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明明是你先親我!

第28章 第28章 明明是你先親我!

喬骁斂睫, 他在喘,身下的姑娘也在喘。

兩人的呼吸亂成一團麻花,彼此都能夠通過繁亂的氣息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過一會, 等到呼吸平複,他收起獠牙, 理智漸漸回籠,意識到方才發生了什麽, 他做了什麽,他又躲閃着別過臉不敢看她了。

餘白芷擡手,用手背擦拭着唇上殘留的水漬。

男人撐起手掌, 整個人還俯在她的身上,将她籠罩得完完全全,他側過臉, 耳朵紅得要命,也不知道用手掐一下的話會不會滴出血來?

不過此時此刻的餘白芷沒有要逗他的意思了,喬骁剛才的親吻着實用力,她的唇腫了不說,擦水澤的時候還感覺到有些疼。

她将喬骁推開,他僵硬着被她推開, 不知開口說什麽,就倚到了旁邊,一直存在兩人之間的界線已經亂了。

好一會誰都沒有說話, 餘白芷也沒有看他。

她雖然沒有看他, 喬骁卻在偷偷看她。

感受到男人窺伺的視線, 餘白芷沒有回望回去,她起身下榻,連衣衫都來不及整理的樣子, 喬骁雖然心裏不想開口打破這個僵局,但嘴巴快心裏一步。

“你去哪?”,天色已晚,她要去哪?

餘白芷嘴巴疼,暫時沒有吭聲,她能去哪?找些藥膏擦擦啊,不然明日頂着那麽紅腫的唇她要怎麽見人?

因為她少見的沉默,還是在兩人發生了激烈的親吻顫抖之後的沉默,喬骁不免緊張起來。

她被他親得生氣了麽?

如果不是生氣,為何沉默不語,甚至都不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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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麽就生氣了?就算他方才親得兇了一點,也是她先起的頭吧,要不是她來招惹他,一切怎麽會變成這樣?

能讓她吃些“苦頭”也不錯,至少他要“懲罰”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想必她的心中已經生出了對他的忌憚,如此一來,日後她就再也不敢輕易來招惹他了吧?

話雖如此,慶幸之餘,喬骁總覺得心裏莫名詭異的空落落……

要說為何而覺得空落落,他又說不上來。

男人的目光始終跟着起身的少女,他從窺伺到明目張膽,看到她下榻之後沒有離開,反而是半蹲下來打開了藥匣子,拿出一瓶藥。

她雖然沒有回答他的話,卻單手揚起瓷瓶朝着他晃了晃,算是無聲回答了他方才的問話。

他薄唇翕動,沒有再張口了。

餘白芷打開之後,也沒有去內室照銅鏡,她估計是懶得走動了,整個人就半跪着,上半身趴在床榻邊沿。

長發鋪了滿背,逶迤在她的後腰,以及翹起的臀上,前面因為親吻蹭亂的長發散散黏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之上,她渾然不在意,兀自伸手摳了藥膏抹到她的唇上。

她看不見,完全不知道有根長發黏在了她的粉唇上,都沾上藥膏了,就不難受?

喬骁蹙眉看着,見她沒有拂開的意思,他看不下去,冷硬着聲音提醒她。

都已經提醒了,可她還是笨笨的,伸手都找不到在什麽地方,她怎麽摸都沒有把那根頭發給拿掉。

喬骁,“……”

笨成這樣?

他也不想管了,反正已經提醒了就仁至義盡了,她能不能拿下來關他什麽事?

