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chapter39 直直的抵入心間

第39章 chapter39 直直的抵入心間。

他的唇色比較淡, 此刻水光潋滟。

肆無忌憚地侵擾她。

他溫柔的去探尋她的柔軟。

肆意掌控。

下一秒,他湊近她。

毫不客氣的碾上她的唇。

張狂的與她糾纏。

她還是緊繃住的,被迫踮起的腳尖都在顫抖。

眼眸的淚開始往外溢。

可憐極了:“你說話,不算話。”

她輕微的控訴, 全被他吞進肚子裏, 高挺的鼻梁在她緋紅的小臉上滑動。

溫柔出聲安撫她:“放松, 今天你走不了。”

一句話,讓宋枝喪失了渾身的力氣。

騙子。

宋枝在心裏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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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有所感地笑了一下,舌尖被她賭氣般的往外推。

“我的意思是,明天回去。”

他眼底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宋枝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起來。

他伸手勾住她的膝窩,将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宋枝順從的勾住他的脖子。

天旋地轉, 宋枝被他壓在了床上。

黑色的床單被褥鋪開, 襯得她嬌小極了。

十指相扣, 她被他強勢有力的按在上面,還在糾纏,吸, 吮。

宋枝輕輕的嘤咛。

身上的重量排山倒海般的壓得她喘不過氣。

哪哪都是熱的。

宋枝将手抽出來。

抵在兩個人的胸膛之間。

沈祈聞不滿地去拉扯她的手。

灼熱的氣息沉沉的往下壓。

濕熱又纏綿悱恻。

他失去了拉扯她的耐心,從抽屜裏扯出一根領帶纏繞上,将她的一只手捆在了床角。

宋枝驚呼一聲, 身體的不受控制,讓此刻的她像擱淺的魚。

迫切地需要一個出口。

他的手已經游離到脖後處, 帶着她逼向自己。

将她的整個人送,到自己面前。

那樣地柔軟,那樣地好掌控。

他已經很了解她的身體了,輕輕的拿捏她的軟肉,讓她輕而易舉的将腰塌, 軟下去。

她在他身邊,在他手下。

暧昧的吞咽聲毫不掩飾地在房間響起。

宋枝大口大口地呼吸,害怕還沒呼吸上來,迎接她的就是下一輪掠,奪。

宋枝瞬間将下唇緊緊咬住。

抑制住自己即将溢出來的嗚咽。

他像在故意逗弄她,不給她。

與此同時,被逼紅的還有他自己的眼眸。

他猩紅的眼尾,聲音暗啞:“你就是水做的。”

什麽也顧不上了。

一秒鐘也不想多等了。

他的速度遞增,宋枝說不清自己的身體是怎麽了,有一股難耐的癢意往四肢百骸蔓延,手腕被拉扯的發紅,還帶着疼。

宋枝哭的更厲害了:“不要了。”

她哭喊着,不堪承受的模樣。

他每每看到,只覺得恨不得将她拆穿入腹。

噴灑出的呼吸又熱又濕。

房間內的溫度不斷地升高。

他一邊動着,一邊啞啞的笑。

“叫我名字。”

“沈,祈聞。”她緊閉着眼,含着哭腔。

只覺得時間實在是太過漫長。

顫抖着,然後在宋枝意識幾乎要喪失的前一秒。

雲雨初歇。

終于停了。

宋枝微微轉動腦袋,黃昏日下。

窗外都是昏黃色的。

快到晚上了。

宋枝伸出另一只沒有被綁住的手,試圖去解開。

不知道他綁的什麽結,宋枝的粉紅的指尖輕顫着,還沒碰上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面前的少女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雪白的肌膚上,深紅的,粉紅的,顫抖的。

一切,都因他而存在。

他眼底的妖涼還沒散開,深吸了一口氣,輕笑了一聲。

“還沒完呢。”

宋枝的瞳孔陡然睜大。

剩下的一只手無力地垂下。

他撕開包裝,很快地就貼了上去。

宋枝想不明白,他哪裏來的那麽多使不完的力氣。

摩挲指尖,宋枝聲音都是顫地說:“我疼。”

唇被他咬住。

“一會就不疼了。”

完全地占有。

他捏着她的軟肉:“是你不讓我走。”

喊住她的耳垂,熱氣噴灑。

他舔舐着:“放松點。”

宋枝的頭直搖。

她的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肉裏,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此刻,格外的性,感。

