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多了幾分妖冶 親手穿上
第36章 多了幾分妖冶 親手穿上
晏江山被帶走前朝着身後看了一眼, 其餘女修神色各異，不過大多都是恐懼跟擔心，連最張揚的徐琳也一樣, 只有羅思，仿佛知道什麽似的, 還沖他揮了揮手。
青年沒再多看，跟着他走了, 他們要去的地方離這個地坑并不是太遠，甚至還沒到用傳送陣的地步, 不過瞬息之間, 兩人就到了。
他們的面前有一個巨大的表盤, 那魔頭把他放下來，昂着下巴, 炫耀似的:“知道這是什麽嗎？”
晏江山看着那個黑咕隆咚, 看起來只是有些星軌紋路的東西，有些沉默, 他應該知道嗎？
索性這也并不是什麽真的顏知會知道的東西, 看晏江山沒反應, 那魔頭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這！是真正的星軌盤！”
說着不知道是因為計謀得以成功，還是想到了他的宏圖大業，語氣越來越激動:“只要催動它，激發了時空之力, 封印就會解開！”
晏江山心頭一動, 有預感他說的這個封印肯定不是什麽簡單東西:“什麽封印？”
魔頭的聲音驀然一頓, 他定定地看向青年，幾乎把一張臉怼到他跟前一字一頓:“這可不是你該知道的，你要做的就是, 乖乖去死。”
這個角度這麽近距離的看着，晏江山覺得他更像路離了，不過又按照輩分來說，或許是路離像他？
“前輩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哦？是嗎？你那個小郎君？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江山沒聽他胡扯，直接道:“那人是狐族中人。”
魔頭的猖狂大笑停住，他臉色肉眼可見的差了起來:“你跟那人是什麽關系？他又是哪裏的狐貍。”
青年留了個心眼:“他沒說過，我只知道他是一只狐貍，家裏勢力不小。”
“呵，青丘小兒？還是塗山後生？” 問句過後，魔頭并沒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厲聲道:“該死，他們通通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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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跟自己的族群有怨？”
一只擅長時間，空間系法，對星軌星盤很了解，并且需要解開什麽封印的——狐妖老怪。
已經明确到這種地步，如果晏江山回去問問狐王，多少是能得到答案的，但是現在他是不可能踏入塗山的。
路離既然已經發了狐令，保不齊這裏面也有狐王的默許，狐貍護短，回去跟自投羅網也沒什麽區別，只能是等着以後有機會再知道了。
這邊，魔頭從原本的癫狂狀态脫離出來，語氣微冷:“将死之人，知道這麽多做什麽，老老實實把體內的星脈交出來就好。”
在聖庭的那個下午，晏江山從聖女跟祈淵那裏知道了不少無量域的東西，比如，星脈就相當于修士們體內時間空間的天賦血脈。
“你要星脈，祁統領星脈豈不是更強，為何只抓女修，這邊雖然女修多，但是也并非沒有星脈出衆的男子。”
“你自己也說了，女修多。”魔頭嘆口氣，伸手抓住了晏江山，好像要動手了似的，“怪只怪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擋了誰的道。”