何況這已經超出他的冷漠範圍,他原本打定了主意不跟她交談的。

可她也不追問到底在什麽地上了,竟然半撐着手腕往前探身,少女忽然的湊近吓了他一跳。

喬骁往後退,不滿意地想,她怎麽又這樣了。

餘白芷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她朝着他仰着小臉,即便沒張口,喬骁也明白她的意思了,是想要他幫她拿掉黏在一起的頭發。

喬骁沒有動,他的視線往後面看,看着她的唇,“……”

即便是匆匆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可還是方寸之地,依舊離得很近。

他的餘光看到她瑩潤小巧的臉蛋,方才上的藥沒有那麽快發生效用,她的粉唇依舊是被親腫的狀态,比之前還要飽滿許多,看着更想讓人欺負了。

她也不催促,十足有耐心等着他幫忙,似乎篤定了他一定會幫的。

事實的确如此,喬骁頓了一會,還是幫她把自臉上蔓延黏在唇上,沾染了藥膏的頭發給拿掉了。

他的動作還算是輕柔小心,依舊不可避免碰到了她的肌膚。

才将頭發給拿下來,喬骁便看到了她水眸當中蘊含的笑意。

他哪裏還不明白,這個黏在唇上的頭發,她不是拿不下來,就是故意的,想要他幫她拿下來,所以才一直假裝,就是故意做給他看。

喬骁覺得她狡猾的同時,又覺得自己愚蠢,一根頭發雖然難見,可她的嘴巴不也是小小的,至于一直摸不到?

這樣黏在臉上又沾在唇上,她就算是摸不到肯定也能夠感受到的。

那麽精準一直避開了碰不到,說明就是故意的,可惜他剛剛又被糊弄了,完全沒看出來。

喬骁一句話都不想吭了,臉色也沉下來。

還說什麽長教訓,她根本就沒有長教訓,不是一直都那樣。

餘白芷見他又繃着俊臉,看樣子是又生氣了,也沒哄他說話,她擦好自己的嘴巴,又整理了長發,這才開始問,

“你要不要抹一抹藥膏?”

喬骁不接話,他繃着臉,預備直接躺下了,可餘白芷又說,“如果你不擦些藥,明天有可能也消不下去噢。”

她的嘴巴腫了,他的也不例外,只是沒有她的腫得那麽厲害而已。

“吶…你不說話也不動,是想要我幫你上藥麽?”餘白芷歪頭問道。

“好吧,看在我剛剛欺——”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喬骁已經把她手裏的藥膏給拿走了。

他自己上了藥膏,以極其快的速度,又把藥膏還給她,随後直接扯過被褥,背對着她睡了過去。

方才拉近的距離,又重新扯開回去。

看着男人的寬肩背膀,餘白芷忍不住勾唇無聲笑了一下。

他還真是少年心性,脾氣說來就來,雖然舉棋不定,但多數時候還是很有趣的,鬧一鬧也沒什麽不好,反正她最近的日子波瀾不驚。

餘白芷也沒有鬧了,天色已晚,她放好藥膏之後,拉了她自己的被褥,雙手交疊閉上了眼睛,睡相恬靜。

感受到她在平躺,喬骁也不敢往那邊窺伺,不知靜默了多久,她像是睡覺了吧?整個人卷着被褥往上攏罩住她的半張臉蛋,人也轉過去了,背對着他。

喬骁的睡意并不是很濃,等了一會沒有再聽到什麽動靜,他轉頭看過去,見到她的後腦勺,她整個人都卷了進去,就連後頸也看不見了。

方才還跟她親吻,如今她卻能這樣毫無顧慮,絲毫不将方才的親密放在心上,就像第一次幫他的時候,次日渾然沒有任何感觸,依舊溫溫柔柔跟他說話……

她的心裏就沒有一點波動麽?她雖然跟他說沒有成過幾次親,可她跟別的男人有沒有這樣過?

碰了?也親得難舍難分過麽?