但他還沒有停下來。

均勻的水聲暧昧撩人,宋枝時不時的抽噎聲更是在不斷的引誘他。

沈祈聞覺得尾椎骨都酥了,旁的什麽再也顧不上了。

奮力沖,刺。

這次宋枝是再也沒有什麽力氣站起來說自己要去洗澡之類的話了。

床頭的燈光已經被打開。

沈祈聞耐心十足地替她清理好了身體,這個房間是不能睡了。

他将宋枝清理幹淨,抱去了另一個房間。

她的手臂往下垂。

露出紅得吓人的痕跡。

沈祈聞才驚覺自己似乎是幹了一件無比混賬的事。

宋枝的衣服都落在了客廳。

他從主卧拿了自己的襯衣給她套上,蓋好被子。

才從房間裏撤出去。

夜深昏暗。

宋枝醒過來的時候,哪哪都是疼的。

房間裏沒有那種濃厚的頹靡氣息。

身上也都是清爽的。

她摸索着将床頭的燈打開,身上是沈祈聞的襯衫,大的能遮住她半條多的大腿。

宋枝掀開薄被。

腳落到實地的那一瞬間,下意識地軟了腿。

她用手撐了一下櫃門。

适應了一下,才開始放緩了步子走出房間。

妖涼如水。

已經是入了秋的夜晚了。

推開房門的時候,宋枝才聽到流暢的,細碎的。

鋼琴聲。

就在六十七樓的某一處,某一個房間裏。

她仔細地聽着聲源找了過去。

最後在一扇門前站定,她深吸一口氣,悄悄将門推開一條縫。

冷白的燈光洩露出來。

耳邊的音量猛然加大。

沈祈聞。

他穿着黑色的襯衣坐在鋼琴前面。

指節飛快的舞動,他的手像在上面跳舞。

流暢而炙熱的音符,在房間裏跳躍。

她像是受了蠱惑,輕輕的将頭靠在一角,仔細的聽。

她沒有學過鋼琴。

但是所聽到過的大多數的鋼琴曲。

都是舒緩的情調,或深沉,輕快的。

可沈祈聞指尖的琴音和她聽到過的都不一樣。

肆意,張狂。

重音被他的指節不斷地往下按。

振聾發聩,穿破耳膜。

直直的抵入心間。

燈光是白的,鋼琴是白的。

四周的牆面是白的。

他穿着純黑色入畫。

宋枝無法形容這樣的場面。

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感覺到了痛,她回過神。

突然不忍再看這樣的畫面。

房門被她悄無聲息的關上。

宋枝将背輕輕的靠在門上。

閉上眼睛。

房間裏的音樂她還是能聽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她竟然覺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明明是隆重的音樂。

宋枝卻聽得濕了眼眶。

為什麽要哭呢?

怎麽會這樣悲傷呢?

大概是,她突然意識到。

她居然這樣順從。

從不恨他。

怎麽能這樣呢?

他不講道理地奪走了自己的一切。

逼迫自己作出選擇。

可她發現,她居然不恨他。

甚至,沒有想過反抗。

是什麽時候呢?

宋枝不斷地回想,突然确定。

大概,是從他說,他要她一生那裏。

他那樣輕飄飄的将結婚說出口。

可她卻找不到任何掙紮的理由。

她驚訝于他那麽快地認定她,捆綁她。

于是,她妥協于那一刻。

開始試圖交出自己的心。

在她陷入自己的思緒裏的時候。

房間的音樂聲停了。

門猝然被拉開。

宋枝控制不住的往後仰。

沈祈聞眼疾手快的伸出一只手拖住她。

他的眼皮挑起,看着她略微濕潤的眼睛,伸出手幫她抹去,溫柔親密:“怎麽哭了?”

宋枝不說話,下意識的将他的手腕捏的更緊了些。

沈祈聞凝視了她一小會,突然問她:“你聽完了嗎?”

宋枝想了三秒才意識到,他是在問他剛剛彈奏的曲子,她聽完了嗎。

她搖頭:“過來的時候,你已經快要彈完了。”

他眼底是簇成一團的雲朵,輕飄飄的,柔軟的:“剛剛那首曲子不适合你。”

沈祈聞将門大大推開。

放開落在她背後的那只手。

重新向鋼琴走去。

他坐下,思考了兩秒。

細密的長睫往下垂,掩蓋住眼底的波濤洶湧。

他盛着一汪清泉望向宋枝:“這首曲子送給你。”

前奏是緩慢的,像流水一樣。

然後開始變得輕快跳躍,像陽光灑落。

他黑衣夜行,将這首充滿生機的曲子送給她。

沈祈聞這個人,有時候瘋起來瘋的不成樣子,能将人逼迫到懸崖邊,自己跳下去。溫柔起來的時候,比如此刻,又真的柔軟的不像話。

宋枝早就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了。

她也不想分了。

因為無論他是怎麽樣的存在。

都已經不重要了。

愛能包容一切。

而他此刻正在邀請她。

“宋枝,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于是,她邁開了步子。

走到了他身邊。

黑白分明,她穿着他的衣服,同樣地黑色。

走進茫茫的白色裏。

兩個人就這樣和諧的融合在了一起。

她垂眸靜靜的看着他不斷變化的指尖。

最終歸于平靜。

沈祈聞的長眉斜飛,棱角分明。

緩着聲問她:“好聽嗎?”

宋枝聽不懂,只覺得于剛剛那首明顯大相徑庭的兩種風格。

她點頭:“都挺好聽的。”

沈祈聞的薄唇微微翹起,透着若隐若現的對自己的譏諷。

“怎麽會都好聽呢?”他說:“你的那首曲子才好聽。”

他像在以曲喻人。

将自己碾壓進泥土裏。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他可以是輕狂傲慢的,或者是清貴淡漠的。

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是現在這樣的。

宋枝将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剛剛那首歌叫什麽名字?”

沈祈聞的聲音仿佛冬日裏冷感的陽光,清淡而遙遠:“春之歌。”

長夜寂寥,他穿梭其間。

将這首寓意無限生機的曲子送給她。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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