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情蠱在身體裏紮根 你要被我纏上了……

第31章 情蠱在身體裏紮根 你要被我纏上了……

上官府。

侍女帶着他們去了一處清幽的小院, 很快原本看到的上官卓身邊的老者也過來了。

“兩位仙君,可還滿意?如若有什麽招待不周的還請見諒,有什麽需要盡管提就是, 那清毒露還需一兩日,待收集完畢, 定趕緊送上。”

“沒事,這裏一切都好。”晏江山回應。

“那就好。”老者又問, “兩位仙君可需要侍女照顧?”

這次沒等晏江山說話,旁邊的問野就開口了, 他揮了揮手:“師兄有我呢, 不要侍女。”

管家也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愣了一愣,目光從晏江山頭上的赤瑩枝劃過, 一副了然的姿态, 讓侍女下去。

“希望兩位在這裏住得開心。”他也走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問野去把院子的門關了起來, 而後湊到晏江山身邊, 壓低了聲音:“師兄不覺得這裏有點奇怪嗎。”

晏江山看了問野一眼, 在旁邊的涼亭處坐下,又施了隔音術:“你想說的不是上官府,是上官卓吧。”

“師兄跟我還真是心有靈犀。”問野接着言明,“實不相瞞, 我跟魔門的修士打過一段時間交道, 上官卓跟他旁邊的老仆, 總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是覺得玄武拍賣行被魔門腐蝕了?”

“這倒也不是,只不過他們多多少少跟魔修那檔子,勢必有牽連了, 如今留師兄在此,也不知道打着什麽樣的算盤。”問野思來想去,也沒明白個所以然。

晏仙尊為人他是知道的,一個又漂亮又可愛又強大又善良的仙尊,他出門在外跟上官卓他們相遇,也不至于礙了他們的眼。

可如果說上官卓他們留他在此,只是為了報恩,實在又說不通,什麽靈藥都備了,偏偏最要緊的沒好。諾大的拍賣行還沒有第二種替代品,誰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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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這麽多了,左右不過兩日,到時候不管見不見得到東西,都要離開了。”晏江山對魔氣的感知沒有問野那麽靈敏,他的想法也很簡單。

本來就不準備在玄武城多待,因為異寶的消息才留了兩天,本來就是準備尋找能抑制蠱毒的靈藥,能拿到最好,不能他們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師兄我害怕。”問野嘆了口氣,皺着眉頭一副頗為苦惱的樣子,沒有一點當初秘境裏的傲然模樣。

“害怕?”

“我只是一個散修,本來無父無母修煉到這種地步也挺不容易的,現在又被卷進了這種事情裏,既沒有家族撐腰也沒有師門兜底,實在是惶恐。”

長長的一大串之後,某人圖窮匕見:“所以師兄我能跟你睡一起嗎。”

晏江山:“……”

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再拒絕是不是不太禮貌?

“可以。”

“那師兄可以保護我嗎。”

“可以。”

“那師兄可以收我為徒嗎。”

“可……”晏江山陡然一震,“不可以。”

啧,沒騙到。

問野來玄武城見晏江山本來就是有意為之的一場巧合,光是聽剛才晏江山說的話。就知道他多半是打算玄武城之後就跟自己分道揚镳了。

是以,他覺得自己需要一個理由,哪怕不是正兒八經同意他拜師,只是随意的一句玩笑話,夠他磨着他纏着他,給他一個留在他身邊的理由就好。

這晏仙尊,倒是敏銳。可是怎麽會如此敏銳呢,當初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僅僅因為他身上不明情況的毒嗎。

“我知道了。”問野低下頭,“我跟仙尊的徒弟們有差距,仙尊看不上也是正常的,日後我會勤加修煉的。”

