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殺到基地 “說我今天軍務繁忙,沒空見……

第28章 殺到基地 “說我今天軍務繁忙,沒空見……

蕭栗喚醒小藍, 再次調出了原主備份在終端的數個視頻。

上回他不願意看到這麽血腥的畫面,只是走馬觀花般随意瞧了瞧,現在看來, 有必要重新仔仔細細地看一遍。

蕭栗深吸一口氣後徑直點開了第一個視頻。

第一個視頻, 背景格外昏暗。

一名模樣乖巧的雌奴垂頭跪在鏡頭中,忽地, 有一只修長的手握住把銀光閃閃的匕首, 緩緩伸向雌奴的咽喉處。

雌奴身形一晃,竟然忍住始終未曾躲開。

快到咽喉時, 那匕首輕巧地往上一靠, 挑起了雌奴尖尖的下巴。

那道冷漠的聲音裏帶上了點笑意:“忍着沒躲, 很乖。”

雌奴睜大眼睛, 嘴唇翕張,看口型,似乎是想叫“雄主”, 不過終究沒有叫出口。

因為就在那一瞬間, 鋒利的匕首利落地刺進雌奴的身體, 再次拔出時, 鮮血噴湧而出。

視頻中施虐的蟲一連捅了數刀,可每一刀卻都完美避開了雌奴身上的要害。

“放心,你這麽聽話, 我不會這麽輕易就讓你死去的。”施虐者輕聲安撫道。

疼得嘴唇發白的雌奴睜開灰撲撲的眼睛, 捂着傷口, 緩緩地倒在了地上,豔麗的鮮血宛如噴泉一般激射而出,很快就在地上積聚了一大灘。

蕭栗越看心情越是沉重,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了結在了原主的手中。

他沉默地盯着那攤鮮血, 忽然察覺到一陣強烈的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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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裏不對呢?

想不出來,他只好先暫時不管,緩了一陣,又強迫自己接着點開了第二個視頻。

他沒注意到,早在第一聲慘叫傳出時,桌對面的利茲就吓得抖了一下,嘴裏的羊腿肉都掉在了碗裏,此時已然被吓得臉色煞白,一動也不敢動,心中揣摩出了蕭栗故意給他看這個視頻的千百種用意。

第二個視頻一開始,就有一只神色驚恐的紅頭發雌奴被懸吊在三層樓高的窗戶外,随即一只白皙到幾乎病态的手抓着剪刀出現在鏡頭中。

“咔嚓。”

維系着雌奴生命的繩子被毫不留情地剪斷,在慘絕人寰的叫聲中,鏡頭一轉,右側臉頰上有着一片藍色蟲紋的雌奴大睜着雙眼倒在地上,旁邊流了一灘紅白交雜的不知名液體。

第二個視頻結束。

看到這裏,蕭栗心頭那股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快速地點擊了最後一個視頻。

一個看不清面目的雌奴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雪白的紙巾蓋住他整張臉,雌奴一邊顫抖,一邊發出小獸般的嗚咽聲,令人不忍。

可在視頻中,一杯又一杯水傾斜而下,紙巾很快被淋透,滴滴答答往地面滴着水,雌奴開始顫抖、抽搐,不知過去多久,終于一動不動了。

蕭栗濃眉緊鎖,不知想到了什麽,快速播放第一個視頻,将進度條拖到最後一幕——

身中數刀的雌奴毫無生氣地倒在一灘小溪流一般的血泊裏。

這個顏色和出血量……

忽然之間,蕭栗腦海中閃電般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

為了印證這個想法,他立馬調整視頻的清晰度、對比度和亮度,随即再将最後一幕的場景放大數倍。

他垂下眼眸,全神貫注地觀察着每一處細節,幾秒後,忽地一拳頭重重地砸在桌面上,雙眼迸射出駭人的光芒,“我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

對面的利茲在看到視頻時就已經被吓得魂不附體了,此時再被蕭栗這麽一刺激,雙腿一軟,直接呲溜一下就絲滑無比地跪在了蕭栗面前。

蕭栗轉過頭,表情疑惑:“?”