喬骁控制不住亂想,越想越是煩躁,後面他忍不住閉眼長嘆出一口悶氣,轉過身背對着餘白芷。

兩人背對而眠。

翌日,喬骁發現她睡醒之後沒有什麽變化,如他昨日入睡之前所想,餘白芷沒有将夜裏的親吻放在心上,照常起來梳洗用早膳,她比之前更忙了,忙着看她帶回來的那些話本子,用早膳的時候也放在手邊翻閱。

喬骁,“……”

按理說,她這麽淡然,是很好的事情,糾纏不清反而壞事,他本該愉悅慶幸,可心裏總不是滋味,尤其是對上她那張沒心沒肺的笑臉,他就想生氣。

但又不知道怎麽發洩出來。

為了讓她也不痛快,喬骁的報複方式就是把昨日從夜裏買回來的吃食據為己有。

一關乎到吃的東西,她總算是有點反應了,“你又不愛吃這些,給我吃怎麽了?”

雖然還不知道她身體到底哪裏不好,叫餘正吩咐丫鬟婆子管控她的吃食,但借此機探聽探聽虛實也不錯。

她控訴他的時候聲音壓得比較低,是害怕外面的小丫鬟和婆子們聽見。

“你身子不好,還是少吃。”喬骁把東西撥到面前不給她碰,“我不會助纣為虐。”

她這次倒是沒有跟他插科打诨,說什麽我身體好不好你不是知道麽。

她說,“我身體康健與否你又不在乎,做什麽把吃的藏起來,你給我吧。”

能看不能吃,簡直就是一大折磨,何況她最喜歡邊吃邊看話本子,他把零嘴拿走這算怎麽回事。

“此言差矣。”他凝眉,語氣嚴肅。

“倘若你身子不好,我們豈不是要在內室困一輩子?”他如今和餘白芷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不僅如此,喬骁懷疑,當初她提出的交易合作,還藏着他不知道的用心,那時候他不明就裏,如今抓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自然不能夠放過。

餘白芷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樣子,“……”

說得好像真有那麽一回事。

姑娘目光幽幽沉靜看了他許久,每次被她這樣看,他都很沒出息的不自覺緊張起來。

大概是因為她那雙眼睛生得太漂亮吧,好似名貴純粹的璃珠。

“昨日你那麽兇狠地親我,今日總要給我一些補償吧?”

“……什麽?”,喬骁實在跟不上她的思緒,一時之間反而怔住。

“我說……”她又重複了一遍。

聽完之後,喬骁,“……”

他據理力争,“那你怎麽不說是你先親我的。”

“噢~”餘白芷聲音拖得老長,“所以你突然把吃食占為己有不給我,是因為生氣我昨日先親了你?”

又一次被她帶到溝裏的男人,高聲叱責,“沒有的事!”

餘白芷撇了撇嘴,“既然是沒有的事,你做什麽這樣大聲?”

“看,門口的鳥雀都被你給吓走了。”

鳥雀?什麽地方來的鳥雀?

喬骁朝窗桕看去,那地方停留着鳥雀,只不過被小丫鬟給抓住了,她在喊小姐。

鳥雀的腳上綁着書信,小丫鬟已經取了下來,喬骁頓了頓,擡腳跟在餘白芷後面走過去。

這書信私密,喬骁很擔心被她趕走,不叫他跟到面前。

可餘白芷似乎沒有半點要回避的意思,絲毫不怕被他看到,當着他的面就打開了小丫鬟遞過來的信箋。

她既然不回避,喬骁本就好奇,餘光掃了過去,可惜兩人之間尚有距離,餘白芷倚在窗桕臺前,信箋本就小,上面的字更是小,哪裏看得清。

只是從她的神情和勾起的唇角,喬骁明白,這封信箋讓她愉悅。

只是不知道是何人送來的?

方才喬骁心中還在疑問,下一息他就知道了是誰了,因為餘白芷笑着說,“雲庭哥哥居然給我留了鮮貨,還說過些時日我若是下不去,他就送上山來。”

雲庭哥哥是誰?

解令邧的表字麽?不,說是送上山來,那就不是解令邧了,他一直都在山上,昨日還見着了呢。

而且她提起解令邧的時候神色如常,還有些淡淡的愛搭不理,看到這什麽雲庭哥哥的信,整個人完全是愉悅放松的,跟她面對解令邧的時候不大一樣。

更讓喬骁篤定了,這兩人不是同一個人。

難不成是她的心上人?