晏江山腦海中閃過什麽東西，他想起來今天客棧裏發生的沖突，如今的聖女是祁家被選中的，另一個叫楊晉的似乎很不滿似的。
如果有一件事，既能威脅到聖女地位，又能替妹妹清路，楊晉會幹嗎？這幾乎是不用想的。
“居然是有內鬼跟你合作。”青年平靜道。
“小姑娘還挺聰明，可惜了，這些靈光留着下輩子用吧。”魔頭面前出現了一個陣法盤，上面光怪陸離閃爍着許多文字符咒。
晏江山感覺到了一陣驚人的壓迫感，好像有什麽東西試圖把他的神魂抽離似的，慢慢的，魔頭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不對……不對，怎麽會這樣！”他瞪大了眼睛，讓英俊的臉顯得有些猙獰，“你怎麽會沒有星脈！”
晏江山釋放了聖女給他的最後一個法器，沖天光柱從他的方位射向天空，除非被帶去了不同時空，否則他在哪裏，聖庭都能捕捉到。
這個魔頭顯然還沒有到達能帶人去不同時空的地步。
“你！你不是顏知！”魔頭說着手中的術法就轉化成刃，朝他劈了過來。
巨大的光刃掀起狂風，晏江山的面簾被風吹落，裏面是一張十分漂亮的面孔，甚是吸睛，但此刻更吸引魔頭注意的是，脖頸間明顯的喉結。
“你是什麽人！”一種被愚弄的怒火在心口炸開，他恨不得直接将他挫骨揚灰，“去死吧！”
又是靈力或者說“妖魔”之氣凝聚的沖擊波，這次也比上一次更加恐怖，還帶着森森的鬼氣席卷而來，晏江山勾起嘴角，不怕他用，就怕他不用。
“前輩急什麽，我雖然沒有靈脈，但是我有其他東西啊。”青年一擡手，數十丈藍焰拔地而起，照的整個屋子都熠熠生輝，但這些東西并不是用着好看的。
九幽靈火像是找到食物的惡犬，湧動的火焰就是流下來的涎液，它兇猛而激烈地撲了過去。
原本被用來打向晏江山的妖魔之力，就好像提前鋪好了道的酒，引得火焰順勢而上，轟向他的面門跟整個身體。
好歹是個老怪，那魔頭也不是吃素的，幾乎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時間慢了無數倍一樣，連迅猛的火也在做着慢動作。
他躲開火焰，站在一旁，隔着藍焰跟被火焰灼燒的有些虛化的空間，魔頭看着晏江山:“九幽靈火……臨江仙？”
“外面傳的虛名罷了，前輩居然也知道？”晏江山一邊操縱着火焰，另一邊手中靈力蓄起随時準備好致命一擊。
“我現在還知道臨江仙居然有一個同性道侶，呵，你既然沒死，何故來壞我的事！莫不是想再被殺一次？！”
“那正好讓我見識見識前輩的手段，時空之力，該很強大，只是前輩如今沒有實體，不知道能撐多久呢。”
“放肆！”魔頭威脅不成，惱羞成怒，時間再度停滞，不過這次只是在他眼前而已，他面前的晏江山簡直慢的可怕，處處都是破綻。
周圍的空間被撕裂，他從空間縫隙裏鑽出來，一旦速度夠快，就像是有無數個他，想要吞噬最中間的人似的。
張狂的妖氣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好像墜在一片血盆大口織成的網裏，威壓，窒息，沉悶。
晏江山閉上了眼，在他的識海，九幽靈火燒的正旺，如果不能在單一的方向阻止他，那就——
“來吧。”青年薄唇輕啓，與此同時睜開眼睛，清淩淩的眸子裏幽焰，平白多了幾分妖冶之色。
九幽靈火以他為中心，好像從地上長起來的一樣，烏黑的法絲也被振起，一片黑與藍的交織裏，那張臉美得驚人。
“仙尊……”跟着聖庭匆匆趕到的問野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他呼吸一滞，幾乎要忘記他們尚在戰鬥中。
