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還怕被親肩膀上的紅痣 平底鍋果然只……

第28章 你還怕被親肩膀上的紅痣 平底鍋果然只……

【哇哦!!】

【黎哥真是不見外啊哈哈哈[大拇指]】

【懂了, 他倆以前酒後做過,黎哥還把小魚do昏過去了[害羞]】

【小魚:瞳孔地震】

【看上去虞梓想把黎影帝暗殺了】

【笑死,看出來黎琢瑾真的很有勝負欲了, 被說了酒量差就要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哈哈哈很好!】

【太順嘴了吧黎哥,看來以前在家掐架也是這樣, 說着說着就暧昧起來, 然後就哼哼哈哈】

【虞梓被說演技差也不生氣,是不是太坦蕩了哈哈哈】

【這麽說, 虞梓的酒量很好啊?】

【節目組,請給嘉賓們準備酒!!!】

“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黎琢瑾在虞梓殺人的目光裏,幹巴巴亡羊補牢道。

虞梓:“……呵。”

在場的其他嘉賓和節目組的人也沒想到,黎琢瑾能這麽“光明正大”地提那方面的話題。

但當事人自己脫口而出是一回事,其他人萍水相逢不好跟着起哄,主持人雖然代表節目組、想要抓住一切流量點, 但并不是不知輕重,也沒有想要真把嘉賓得罪了的想法。

所以主持人順勢若無其事道:“黎老師和虞老師都各說了對方一個弱點, 可以拿到兩樣食材了, 二位要繼續互相‘揭發’嗎?相信我們的觀衆朋友非常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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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梓又對黎琢瑾冷笑了聲。

黎琢瑾輕咳了下, 試圖暫時“停戰”地說:“其實, 我今天早上吃得有點撐,中午這頓不吃也行。你看, 要不你再要一樣食材,三樣東西夠你中午吃了吧?”

這意思是,當前環節, 他不跟虞梓繼續對打了,虞梓可以再怼他一條、他不會回擊,但是希望虞梓接下來也能偃旗息鼓。

難得遇到黎琢瑾服軟退步, 虞梓挑了下眉,卻并不想接這個臺階。

他張口就來:“黎老師的弱點還多着呢,一條兩條哪裏說得完,比如他怕鬼,但又喜歡看恐怖片,看完之後能怕得不敢關燈……”

黎琢瑾:“……”

【哈哈哈哈哈這就叫反差感!】

【沒想到黎哥睥睨天下卻怕鬼啊哈哈哈】

【咦,所以淩晨的時候黎琢瑾關燈又開燈,其實是因為怕鬼,不是不顧及同屋虞梓還在睡覺咯?】

【既然虞梓知道黎琢瑾這怕鬼到甚至不敢關燈的毛病,那說明以前兩個人還在一起的時候,類似的事沒少發生過,兩個人都習慣了吧】

【而且黎琢瑾後面起床撤床墊那次,不就沒再開燈影響虞梓睡覺了嗎,夫夫倆應該是互相适應過的……唉,說明他們真的有好好在一起過嘛!離婚了還是怪可惜的】

虞梓會知道黎琢瑾怕鬼這件事,其實還要追溯回九年前,也就是黎琢瑾在虞家暫住的那半個月——

黎琢瑾高考結束之後,就沒正經事要做了,整天要麽待在虞梓的房間裏搭積木,要麽就在客廳裏看電視,日子過得比學齡前兒童還簡單。

那兩周虞風其實挺忙,雖然他這個思政老師平時課少、備課壓力也基本不存在,但學校裏課外其他行政方面的事零零碎碎,尤其臨近期末事情更多,虞風就更加抽不開身,連周末都要去學校。

所以到了周末,家裏就只剩下互相看不對眼的虞梓和黎琢瑾。

不過那時黎琢瑾的說法是:“是你單方面針對我,我沒有看不慣你。”

虞梓對此嗤之以鼻,又把“不要臉”這個戳往黎琢瑾身上狠狠蓋了幾下。

因為整天都能在家看到對方的動向,所以虞梓很快就發現,黎琢瑾看電視的時候,會直接在電影片庫裏挑恐怖類的看,而且只看這類。

虞家的電視沒有開通會員,賬號又是虞風的,那年頭也不像九年後的如今這樣掃碼用微信或者支付寶誰就能付,得誰的賬號誰操作,黎琢瑾不想再麻煩虞風,所以看電視只在免費片庫裏挑。