不論是不是,此刻的喬骁都覺得心緒不暢。

他想問,又找不到立場和話茬,雖然他是她的夫君,可……

罷了。

男人抿緊了唇,“……”

看完了信箋,餘白芷心緒很好,她讓小丫鬟好好收着信箋,随後拿了她的話本子躺回美人榻上,晃着小腿看着,嘴裏還哼着悠揚的調子。

收到一個男人的信箋而已,竟然讓她開心成這樣,連想要的吃食都不計較,也不跟他要了。

雖然贏了,看着桌上的零嘴,喬骁卻沒有任何想吃的欲望,甚至還想丢出去。

等等,回味她說的那句話,鮮貨什麽意思?那個男人給她留了什麽鮮貨。

“……”

內室靜默無比,只有話本子被翻動的聲音。

後幾日,兩人又恢複了冷淡的樣子。

餘白芷忙着看話本子,而喬骁則是因為夜裏的親吻,以及她收到的信箋,不知道跟她說什麽,他有意親近,但過不起心裏的坎,也因為不擅長跟姑娘家打交道。

他發現餘正的人還是沒有走,整日在外面守着,自從那日跟随餘白芷出去一趟之後,她再也不出門了。

話本子買夠了,她整個人翻來覆去地看,夜裏放在軟枕下面壓着睡,醒過來的時候就倚靠在美人榻上翻,也不跟他說話了。

餘白芷不出去,喬骁也不能出去。

期間他不耐煩問了她幾句到底什麽時候出去,她反問他要去什麽地方?前兒不是才出去了。

前兒才出去了一次,那叫什麽出去。

白日裏喬骁自然不好提兩人之間的“合作交易”警醒她想個辦法,萬一隔牆有耳,傳到了餘正口中,這可如何是好?

“總不能一直在室內悶着。”她有書看,他卻沒有,整日裏百無聊賴。

“你要看話本子的話自己拿。”餘白芷指了指她那一箱子話本。

喬骁嘴角抽了抽,“……”他才不要看這樣那樣的書,都是些什麽翻來覆去的亂七八糟。

“沒有別的書可以看了麽?”她的書房會不會有陰山地形圖之類的書冊。

“有啊,自己去書房找吧。”沒想到她那麽輕易就松口讓他去書房,還以為要再廢一些口舌功夫。

喬骁索性就去了,到了書房繞了一圈,喬骁總算是知道餘白芷為何沒有戒備心,随意就點頭讓他進來。

因為她的書房都是一些說書先生胡編亂造的奇聞趣事話本子,除此之外,就是一些衣裙服衫的書冊,還有零嘴吃食的做法,以及簪子珠釵胭脂水粉的介紹,有關陰山的書冊找都找不出來。

不信了這個邪,他幾乎把她書冊上的文論全都給看了一遍,可還是沒有找到想要找到的輿圖。

喪頹之時,他甚至在想,是不是不應該對她抱有幻想,當初的合作交易會是她的緩兵之計麽?

目的是為了拖延,無形當中蠶食他的心智?

細想當中不自覺走了神,直到餘白芷在背後開口問,“找到你想要的書了麽?”

喬骁驚了一瞬,“…沒有。”

下意識的回答,又補了一句,“沒有我想要看的書。”

說完之後又覺得他自己過于欲蓋彌彰了。

餘白芷卻挑明了話,“我這裏沒有陰山的輿圖。”

“你說什麽?”

喬骁看着她從後面繞過來坐到案桌前面的鵝絨軟杌子上。

“你不是在找輿圖麽…”

“我和你說了呀,我這裏沒有輿圖。”餘白芷邊看話本子邊跟他說話。

喬骁左右看了一兩眼,沒有發現小丫鬟跟進來,書房離窗桕和門口比較遠,餘正的人應該聽不見。

靜靜看了她一會,也學她直來直往,沒再隐瞞,“你怎麽知道我要找輿圖?”