利茲:嗚嗚嗚沒想到我這麽快就要死了……

看着亞雌瑟瑟發抖、欲哭無淚的模樣,蕭栗總算反應過來,一把将放大後的屏幕怼到他面前,“放心,我真的不會傷害你,你仔細看看這視頻中的‘鮮血’,不覺得奇怪嗎?”

亞雌縮着脖子,勉強打起精神看向光屏,細看之下,他語氣不太确定地說:“……鮮血的顏色似乎跟正常的有點不一樣。”

蕭栗笑了一下,“你也看出來了麽。”

他快速在心裏盤算着,穿越過來這麽久,他把這棟別墅的每個房間都摸索了一遍——除了位于三樓的原主虐殺雌奴的那個房間。

看來,是時候去那個房間檢查一下了。

說做就做,蕭栗立馬起身出了飯廳,走到門口時撇了眼亞雌,“跟上。”

利茲扶着桌沿起身,忐忑無比地跟在蕭栗身後往三樓走去。

蕭栗長腿一邁,幾下就來到了那扇緊閉的房門前。

他定定心神,緩緩地推開了門。

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室內,入目之處,皆是高高的架子,上面放滿了刀、皮鞭、弓箭、口枷、蠟燭和手铐等工具,可以說是琳琅滿目,就連一側的牆壁上,都挂着裝飾用的假斷肢。

蕭栗猛地回頭,揚聲道:“不準跪!”

受到驚吓的利茲膝蓋一軟,扶着門把手就要滋溜往地上跪,冷不防被蕭栗一吼,跪到一半又強行逼自己站了起來。

蕭栗收回視線,迎着亞雌疑惑不解的目光在房間裏搜索起來,他粗暴地翻開所有的櫃子,像是在翻找什麽東西。

終于,蕭栗在角落靠牆的櫃子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赫然是擺滿了三層櫃子的桶裝番茄醬。

蕭栗微微松了口氣,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來。

試問原主在一間虐待雌奴的房間裏放這麽多的番茄醬做什麽?總不會是對方一邊虐殺雌奴一邊用番茄醬蘸薯條吃吧?

房間裏體貼地設計有盥洗臺,蕭栗直接拿了一罐未拆封的番茄醬出來,加入恰當比例的水調整一下濃稠度,一碗神似鮮血的番茄醬就做好了。

蕭栗動作随意地将碗裏的番茄醬抹在自己的小臂上,然後展示給身後的亞雌看,“跟視頻中的鮮血像不像?”

利茲被蕭栗這一系列的操作驚呆了,“……很像。”

一個荒謬無比的猜測出現在腦海中,利茲瞅瞅碗裏的液體,又看看蕭栗小臂上的“鮮血”,不可置信地問道:“殿下,這是、這是,您用番茄醬做的假血漿嗎?”

“沒錯,不僅這碗裏的血液是假的,你剛剛看到的視頻裏的血液也都是用這種番茄醬調制出來的。”

利茲驚訝得屏住了呼吸,好幾秒後才呆呆地問道:“也就是說,殿下您其實并沒有虐待視頻中的雌奴?”

“是的。”蕭栗的視線落在碗裏的番茄醬上,心想,怪不得開頭的視頻背景都如此昏暗和陰沉,他一開始以為是原主想要故意營造恐怖氛圍,實際上,大概率是原主怕被觀衆看出來血漿是假的。

“殿下,我不太明白,既然您并沒有真的虐待雌奴,又為什麽要錄下這樣的視頻上傳到星網呢?”利茲仰着頭看蕭栗,紅棕色的瞳孔裏全是疑惑。

好問題,這也是現在的蕭栗想要弄清楚的。

除非,能找到視頻中的雌奴,畢竟這只是蕭栗的猜測,這并不算實際的證據。

蕭栗皺起眉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瞪着天花板,喃喃自語道:“發現血液是假的還不足以證明我的清白,如果能找到視頻中的雌奴當面問清楚就好了。”