但免費片庫總共就那麽點,黎琢瑾又只看恐怖片,于是虞梓接着又發現,黎琢瑾居然在重複看剛看過不久的片子……

還是那種全程靠尖叫、鏡頭晃動、一驚一乍制造恐怖氛圍,最後發現原來都是一場夢的爛片。

虞梓本來以為是黎琢瑾口味特別,畢竟黎琢瑾在看那些恐怖片的時候一臉嚴峻,表情不像是裝的,看得似乎确實很入戲。

直到當天晚上,虞梓起夜上廁所,路過自己被黎琢瑾占用的房間,發現門縫底下還有光穿出來。

當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就算要熬夜玩手機,一般也是關了燈更有氛圍,哪有開着燈熬夜的……虞梓有點納悶,又抱着探知欲,悄悄壓下了門把手。

他房間的門鎖之前壞了,反鎖不了,所以自然是很順利就打開了門。

虞梓放輕動作、緩緩推開一條門縫,但門板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在寂靜的環境中有些刺耳,還是把他出賣了。

既然都暴露了,虞梓幹脆就沒再小心翼翼,直接大大方方推開了門,然而還沒等他看清裏面的情形,就先聽到噼裏啪啦的聲響。

定睛一瞧,原來是黎琢瑾不知道怎麽回事,大半夜還在堆積木,而且就在虞梓推開門的瞬間,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積木被他推倒在了地上,也就是剛才那些噼裏啪啦聲響的來源。

虞梓和緊靠牆角佯裝鎮定的黎琢瑾面面相觑。

但那時候,虞梓還沒有把黎琢瑾的反常和“看完恐怖片害怕”聯系起來。

畢竟在十五歲的少年看來,會為了那些爛片害怕到大半夜不睡覺,這簡直不可理喻,他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只當黎琢瑾是正常的反常着。

直到三年前兩人協議結婚,住到了一起後,有天虞梓趕通告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了,卻發現家裏燈火通明。

一樓從客廳到上樓的沿路,所有燈都開着。

虞梓覺得奇怪,只當是黎琢瑾忘了關燈,所以一邊上樓一邊把燈都關了,然後在樓梯口遇到了拿着強力手電筒、一臉凝重地打開門走出來的黎琢瑾。

黎琢瑾那樣子像是家裏進了賊,還是一群賊,他正在像許多爛片主角那樣平白無故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虞梓的眼睛被強力手電筒的光晃得生疼,他擡手擋在眼睛前面:“你幹嘛啊?”

黎琢瑾聽到虞梓的聲音,松了口氣,這才把手電筒關了,然後若無其事地奇怪道:“我睡覺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那麽晚了你還沒回來,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回來呢,怎麽都淩晨四點鐘了還回來了?”

虞梓放下手,看向黎琢瑾,皺着眉:“反正都熬夜了,幹脆多熬一陣直接回來再休息算了,本來白天也要回來。倒是你,幹什麽呢,想花錢可以直接捐給我,不用特意浪費電,家裏燈光大亮,手上還拿個想‘改天換日’的手電筒……你房間裏怎麽會有個這麽誇張的手電筒?”

黎琢瑾看了眼虞梓身後的黑暗,鎮定地退回房間內:“沒什麽,我也想熬個夜罷了,既然沒睡,當然不關燈。至于我,我樂意給國家電網花錢,你沒人家那份量,就別觊觎了。”

虞梓:“……建議你也去精神病院花點錢。”

黎琢瑾哼了聲,然後關上了房門。

虞梓覺得黎琢瑾莫名其妙極了。

直到白天起床,他下樓随手打開電視,發現觀看歷史那裏顯示着一部顯然是恐怖片的片名,點進去也确實是。

而這顯然是黎琢瑾昨天在家看的。

于是,多年前在虞家發生過的相似情形,和那相關的記憶浮現出來,虞梓若有所思,但還是不太确定。

畢竟黎琢瑾看上去人高馬大的,經常健身,比恐怖片裏的大多數“鬼”都身強力壯,而且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怕鬼?

那次之後沒過多久,虞梓陪黎琢瑾回黎家,在黎琢瑾的祖母面前實在沒話題可聊,虞梓就靈光一閃想起了恐怖片的事。

然後從黎琢瑾的祖母口中确定了——黎琢瑾還真怕鬼,但他偏偏又喜歡看恐怖片,小時候起就有這個邊驚吓邊看的嗜好。

當初黎琢瑾沒能攔住祖母對虞梓揭他短,如今黎琢瑾也沒能攔住虞梓當衆揭他短。

雖然這麽幼稚的“弱點”被曝光,頗有幾分損壞形象,但黎琢瑾忍了——誰讓剛才是他先口不擇言的,也是他自己說的再讓虞梓說一條弱點。

然而,讓黎琢瑾無法繼續忍下去的是,虞梓居然還沒打算停!