祁統領跟聖女都在，兩人一頓過後，聯手結起了陣法，自四面八方彙聚的時空之力，好像蛛絲一樣将其緊緊纏繞。
本就有些不支的魔頭，現在更是如同困獸一般，他猙獰着面龐，嘶吼着，粗犷的嗓音帶着瘋狂跟絕望。
“為什麽！為什麽！你會死！你會被殺死！！”
“可惜，無論如何，你是看不到了。”晏江山話落，澎湃烈焰化成了一束火劍，順從着主人的指引，帶着萬鈞之力劈向他。
“啊！！！”魔頭已經不成人形了，他的原型包裹在黑氣裏，有些妖獸的模樣，然後又被焚成一團藍色的火。
他已經不再掙紮，但是火焰依舊在燃燒着。九幽靈火不散不滅，乃至靈魂焚盡，方可停歇。
“感謝仙尊出手，滅魔頭，救我無量族人。”聖女看着那團藍焰，神情裏又多了幾分慎重，她雙手交疊于肩，行了個無量域的禮。
“謝仙尊。”祈淵也行禮。
“聖女客氣，畢竟我也不是白救。”晏江山擺擺手，“這老怪說這個才是星軌盤，要解除什麽封印，我對無量域之事知之甚少，你們看着辦吧。”
“對了，他合作的內鬼，多半是無量域的那位楊統領，至于那些被困的女修……”
“仙尊，我們已經循着路線，派人将他們找到了，現在正送回各家府上。”祈淵道，“只是有一位羅小姐，向我打聽您的住所，不知是否方便告訴她。”
“什麽羅小姐羅小姐。”問野原本還直愣愣地盯着晏江山看，一聽有什麽人在打聽，立馬回過神來，他跑到晏江山身邊，“師兄你認識了什麽小姐？”
“沒什麽，只是說了幾句話。”
問野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言語間透着一股自己沒都意識到的酸味兒:“沒關系，師兄總是很容易欣賞別人，我都懂。”
你懂什麽懂。晏江山覺得這話很怪，又不知道哪裏怪，但現在顯然不是一個跟問野說話的好場合。
“仙尊，三日後時蓮盛開，按無量域的規矩，聖庭需得設宴，仙尊除了這魔頭，設宴之日理應是我聖庭的座上賓，不知仙尊可否賞幾分薄面。”
聖女話說的如此客氣，晏江山當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他這邊點了頭，卻沒注意到旁邊的問野眼底酸意又重了幾分。
仙尊明明就是他的，女裝扮上的第一眼便宜了那個礙事的魔修就算了，憑什麽現在還要去參加那個什麽宴。
問野頭上的白玉林已經沒有力氣再吐槽了，他們自己也是魔修好吧，問野這小子心真的不要太偏。
這邊事情已經定下，一行人就開始了返程的路，晏江山跟他們不是一路，自然是獨自跟問野回了客棧。
這會兒的客棧雖然下面的人沒之前多，但是因為店裏不花錢也能坐下喝口熱茶的規矩，倒也不少。
在晏江山跟問野在樓下用夜宵的功夫，還能聽見他們閑聊外面的趣事，比如“顏知”。
彼時，青年早就把原本的女裝換下，穿着自己的衣服，往哪裏一坐也跟其他的往來修士看不出什麽兩樣，更沒人知道他就是名不見經傳的“顏知”本尊。
是以他們讨論起來，格外的熱情。
“欸你們都聽說了吧？那人到底是誰啊？以前無量域可沒聽說這號人物。”
“隐世的能人多了，她估摸着也是。”
“不管怎麽樣我謝謝她，總算不用因為是外鄉人被帶去問話了。”
“諸位道友，我這初來乍到的，什麽也聽不明白，你們到底在說誰啊？”
有了這麽一個略顯懵懂的問句，衆人讨論的熱情更上一層樓，明明接近午夜愣是有一種日頭尚早的感覺。
于是晏江山就坐在那裏，眼睜睜地聽着話題越來越偏。
“總之！這位顏知道友擡手就用異火滅了那個魔頭！何其美豔！何其厲害啊！”
“那她當初怎麽會被抓啊。”