利茲聽到這句話後嘴唇嗫嚅了一下,不知想到什麽,又飛快閉上了。

很快,蕭栗就打起了精神來,雖然現在沒找到切實的證據證明原主沒有虐殺雌奴,但僅憑假血這一點,就足夠他稍微動搖一下阿斐斯特的想法了。

當下,蕭栗無比清楚地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麽。

他的終端賬號已經被軍雌拉黑了,對方還真是鐵了心想結束跟他的合作。

後天就是進行線上賽·晉級賽的日子,蕭栗只有明天一天的時間去找阿斐斯特說明情況。

他不願意對方一直把他當做殘忍無情的反派雄蟲。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直接坦白自己不是原主,而是穿越而來的藍星人,但是,正常的蟲會信他的話嗎?蕭栗倒是覺得,自己更有可能被當成精神病。

現在還不到坦白的時候。

為此,蕭栗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制備了多種點心和小吃放進三層食盒裏,他準備帶着食盒直接殺去阿斐斯特的第一軍團駐紮的基地。

沒辦法,阿斐斯特一個月至少有二十五天都住在基地裏,蕭栗去基地,見到對方的概率是最大的。

他都查過了,沒有蟲皇陛下的口谕,基地以外的蟲,哪怕是皇室的蟲都不能擅自進入軍事重地。

管理基地的軍雌有絕對的權利決定是否讓蕭栗進入。

也就是說,除非他先去求弗爾曼的口谕,否則,只有在得到阿斐斯特的同意後,才能進入基地。

蕭栗蓋上最後一層食盒的蓋子,心想,這些食物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

說來也是慘,身為蟲族的五皇子,家裏竟然連架飛行器都沒有,蕭栗最後還是帶着利茲乘坐公共飛的去的。

明明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天氣還很寒冷,沒想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摩爾星就直接進入了夏季,這讓蕭栗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真的身處異世,而非現實。

基地被高高地圍牆圈住,密密麻麻的高清探頭360°無死角地轉動探查着,兩蟲順着指示剛到基地入口處,門口崗亭裏立刻跑出來兩名全副武裝的軍雌。

“站住,你們是做什麽的?”

蕭栗擡起頭,神色坦然道:“我是艾維斯。”

站崗的軍雌對視一眼,臉上滿是詫異,還是上前給蕭栗行了敷衍的禮:“見過五殿下。”

“請起,勞煩通報一聲,我找阿斐斯特戚少将有要事相商。”

左邊那名軍雌萊伊遲疑片刻後小聲跟另外一名軍雌瓦爾登耳語幾句,轉頭朝蕭栗說:“那麻煩殿下稍等一會兒,我現在去請示長官。”

“好,謝謝。”

萊伊不懷好意地看了蕭栗一眼,轉身進了基地。

他慢慢悠悠地走着,心想,五殿下估計沒怎麽曬過太陽,就讓他好好感受一下美妙的太陽吧。

“咚咚咚。”

正坐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的阿斐斯特頭也不擡,“進來。”

萊伊走到桌前,忍不住撓了撓頭。

阿斐斯特瞥了他一眼,“什麽事?”

“少将,五殿下帶着一位亞雌等在崗亭外,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見您。”

阿斐斯特翻頁的動作一頓,眼神中陡然洩露出一絲戾氣,冷冷回複道:“說我今天軍務繁忙,沒空見他。”

“收到!”萊伊十分贊同道,“我也覺得五殿下不是什麽好蟲,長官還是少和他接觸好!”說罷,他端正地行了個軍禮,倒退着出了辦公室。

蕭栗他們出門時已經九點,又坐了近一個小時的飛的才趕到基地,當下正是太陽毒辣的時候,蕭栗和利茲沒等一會兒衣服都濕透了。

利茲提着食盒,左等右等,半天沒等到軍雌回來,擔憂地看了眼蕭栗被汗濕的衣服,小聲說:“殿下,天氣這麽炎熱,要不您去崗亭裏面歇歇?別等得中暑了。”

蕭栗還沒回複,站得筆直的瓦爾登率先開了口:“抱歉!崗亭是給士兵站崗放哨用的,沒有長官或者蟲皇陛下的命令,任何蟲都不得擅自進入崗亭。”

“只是歇歇涼也不可以嗎?”