晏江山欲言又止,差距不差距的倒不是因為這個,可真實原因實在無法訴諸于口,他索性閉嘴,還是先讓人誤會着吧,左右玄武城一別不知道何時再見了。

青年沒說話,只是拍了拍問野的肩膀轉身進屋,問野這邊也跟了進來,雖然騙是沒騙到,之前他還能跟人睡在一處,也不虧。

問野去隔壁的屋子,把所有被褥拿過來,跟之前在客棧一樣,鋪在了晏江山旁邊的地上。

收拾好晚上睡覺的東西,兩人又去了原本落宿的客棧,等拿到清毒露就走,這邊的房間也就沒用了。

不曾想,剛打開門,就聽見鈴聲叮當。

本來應該空空如也的屋子,赫然坐着一紫衣女子,旁邊六名侍女伴其左右,個個帶着面紗,但也不難看出面色都很嚴肅。

如果不是晏江山在這裏住了兩晚,都要以為是自己擅闖小姐閨閣了,這到底誰才是那位不速之客呢。

“久聞無量域不常與其他地方打交道,如今聖女這是?”

“這位道友,我們想買下您的赤瑩枝,您看着出個價?”聖女沒說話,她旁邊的侍女倒是開口了。

“你說買就買啊,我們不賣呢。”問野見對方态度不甚友善,這邊語氣立馬也沖了起來,“這麽想要在拍賣行為什麽不加價?現在買完碧玉狐丹,來這兒充大款了?”

“放肆,你可知我們是誰?”侍女又喝道。

“我又不聾,我師兄都說了無量域聖女。”問野上下打量一眼,“堂堂聖女買不起赤瑩枝,還要下了拍賣場再來講價嗎。”

“你——”侍女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旁邊的人擡手攔下。

“是我的婢女莽撞了,赤瑩枝我确實很需要,這位道友請開個價吧。”聖女擡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衣服的映襯,晏江山總覺得她的眼睛也帶着點紫色。

“在拍賣場出手的,哪個不是想要東西,既然已經下了拍賣場,聖女還是不要強求了。”晏江山語氣溫和了點,不過态度還是很強硬。

如果她能道出個原委,晏江山說不定會相讓,可這是問野送他的,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交給這位聖女的。

聖女聞言站起了身,冷冷地看向二人,語氣也變得莫名起來:“兩位倒是感情甚篤,如此,便來日再見吧。”

她就這麽忽然地出現在了客棧的房間裏,又忽然地領着一隊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她什麽意思。”問野擰眉。

無量域法修居多,大部分還都是時間空間預言這種元素,這位聖女莫不是在說,早晚要找他們麻煩?

晏江山也跟着皺眉,但他不覺得這是什麽找茬的信號,或許,或許是預見到了不久後的未來呢。

來日再見是他,問野,還是他們?莫不是他跟問野,出了玄武城以後,依然在一起?

青年摸了摸頭上的赤瑩枝,所以這東西又有什麽樣的魅力,讓聖女在房間裏堵人也要拿到?

小插曲過後,兩人很快又收拾了東西,回到上官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到了晚上。

用過晚飯之後,晏江山躺在床上,思量着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他有點後悔自己怎麽就在那封信上提了蓬萊呢,如今蓬萊也不好去了,那邊的靈藥仙草亦與他無緣。

“師兄在想什麽。”問野打了個哈欠,側過身看着晏江山。

雖然在地上,但從他的視線,也能看得到仙尊躺的很規律,不是一板一眼那種死板,反正規矩得很可愛就是了。

“在想我們今晚會不會碰上什麽。”晏江山打了個哈欠,說是這麽說,不過也只是個玩笑罷了。

“那師兄可得保護好我。”問野這話說出來是半點沒有心虛的感覺。

白玉林則是要聽吐了,誰能想到叱咤魔門的家夥,到了人家仙尊這裏,成了小可憐呢,不過這兩日下來他也是見慣不怪了。

追仙尊嘛,不寒碜。

夜晚過去的很快,除了半夜偶爾會聽見幾聲鶴鳥叫聲之外,也沒有什麽異常。

第二天一早,原本早就應該亮了的天,直至用飯的時候都還灰蒙蒙的,陰雲陣陣,瞧着不像是個好天氣。

“今天怕是要下雨啊。”上官卓站在屋檐下,他看了眼身旁的仙尊,“明日清毒露就能采集完成,這兩日若是路不好走。不如再住上幾天?”