“那魔頭拿她道侶威脅她啊！”
“顏知道友跟她道侶，好像是一個叫問野的吧，感情甚篤呢！”
“我也聽說了，據說滅那魔頭，有一個原因就是急着回去見道侶。”
“……”論謠言是怎麽産生的。
晏江山擡腳就走，他就不該下來這一趟，這下好了，他不僅是花容月貌的女修，還是跟道侶感情深厚的女修了。
青年走着，唯一慶幸的一點就是，還好無量域沒有他的熟人，也沒人知道他就是顏知。
當然，未來會不會有他的某個熟人到此，再聽說顏知的傳聞，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仙尊今天辛苦，要早些休息嗎，不要聽他們胡說，他們都不懂得事情真相。”雖然是這麽說着，但問野的嘴角壓都壓不下來。
“嗯，我先去沐浴吧。”
之前聖女是想給他們換個住處的，但是他們沒有同意，那邊也就沒再說什麽，只是讓人去客棧把房間升級成了天字號，有單獨的浴池，泡個澡倒是方便。
厚厚的簾子隔開了浴池跟另外的地方，晏江山脫下衣服，躺了進去，池水被火石加熱到合适的溫度，全身的筋骨都活泛了許多。
青年靠在池子邊，想着今天發生的事，其實主要還是在想那個魔頭。
他一百多年以前，就跟狐族打過交道，可是那會兒并沒有聽說有這麽一號人物，反而是這東西聽說過他。
百年前仙魔那一戰後，到底是有多少人盯着他啊。
晏江山覺得這魔頭該是更早的時候，叛逃妖族的狐貍，可他說的封印又是什麽東西，星軌盤激發時空之力，封印解除……
接觸的所謂封印怕是跟狐族有關，現在又陷進死胡同，他不去塗山，就不可能知道這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仙尊，參加完那個什麽宴，我們就離開吧。”問野靠在簾子旁邊的牆上，隔着厚厚的簾子跟晏江山說話。
“嗯。”晏江山本意也是拿到時蓮，這東西在無量域也算是珍奇至寶了。
傳說能牽引時空之力，回到某段時間，三年只開一朵，不過他要的也不是完整的蓮花，只是一顆蓮子罷了。
“仙尊之後想去哪裏？”問野這個角度不幻化成黑霧，是看不見晏江山的，但他依舊盯着池子的方向。
“哪裏都行，只要不是蓬萊，塢城，跟歸墟。”晏江山說到後幾個名字，聲音帶了點認真。
“仙尊既然不喜歡人多的地方，那我們去靈域怎麽樣？”問野聽見晏江山的話，自顧自把那幾個地方打上了“人多”的标簽，随後順勢提了這麽個“鬼城”的名字。
靈域名字好聽，實在靈域中人多通鬼神，那地方自有秘法，所有去世之人若是操作得當，魂魄皆可以“靈”的形式保存下來，以活人姿态游蕩于域中。
陰靈之域，也容易滋生些惡靈厲鬼，修為差的就是多跟那裏的人說說話，也要病上十天半個月。
很少有修士願意去那裏，更別說是主動過去了。
晏江山也同樣不想去，不過他不想去的原因是，當年結下的仇，一大半都在靈域，雖說也有朋友，但如果被發現那些惡鬼不得活撕了他。
青年下意識蹙了蹙，又不想掃問野的興，只是敷衍道:“等參加完宴會，再說吧。”
問野點點頭，只當是仙尊同意了，不過就算是不同意，他也不會放棄的，靈域那是多好的地方啊，根本就不會有人跟他搶仙尊，他們在那裏豈不是怎麽樣都成。
在少年的設想裏，最好是速速收了他為徒，不收徒讓他當道侶，他也不介意，左右都是他跟仙尊，身份，他無所謂的。
三日之期，不過眨眼。
這天一早，晏江山就看到了外面侯着的侍女，她們端着一個盤子，裏面只裝着一份鄭重的請帖，上面寫的時間是，今天中午。
用完飯晏江山帶着問野出了門，無量域他們也待不了多久了，過來一番熱鬧是熱鬧，但是這裏還沒仔細逛過一遭呢。