“抱歉,不行!”瓦爾登目不斜視,語氣冷硬地回複道。

“你!”利茲氣結,還想跟對方理論一下,蕭栗制止了他,“沒事,基地有基地的規定,我們再等一會兒好了。”

熾熱的陽光烘烤着大地,連空氣中的微風都是熱的,汗水順着額頭往下滴,又被蕭栗随意地用手背揩掉。

不知過了多久,那名前去報信的軍雌終于不緊不慢地回來了。

“喲,五殿下,您還沒走呢?”對方小麥色的臉上驚訝中又帶着點刻意的嘲諷,“這麽熱的天,萬一把我們金枝玉葉的五殿下曬暈了可怎麽辦?”

蕭栗并不理會對方的言語中的惡意,上前一步,問道:“你們長官怎麽說?”

“哦,我們長官啊——”萊伊拉長了調子,和一旁的瓦爾登對視一眼,哂笑着說,“他今天軍務繁忙,沒空見殿下* ,您還是請回吧。”

利茲捏緊食盒,小聲問道:“殿下,那我們要回嗎?”

蕭栗搖搖頭,面不改色地說:“那我就在這裏等着,一直到你們長官願意見我為止。”

兩名軍雌愣了一下,随即挺直腰背,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那殿下就在這裏等着吧,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就不奉陪了。”

利茲有些焦急地叫住對方:“你們不能這樣!天氣如此炎熱,萬一把殿下曬中暑了怎麽辦?你們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萊伊和瓦爾登奇道:“奉命站崗,是軍雌的職責所在。再說,我已經将長官的話傳到了,是殿下自己不願意走,為什麽要我們承擔責任?”

利茲氣道:“就讓殿下進崗亭裏面等不可以嗎?”

“嘿,我說你這亞雌是怎麽回事?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崗亭是用來給軍雌站崗用的,不是随便給亂七八糟的蟲乘涼用的!”

“再說你也真是有趣,沒看過五殿下在星網上傳的精彩‘作品’嗎?不好好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竟然還有閑情逸致替五殿下操心,真是奇葩!”

當着蕭栗本蟲的面說這樣的話着實過分了些,可這是軍事基地,蟲皇陛下本來就不願意各位皇子踏足,就算是告到宮裏去,他們有正當的理由,也根本不怕。

亞雌下意識替蕭栗辯解道:“你們誤會了,五殿下他根本不是——”

“利茲。”蕭栗淡淡地開了口。

亞雌只好悻悻地閉上了嘴。

兩名軍雌則是大搖大擺地回到崗亭納涼去了。

基地外面沒有種樹,更沒有任何可以乘涼的地方,半小時過去,蕭栗的臉頰已經被灼熱的太陽烤得紅撲撲的,身上的衣服更是濕得可以擰出水來。

利茲隔着玻璃看向崗亭裏吹着空調的軍雌,又轉頭看向一旁的蕭栗,咬了咬唇,問:“殿下,您一定要等到阿斐斯特少将出來見您為止嗎?”

蕭栗再次抹去額角的汗,語氣堅定道:“一定要。”

利茲聞言點點頭,“好,您蹲下來吧,我用外套給你擋擋。”

“不用了。”蕭栗拒絕道。

利茲難得沒聽蕭栗的話,脫下身上破舊的外套,說:“殿下,這點太陽對于經常勞作的我來說不算什麽,可要是您真的被曬暈了,可就見不到戚少将了。”

蕭栗沉默幾秒,轉頭看了目光執着的亞雌一眼,妥協地蹲了下來,無奈道:“謝謝你利茲。”

利茲将食盒放在一邊,舉起舊衣服擋在蕭栗上方,面帶笑容:“不用謝我殿下。”他為自己能幫到蕭栗而發至內心地開心。

崗亭內,看見這一幕的萊伊和瓦爾登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這名亞雌是在做什麽?!他難道不知道五皇子是位酷愛折磨雌奴的惡魔嗎?”