“不麻煩道友了,玄武城旁邊就是厘蛟河,沐雨乘舟也別有一番滋味。”晏江山笑笑,玄武城如今對他也沒什麽吸引力,不若趁早看看其他地方的風雨。

“仙尊好雅興。”上官卓接着道,“如此請先入席吧,等用過早飯,我去再催上一催清毒露,盡量不耽擱仙尊的行程。”

“道友客氣。”

果然是跟上官卓說的一樣,一頓早飯還沒吃完,外面就淅淅瀝瀝下起來,在異寶拍賣結束後,這座城又恢複了原本的死氣,再加上滴答的雨,仿佛是它在哭泣。

幾裏之外,晏月跟晏江山在看同一場雨。

他瞥了眼旁邊的藥爐,看着涼風吹着的火苗,又添了兩顆火石。如此天氣,怎麽不算老天助他呢。

藥爐裏,骨蟲正在掙紮着,但是萬毒藤也還是在一點點浸透它的身體,旁邊還有些其他已經看不出模樣的藥材,混合出一股怪異的香氣,風一吹,就散了。

又是一個夜晚,天将将黑,雨勢越來越大,沒有一絲停歇的跡象,外面的鳥雀比昨天叫的還大聲一些。

“仙尊明天打算去哪兒,沿河順流而下嗎。”問野看着晏江山。

“問這個做什麽。”他沒有直接回答,“去哪裏都可以。”

問野直截了當:“能帶上我嗎,舉目無親,有沒有地方可去,仙尊能帶上我嗎。”

青年看向問野,這小子到如今的修為,說自己舉目無親有可能是真的,如果真說什麽沒有地方去,這就太假了。

往前那十幾年,怎麽可能沒個歇腳的地方。

“總想跟着我作甚。”

如果他沒有中情蠱,沒有知道那個系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或許會帶上問野,既然已經明白了,再把人帶在身邊,變數實在是太大了。

“仙尊對我很好。”問野半低着頭,似乎因為晏江山不預備帶他,有些難過,“我還沒有遇見過對我這麽好的人。”

他說的話是真的。

魔門生活十幾載,裏面沒有情意,沒有忠誠,有的只是,我比你強,我就能做你的主,我就擁有更上一層的權力。

有時候覺得這種生活很适合自己,有時候又覺得,無趣,實在是無趣。

哎,看來得找個其他法子跟着仙尊了。

問野忽然就有點後悔,他下手還是太慢了點,如果早早拜了仙尊為師,現在他跟其他徒弟決裂後,就只有自己陪在他身邊了。

“天底下,除了這九城三域,還有其他地方,且行且看,總能找到正經對自己好的人,你天賦不錯,實力又不弱,不走走看看,把自己困在一處,實在可惜。”

晏江山忽然好奇道:“你的家在哪裏。”

“落仙城。”

他又問了一遍:“哪裏?”

“落仙城。”問野看着他。

“仙尊沒聽過嗎?落仙城旁邊還有一條江,說起來跟那厘蛟河同屬一脈,不過那兒地方小,也不屬于九城三域,仙尊沒聽過也正常。”

晏江山頓了頓,最後點點頭。

“時候不早了,沐浴完就休息吧。”青年說着去了旁邊的浴房,問野原本想着化形跟過去,又念及萬一再被逮到,身份暴露,想想還是作罷。

問野百無聊賴,責怪起了外面的雨。

原本昨天仙尊沐浴的時候,還能聽得一兩聲水聲,如今卻是被這雨砸下來的聲音,遮了個徹底。

聽着雨聲,他覺得有些困倦,明明今天也沒幹什麽,這股困意但是突如其來,正有些迷蒙時,又忽然清醒。

心中湧現的危機感告訴他,這裏不對!