兩人循着街道走着，沒一會兒忽然看到了一隊守衛，中間還壓着灰頭土臉的犯人。
一行人匆匆而過，身後的議論卻是不停，不過多是“讓他楊晉猖狂！”“居然敢做出這等事”“聖庭饒不了他”諸如此類。
晏江山沒在意，他拿起了一只毛絨兔子玩偶，伸手摸了摸，無量域的東西不知道跟泸陽有什麽區別，手感還要更好一些。
他剛要開口問價，小販就笑着:“仙君給自家娘子買玩偶啊？可真是疼愛有加讓人羨慕呢。”
晏江山嘴裏想解釋的話頓了又頓，想着越描越黑，索性直接放下了。
問野就在旁邊跟着，哪能見得因為這種窘事，讓仙君不得開懷，自己偷偷笑笑之後，就立馬拿起了那個玩偶。
他看着自顧自走遠的仙尊，在小販處扔下錢，低聲道:“不用找了，玩偶是我要買給我娘子的，能哄得他開心就好。”
小販開心了，問野也開心了，他又小跑着去把玩偶塞給了仙尊，仙尊也開心了。
“你怎麽把它買來了。”青年拿着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意思，他看向問野。
“看仙尊喜歡，就買了。”
“他沒說些什麽？”
“我說我買給配偶的，他也沒多問。”
晏江山點點頭，果然嘛，他剛才不應該糾結的，像問野一樣，假裝自己有位配偶不就好了。
“仙尊還想再逛逛？”
“去趟成衣店吧。”青年現在心情很好，心情一好看什麽都好。
就比如現在他就覺得人家問野跟着自己，什麽苦累都受過，左右中午有宴會，不如買身衣服好了。
晏江山說走就走，當即打聽着去了無量域最好的一家，說是他家的衣服還有不同的屬性加成，最差的也水火不侵。
“兩位客官好，都可以随便瞧随便看，不合适我們這邊随時能改。”
他們一進門，管事就替過了店裏小童的位置，一雙眼睛在兩人身上打量着，最後視線在晏江山簪着的赤瑩枝上一閃而過，眼底滿是了然。
“你看看有喜歡的嗎。”晏江山拉了拉問野，同時自己也在店裏看着。
這地方确實不負它的美名，各類織品層出不窮，樣式也新鮮，不過晏江山打眼一掃，并沒有特別滿意的。
晏江山尋了個地方坐下，管事也忙去倒水，他一邊喝茶，一邊看着問野在店裏轉，他是沒有合心意的，說不定問野就有呢。
“有沒有顏色鮮亮點的？”少年看向閑着的小童。
“鮮亮點的？”小童下意識去看問野的衣服，深藍色，看着平日裏也不像喜歡亮色衣服的人啊。
“去去去。”管事倒完茶從晏江山身邊走過來，看着自家夥計恨鐵不成鋼道，“去後面把那兩件浮金游星緞的拿過來。”
“兩件？”夥計又确認了一遍，險些沒被掌事踹一腳。
眼瞅着這位要鮮亮點兒的，旁邊那位頭上又簪着價值不菲的赤瑩枝，這不是明擺着也要給人家道侶買！真是半點眼色都不會看。
夥計匆匆拿來了兩件衣服，主體是大紅色，衣衫邊緣勾勒着金線，料子在陽光下閃動着光，就好像它的名字，浮光游星緞。
兩件并不是一樣的，看起來更像是情侶穿的式樣，甚至于打眼一看，跟喜服也是沒差多少了。
問野很滿意，他可太滿意了。
“師兄！這兩件怎麽樣！”
“嗯，你穿肯定很好看。”晏江山在旁邊目露欣賞，果然這種店裏多少是有點能鎮得住場子的衣服的。
“師兄穿肯定也很好看！”如果這裏不是店裏，他都想讓仙尊當場換上試試。
可惜，他很別扭，又別扭又小氣。
既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他跟仙尊穿如此相似的，能當做喜服的衣服，又吝啬于別人怎麽也能看到仙尊。
早晚有一天，他要親手給仙尊穿上這件衣服，問野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