虞梓慢悠悠地繼續開口:“再比如,黎老師他十分有‘潔癖’,據他自己說,不能動他的積木,不然他就會覺得積木髒了,要直接燒掉……”

“這話我當初只是随口瞎扯的,虞老師也不用這麽把我的話奉為圭臬。”黎琢瑾否認,然後準備開啓新一輪的厮殺,“對了,你不敢開車上路,算不算一個弱點?”

虞梓是個“本本族”,高考結束後就考了駕照,考試時很順利,全部一把過,但考試和實際上路不是一回事,虞梓一摸方向盤,腦子裏就自動循環播放各種車禍事故,然後十分抗拒開車。

時間久了,駕照就徹底成了擺設。

過去三年,虞梓陪黎琢瑾回黎家,都是黎琢瑾開車。而黎琢瑾作為一個十分追求“公平”的人,自然得要虞梓給他一個說法,才能讓他放棄要求虞梓也給他當司機。

所以黎琢瑾才能知道虞梓不敢開車這件事。

虞梓:“……你還五音不全。”

這是聽黎琢瑾的祖母說的,虞梓沒聽過黎琢瑾唱歌,不知真假,但反正先拿出來說道說道。

黎琢瑾磨了磨牙,倒沒否認這條:“你怕蛇。”

怕到在手機上不小心看到一張蛇的照片,都下意識把手機丢出去,然後小心翼翼撿回手機,閉着眼想要退出照片,睜開眼才發現沒退出成功,于是又被同一張照片吓了一跳,再度把手機丢出去……黎琢瑾當時正好在家,看得挺樂。

虞梓冷笑:“總比你怕狗威風一點吧?”

三年前,黎琢瑾找到虞梓商量協議結婚的事,兩人一塊兒走在荒無人煙的廢棄公園,遇到了幾只流浪狗。

都是小型犬,分散趴在枯葉落滿的草坪上,都不帶正眼瞧這兩個空着手沒帶食物來、一點都不懂禮數的人類,但黎琢瑾沒從中讀取到“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他如臨大敵又要佯裝鎮定地轉身折返,被虞梓看出來了他是怕狗。

黎琢瑾:“……”

黎琢瑾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麽回事,話趕話說着,就再度嘴比腦子動得快了:“你确實挺威風,還怕被親肩膀上的紅痣。”

虞梓:“……”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想殺人。

話音落下的黎琢瑾頓了頓,接着就被虞梓一個心力交瘁的白眼橫過來。

虞梓費解地問:“黎琢瑾,你的腦子就不能洗幹淨點再帶出門嗎?”

【哈哈哈哈哈別停啊繼續啊!】

【黎哥以前不上真人秀,其實是怕管不住自己的嘴吧哈哈】

【小魚你不要怪黎哥,我們就喜歡這種不幹不淨的話題!】

【哎呀,原來小魚怕被親肩膀上的痣啊~】

【虞梓之前拍過一組廣告,上面可以看到他肩膀上的紅痣嗷,雖然只有黎影帝親得到,但大家可以去飽飽眼福[乖巧]】

黎琢瑾徹底偃旗息鼓了:“我……算了,我還是閉嘴吧,可能是沒睡好,等會兒午休好好睡一覺。至于你,愛怎麽繼續就怎麽繼續說吧。”

虞梓懷疑黎琢瑾其實是吃撐了:“你剛才說你中午不吃,對吧?”

黎琢瑾:“……嗯,不吃吧那就。”

虞梓這才姍姍來遲地接了臺階,看向主持人:“那抛開被黎琢瑾否認的‘積木潔癖’不算,我現在也能拿……八樣食材,對吧?我一個人吃,完全足夠了,就不繼續揭短了。”

【難得看到黎哥吃癟消停,笑死我了哈哈哈】

【小魚現在也不喊黎老師了,直接全名,看來确實是被無語狠了】

【虞梓:誰懂啊,前夫在離婚綜藝上分享我們上床的細節!】

【觀衆:我懂!我都懂!我愛聽!多說點!】

【黎哥,你就多說點吧,反正小魚也就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而已[壞笑]】

主持人笑着點頭:“是的,虞老師和黎老師二位可以拿八樣食材。既然虞老師覺得夠了,那接着我們看其他嘉賓老師,從徐老師和衛教授這邊繼續好嗎,二位來說一說對方的弱點吧?”

