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初現

托尼回基地做了一連串檢查之後，兩眼發光的簡和布魯斯才放過了他。三個人頭挨着頭一起分析檢查報告。史蒂夫和索爾無所事事地站在一旁圍觀。

巴基從走廊拐角處探出頭對史蒂夫招招手。史蒂夫看到後，跟索爾打了個招呼，又看了托尼一眼，走到巴基面前，無奈地說：“巴基，你不用這樣……”史蒂夫個人認為，他這樣總是躲着托尼走，才會讓對方更不舒服。

巴基擺擺手，“我知道，但我就是……”他聳聳肩，一切盡在不言中。“小斯塔克怎麽了？”他關心道，“受傷了？”

史蒂夫斟酌道：“應該不算受傷。”按照他的理解和剛剛布魯斯的解釋，“就是……一種物質在托尼體內，這種物質既能給托尼力量，同時又在侵蝕托尼的生命力。”

巴基一臉懵逼地點點頭，用他停轉了七十年的腦袋艱難的思考，“總之，就是得把東西拿出來，是不是？”

史蒂夫張張嘴，“對，沒錯。”雖然好像有哪裏不對，但這個結論沒問題。史蒂夫又擔憂地回頭看了一眼托尼，随口問：“娜塔莎呢？”

“神盾局有任務。”巴基回答，“克林特和羅德也去了。”他疑惑地反問，“不是你和小斯塔克的命令嗎？”

史蒂夫眨眨眼，哦！他揉揉額頭，“對。”是沙維格博士那邊的事，不知道他們處理得怎麽樣了？

“已經布置完成了。”寇森對弗瑞彙報道，“進展非常順利。”他猶豫了一下，“長官，我們真的不用向上級彙報嗎？”

“彙報什麽？”弗瑞漫不經心地說，“不過是在格林威治安點東西，明天就拆了。”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煩。報上去之後層層批示，誰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弗瑞有些糟心地嘆了口氣，問：“複仇者那邊怎麽說？”

“娜塔莎和克林特正在格林威治待命。羅德上校跟軍方聯絡過，以實驗的名義攔下了今天要經過格林威治的幾條航線。班納博士和冬日戰士在基地留守。”寇森停頓了一下，“鋼鐵俠和美國隊長，不明。”

“不明？”弗瑞眉頭緊皺。他雙手背在身後，站在神盾局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車水馬龍的紐約市街道。“不明？”他重複了一遍，看向寇森，問，“鋼鐵俠和美國隊長現在在哪兒？”

寇森從手中的平板上調出監控錄像，“他們已經回到複仇者基地，同行的還有雷神和簡福斯特博士。”他補充道，“不過，在探查期間，美國隊長曾經聯絡過賈維斯。”

“目的呢？”弗瑞的大腦高速運轉着，為什麽是美國隊長聯絡賈維斯？他問，“當時的鋼鐵俠去哪兒了？”

寇森遺憾地說：“抱歉，長官，賈維斯的加密網絡又進行了升級。”

弗瑞點點頭，抄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他邊穿外套邊說，“雷神回來了，去拜訪一下老朋友。”

可惜，當他們到達複仇者基地的時候，索爾已經帶着托尼和史蒂夫去了阿斯加德。

“去了阿斯加德？”弗瑞問。

“是的。”班納不自在的推了推眼鏡，含糊其辭地說，“索爾說他母親可以解決托尼的問題。”

“什麽問題？”弗瑞追問，他看着簡，“福斯特博士，你沒有和索爾一起去嗎？”

“額……”簡尴尬地回答，“索爾說，他父親……不太歡迎我們。”

“他父親？”弗瑞覺得越說越亂，“奧丁？”他雙手叉腰，逼問道，“那鋼鐵俠和隊長就可以去？到底出了什麽事？”

簡下意識回答：“因為索爾發現斯塔克先生身上的能量很像是阿斯加德的能量體系，所以……”

“阿斯加德的能量體系？”這又是個什麽東西？斯塔克又把自己的身體怎麽了？弗瑞撓頭，“那隊長呢？他又是怎麽回事？”

布魯斯說：“史蒂夫不放心托尼一個人，所以就跟着去了。”其實中間還發生了一點小争執，索爾對于帶史蒂夫過去有些猶豫，畢竟他父親奧丁真的很不喜歡這種行為，帶着托尼是事出有因，但史蒂夫……他充滿歉意地表示，這樣也許會引起他父親的怒意。托尼覺得無所謂，就說他自己去也可以。但是史蒂夫很生氣，後來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麽，最後還是決定三個人一起去。不過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外人了，班納默默地想。

弗瑞嘆了口氣，嚴肅地問布魯斯，“班納博士，您覺得現在這個解決方案是否萬無一失呢？”

“世界上沒有萬無一失的事情，不然就不會有浩克了。”說到專業性問題，班納的語速明顯加快，“但天體彙聚這個問題，艾瑞克跟我聊過幾次，我們都認為以目前的科技水平來看，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弗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福斯特博士，您認為呢？”

簡一愣，“我也認同艾瑞克的想法。”

“那能請問一下，你們之前跑到這裏是要做什麽嗎？”弗瑞接過寇森遞過來的平板，把平板上的圖像展現到簡面前。

簡沉默了一會兒，坦言道：“那是我發現的重力異常場，後來我們發現那是個空間異常場，應該是由天體彙聚引起的。”

弗瑞點點頭，吩咐寇森道：“派人把那裏隔離，确定無危險性之前不要放任何人進入。”

“等等！”簡氣憤地說，“我的研究還要繼續！”

“你可以繼續研究。”弗瑞說，“只要你加入神盾，”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或者複仇者。”

索爾可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馬上就要變成同事了，他正帶着史蒂夫和托尼去拜訪弗麗嘉。路上，索爾時不時的為兩個新朋友介紹阿斯加德的建築和習俗，其中不免會提到洛基。

索爾有些傷感地說：“洛基被軟禁在宮殿裏，母親負責看管他。”

托尼好奇道：“你的母親？”

索爾以為托尼在擔心洛基的那些魔法手段，立刻保證道：“放心，洛基的小把戲在母親面前不值一提。”

托尼和史蒂夫對視一眼。史蒂夫問：“軟禁在宮殿？我以為他會進監獄。”

“父親原本是這麽打算的。” 索爾辯駁道，“但洛基并不是主謀，他是被脅迫的。”

總算是說到正題了。托尼問：“被誰脅迫？”

“滅霸。”索爾神情嚴峻，“這是個宇宙知名的惡徒。”他看到托尼和史蒂夫難看的臉色，又連忙說，“九界都在父親的庇護之下，不會有事。”

“索爾，”史蒂夫直截了當地問，“你父親對地球好像不太友好？”

索爾莊重地說：“我的朋友，我像你保證，九界在我父心中并無貴賤之分。”

托尼隐晦地翻了個白眼，就是都覺得不怎麽樣呗！“索爾，”他問，“阿斯加德人和地球人差距大嗎？”

索爾誠實地回答：“阿斯加德人天生體格健壯、戰力超群，我們能活五千年。”

托尼佯裝驚訝的鋪墊道：“那你多大了？”

索爾老老實實地回答：“一千五百歲。”

史蒂夫心領神會，“那你父親呢？”

索爾“哈哈哈”地笑起來，“我父親是衆神之父，沒有人記得他的年齡。”

托尼和史蒂夫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不已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