“問野!有人在雨裏動手腳!是水系修士借這場雨的聲音,布下了催眠咒!”白玉林也連忙提醒。

少年召出骨鞭,右手在骨刃上狠狠一劃,鮮血淋漓但他也清醒了許多,長鞭一甩,房門炸開。

問野幾乎是瞬間就看到了對面閣樓上,正在操縱雨滴的修士,他化作一團黑氣,整個卷了過去,好像天上壓成的烏雲,肆虐在庭院裏。

雷聲轟鳴,暴雨傾盆。

控雨的修士慘叫着被黑雲卷下房檐,摔了個四分五裂,三魂歸天。

下在上官家的雨小了一點,但并不是沒有,透過微微的雨幕,上官卓看着那副慘烈的場景,側在一旁的手指微微蜷縮。

“他是魔修!”上官卓傳令,“不要驚動那位,多派些人手,把問野除掉,如果讓他回去召來魔門就麻煩了。”

在那邊叫來人手的時候,問野已經一溜煙地去往了浴房的方向,他們既然動手就不可能只對他對手。

甚至于,他這個籍籍無名的小修士,哪裏能比得上晏仙尊對他們的吸引力。

浴房門破,晏江山正靠在浴桶邊,兩頰泛紅意識昏沉,不知道是泡的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旁邊,他那個許久未見的徒弟,正在一旁,伸手往水裏探。

事已至此,他可不會覺得晏月是想救他的師尊。

“滾!”骨鞭化作一道霹靂,轉眼間地面炸裂,浴桶也跟着碎開。

趁着晏月愣怔,問野拿了自己的外套在晏江山身上一批,就又化作黑氣卷出了門。

門外,是新的地網天羅,他殺那個控雨修士的場面,還是被人看到了。

他如今沒有實體,不怕那些靈力布置的羅網,但晏江山不同,他也從來沒有這樣試過,如今這般境況,更不能拿晏江山冒險。

“原來……你居然是魔修?”

晏月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數瓶毒液被他随手一揮,抛進雨裏,在地上染出黑黑綠綠的痕跡,連之前那個修士的屍體沾染,也化作了一攤血水。

“你綁我師尊到底想做什麽,魔門又有什麽樣的陰謀!”

彼時,原本只是讓一些拍賣行護法前去抓人的上官卓,看着問野卷了晏仙尊的模樣,這才松口:

“請大長老來!有魔門中人在拍賣行生事,公然綁走朝天宗仙尊!”

“你們這些人,打着這旗號不覺得好笑嗎。”問野嗤笑,比起他人形的時候,現在的聲音更低沉,也更成熟。

“白玉林,活了一千多年,不是只會說閑話,寫閑書吧。”

聽着問野的傳音,白玉林知道,這家夥又要開始物盡其用了。

“你想幹什麽?”

“幫我拖住他們。”問野話音剛落,黑氣下方憑空出現了一個陣法,上面都是些複雜的符咒,随着問野的靈力加持,符咒開始一個個亮了起來,那亮光甚至能穿透整團黑氣。

周圍的人也動了起來,四面八方,盡是靈力相殺,但那些東西只是停在了陣法的一丈之外,再往前前進不得,仔細看居然是一個帶個玉竹紋路的防護罩。

“問野你大爺的!你給我快一點啊!!”