徐銘和衛姜仍然是和和氣氣的,大概是受了前面黎琢瑾和虞梓的啓發,兩人挑揀着說了些無傷大雅的短處。

比如衛姜說徐銘學不會游泳,徐銘說衛姜做飯比較難吃之類的。

接着商安安和烏杳然也有樣學樣,扯點不痛不癢的,“你拖延症太嚴重了”和“你三餐不規律”諸如此類,扯到需要的食材差不多夠了就停下。

最後還剩淩宋白和趙致誠這對前任,他倆之間雖然氣氛難看,但在這個環節還算配合,也是互相随便說了點短板弱點。

然而直到最後,趙致誠突然笑呵呵地說:“那我再說最後一個吧?我覺得宋白還有個比較不好的地方,是有關他在音樂創作上的弱點,他太依賴情緒了,是吧,宋白?”

淩宋白臉色發沉,沒有回答他,只看向主持人:“我們現在可以去選食材做飯了嗎?”

【趙渣男突然說這個話是什麽意思?】

【所以白白兩年沒有出新作品,真的是受離婚的影響了嗎……】

【受影響正常,但兩年都還沒從中走出來的話……】

【創作本來就是很吃狀态的啊,趙渣男說了句正确的廢話罷了,沒必要在猜測中給他臉上貼金,好像白白多放不下他一樣】

【不是淩宋白的粉絲(當然更不是趙致誠的),但已經越來越好奇趙致誠是怎麽說服淩宋白一起上這個節目的了】

“揭短”環節結束,嘉賓們開始挑選對應數量的食材。

虞梓挑了幾樣家常菜裏常見的食材,然後來到洗菜池前開始處理。

黎琢瑾說了不吃午飯——事實上,他說早飯還沒消化的話是真的,确實不餓,一點食欲都沒有——所以現在只在旁看着,沒有上手幫忙。

畢竟都不吃飯了,也沒必要摻和做飯。

黎琢瑾看着虞梓輕車熟路清洗處理食材,突然想到,他們結婚的三年裏,除了回黎家之外,其他時候其實幾乎沒有一起吃過飯,更不用說一起做飯。

黎琢瑾和虞梓都要趕通告,正好都在家裏、還要在家自己做飯吃的時候很少,即便有,也是默認各做各的、各吃各的。

他們雖然共用一個廚房和冰箱,但冰箱裏也未經特別約定就俗成了“楚河漢界”,一人一半冰箱,各自買了什麽往裏放都不占到對方的空間去,就算沒東西吃了也不會去拿對方那邊的将就。

過去三年時間裏,他們倆其實過得還不如九年前那個夏天,黎琢瑾剛高考完、虞梓還在準備即将到來的中考時,黎琢瑾在虞家借住的那半個月時間裏來往密切……

雖然嘴上交鋒時沒見多禮貌客氣,但論互為“室友”的生活習慣來看,過去三年裏黎琢瑾和虞梓實在是再客氣疏離不過,堪稱優秀合租室友典範。

黎琢瑾有一搭沒一搭地随便想着,虞梓則清洗好了食材走到了爐竈邊。

廚房很寬敞,廚具整體來說更适合做西餐,但反正不用擔心煙霧報警器,将就着做中餐也沒問題。

虞梓就打算做中餐,不準備嘗試自己做什麽希臘本地特色菜,他做中餐的水平也就馬馬虎虎吃不死人,現在當着直播鏡頭要是嘗試失敗了,丢臉倒是其次,主要是不方便浪費食物,硬着頭皮吃下去怕把自己給吃個食物中毒。

他爸虞風以前就說過:“寶貝兒,你在做菜這件事上适合中規中矩,就別別出心裁了啊,複雜一點的菜你也別摻和,随便搞個大鍋炖得了,至少吃不壞肚子。”

想起他那如今躺在療養院的植物人爸爸,虞梓有點想嘆氣。

節目組把四對嘉賓呈長方形安排,各做各的,活動得開,互不影響。

嘉賓之中,有虞梓這樣直接拿平底煎鍋炒菜的,也有跟着節目組準備的菜譜、打算自己嘗試做本地特色菜的,都忙得熱火朝天。

【黎琢瑾就真不打算吃午飯啦?】

【黎哥看小魚做飯看得好認真哦~】

【哈哈哈用平底鍋炒菜,我都怕菜翻出來】

【沒想到虞梓還會做飯呢,看他處理這些食材也都蠻熟練的,本來還以為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類型】

