好,我錯了,不解氣你再打我幾下?”
明明已經扇了對方,可男子的表現卻令水霧根本無法消氣。她好像不知不覺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對他的害怕,水霧擡起了手中的槍,用槍.身拍在男子的臉頰上,“啪,啪——”
“誰允許你親我的。不要臉,流氓,臭狗。”水霧紅着臉頰罵道,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此時還坐在人家的大腿上,某個厚臉皮的男人還悄悄地擡起了手臂,虛虛地環住了她的腰。
秦钰霖的喉結上下劃動了一下,口腔中泛起一種渴意,在這一刻再無法掩飾眸中的觊觎之色。好吧,或許他的本性就是這樣一個無恥小人,從前他潔身自好,不亂搞男女關系,也沒碰過別人,是不是因為他的癖好就是搶別人的女朋友。
男子不見血色的淡色唇瓣微微啓開,偏過頭,含.住了槍管,用口.腔中的液體潤濕了黑色的金屬,劍鋒一般銳利的眸子直視着水霧,眸底卻染着幾分瘋癫。
瘋子。
保險還開着。
水霧抽出了槍,在這一刻只覺得秦钰霖果然是一個無法用常理來推斷的瘋子,她突然覺得有些害怕,為自己懵懂無知地招惹這樣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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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染紅了半邊天際,當餘柯再次回到廠房之中時,便看到水霧和秦钰霖遙遙地待在兩個角落裏。女生彎折着膝蓋,捧着書,而秦钰霖則半死不活地靠在牆壁上,閉着眼眸。
晚上,餘柯燒了水。
水霧愛幹淨,要洗頭,洗澡。
平時都是餘柯幫她,此時廠房內多了一個秦钰霖,餘柯也仍舊這樣伺候她。他沒有特意向陌生人秀恩愛,卻也沒有覺得像是狗一般寵着自己的女朋友會顯得丢臉,喪失男子氣概。
秦钰霖被趕到了門外,女生洗澡自然不能夠讓外人看到。被趕出去的秦钰霖也沒什麽不滿,顯得沉穩老實沒什麽壞心眼,仿佛他并沒有在水霧的男朋友離開後将女生抱在腿上偷親她。
只是在裏面隐隐傳來水聲之後,門縫之中,卻不知何時貼上了一只眼睛。
水霧一開始還會感覺到羞恥,可她現在好像已經習慣了将自己袒露給餘柯。
門外的人努力将臉頰塞到縫隙裏,烏黑的瞳孔貪婪地注視着小情侶的畫面。秦钰霖豎起耳朵,聽着纏綿的水聲,似乎能夠幻想出水流沿着女子的脊背劃過腰肢,在腰窩中積了一點水窪,然後淌入隐秘柔軟的景象。
餘柯幫她擦了擦頭發,将水霧裹入了懷中,夜裏氣溫低,洗過澡後女子的身上哪哪都泛着粉色,像是奶油上點綴的草莓。
水霧打了個小小的噴嚏,香噴噴的小身子被餘柯整個攬在懷裏,被男生用自己的體溫捂熱她。
秦钰霖終于被放進來,他被施舍了一件薄薄的被子,能夠勉強蓋住半個身體。人家的男朋友将女生呵護得很好,只給秦钰霖看了一點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和粉嫩的腳趾,然後便被餘柯全部緊緊裹住。
秦钰霖終于知道白日時從水霧身上聞到的香是什麽了,可能是洗發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但也更可能還混雜了女子的體香。
香氣可不管某個男朋友願不願意,藏不住,在廠房中飄蕩,纏繞在秦钰霖的身上,無聲地引誘他。
“霧霧,你的嘴唇怎麽破了。”另一側,餘柯終于發覺女生的異樣,輕聲問道。
秦钰霖血氣上湧,唇角勾起一個血腥的笑意,怎麽破了?哪個男人看到那樣的傷口不會多想,秦钰霖在心中帶着些惡劣地想着,白日這個廠房只剩下他和水霧兩個人,沒準就是他這個野男人咬破的呢。餘柯那麽放心得把女朋友和一個陌生男人留在一起,他難道沒想過他會欺負她,咬着她的唇,嚴厲地威脅她,要她乖乖聽話,不許她告訴男朋友,否則就殺了她的男人,直接強占她的身子。
秦钰霖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在某一刻仿佛也變成了一個畸形的怪物。
“是不小心,咬破的。”水霧小聲地說着,不知為何,她也沒有說實話。沒有如實告訴餘柯她是在給秦钰霖縫傷口時,不小心被魚線劃傷了自己的唇。
也許是不想男朋友擔心,也或許,是因為她也無法解釋,更不想讓餘柯知道,在她的唇瓣滲出血時,秦钰霖是用了什麽方法幫她止血的。
好在,餘柯也十分單純,他絲毫沒有懷疑過女友,也沒有想到唇瓣的傷通常是被男人嘬出來的。他只是有些心疼地碰一碰她,安慰她,“現在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