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渙然意懶
渙然意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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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安室透懷疑自己耳背了，誰和誰？什麽生活？
成功與自家幼馴染會面的綠川光艱難出聲道：“我已經問出來組織丢失的那批物資所存放之處，…萊伊你先閉嘴。”預感到某個FBI又要張口說出什麽爆雷，可靠的景光媽媽強制性選擇讓人閉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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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得知傑克丹尼與黑麥威士忌已經在一起有了幾個星期時，降谷零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嚴重懷疑傑克丹尼眼瞎了。
偶爾會被幽怨小狗幫助的景光媽媽表示，如果奏太有必要，他可以給萊伊來上一梭子。
哲：我就說他倆絕對能成。
……
伴随着最後一次正式考核的完美落幕，比起三人小組無一人傷亡，令衆人更加震驚的是，那個傑克丹尼即将和其中一人前往外國領證。
那位先生：什麽？
那位先生：你說，我家精品白菜的白菜被一頭豬給拱了？
伴随着時間的流逝，在某位無名NPC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一座酒莊的地下室。
一入目的便是那琳琅滿目的酒架，而架子上已然多出了不少空缺，代表那瓶酒的主人仍舊活躍在這個世界上。
在一些簡單的手續後他們分別拿走了代表自己代號的酒，…只能說這組織儀式感還蠻重的。
可能這裏只是組織的其中一個據點，降谷零并沒能在這短暫的時間內找出什麽其他的信息。不過，…烏丸集團嗎？
這也許會是個新的突破點，降谷零暗暗記下那些少的可憐甚至不一定有用的瑣碎東西。
既然代號已然确定下去，那麽三個人的歸屬也該決定了。
…按理來說，作為情報販子的波本理應分配到尼格羅尼手下。但是因為某個烏丸本身就不樂意自家友人身邊再多個人，組織裏又不止這麽一個情報頭子。
比起尼格羅尼，活躍在外界被衆人所悉知的卻是朗姆。
再加上安室透的長相明顯是屬于過分優越的那一挂，再讓兩人相處下去烏丸蓮耶十分有理由擔心這兩人會擦出什麽不該有的火花。
萊伊名義上被劃到了琴酒手下，仍舊是孤狼一匹，除了偶爾和自家戀人搭檔以外。
因為自知友人是個顏控的烏丸蓮耶也沒有繼續過分下去，将最後的天使廚子媽媽桑劃給了木原哲。
……
望着少女緊皺的眉頭，木原哲忍不住好奇的出聲詢問道：“怎麽了，志保？”
“你看上去似乎很苦惱的樣子。”
手中剛剛打印出來的紙張還散發着油墨的氣味，甚至還帶着點溫熱。宮野志保無意識的加大了攥着紙張的力道，原本平整的紙面多出了幾道明顯的褶子。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比起之前組織所記錄的那些忽上忽下的數據峰值，這一次的數據簡直波動細微到可怕。
…就像被時間所抛棄，自身徹底定格穩定下來了一樣。即便是用機械測量，卻也測不出毫厘的差距。
木原哲将書頁殘角留在了萩原那裏，沒有了書頁的遮掩，那點微不足道的異常便在此刻顯現出來了。
幾年過去少女的臉型日趨成熟，可尼格羅尼的外表卻是絲毫未變。
‘為什麽、之前會下意識忽略掉呢？’
‘明明不可能會有人在過去了十多年後外表還毫無變化…’
在她還未出生時所留下來的，那張殘破合照上灰發青年與家人的合影。
尼格羅尼，他真的還算是個人類嗎？
紛亂的思緒湧過，又在那雙銀灰色瞳孔的注視下重歸平靜。
“我明白了…”，抛開外界因素不談，她選擇相信家人的決擇，更何況，木原先生的确沒有對她們姐妹做出任何壞事。
哲：你又明白了什麽？
伴随着機械門從外打開的聲音，來者是一位同樣穿着白大褂的女性。
“…尼格羅尼大人，那位先生要求和您單獨通話”，來人直接無視了還站在原地的茶發少女，直接平白敘述了命令，“…這邊請。”
宮野志保藏在衣袖下的手暗暗攥緊成拳，嘴唇被本人咬的泛白。
“…知道了。”灰發青年伸出手安撫的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随後便神色平靜的跟上了面前人的腳步。
……
——
仍舊是那間四面空白只有一張大屏幕，幾個角落都明目張膽裝上攝像頭的房間，木原哲合理懷疑他的摯友在組織很多據點都裝了這樣的房間。
“…烏丸，好久不見”，灰發青年望着屏幕中的黑色剪影心下無奈，“小烏也是。”
小烏撲扇着翅膀，一雙圓圓的猩紅色瞳孔望向屏幕，“嘎！”
哲：…還是和之前一樣難聽。
沉默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沙啞刺耳的機械音從下方的麥克風中傳出，［哲，你認為那三名新人有什麽值得利用優點嗎？］
灰發青年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綠川做飯很好吃。”
在過去相處下早已熟知自家友人脾性的烏丸蓮耶熟練劃重點，［…不會把他調去別的部門的，哲。］
…前提是，那個綠川可以從琴酒手上活下來。
那雙銀灰色的瞳孔中似有流光閃過，随即木原哲沉思了半晌：“波本給我的感覺和貝爾摩德很像，他說是在向自己所敬佩的前輩看齊。”
…這種話由最為擅長蜂蜜陷阱的波本酒來說是如此的不可信，烏丸蓮耶在心底嗤笑一聲。
直到最後一個，木原哲并沒有和諸星大相處過多少時間。雖然稍稍有點犯難，但是奏太曾經在自己面前誇過諸星幾次。
出于對自己所養大孩子的信任…
“黑麥威士忌應該是這三人中武力值行動能力最強的一個，定位更偏向于阿陣那樣。”
雖然不知道奏太在誇誇時夾帶了多少私貨，但這并不影響。
［好的，那麽我大致明白了］，那屏幕上的黑色剪影未動過半分，除了時不時探頭探腦的那只烏鴉，［…關于那些人随後的調令我會親自下發。］
想要留下來就要展現自己的實力，他倒要看看那些所謂的精英有沒有這個能力待下去。
“那接下來該聊聊我們之間的事了”，木原哲再次說起了老生常談的那句話，“…烏丸，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吧？”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先是下意識的反駁，随後才找補似的說道。
一般在提出一個要求被拒絕後，普通人不會選擇二次拒絕。
所以……
“烏丸”，木原哲順勢提出了第二個要求，“…我希望我的活動範圍不再僅局限于東京。”
“畢竟，即便是我，偶爾也會有想要出去重新認識這個世界。”
沉默，過分長久的沉默。
而就當木原哲以為烏丸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