【小魚以前接受采訪的時候有說過,他不是有錢人家出身啦,從小就是普通家庭,雖然因緣際會也小富過兩三年,但很快又普通回去了】

【黎琢瑾不是說虞梓他爸是他高中思政老師嗎,思政老師估計工資也高不到哪兒去,不過相比之下也不差罷了,确實是普通家庭】

【所以黎影帝和虞梓就是因為虞梓他爸認識的吧?】

【我突然想到,這樣算起來就有點奇怪了哎,虞梓和黎琢瑾都說是湊合着結的婚,這樣應該至少是雙方家長結親意願強烈、門當戶對的情況吧?就像徐銘和衛教授那樣,所以才能在撮合下湊合結婚?】

【如果虞梓只是普通家庭,黎琢瑾卻能被烏杳然稱為“黎總”,那不算門當戶對吧?(沒有歧視普通家庭的意思,只是單純就家境而言就事論事)】

【有道理哦!所以黎哥和小魚還是瞞了我們好多事!太把我們當外人了!】

【虞梓有說過他媽媽的情況嗎?說不定是媽媽那邊家境比較好呢,和黎琢瑾家裏有來往?】

【更有可能的是,黎哥和小魚撒謊了!他們壓根不是湊合結的婚,就是彼此情投意合結婚的!】

【我也覺得,不用想那麽複雜,就是彼此喜歡,但又都嘴硬不肯承認罷了!】

【我靠!淩宋白和趙致誠這是打起來了嗎!】

在虞梓認真做飯、黎琢瑾神游天外地觀摩、網友們熱烈讨論期間,淩宋白和趙致誠那邊其實一直摩擦不斷。

按節目組要求,兩個人要一起做飯,淩宋白只想趕緊完成任務了事,但趙致誠卻不想放過這樣一個“秀恩愛”的好機會。

他時不時借着清理食材、清潔餐具的機會,故意跟淩宋白進行肢體接觸,嘴上還在不停地追憶往昔,說過去經常在家一起做飯、淩宋白總是對他的忌口比他自己都記得清楚之類的,又提到淩宋白的貓。

“對了,你這次出門四個星期,家裏的茸茸怎麽安排的?有人去你家照顧它,給它添貓糧和水,開罐頭吃,換貓砂這些嗎?”趙致誠親昵地問。

淩宋白忍無可忍,狠狠甩開趙致誠按在他肩膀上的手,順勢用力推了一把:“離我遠點!你不要欺人太甚!”

趙致誠沒料想到他會突然發作,被推得往後退了幾大步,腳下正好踩到了不知怎麽掉落在地板上的幾顆豆子,于是他繼續踉跄着往後摔。

虞梓在用的爐竈位置不巧,正好在淩宋白和趙致誠他們後面,趙致誠這麽一摔,腦袋直沖虞梓這邊的鍋過來。

虞梓錯愕之餘,來不及拿防滑布,就連忙把鍋端了起來,然後看到竈上還有火焰,于是他單手握着鍋把手,另一只手匆忙去擰燃氣開關。

竈上火熄了,下一秒趙致誠的腦袋就磕到了上面,碰撞和竈上餘溫讓趙致誠痛苦地叫了出來。

虞梓離得近,仿佛都聞到了頭發燒焦的味道。

他轉過身,想要把手裏的鍋放到身後的島臺上,端着太重,而且這樣面對着趙致誠,感覺有點影響對鍋中菜的食欲。

但虞梓腳下剛有移動,他手裏平底鍋的鍋把手突然一滑,平底鍋淺,不等虞梓反應過來重新端穩鍋,鍋裏的菜已經灑了出來,整個鍋的平衡被徹底破壞。

灑出來的熱菜直接落到了虞梓腳上,弄髒了單薄的褲腿。

虞梓在驟然的疼痛中,幾乎拿不住平底鍋鍋把手。

他趔趄了下,後背撞進了迎過來的黎琢瑾的胸膛,黎琢瑾單手扶住了他的肩,另一手繞過身側從他手裏取走了搖搖欲墜的平底鍋。

黎琢瑾把平底鍋順手放到臺面上,然後垂眸,看見虞梓疼得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

黎琢瑾一時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便客氣安慰道:“由此可見,平底鍋不适合炒菜,吃一塹長一智,就當吸取教訓了。”

虞梓看着周圍——捂着頭坐在地上哀嚎的趙致誠,圍觀過來關心的其他嘉賓和節目組工作人員——聽着黎琢瑾近在咫尺的話,心力交瘁地一點頭。

虞梓動了動腳腕,甩開落在那附近的熱菜:“嘶——有道理,紅太狼早有先見之明,平底鍋果然只該用來打老公。”

黎琢瑾:“……”

協婚結束後在離婚綜藝懷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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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你還怕被親肩膀上的紅痣 平底鍋果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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