“你想離開,自然要找輿圖,不然你怎麽離開?”餘白芷反問。

陰山地形複雜,朝廷的人不就是吃了這個虧?不僅僅是朝廷的人,各路想要收複陰山的兵馬都在地形地勢上摔了跤。

她的話雖然不中聽,卻也是事實,喬骁一時之間沒發話。

她接着道,“陰山地形複雜,除卻我父親之外,誰都沒有完整的地形圖。”

餘白芷直接告訴他,讓他不要白費力氣了。

“只有你父親手上有完整的地形圖,別的兩個寨主也沒有?”

“對。”餘白芷翻過一頁話本子。

“那你……”

“我也沒有。”她似乎知道說出這句話喬骁會懷疑她,側過臉看着他,讓他看清她臉上的神色。

喬骁噎了一下,“……”

雖然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出異常,可他還是不相信,對這一切依舊存有疑問。

他掃了一圈檀木書架,還是沒有找到可疑的書冊,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麽隐藏機關之類的物件,或許在她的小閣樓裏有,但是她應該不會說出來。

尋找無果,喬骁也在旁邊坐下。

他默默看着窗桕外面光禿禿的枝葉,感覺自己也猶如那枝葉一般,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陰山的冬日。

被困在餘白芷的小閣樓裏舉步維艱,他太被動了。

即便是不想,但喬骁不得不承認,他目前能夠“依靠”的人,就是餘白芷了。

“我到底何時能夠離開?”何時放他離開,當初說好助他離開,他也幫着她演戲了。

“你這麽着急?”正在看話本子的姑娘語氣溫淡,姿态悠意。

喬骁還沒有思忖出什麽法子扭轉眼前的局面,他沒好氣,“我能不急?”

“你想知道些什麽消息?”餘白芷把話本子拿低了一些,剽了他一眼。

喬骁反問,“你知道些什麽消息?”

她整日和他在一處窩在小閣樓,能知道什麽消息?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一定,餘白芷…到底是餘正的女兒,即便他跟她形影不離,她知道的消息絕對比他多。

小狗學聰明了吶。

餘白芷翻着書冊不說話。

沒有等到她的回答,又怕話茬戛然而止,喬骁試探問,“你知道朝廷的消息麽?”

“我知道一些。”

一些是多少?

她果然有門路探聽,但喬骁還是存留防備。

觑了他一眼,見到他低頭沉思,應該是在思忖要怎麽問她。

餘白芷也沒有賣關子,徑直道,“朝廷最近沒有動作,也不曾流露出什麽風聲,但鳳仙郡來了一批人,雖然喬裝改扮了,但訓練有素,應該是隴西朝廷派來的人。”

“你、你怎麽知道?”

他不再兀自思慮,追問道,“你整日跟我在一處,怎麽會知道這些?”

男人的這個問題很好糊弄,一句話就能讓他追問不下去。

但他最近風聲鶴唳,焦躁不安,總要給些“骨頭”安撫安撫。

“如果朝廷又預備攻山,小閣樓周圍的人手會增加,最近沒什麽動靜,至于鳳仙郡來人我怎麽會知道…”

她歪頭一笑,“雲庭哥哥來信說的呀。”

雲庭哥哥……

提起這個男人,她聲音放得好溫柔不說,還笑得如此漂亮……

“哦。”男人沒好氣回了一個字。

餘白芷不知道他又怎麽了,不是已經得到他想要的“骨頭”了嗎?

想不明白,她又要專心看書,所以沒在意了。

正當喬骁回過神要問她,餘正派來的人究竟要跟在兩人身邊多久之時,門扉被扣響。

小丫鬟傳來人的話,

“小姐,姑爺,大寨主讓您二位過去上寨用晚膳,說是有話要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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