“我看他是被鬼迷了心竅!換做是我,巴不得對方被曬死,怎麽可能還幫他擋太陽!”

“不過話說回來,咱們這麽做真的好嗎?”瓦爾登眼中露出一絲猶豫,“艾維斯的名聲再差,畢竟也是蟲族的五皇子啊。”

“怕什麽?連跟他有締結了婚約的阿斐斯特少将都不願意見他,我們只是執行長官的命令而已。”萊伊安撫道。

“說到這個,我真不明白,少将那麽優秀的軍雌,怎麽就被蟲皇陛下許配給五皇子了呢?”

“你不懂,我就更加不懂了,少将剛打完勝仗回來,大夥都以為必然是封官進爵,沒成想,沒有賞賜就算了,還要把他往火坑裏推,你說說,換了你,你怎麽想?”

瓦爾登贊同地點點頭:“我反正是不可能給五皇子好臉色看的。”

“那不就結了!你就別瞎操心了,這些嬌生慣養的皇子哪裏受過這種委屈,估計等會就自己離開了。”

“不過,這五皇子也在太陽底下曬了半天了,看起來,倒像是對咱們長官真有幾分情意。”

“瞎!你可千萬別被這些雄蟲給騙了,這一秒看起來對你有情有義,下一秒就能挖你眼睛,切你的心肝!”

瓦爾登吓得渾身都抖了下,“媽呀,還好我恐婚!”

兩蟲沒再去管外面的五皇子和亞雌。

一直到中午,他們拿出營養液當做午餐。

“靠,真特麽難喝!”萊伊皺眉把喝完的營養液包裝扔掉,幻想道,“我昨晚剛看完美食大賽線上複賽的選手們的比賽視頻,要是我能吃到一口他們做的傳統美食就好了。”

“你也在看藍星美食比賽呢?”瓦爾登一臉興奮地說,“我最喜歡‘養豬的蕭先生’,他的刀工、擺盤和烹饪技法好高超,他在複賽中烹饪的那道菜,我在直播間品嘗了三十遍!”

“你居然也喜歡蕭老師?”萊伊驚呼一聲,“三十遍不算啥,我沒忍住直接吃了五十遍!我這輩子就沒吃過那麽美味的食物!”

兩蟲正唾沫橫飛地讨論着“養豬的蕭先生”,忽然,面前的玻璃窗被敲響了。

“嗬!你們還沒走呢?”

擡頭看見亞雌,萊伊和瓦爾登都吓了一跳。

萊伊神色不耐地将窗戶推上去一半,“又有什麽事?”

利茲忍着心中的不快,按照蕭栗教他的,說:“正好午飯時間到了,我們的午餐多帶了點,殿下讓我來給你們也分一些。”

“哈?”萊伊掏了掏耳朵,誇張地指着利茲手中提着的食盒,“你的意思是,五殿下請我倆吃午餐?”

利茲驕傲地擡起頭,“沒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實在難以想象,竟然會有雄蟲把藍星傳統美食做得這麽漂亮、這麽好吃!五殿下簡直就是藍星人轉世!

“哈哈哈哈哈哈哈。”萊伊忽然仰頭大笑起來,不加掩飾地嘲諷道,“我謝謝你啊,五殿下願意請我倆吃,我倆還不敢吃呢,誰知道這食物裏面是不是被下了毒?”

瓦爾登也是擺着雙手避之不及道:“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們不敢吃五殿下給的食物,再說,基地有規定的,我們不能在站崗期間吃來路不明的食物。”

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的蕭栗點點頭,對利茲說:“既然如此,不用勉強他們,我們自己吃吧。”

利茲巴不得,連忙把遞出去的食盒拿了回來。

當着萊伊和瓦爾登的面,蕭栗直接伸手揭開了食盒的蓋子。

來啊!幹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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