問野沒理白玉竹的嘶吼,依舊不疾不徐抱着人,念着剩餘的傳送咒語,随着他念念有詞,亮起的符號越來越多。

“我快撐不住了!”玉竹的紋路逐漸碎裂,從外面已經看不住竹子的形狀了。

“殺了這兩個魔頭!”晏月飛身而起,數枚毒針閃動,以飛快的速度射向了防護罩,它的裂痕更嚴重了。

“問野!老子要是死這兒,就讓徒子徒孫把你的所有破事兒都告訴仙尊!!”白玉林話畢,毒針也正好刺破防護罩,淩厲而危險地刺向兩人。

白玉林只覺得那東西真是很亮,很尖,要直直紮進自己的眼睛裏,又是一眨眼,它又憑空消失了。

他們成功了?白玉林松下一口氣,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邊的上官府餘下的人面面相觑,只有晏月跟上官卓臉色鐵青。

“人呢?不是說有魔頭來鬧?”空中傳來蒼老的音色,聲如洪鐘,砸在每個人耳朵裏,所有人都感受到巨大的威壓。

“長老,他們已經跑掉了。”

“呵,你父親怎麽就剩你這個廢物兒子,一個小小魔修都困不住。”

上官卓面容蒼白,頭低了又低,他的手卻比之前看到問野是魔修時,攥的還要緊。

一旁的晏月,臉色更難看,再也沒了以往雲淡風輕的模樣,靈力也不住地翻湧外洩。他早晚要将那個問野碎屍萬段!

與此同時,相隔幾十裏的地方。

問野從地上撿起力竭現出原形的一截玉竹,把他扔進口袋裏,又澆了幾滴靈液之後,就沒有再管。

竹子這東西,生命力跟生長速度都很強,本來白玉林也只是靈力用盡,不是什麽大毛病。

問野抱着懷裏的人,出來的時候走得急,只是給他披了自己的衣服,至今裏面也沒穿什麽,此刻問野抱在懷裏,只有一個想法,滑是真挺滑。

小雨淅瀝,他找了一個不知道什麽動物的地洞避雨,挑了點自己的舊衣服鋪在地上之後,這才把晏江山放下。

自己少年身份的衣服,給晏江山穿是有些小了的,只能拿出本體的衣服,給這位仙尊套上。

彼此肢體接觸間,問野發覺這位仙尊的身體是越來越燙了,時不時還會有些地方變紅,顯然跟那個晏月脫不了幹系。

順着靈力探進去,他發現了不屬于晏江山身體的東西,一個模樣奇怪的蟲子,同時,他也感受到了晏江山體內躁動的氣息。

結合晏月的不軌之心,跟晏江山現在的模樣,和身體情況,這蟲子是什麽他尚且不明了,但是這蟲子有什麽功效,他還真能揣摩一二。

問野劃開了晏江山的皮膚,強行運氣把還沒完全落種的東西逼出體內。

“情蠱?他體內怎麽會有情蠱。”白玉林吸收靈液,恢複些許力氣,就又開始恢複了八卦本性。

“不會是他那個徒弟給他下的吧?之前你不是就提過?啧啧啧,這九靈峰還真是……”

白玉林還沒說幾句,就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力竭到現在還頭蒙吧?他看見了什麽??!!

“問野你在幹什麽?你知道情蠱進體分雌雄蠱,雌蠱宿主每月要是不跟雄蠱宿主交合,境界是要大跌的!!”

他瘋了吧,魔門正道都樹敵無數的家夥,就是境界跌一個時辰,也有的是人想要他的命啊!

問野不想聽他說話,手一揮又把人變回原型,扔進了儲物戒。

他感受着情蠱在自己身體裏紮根,分體,又看着雄蠱從皮膚裏鑽出來,最後把那只分離出來的雄蠱,放在了熟睡的晏江山身上。

蠱蟲再次鑽了進去,重新找自己的落腳點,徹底消失在靈脈的探測中。

問野拖着疲累如今又被喚起意動的身體,躺在了晏江山旁邊,身體是燥熱的,但他的心很平靜。

男人看着那張昳麗過頭的臉,只是伸出略顯粗粝的手,在上面大逆不道地掐了掐,留下兩個紅印子。

在白玉林儲物戒裏依舊大叫着問野你完了的時候,問野揚起了眉梢,他盯着晏江山的睡顏,煞有其事地戳了戳他:

“晏仙尊,你才是完了。”

知道嗎,你要被我徹底纏上了。

師尊,我從小就沒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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